推開浴室的門,妹妹已經鑽進被子裏了,蒙著腦袋好像一隻受到驚嚇的鴕鳥。

楚扉月停頓了一下,打開電熱水壺對著嘴灌了一大口。

妹妹剛燒的開水···

滾燙的白開水“咕咚”一聲被楚扉月咽了下去,楚扉月瞪大了眼睛“哈···”的吐出一口熱氣,感覺自己渾身更熱了。

扭過頭去看著那一床雪白的被子和被子下麵那個微微顫抖著的女孩,楚扉月感覺自己貌似即將迎來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考驗。

看了看眼前那壺還冒著熱氣的白開水,楚扉月覺得自己還是去喝一點自來水的好。

捏著杯子跑到洗手間,楚扉月灌了一大杯的自來水,喝了一大口。

‘啊,舒服···’

一股涼颼颼的感覺順著喉嚨往下一直流到胃裏,很大程度的抵消了楚扉月胃裏那些翻騰的熱意。

但是緊接著,楚扉月卻“嗯?”了一聲,眉毛緊緊地皺了起來。

因為他從這杯自來水中感覺到了很細微、很細微的病毒的反應!雖然含量極為微小,但那肯定是喪屍病毒沒有錯。

估計是有喪屍掉進了軍隊儲存淨水的水塔裏去,竟然誤打誤撞的汙染了這裏的水源。這下子,南軍區徹底完蛋了。

‘糟了···妹妹!’

突然,楚扉月想到了一個很危險的可能:妹妹會不會也接觸到了這種帶有病毒的水呢?

他打開了蓮蓬頭,接了一捧水喝了下去。

‘呼,還好···看來這段時間並沒有開啟循環係統,病毒並沒有進來。’

楚扉月關上了蓮蓬頭,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了出去。

來帶床邊,楚扉月又開始糾結了。

是鑽呢還是鑽呢還是鑽呢?是橫著鑽呢還是豎著鑽呢還是幹脆撩開被子跳進去呢?

楚扉月正在那裏糾結著鑽被窩的姿勢問題,被窩裏的妹妹可不幹了。空氣棉的保暖性能可不比真正的棉花差勁,而現在才剛剛八月的說···

本來剛才妹妹是在床上看書的,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便不由自主地聯想到自己等會要跟楚扉月身子貼著身子挨得緊緊的。一想到這裏妹妹就覺得自己的臉紅得好像被炭火在燒一樣,幹脆蒙起被子不去想這些羞人的問題了。

但是誰知道楚扉月在床邊站了一會兒之後又去折騰別的去了啊,這一捂時間長了妹妹可就受不了了。

“哇哦!”妹妹猛地掀開被子,長出了一口氣,嘟著嘴憤憤的看著床邊的楚扉月。反正在家裏的時候楚扉月也經常光著上身就穿著一條休閑短褲亂晃,所以現在看到下麵圍著浴巾的哥哥她也沒感覺有什麽可害羞的。

“哇哇哇哇,憋死我了,哥哥你在幹什麽啊!”

妹妹現在隻穿著一件薄薄的月白色睡裙,因為下半身在被子裏的緣故看不清長短,但半透明的絲質布料卻起不到一點遮擋的作用,翻到增添了一份半遮半掩的美感。

楚扉月用力吸了吸鼻子,把鼻子裏好像要流出來的某些**吸了回去。

“呃,我在琢磨該怎麽躺上去。”楚扉月抹了抹發癢的鼻子,帶著幾分尷尬的表情。

“然後就讓我在被子裏悶著···至少你先關燈好不好啊。”

呆呆的楚扉月隨手在牆上拍了一巴掌,整個房間的燈便“哢”的一下滅掉了。

周圍暗下來了,妹妹反倒不是那麽害羞了。等了一會兒聽楚扉月那邊還沒有動靜,妹妹咬了咬牙,翻起身朝著那邊爬了過去。

夜視的能力楚扉月很早就有了,所以關燈對他來說其實沒多大意義。他本來還等著妹妹躺好再進去的,沒想到妹妹竟然直接翻開被子往這邊爬過來了。

“呃,笉月,你幹什麽?”

妹妹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摸索著拉起楚扉月的胳膊把他拽到了床上。

雖然妹妹的手並沒有用多大力,但是楚扉月卻感覺自己竟然根本無力去執拗,而是順著她的力道躺到了床上。

妹妹輕笑了兩聲,翻到了床的那一邊,撣順了被子鑽了進去。

楚扉月拉掉了下身圍著的浴巾丟在地上,揚了揚手甩出一根細細地銀絲勾回了自己放在浴室裏的內褲穿上。就算是和妹妹一起睡,也不能**不是···

半截被子被妹妹推了過來,楚扉月撩開鑽了進去。

黑黑的被窩裏,楚扉月和妹妹身貼身的躺在一起。妹妹側著頭含著暖暖的笑意看著身邊的哥哥,雖然看不到人但是能感覺到哥哥就在身邊,這種踏實的幸福感卻是實實在在的。

但是妹妹看不到楚扉月看的卻是清清楚楚的啊···

妹妹輕輕地往楚扉月那邊靠了靠,抓住他的一隻胳膊枕在了腦袋下麵,安心的蹭了蹭之後閉上了眼睛,甜的膩人的聲音哼哼唧唧的說道。

“哥哥,當好你的枕頭哦,晚安。”

“······”

楚扉月往下拉了拉被子,死死的盯著頭頂上的一塊天花板。妹妹溫熱柔軟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他的懷裏,他心裏的那一團火卻騰地一下燃燒了起來,仿佛灑了一堆火藥一般,轟的一聲就燒得特別的熱烈。

可是楚扉月還是很努力地按捺住了自己心底的欲望。如果現在躺在他身邊的是別的女人,那他可能直接化身為狼了,可偏偏躺在他身邊的是這個女孩···

是他心中最後的那塊淨土啊!

