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現在更新完全不能按時了···總是會有各種事幹擾咱上電腦啊--
空闊的打靶場上,妹妹的槍聲一聲接著一聲的響起,略顯得有些單調。當然,以楚扉月那變態的視力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妹妹射出的那些子彈的彈道。很遺憾,妹妹對於學槍貌似沒有她學習器樂時的天賦,這麽多槍下來能準確地擊中靶子的屈指可數。
但是楚扉月也沒想過把妹妹培養成一個百步穿楊取敵首級於千裏之外的超級神槍手,她隻要會開槍那就可以了。
就在這個時候,靶場上連續不斷的槍聲終於吸引到了喪屍的注意。一隻喪屍現在正晃晃悠悠的從拐角後麵拐出來。當它看到自己的麵前竟然還有三個活生生的人之後興奮地嚎叫了一聲,邁開步子往這邊跑了過來。
“那個···為什麽跑得這麽快了?”傻大個對於喪屍現在的移動速度大吃一驚,嚇得汗毛幾乎都要豎起來了。身為軍區最高首長身邊一個等級並不低的副官,陸吾有著很大的了解真相的權限,這其中就包括了現在全世界所麵臨的這場空前浩大的末世危機。
按照那篇加了密的資料上的信息來講,這些喪屍都應該是肌軟無力行動緩慢反應遲鈍長相磕磣的悲催貨,哪裏會像現在他眼前這個一樣跑得比人還快的啊。
楚扉月看著陸吾翻個身起來之後第一動作不是去摸槍,而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褲腰帶,頓覺一愣。
這個家夥看到危險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去拿自己的白酒而不是去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楚扉月真的很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靠著什麽裙帶關係混進的這個部門,因為他的軍人素養實在是太低太低了,完全不合格嘛。
但是看到陸吾端起步槍準備射擊,楚扉月直接一巴掌切了過去。
“嗯?”陸吾抬起頭等著兩雙旋著問號的牛眼看著楚扉月。
楚扉月搖搖頭,扭頭看向了妹妹。
“笉月,射它。”他平淡得對妹妹說。
“嗚···”妹妹看著不遠處那個屁顛屁顛跑過來的喪屍,突然覺得這種半死不活的生物要是落單了的話除了惡心之外倒也沒多少恐怖的地方。
而且,它是怪物,雖然依然保持著人類的形體,但是其內在已經不是人了。
‘不是人了···那把它當成老鼠就好了,該死的老鼠,去死吧!’
在妹妹的眼中,跑動的喪屍漸漸幻化成了一隻大頭大腦袋後肢行走的傻老鼠。
“楚扉月,你妹妹真的沒有問題麽?這個活死人和以前的好像不太一樣啊。”
在另一邊,陸吾擔心的看著需要獨自麵對喪屍的妹妹,問道。
楚扉月慢慢的搖了搖頭,聚精會神的注意著那邊的情況。
抿著嘴唇,妹妹漸漸的將槍口對準了那迎麵走來的喪屍。在楚扉月的影響下,喪屍完全沒有理會在一邊的楚扉月和陸吾,而是直直的朝著妹妹奔了過去。
漸漸地,喪屍漸漸的靠近了妹妹。
妹妹的眼睛半眯了起來,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將槍口上麵的向標穩穩的指向喪屍的腦袋。
“砰!”
火光閃過,喪屍的腦後“噗”的噴出了一大堆的汙血。喪屍又往前跑了兩步,便“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妹妹鬆了口氣,放下槍軟軟的坐在了地上。
畢竟是第一次拿槍去射擊敵人,能射中已經不錯了,何況是爆頭呢?
但是正在大家鬆了口氣的時候,楚扉月突然抽出自己褲子上的軍刀縱身飛撲過去,刀刃一轉砍下了那隻喪屍的腦袋。
“砰!”一團火光,從那隻喪屍脖子上的傷口處爆了出來。楚扉月一手拿著喪屍的頭,另一隻握著軍刀的手直接按在了它脖子上那碗大的傷口上。
這隻喪屍體內的血液就像燃燒著的熔岩一樣,是冒著火光的!那些流動的火光其實就是這隻喪屍體內的血液。
漸漸地,燃著火焰的血液噴射的速度漸漸的慢了下來,最後徹底停住了。
楚扉月鬆了口氣,將堵在那隻喪屍屍體脖子上的手掌拿開。因為有著靈魂武裝的防護楚扉月的手掌並沒有被那些滾燙的火焰燒傷,但是他的袖子乃至半邊身子的衣服卻已經報銷了。
‘該死的,沒想到竟然會是稀有品種!’楚扉月懊惱的扯掉了自己上身那些已經被燒得不成樣子的衣服,露出了自己前胸後背那些線條完美的腱子肉。
本來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火焰係一階喪屍而已,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是火焰係中的另類——熔爆係的。
熔爆係,按字麵意思理解就可以了。像熔岩一樣會爆炸的喪屍···
這群家夥一個個都是徹頭徹尾的危險分子,它們能將自己的身體分離出一部分之後引爆,而燃料便是它們自己的血液。經過了一些特殊處理的血液會被它們儲藏起來,等到要用的時候便將這些有著高溫的血液融進那些軀幹裏扔出去。
那種濺射性的威力,甚至比普通的高爆手雷還要大。
但是它們的弱點同樣明顯,那就是它們除了拋擲自己的身體之外什麽也不會,而且拋擲的力道也不大···楚扉月甚至懷疑這隻剛剛覺醒的熔爆喪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血液會燃燒,估計它還以為自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零階喪屍吧?
