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扉月和薇薇安站在富山寺大門口的大門口,穿過門口那兩根巨大的柱子看著裏麵的建築。裏麵很安靜,一點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但地麵卻很幹淨,顯然有人經常打掃。

“走吧,去後院。”按照剛剛那幾個好心的武士的提示,楚扉月和薇薇安穿過了寺廟的大堂,繞過堂中的大佛像,找到了寺廟的後門。

剛一推開門,楚扉月便和在門口站崗的兩個家夥打了個照麵。

“鏗”“鏗”

兩個人直接拔出了自己腰間的武士刀,雙手握緊戒備的看著楚扉月。

“你是什麽人!這是私人領地,不是你們隨隨便便就可以進來的!快出去!”其中一個用日本特有的那種含糊不清的“啊咧啊咧”的粗魯的說話方式對楚扉月兩個人吼道。

“真不禮貌,對待客人的時候至少要把嘴巴張的小一點吧。”楚扉月皺著眉頭看著漂浮在自己麵前的那些唾沫星子,略微有點失望,日本年代最悠久的守護家族的成員的素質就這樣?它能撐上這麽多年真的是難為它了···

“這些···這些你們管不著!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麽的!”被楚扉月當麵說出來,那個大嘴巴的武士臉一紅,再喊話的時候嘴巴已經小很多了。

“這樣多好,我是你們族長在天朝的老師,來看徒弟來了。”楚扉月攤了攤手╮(╯▽╰)╭,將這句來到日本剛兩天就重複了好幾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族長的師父···”兩個看門的大驚失色,這尼瑪不是這幾天家裏議論最多的那個傳說級人物麽,怎麽突然就見著真人麽?

傳說之所以是傳說,就是因為沒人見到過真相。本來以為是個身高八尺腰圍也八尺的車輪大漢,掄著一柄三米長的重劍高喊著德瑪西亞的,結果竟然是這麽一個完全看不出會用劍的人生贏家。

嗯,不怎麽會用劍啊···看起來。

兩個武士相互看了一看,左邊的點了點頭,往後退了兩步。右邊的則走上前來,恭敬的鞠了一躬。

“請原諒,出於謹慎我們還是需要驗證一下您的身份,請問有什麽可以證據麽?”雖然是這麽說的,但這個家夥卻將手指扣在了自己腰間的武士刀上,和楚扉月對視著,眼中好像在燃燒著熊熊的鬥誌火焰。

這是打算直接用劍來說話了。

麵對這樣的挑戰,楚扉月反而感覺正常。怎麽說也是一個曆史悠久的家族嘛,自己前麵見到的那幾個燒餅,實在是太掉份了,根本就沒有一個大家族子弟的樣子嘛。

“好吧,既然你更相信劍的話。”銀刀以十分夢幻的方式出現在二人麵前,楚扉月下垂著刀尖,對目瞪口呆的兩個人說道,“來吧。”

“額,啊,哦!”已經被楚扉月手上那柄不斷飄落著星屑,視覺效果MAX的銀刃完全吸引了目光的武士被楚扉月看了兩聲才回過神來。戀戀不舍的從銀刃上收回目光,他舔了舔嘴唇,換了換手指,有些緊張的握緊了武士刀的刀柄。

“這把刀的名字叫裁決,如果你虧心事幹的太多,這把刀會直接把你殺掉的。”楚扉月手背上揚,銀刃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半圓形的銀色軌跡,指向那個武士的喉嚨,“祈禱你幹的壞事不是太多吧。”

“呀!”對麵的年輕武士舉著刀吼叫著衝向楚扉月,將武士刀高高舉起打算用天誅作為起手的攻勢。

但楚扉月的刀尖卻在他的手臂尚未落下的時候,就已經點在了他的喉嚨前。

一滴冷汗,順著他的眉角流了下來。好像能將靈魂全都吸走的寒意就停在自己的喉嚨前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就連咽一口唾沫都可能被刀尖劃破喉嚨的感覺,實在是嚇人。

什麽時候!?

楚扉月笑了笑,銀刃變成了一大片的星屑回到了楚扉月的體內。他歪了下頭,看著那個依然被嚇得不敢動彈的武士。

“看來你還是挺正派的,裁決並沒有貫穿你的罪惡。”

“呼···哈···”年輕的武士軟軟的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脖子,驚駭的看著笑眯眯的楚扉月。刀尖的寒意仿佛還停留在他的喉嚨前一般,讓他的汗毛一根根的倒豎著。

