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金豆在身邊,狗頭人們把它的幾個主人伺候的安安妥妥的,倒是不用怎麽操心。雖然在狗頭人出現之前,傭兵們已經把這個小城之中超市裏的食物搬了個一幹二淨,但狗頭人們還是想辦法弄來了很多的好吃的,倒也餓不著。
吃飯的功夫,大頭就已經把那個喪屍的頭頭從人類根據地【蘇杭】的外圍給“請”回來了。
雖然從這個小縣城到那邊確實不怎麽遠,但大頭的速度估計上了高速公路也是要被開罰單的了,何況他好像還是走的小道。楚扉月默默的哀悼一下那個喪屍領主,祈禱它擁有著小強一般頑強的生命力並且不會暈車和戧風。
然後,讓妹妹帶著楚丫頭去找個能安頓一晚上的幹淨地方,楚扉月自己去看那個大頭很熱情的“邀請”過來的客人。
就連鎮子都沒進,大頭隻是把那個楚扉月點名要見的喪屍扔在了進鎮前的一片小樹林裏,自己親自看著它。
身為一個上位者,那隻高智商的喪屍當然對這種待遇十分的不滿,正在奮力的反抗著。很可惜的是,它的肉體力量和大頭比起來實在是太過於懸殊,兩者又不是見麵就你生我死的死仇關係,是不需要拚命的,所以這個喪屍領主隻是在努力的發泄著自己的不滿而已。
“老實一點不行麽,見主人一麵,又不是讓你上花轎,這麽激動幹什麽。”大頭不耐煩的伸出一根指頭扣了扣耳朵,然後隨手拍碎了一個撲向自己的暗色幻影。楚扉月不在身邊,大頭的口頭變流利了許多,連那個口癖一樣的“汪”都不見了。
幻影就像泡沫一樣“啪”的碎掉了,在空中變成無數的碎片,自顧自的燃燒了起來,一瞬間消失了。
“你這混蛋,屁股好臭啊,想要等人可以啦,至少你別把我壓在你屁股下麵啊!”一個正在抓狂的聲音從大頭的身子下麵傳來。一個身材嬌小的人影被大頭坐在屁股底下,露出來的上半身完全無視脊椎韌性的直接反轉了180度扭過來抓著大頭腰間的破布使勁的撓著,發出“沙拉沙拉”的響聲。
相對於大頭那龐大的像一座小山一樣的體積,他身下的那個喪屍領主就顯得有些慘不忍睹了,看樣子可能還沒大頭的一截胳膊長的身體看起來柔弱的就像是路邊上剛長出來的小黃花,完全禁不起這個傻大個摧殘。
“不行,不這樣你就跑了,大頭可分不清你的幻影哪個是真的。”大頭想了想,或許是覺得自己把人家壓在屁股底下確實不太禮貌,而且等會她可是要見楚扉月的,被自己的褲子弄得埋埋汰汰的且確實不像樣子“要不,我把你穿在爪子上,隻要你不跑,怎麽都可以。”
大頭一邊說著,根本就沒聽下麵那位的回應,直接伸爪一探,用自己長長的指甲將那個小人挑了起來,聚在身前。
“喂,好歹我也是手下好幾萬人的大BOSS吧,你這麽對我小心挑起喪屍和超生物之間的戰爭啊!”在大頭的指甲尖上,一個裹著厚厚的羽絨服隻露出滿是灰塵的小臉的女孩正戳著大頭軟軟的鼻子尖大喊著。
大頭完全無視了小女孩的嘰嘰喳喳,無趣的“嘁”了一聲,隨後雙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通往小縣城方向的公路。在那公路的盡頭,一個裹著棉服的人影若隱若現。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影便跨過了那段近千米的距離,來到了大頭的麵前。
“大人——汪——你要的人,大頭帶來了。”大頭一看楚扉月已經來了,大腦袋上下晃了晃,插在小女孩喪屍領主衣服裏的刃爪瞬間回縮,女孩便“哇啊啊!”的將近三米高的地方摔了下來,頭朝下就像倒栽蔥一樣紮了下來。
楚扉月抓住了小女孩掃著自己鼻尖劃過去的腳丫子,讓她的臉失去了一次與冬日中梆硬的大地親密接觸的機會。
一抖手,女孩便在一陣天旋地轉中被轉了一個個,腳又一次安安穩穩的踩在了地麵上。
