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張換個角度,寫點配角的事。不是咱思路堵了(其實,有妹妹跟著咱的思路是沒斷過滴),而是我覺得確實需要轉換一下鏡頭了。畢竟,這些非主要人物的決定有的時候也很重要。

嗯,不廢話,開始!

----第一場景轉換------

就在楚扉月帶著妹妹去找住的地方的時候,在不是太遠也不是太近的地方,一群位高權重的家夥正在開會···

NJ軍區北分部總指揮部三樓會議室。

現在的北軍區一片祥和安寧,畢竟喪屍已經被消滅了嘛,已經逃到了北軍區的平民們正興高采烈的在自己生活的區域裏大肆的慶祝著,歡迎自己原先從未珍惜的平靜生活重新回到他們的人生當中。

但是與生活區平民的興奮相比,會議室的氣氛就沉重了太多太多,就像厚厚一大層的烏雲籠罩在這群當權者的頭頂上一樣,每個人的臉都陰的好像積攢了過多雨水的積雨雲一樣。

在他們的中間,是一台不算新也不算舊的投影儀。投影儀得上麵正在一遍一遍的播放著一段錄像,血腥的鏡頭並沒有勾起這些中年男人的嘔吐感,反而引起了他們深深地不安。

如果楚扉月在這裏的話,就會發現他竟然上鏡了···

那上麵播放的視頻,正是沈卓軍從進入南軍區就開始錄製的視頻。從視頻的角度上來看,攝像頭應該在他的帽子上。

這些視頻通過衛星直接發到了北軍區的接收器上,然後被導到了這個會議室的大屏幕上。

可想而知,當這些官大爺軍大佬們看到視頻裏那些已經健步如飛的喪屍的時候他們心中的震驚,有一個上了年紀的竟然被直接嚇的心髒病突發被送到搶救室去了。而且剩下的也不怎麽樣,統統臉色黑黑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那杯茶水,默默的在心裏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能當上官的都絕不是笨人,經過了上個禮拜七天的組織與領導,他們對喪屍或者說他們口中的“活死人”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

但是正是因為這種粗略地了解,才讓他們更加的忌憚!因為經過他們的實驗,證明了喪屍所攜帶的病毒所具有的即死性。也就是說,隻要血液中沾染到了哪怕一個喪屍病毒,這個人也完蛋了,區別的隻是屍變的時間問題罷了。

但是“活死人”的力氣很小,速度很慢,就算是一個未成年的孩紙都可以在有防備的情況下幹掉一隻喪屍,所以這些大人物並沒有將這些突然出現的種族放在眼裏。

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在想自己如果控製了一群喪屍的話這些喪屍能為他們帶來多少利益···畢竟不需要開工資也不需要優質的住宿環境甚至不需要夥食費的喪屍絕對是最佳的勞動力。

但是這是建立在喪屍沒有對他們產生威脅的時候!現在,從視頻中看到的那些喪屍個個健步如飛甚至可以追著一群特種兵屁股後麵跑那麽久,這樣的移動速度已經完全超越了人類的平均水平。

如果這些喪屍出現在北軍區的話···大佬們齊齊的低下頭來,思考著自己能有幾分活路可走。

結果讓他們戰寒,因為如果這些進化過的喪屍出現在北軍區的話以北軍區現在鬆懈的防備狀態一定會造成騷亂,然後被一舉推掉。

一個大佬將自己嘴裏的香煙屁股狠狠地按在按在煙灰缸裏,扭過頭去看著他們身後陰影裏的那個人。

“小蘇,這你的鬼主意最多,給想個法子吧。”大佬指著牆上的大屏幕,繼續說道“還有你說你來的時候遇上的那個年輕人,能跟我們再說說嘛?”

對於這滿屋子的老資曆來說,剛剛年過四十的蘇軾確實算是一個小輩了,被人指使也是很正常的···

原本首長們對於楚扉月這樣一種耍單幫的冒險家是不怎麽重視的,就算是聽到了蘇軾“神一樣的男人”的評價,他們對楚扉月的看法依然停落在很表層的階段。

“你不是說這個小夥子能免疫‘活死人病毒’麽?看看能不能聯係到他,或許咱們可以把他架到手術台切片研究一下為什麽他不會感染病毒吧。”一個戴著眼鏡的幹瘦老頭沙啞著嗓子問道。

這個大佬的發言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認同。雖然他們也知道讓一個好端端的人去躺在手術台上給他們的試驗提供原材料這肯定不現實,但是在種族滅亡的大危機下,這些個人的安危將會變得蕩然無存。

嗯,是別人的安危,而不是他們自己的···

但是他們不清楚楚扉月是有多恐怖,蘇軾大叔卻是清楚得很。就看楚扉月那一手直接用汽車衝撞喪屍的本事,北軍區的大門根本防不住他啊。隻要北軍區的大門一破,外麵成群結隊的喪屍會將這裏的每一個人撕成碎肉、啃成骨頭。

