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vs麻辣前妻
中國上海
杜燁霖瘋了似的打著韋以桀的電話,電話那頭從無人接聽到最後的直接關機。有些煩躁的來回在房間裏走著,地板都快被杜燁霖走穿了一個洞,他依然還不曾聯係上韋以桀。
靠……這男人去哪個世界了?媽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大清早的,他接到言曉悠的電話,說她準備登機,從紐約直飛上海,並說了飛機落地的時間和航班號。順便帶了一句,韋以桀好像在忙,她暫時聯係不上他。這話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杜燁霖則猛的想起韋以桀這段時間和紀薇琳的事情,這下好了。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後院真的起火了吧。杜燁霖從來不認為言曉悠是省油的燈。她太過於會用自己自身的優勢讓大家對她有愧疚沲。
這下,玩的有點大發了。突然襲擊……可偏偏如此,他還聯係不上韋以桀。而且,他若沒記錯,似乎紀薇琳已經到韋氏當了韋以桀的秘書。再清白也被染的不清白了。
想了會,他打了韋以桀的特助李澤律的電話,除了他,估計再也沒有人可以聯係上韋以桀了。他所有的行程都是李澤律安排的。沒一會電話接通了,李澤律顯然也收到了言曉悠到中國的消息,不待杜燁霖發問,就已經先行說著。
“和紀薇琳去北京了。行蹤不明。我隻知道他們住王府飯店。不是出差,純粹私人行程。我現在也聯係不上他,他手機關機狀態。我回頭聯係下紀薇琳。鄒”
說完,李澤律掛了電話,留下麵部表情抽搐的杜燁霖……去你妹的韋以桀,你的日子過的太瀟灑了吧,抱著美人去度假,你媽的,老子留在上海替你後院起的火負責。靠……兄弟就是拿來這麽用的嗎?
和杜燁霖的跳腳相比,韋以桀和紀薇琳之間的氣氛真是好的讓人嫉妒。交頸的鴛鴦見過不?這就是韋以桀和紀薇琳現在的狀態。太陽透著窗簾的縫隙灑到屋內的時候,兩人還摟在一起沉睡。
紀薇琳本就有著抱被子抱枕頭的習慣,韋以桀則就是現成的軟枕,軟硬適中,觸感好。美的紀薇琳連眼睛都不想睜開,像貓一樣的蹭著,多美好的畫麵。比紀薇琳早一步睜開眼睛的韋以桀帶著滿足,看著在自己懷中的紀薇琳,可這樣和諧的畫麵還不存在幾秒,便換來韋以桀的怒吼。
“紀薇琳……你這個惡心的女人!”是的,紀薇琳蹭著,蹭著,滿足到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八成在夢裏把自己當成了美味的豬蹄肘子了吧。
紀薇琳被韋以桀吼著,美夢被打斷,她才剛剛蹭上那美男的胸,都還沒摸到,一臉不滿的看著韋以桀。可看見韋以桀**的胸膛上掛著那晶瑩剔透的**時……她笑的有些尷尬和討好。
“厄……我表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於一個有輕微潔癖的人……這個這個……好吧,她承認,是比較惡心。下一秒,她快速的抽過床頭的紙巾把韋以桀擦拭幹淨。
韋以桀在她擦完最後一絲口水後,瞬間壓住紀薇琳,嘴裏不懷好意的說著:“說,我要怎麽懲罰你才好。快,叫聲老公,我就放過你。”那話語裏,用玩笑遮掩了期待。
“老公,我錯了嘛……錯了嘛……”紀薇琳也從善如流的順著韋以桀的話說著。
韋以桀的嘴角勾起了滿足的笑,那笑裏還有著得意。紀薇琳在自己身下嬌嗔的呢濃軟語軟了他的心扉。看向紀薇琳的眼神裏,多了暗藏的和濃濃的愛意。看的紀薇琳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了身。
韋以桀看著難得有些嬌羞的紀薇琳,那抹似笑非笑勾在嘴邊。趁著紀薇琳不注意的時候,偷了一個香吻,才換上了慵懶的語調:“韋太太,早安。”
一句似,非的話語讓紀薇琳徹底紅了臉。幹脆翻過被子蓋在韋以桀的頭上,自己跑入了浴室。身後傳來的是韋以桀的朗聲大笑。
等紀薇琳再出來的時候,韋以桀早就已經衝洗完換好衣服等著她了。意外的,紀薇琳似乎真的看見了曾經的韋以桀,少了現在的內斂,多了張狂不羈。簡單的牛仔褲,夾字拖,白色的杉……
紀薇琳覺得自己的腮腺又開始分泌唾液,衣架子就是衣架子,穿什麽都覺得帥。瘋狂的搖了搖頭,冷靜!不要當欲女。再下一秒,紀薇琳才反應過來,她選的也是牛仔褲,白恤,夾腳拖鞋……厄,這是情侶裝嗎?