抬起頭來,小女孩將臉鼓得跟個包子一樣,眼睛發亮的上下審視著來人。
是人?不是人?他是什麽?女孩無往不利的直覺第一次失去了作用,因為他根本就沒感覺出麵前有人,可那個人就站在她麵前。
“你就是這隻大笨狗的主人麽?看著也不怎麽樣嘛。”女孩半蹲下身子揉了揉腳踝,低著頭說道。
“不準對大人無禮!”大頭咆哮著。
楚扉月揮了揮手,一眼看穿了少女想要耍的小把戲,悄聲無息的將她獨特的能力壓製了下去。
“無妨無妨,平凡也挺好,至少不惹人注意。”楚扉月的手,緩緩的按在了女孩的肩膀上。少女的肩膀往後縮了一縮,隨即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不能動了。
“!!!”
“哈,別費心啦,就算你有幾萬小弟的精神鏈接做後盾,也抵不過我的。”楚扉月收回手,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差的,是這裏啊。”
“你到底是誰?”對於完全不了解的存在,隻要擁有智慧的生物都會恐懼,女孩也不例外。從她的眼中,楚扉月讀到了那一抹對未知的好奇和畏懼。
“我是誰啊?”楚扉月聳了聳肩,上前兩步貼著女孩的身子,稍微放出了一點喪屍帝皇的威壓。
女孩的身體抖了一下,眼睛瞬間瞪得老大,身子一軟便朝後麵倒去。細胞震顫著,在剛才的那一瞬間完全失去了作用。
楚扉月扶住了女孩的腦袋,將自己的惡作劇收了起來。
“哈···哈···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掌控權又一次回到自己的手裏,女孩軟軟的坐在了地上,大喘著氣。
她慢慢抬起頭,驚恐地看著默默微笑的楚扉月。許久之後,那一絲仿佛將晶核絞碎的悸動終於從她從自己的身體裏趕了出去。她長出了一口氣,慢慢站起身來。
“為什麽?現在不可能出現這麽強大的存在,你到底是誰?”
“你不是已經猜到答案了麽?喪屍帝皇嘍,比你高上好幾階的喪屍。”楚扉月很臭屁的拍了拍胸脯,一副“崇拜我吧,找我要簽名吧”的樣子。
喪屍領主能夠整合手下喪屍的晶核中所含有的靈魂力量收歸己用,所以理論上是不會受到喪屍階級的壓製的。但當兩者之間的差距過大,以至於整合了數萬手下的靈魂力量之後依然和對方相差甚遠,那她就跟一個普通的喪屍查不了多少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現在的時間根本不可能出現您這樣的強者,您已經是規格之外的存在的。”女孩搖著腦袋,說。
“是啊,我也這麽想,在我沒有遇見天使之前。”楚扉月攤了攤手,掃了女孩一眼。
“廢話少說,找你來也沒什麽大事,我隻問你一句話,如實回答就行了。”
“什麽?”
“你,想活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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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大頭要有禮貌之後,楚扉月便讓他把這個生前名叫言心諾的小喪屍領主送回去了。畢竟是請來的,這段距離對於言心諾那小胳膊小腿來說實在是太過遙遠了。
看著馱著陳奕的大頭消失在了山的後麵,楚扉月歎了口氣,追著妹妹的靈魂波動朝她們找到的住處走去。明天就要到【蘇杭】了,既然蘇軾對他們的行蹤都這麽上心,楚扉月不相信他們在【蘇杭】不遇見什麽突發事件。
“呀啦呀啦,為什麽非要去人家那找茬了,果然我是閑不住啊。”
晃著腦袋,楚扉月的目光偏向了一邊。
“既然你出現了,我這回是不是又要大鬧一場了?”