所以就算楚扉月出現在了大屏幕的視頻上,蘇軾也不能講實話說出來,他還不想死的那麽早···

蘇軾大叔尷尬的推了推鼻子上用來裝酷的金絲平光眼睛,清了清嗓子開始忽悠了。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哇啦哇啦哇啦哇啦哇啦哇···”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就在蘇軾大叔努力打消上級那些危險的念頭的時候,咱們將目光轉向另一個地方。

——————————————第二場景轉換————————————————————

上海虹橋機場。

一帆大大的、血紅色的“B”字旗耀武揚威的插在候機大樓的樓頂上,隨著呼嘯的疾風“啪啦啪啦”的翻打著。

在虹橋機場最高的地方——也就是指揮塔上,一夥子全副武裝的黑澀會分子正在研究一張巨大的上海市地圖。

依然裹著紅色頭巾的黑胖子Jimmy指著上海最有名的紅燈區曹家渡興奮的嚎叫著。

“There,wewantwheretogoto,beautyinthesummonus!(那裏,咱們要去哪裏,美女在召喚我們!)”

“啪”的一聲,Joe狠狠地在Jimmy的圓腦袋上拍了一下。

Jimmy憤怒的抬起頭,正準備再秀一下他那令人難受的破鑼嗓子,但是頂在他喉嚨上的一絲絲涼意像一桶冰水一樣將他的怒火澆滅掉了。

“Oh,Joe,youknowI'machuff···(哦,喬,你知道我是個粗人···)”Jimmy勉強陪著笑,緩緩的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那個亞裔人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

不要以為在一個團隊就不會有危險···作為一個資曆夠老名頭夠響的老牌黑澀會,血幫自然有著自己的淘汰製度。能活著並且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的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但是這裏麵唯獨那個亞裔是特殊的。

因為他是老幫主親自帶起來的。作為一個亞裔當然會有很多的人不服氣,但是漸漸地反對的聲音都消失了。

並不是他的能力征服了所有的幫眾,而是敢出言反對他的都已經死了!

雖然看起來是這些人的家中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意外,但是哪會有那麽多意外集中在那幾天一起爆發的?一看就是人為造成的謀殺在警察顧忌到了顏麵的份上隻能統統算成了意外或者自殺。

但是血幫的人很清楚,這些人就是Joe這個家夥一個人幹的。雖然他們自己也曾經自認為自己很冷血很瘋狂很狂暴很凶殘,但是事實證明Joe的凶殘程度遠遠勝過他們。

‘或許,隻有潔西卡能製住他了···’Jimmy退後兩步蹲在地上,默默而迷戀地仰望著他身子前麵那雙修長美麗的細腿。

這雙大腿的主人現在正軟軟的靠在Joe的身上,嗲嗲的用著她獨特的“潔西卡”式英語跟Joe說著他們之間私密的悄悄話。

從Joe不時皺起的眉頭來看,他很不耐煩。但是也許已經習慣了的緣故,Joe並沒有推開潔西卡大小姐,而是選擇了自己坐到了上海地圖一角的邊上,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他們要在這裏決定自己未來的去向。老卡爾已經到了頤養天年的歲數,不再插手幫裏的事務了。所以,現在整個血幫的總方向是由Joe自己來定的。雖然Joe已經在心中做好了自己的打算,但是召集一下自己的直隸屬下去討論一下效果應該是更好的。

至少在幫會的向心力上···

就在幾個負責人吵吵鬧鬧的爭論下一步要去哪的時候,指揮室的大門突然被人“嘭”的一下推開了,一個長得就嘻嘻哈哈的少年模仿著MJ的太空步倒退著走了進來。

忍無可忍的Joe直接照著他衝著自己的屁股來了一腳,那個少年“啊”的慘叫一聲,摔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Luke,whatwillyoudo?Thefollowingthosethingsallworkout?(盧克,你要幹什麽?下麵的那些東西都解決掉了?)”

“Oh,isthis!(哦,是這個!)”

說著,答非所問的盧克興高采烈的從自己的褲襠裏掏出了一顆不足一指長的、半透明的、裏麵橫七豎八的分布著一大堆紅色絲痕的六棱柱晶體。

“Joe,doyoulookatthis,I'minthoseguy'sheadtofind!(喬,你快看這個,我在那些家夥的腦袋裏找到的!)”

盧克將這顆他從未見過的水晶遞給了Joe,興奮的在一邊搓了搓手,跑到一邊去了。可以看出,他很高興。

畢竟這可是類似於走在大街上突然撿到一枚鑽石戒指一樣的幸運的事。

Joe掂量了掂量手裏的紅色水晶,對著燈光仔細地照了照,然後用力掰了掰。根據他的經驗,這顆水晶的成色很棒。

那邊的盧西正在興高采烈的胡侃著自己是怎麽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挖到的一顆水晶的,一群牲口流著口水寂靜無聲的聽著。

將水晶湊到嘴邊,Joe輕輕地咬了一下。這原本是驗證水晶的慣例,但要知道他手裏拿著的並不是真正的水晶啊···

幾乎是在入口的那一秒,那顆水晶便化成了一灘**流進了Joe的體內。

改造,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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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又是一周的推薦結束了。445的收藏···好吧,對於日更3000還斷了一天的咱來說,真的很不錯了不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