熔爆喪屍嘛,最麻煩的一點其實是它們死後的爆炸。如果不在足夠粗的動脈上給這些血液開一個足夠大的口子的話,這些高熱的血液就會在失控後瞬間流遍熔爆喪屍的全身。對流的血液碰撞後會發生劇烈的爆炸,視燃燒血液的純度所造成的爆炸威力也不一樣,但是在這麽近的距離下絕對夠把妹妹炸傷的···
妹妹受傷的話楚扉月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自己的。而且對於還沒有吸收晶核的妹妹來說,這些夾帶著病毒的高溫血液同樣致命。
楚扉月站起身來,隨手將熔爆喪屍的腦袋扔到一邊,對著妹妹轉了一個身。
“沒事,放心吧。”
妹妹有些擔心的走過來,伸出手在楚扉月的身上混亂的摩挲著。**一通後發現果然沒受什麽傷後妹妹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照著楚扉月腰間的那處軟軟的、鍛煉不到的部位“輕輕”地掐了一下。
雖然這點疼痛對於他並不算什麽,但是楚扉月依然配合的做出了疼得要死的表情,那半咬著牙“絲絲”的抽冷氣的樣子要多像有多像。
果然,妹妹以為自己真的掐疼了楚扉月,慌不迭伸手在她剛才掐過的位置上輕輕地揉著。
陸吾皺著眉頭看著那邊表現多過分親密的兩兄妹,來自軍人的那種敏感性告訴他這兩個人之間的行為已經有了明顯的逾越。
‘咦?好像忘記了好重要的事情,是什麽來著?’
突然,一種很奇怪的、好像自己忘記了什麽什麽更重要的事情的不安湧上心頭,陸吾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和心中得想法去思考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麽去了。
楚扉月收回盯住陸吾的眼神,輕輕抓住了妹妹依然在自己身上**的小手。
“笉月啊···揩油的話直說就好了,至於這樣嗎?”
“!!!”妹妹看著楚扉月那瞬間變化的表情,怎麽會不知道自己剛才被騙了。她抬起頭,輕抿著嘴唇有些委屈的看著楚扉月,默默的不說話。
一點點的漣漪,漸漸地在妹妹繁星般閃爍的的眼中蕩漾。
楚扉月輕笑了一聲,張開雙臂將麵前這個對自己來說輕巧卻在自己心中占據著太多分量的柔軟身軀擁進了懷裏。
“傻丫頭,我可是能拆掉整個地球的、全世界最強的男人,這區區的火焰,能奈我何?”
“放心吧,在這個世界上能真正傷到我的人還不存在呢。”
“哪怕是為了你,我也不會讓自己倒下的!”
“妹妹啊···”
妹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漸漸地軟了下來。她緩緩的伸出手臂將楚扉月緊緊地抱在懷裏。
一點點的濕意,像春天裏的第一場雨一樣落在了楚扉月的心間。
“哥哥,”妹妹略帶著哽咽的聲音從楚扉月的胸前悶悶的響了起來,“哥哥,別再讓我擔心好麽?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如果下回再碰到這種情況,你能不能先把它處理掉?”
“如果我的成長是要以哥哥的危險為代價,那我寧可撲在哥哥的懷裏永永遠遠的當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一個希望哥哥疼希望哥哥愛的妹妹。”
妹妹仰起頭,倔強的不讓自己眼中已經盈*滿了的淚水流出來。但是它們卻依然不聽話的順著剛剛的淚痕往下流淌著,劃過妹妹白皙的臉蛋。
楚扉月低著頭,柔和的看著妹妹朦朧的眼睛。那裏麵,那泛著波紋的秋水後麵,永遠倒映著他的影子,就像是他自己的烙印一樣,一輩子也忘不掉。
他抬高手臂輕輕地撫著妹妹的頭發,低下頭去——
在妹妹的眼睛上親了一下。
嗯,濕濕的···
妹妹有些迷茫的看著楚扉月,對幾秒鍾前剛剛發生的事情有些迷茫。
“呃···呃···啊!”
迷迷糊糊的發出了一些沒有意義的聲音,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的妹妹臉色又一次“唰”的紅了起來。一團蒸騰的氣體“噗呲~”一聲從妹妹的頭頂上冒了出來。
楚扉月尷尬的攬著妹妹軟軟的身子,看著她變成蚊香狀的眼睛不由得有點懷疑自己剛才的舉動是不是有點過火了。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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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親了,別的地方也就不遠了···下一步是哪捏?hiahiahiah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