“嗯,不是的,老朽此次並非為收魂而來。”一襲灰袍的虛夜從樹後麵轉了出來,靜靜地說道。
“那,我不記得咱們的關係好到你可以以真身出現在我麵前,難道不怕我···”
下一秒,兩股無形的能量在兩個人之間劇烈的碰撞,無聲無息的將兩者之間的空間擠壓出了無數的裂縫,就像是被劇烈撞擊過的車前玻璃。
“唔——”虛夜悶哼了一聲,咬著牙堅持著。楚扉月玩味的笑了笑,突然撤回了自己這麵的壓力,看著虛夜抱著聖典的手因為過於用力而骨節發白,他顯然很得意。
“好了,有啥事趕緊說吧,我今天心情好,放過你。”
“呼···”虛夜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瞪了楚扉月一眼,壓下了那股一走了之的念頭。
“本來前幾天我就想找你的,但是楚神一直在你的身邊,我無法靠近。直到今天,我才等到你們之間有足夠的距離,讓我屏蔽楚神對我的探知。”
“我隻是來給你兩個忠告的,請你一定要牢記。要不然,到時候倒黴的不止是你,神族也會跟著遭殃,後果很嚴重。”
“第一,不能讓楚神和任何一個天使的真身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第二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絕對,絕對,絕對不能跟楚神發生肉體關係,這是最重要的。”虛夜仰起頭,很嚴肅的看著楚扉月,鄭重的說。
“···挺漂亮的女孩子,幹嘛穿成這樣啊?”
“哈?”虛夜愣了一下,不知所謂。
“我說你啊,明明長得挺漂亮的,幹嘛把自己打扮成一個老頭子啊,你這一仰頭,鬥篷還有個屁用。”楚扉月輕輕一彈,虛夜的鬥篷便輕輕地從她的頭頂上滑落,被盤起來的銀白色長發像瀑布一樣散了下來,抖了兩下之後垂到了腳邊上。
虛夜有點迷茫的眨了眨自己淡紫色的大眼睛,“啊!”的驚叫一聲抓起鬥篷重新扣在頭上。
“你···你···你···你···”虛夜退後了幾步,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突然直接把聖典往天上一拋,一副要拚命的打算。
而就在她拋飛聖典的下一秒,完全不弱於楚扉月的威壓便在小縣城裏爆發了,瞬間鎖定在了虛夜的身上。
“唔,今天先放過你,我說的話一定要記住,一定!”虛夜依然用著那沙啞的聲音,但在楚扉月腦補上了她的容貌之後變得有些滑稽。
虛夜的腳下亮起了一個星月圖像的銘文陣,消失掉了。她前腳剛走,一個相似的紫色圓環便從楚扉月的頭頂浮現,腰上還係著圍裙的楚丫頭跳了出來。
“爸爸,剛才是誰來了?我感覺到神族的靈魂波動了。”楚丫頭從後麵摟著楚扉月的脖子,緊張的四處張望著,好像一個來抓小三的妻子。
“啊,一個自稱【引渡者】的家夥,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被我教訓了一頓。”楚扉月將虛夜的話竹筒倒豆子一樣告訴了楚丫頭。
而此刻,遠在地球另一麵的虛夜咬著手絹,咬牙切齒的看著楚扉月,好像要把他生吞了一樣。
“混蛋,怎麽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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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也不說那天能更新了,看情況吧,能更我盡量。
作為今年剛成年的大學生,咱第一次坐在了家裏的主桌上,然後···主桌上喝的是白酒。
生平第一次喝白酒,咱喝了半斤,偉大吧,HOHO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