“好了,我認為這樣就能證明我的身份了,帶我進去吧。”楚扉月拍了拍身邊那個同樣被嚇傻的更加年長一點的武士,嚇了他渾身一哆嗦,差點跳起來。

“嗨,這就帶閣下與尊夫人進去。”他大喊了一句,拉起依然癱坐在地上的年輕武士,急急忙忙的朝著後麵的那一大片建築群走去。楚扉月感覺這兩個家夥好像已經被自己嚇破膽了,隻是想趕緊把自己送到別人手裏,不由得失笑。

“你還笑,看你把人家嚇的。”薇薇安眯著眼睛,眼中滿是掩不住的笑意。

“不笑,難道還哭麽?這就是守護日本皇族的第一家族啊,跟天朝的少典一族比起來差的太遠了···”楚扉月對於源氏家族的這群人的素質實在是有些不滿。不過想想也應該這樣,要是這個家族的每個人都有少典夏少典穎那麽高的武力值,可能天朝大陸的高層早就死的一個不剩了。

“少典?那是什麽?”薇薇安眼睛裏冒出了兩個大大的問號。當時楚扉月和妹妹遇到少典一族的事,回去之後也沒跟別的女孩子說起過,她們都還不知道楚扉月兄妹兩個已經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姓氏。

“哦,天朝一個很老很老的家族,曆史能追溯到五千年前。”

“五千年!天朝的曆史真的有五千年麽,我還以為是騙人的呢。”薇薇安驚歎道。

“是啊,當時知道了也嚇一跳呢,不過人實在是太少了,很可能這一代就斷掉呢。”楚扉月拉著薇薇安朝著林子的更深處走去。在那裏,等待著他的是日本曆史最悠久的家族。

“五千年哎,五千年前我的祖先可能還在···”薇薇安充滿了元氣的聲音漸漸遠去,消失在了林海之中。

——————————————————————————

會客廳裏,楚扉月被一個穿著藏藍素袍,臉上的褶子皺得不成樣子的老頭子接待了。

“對不起,楚大人,族長說她現在正在靜思,並不方便見您,請您和尊夫人先在別院住下,等到族長靜思完畢,我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老頭子將自己的額頭深深的貼在自己的兩個手背之間,以萬分恭敬地態度向楚扉月道歉。

“這樣麽,這樣也好啊。對了,這個地方我可以隨便走走麽?”楚扉月站起身來,拉開身邊那純日式的推拉門,看著外麵風吹樹響鳥鳴稀的靜謐景象,說道,“這裏的景色不錯,不來回走走,實在是太可惜了。”

“這···”滿臉褶子的老頭子露出為難的表情,臉上的褶子相互重疊的更加厲害了。

“最好還是不要隨便出去的比較好,新族長剛剛上任,很多地方都在磨合期,在新的規矩下來之前家族之內閑散人員比較多,如果有了磕碰,我們會很難辦的。”

“萬分抱歉···”他又一次跪在了地上,將腦袋瓜子死死的貼在手背上,“請您見諒。”

“好吧好吧,不亂跑就不亂跑我們就在這裏呆著,什麽都不幹,什麽都不管,老老實實的,是這樣吧。”楚扉月聳聳肩,笑嗬嗬的對那個老頭說道。不過隻要是個人就能聽出來,楚扉月的心情很不好,很不爽···

“抱歉,招待不周請原諒。”老頭這次幹脆沒起來,直接跪在地上打著嗓門喊著。

“好啦好啦,知道了,你下去吧,安心好了,我們不會給你們添亂的。”楚扉月不耐煩的揮揮手,趕這個礙人眼的老頭子離開。

“那請稍等,會有仆人把您二位引至別院的,請恕老夫先行告退。”老頭子稍微支起了自己的老腰板,磨蹭著榻榻米一點點的退到門後,將門拉上。

等到那個老頭走遠了,楚扉月才冷笑一聲,坐了回去。

“他在說什麽?語言不通的感覺,真糟。”薇薇安有些苦惱的皺起了眉,“幸好菲櫻會漢語和英語,我對日語一點好感也沒有。”

“嗬嗬,我也沒有。那個老頭不讓咱們見菲櫻,說她現在在靜思。還讓咱們老老實實呆在他們安排的地方,別到處亂跑,說磕了碰了不好,哈哈。”

“這是把咱們當傻子糊弄呢啊,真沒禮貌。”薇薇安的眉毛往下塌了一下,“我不喜歡這裏,咱們走的時候我能卷了這裏麽?”

“我覺得不需要你動手,菲櫻會自己解決的。”楚扉月躺到薇薇安腿上,從下往上看,薇薇安的胸部高高隆起,已經十分壯觀了。

“菲櫻會對自己的家族動手麽?我覺得希望不大。”薇薇安有些不知道將手放在哪,猶豫了一下才學著楚笉月那樣將手放在楚扉月的肩膀上,輕輕地揉著。

“這個啊,會的。”楚扉月信心十足地說道。

······

——————————————————————————

完本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