一個歲已婚姻的男人?一個歲未婚生子的女人……再多一層關係,是前夫前妻……這是鬧哪樣?紀薇琳的臉色微微沉了沉,很快,她揚起了燦爛的笑來掩藏自己此刻的低落。
那又如何?反正人生及時行樂,就當今日她還是韋太太。
“走咯……”韋以桀看著已經出來的紀薇琳,滿意的勾著笑,伸手牽過她的手,兩人不避諱的走出房間,走入電梯。
這個以權和錢來劃分的社會有的好處便是,住在高級套房之上的客人,服務生總可以牢牢的記得你的姓,見到韋以桀和紀薇琳走出電梯時,大堂裏的人主動的打著招呼。
“韋先生,韋太太,中午好。”
私下鬧鬧,紀薇琳不覺得有什麽,若搬到台麵上,紀薇琳則真的有些怪異。下意識的躲著韋以桀的親昵,但韋以桀顯然不這麽想,大方的把紀薇琳攬在自己的懷中,走出了飯店。而在他們離去後,身後便走出一人,原先的疑惑瞬間成了肯定。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上海此刻早就已經鬧的沸沸揚揚,而男女主角卻悄然失蹤,沒想到,讓他在北京抓了個現行。這頭版頭條立刻就有了,想想數錢數到手軟的日子,人的臉上不免的多了些歡喜。
“去哪裏呀!”紀薇琳被韋以桀拉的有些莫名。
韋以桀看了眼紀薇琳,然後才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著:“逛逛北京啊,去下長城,去看看香山的楓葉,再看看故宮什麽的……不然幹嗎?反正都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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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薇琳聽著韋以桀那一長串的安排……你妹,這男人從來沒過過正常人的生活把,他說的那些個地方相差十萬八千裏,真逛完,會殘廢在北京吧。
看著紀薇琳那陰晴不定的臉,韋以桀倒顯得小男人了起來,可憐兮兮的對著紀薇琳說著:“老婆,那你帶我去逛吧。”
在路人看來,他們就更像在路邊打情罵俏的情侶。紀薇琳幹脆走到了韋以桀的前頭,也不管他是否跟上沒有,反正那禍害根本不會丟。
紀薇琳帶著韋以桀走著北京的老胡同,坐特有的三輪車,就當了一會被人狠宰的遊客,去情侶最常去的地方,吃最北京的特色小吃。乘坐的交通則是最便民的地鐵和公交。在擁擠的人群了,享受著韋以桀的嗬護和溫柔。
是夢嗎?是夢的話,她真的不願意醒來。就當她私心願意做的一個美麗而帶著憧憬的夢,雖然這一刻,遲到了很多年。
“累嗎?”韋以桀看著逛的已經有些疲憊的紀薇琳,心疼的問著。
紀薇琳點了點頭,在路旁的椅子上隨意的坐下,指著前麵的巨大的麥當勞標誌,指揮著韋以桀:“去,我要吃聖代。”
“好。你等我。”無條件,無怨言,甚至沒有一絲的不滿,韋以桀寵溺的看著紀薇琳,溫柔的說著。
沒多久的功夫,韋以桀買來了聖代交到了紀薇琳的手上,紀薇琳看了眼裏麵盛的芒果果醬,她有點吃驚的抬了頭,正好迎上韋以桀的笑,“你不是愛芒果,我想我不會記錯。”
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讓紀薇琳微微的哽塞了。拿起勺子,挖了一勺塞到嘴裏。韋以桀則自然的坐在了紀薇琳的身邊,手伸在紀薇琳的身後,放在她的肩膀上,紀薇琳的頭也就這麽依偎著韋以桀,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聖代。
起了一絲調皮心那般,她突然咬了好大一口放在韋以桀的麵前,她若沒記錯,韋以桀最嫌棄的就是甜的東西。果不其然,她看見韋以桀微微變了臉。
“我喂你的東西你都不吃啊……”有點點委屈卻帶著幸災樂禍的口吻。
“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還是紀薇琳親自喂的,毒藥都該吃下去。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情,韋以桀吃掉了勺子上的聖代。
有點痛苦,有點糾結的表情。但看向紀薇琳那種幸災樂禍的笑的時候,他突然摟住了紀薇琳,吻上了她的唇,就這麽纏著聖代的香甜,帶著情人間的濃膩,不給紀薇琳一絲逃避的空間,直至嘴裏的聖代全都化了,他才放開紀薇琳。
“韋以桀……你好惡心……”紀薇琳有些氣急敗壞。
奶奶的……這個男人吃口水長大的嗎?這麽惡心的事情也做。韋以桀倒是笑的奸詐,哼,騙我吃甜食,那我們就來分享。
最後的甜蜜,小小的暴風雨來襲。放心,不是虐文。那也隻是促進情感的一個小互動而已。今天,茶會更。來得及碼字的話,晚上看看,茶再加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