漸漸的,妹妹的呼吸平穩了下去,顯然是真的睡著了。有哥哥在身邊,這可能是妹妹這幾年睡得最安心的一次,哪怕是在睡夢中她的嘴角也是半翹著的。

楚扉月的胳膊輕輕地挪了一下,碰到了某個很柔軟很柔軟的地方。

“嚶。”妹妹的眉毛輕輕的跳了跳。

楚扉月的身子一僵,這才突然發現妹妹竟然跟沒穿BRA。

當然,隻要稍微有點常識的就應該知道帶著那玩意晚上睡覺會很不舒服。也就是像楚扉月這樣在十年的末世生活中將常識全忘得一幹二淨的家夥才會為這事驚訝。

但是,知道妹妹竟然沒戴BRA之後楚扉月更不敢亂動了,誰知道妹妹下麵穿沒呼···

妹妹如薰似蘭的體香像是無可回避的毒藥一樣一絲一縷的鑽進楚扉月的鼻子裏,引起了新一輪更激烈的反應。

楚扉月試著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但是妹妹抱的實在是太死了,完全抽不出來。

而且,妹妹感覺到了自己的枕頭竟然在亂動,哼哼了兩聲翻了個身,側著小臉在楚扉月的胳膊上輕輕地蹭了蹭。

連帶著,妹妹的身子也在楚扉月的身子上蹭了幾下。

呼~~!”如憤怒的公牛一樣又長又粗的喘氣聲從楚扉月的鼻子裏冒了出來。

楚扉月感覺自己好像壓不住心裏的那團熱火了,那團火就像是被澆了一邊汽油之後又往裏麵扔了一桶炸藥,已經快要爆炸的感覺···

楚扉月隻覺得自己口幹舌燥地厲害。不禁伸出舌頭舔了舔幹裂的嘴唇,真地很有一種把妹妹直接吃掉的衝動。

他的心裏在天人交戰中:我摸一下沒關係吧?反正眼睛已經親過了,摸一下也沒什麽吧?

帶著點兒邪惡的催促,楚扉月終於還是伸出了自己的小魔爪,卻又不敢真正的摸上去,隻是用兩根指頭輕輕的點了點妹妹胸前上的那個(咳咳,知道吧?)上麵的小櫻桃。妹妹在睡著的情況下嗯了一聲,婉轉清揚,讓楚扉月的腦子裏又是輕輕地嗡了一聲。

‘再摸一下吧?反正也沒事兒!’楚扉月有些得寸進尺地想著,又伸出了魔爪,再次摸了摸,這次比較大膽,幹脆把手掌貼在了整個(和諧···)上。

妹妹也是感覺到自己最為敏感地地方仿佛被一團溫暖覆蓋了,下意識的就不希望這片溫暖離開。雙手一環,竟然將楚扉月的手掌捂在了自己的胸口。

這下楚扉月就很黃很暴力了。手掌突然陷入一片溫暖之中,女性特有的柔軟混雜著觸碰禁忌的快感幾乎讓楚扉月瘋狂。

‘或許,我還能再進一步。’

不過他還是很快否定了自己的這種念頭,還不知道妹妹的想法,楚扉月怕自己真的傷害到妹妹。

於是楚扉月忍著心癢難捱的感覺,輕輕的將自己被夾在妹妹手臂之間的手掌抽了出來……、

楚扉月抽走手掌之後,妹妹卻感覺到了一陣的空虛,嘴裏忍不住就哼唧了一聲,居然一把抓住楚扉月就要完全抽離的手,使勁兒往懷裏一拽。

嗯,這下子直接順著睡衣的吊帶邊緣探進去了,沒有一點阻礙的和妹妹飽滿的胸部來了一個零距離接觸。妹妹在睡夢中居然還摁著楚扉月的手在自己的胸部揉了兩下,仿佛這才感覺到剛才的空虛並沒有那麽空虛了,嘴角也展現出幾分滿足的弧線。

唔···這可不是我故意的,是你讓我來的··楚扉月給自己找著借口。

手心的柔軟讓楚扉月根本不想將手挪開,而且妹妹抱的也很緊,就算是他想抽出來也要花費一些功夫。

‘呆著吧···挺好的。’

最後利用自己的感知能力探查了一遍確認方圓幾公裏內沒有會來打擾他們的人存在後,楚扉月也跟著沉沉的睡了過去。

細微的鼾聲、安靜的房間,靜靜地等待著明天的黎明。

——————————————————————————————

啊哈哈哈哈,這次的福利到這裏就好了來日方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