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無盡的屈辱
“好!”白金铖的大掌倏然滑下,當著所有人的麵抓住白婷婷的嬌軀,輕柔撫摸,唇角噙著勾魂的笑,眸底卻露出魔鬼般的瘋狂,低聲而清晰地吩咐,“帶他們下去,隻要*肯用心侍奉得我滿意,我不僅放了他們所有人,還發放他們一筆豐厚的養老金。”
徐麗已經走近白金铖,他對白婷婷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眼底不停放大,她難堪而氣惱地止住腳步,心裏一片刺疼,嫉妒得幾乎發狂,耳聽白金铖一聲低令“你們都退下”,她不得不咬牙壓製住所有的情緒,跟著眾人不情不願退出大廳。
門被關上,白金铖一把撈起白婷婷的嬌軀,將她放在大廳的豪華沙發上,正對白淵夫妻的遺像。
“脫!”一句簡短的命令,白婷婷不敢違抗。
她隻覺頭越來越重,鼻涕不停朝下流,她隻得抓住床單,捂住口鼻,暴露在冷空氣中的身軀卻越來越燙,臉蛋和肌膚都泛著異常的粉紅,落在白金铖眼中更顯勾魂。
“抬起頭睜大眼,看著前方!”白金铖的下一個命令白婷婷也照辦,卻使她如被五雷轟頂般動彈不得,欲哭無淚。
她的前上方,竟然掛著父母的遺像,為什麽要他們眼睜睜看著她受他淩辱?她怎麽承受如此深的屈辱和痛苦?
如果眼前是地獄,她寧願毫不猶豫跳下去。她下意識抓緊被單,想逃離這個禽獸男的魔掌。
“別跟我說不!”白金铖優雅有序地一件件脫去自己的衣服,唇角掛著的邪肆冷笑,令白婷婷恨不得撲過去,將他一口一口咬死。
“看著你的父母,用心好好跟我做。”白金铖抓住白婷婷想逃的嬌軀,將她壓在沙發上,大掌迫不及待撫上她。
“你,你這個魔鬼!”白婷婷無力低哼,渾身不由自主打著冷顫,“我恨你!”
她的回答觸怒了白金铖,他將她翻了個身,一巴掌拍向她嫩臀,使得她雪白的肌膚上呈現五個大大的淤紅指印,整個人頓時倒在沙發盡頭。
他還不解氣地惱怒低喝:“剛才是誰苦苦哀求我,為我死都願意?現在我給你機會,你就想反悔嗎?那好,我立刻吩咐……”
“不,不!”白婷婷驚慌地爬起來,“求求你,我們別在這裏……”
身後的禽獸男卻如一座山般壓了下來,將她的頭霎時壓進被單中埋住,剩下的話語被堵住。
白婷婷隻覺呼吸都要停止了,她費力地扭動掙紮,想要脫離他的禁錮,最終隻是徒勞掙紮。
她的身子燒得越來越燙,口幹舌燥,咽喉腫痛,在他的無盡折磨下,神智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最後完全失去意識。
當她再度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臥室中,頭上敷著冰袋,那個禽獸男正拿著一張冷毛巾,在她火熱的身軀上四處擦拭。
看到她睜開眼,他冷哼一聲丟開毛巾,粗魯地說:“你發燒了,別以為我會好心救你命,我隻是不想失去一個可以隨意發泄的性奴,你若死了,我就讓劉媽張管家他們統統陪你去死,你若不想他們死,想讓我放過他們,就跟我簽下一紙契約,乖乖養好病,做我的性奴。”
白婷婷昏昏沉沉地舔嘴,迷迷糊糊中也沒聽清他說些什麽,隻是無力低喃:“水,給我水。”
見她沒將他的話聽進去,白金铖眸中露出危險的寒光,他正想衝她發怒,她卻抓住他的手,將之貼在自己滾燙的臉蛋上,露出一個純真而虛弱的夢幻笑臉,低聲呢喃:“我喜歡你的手!”
白婷婷的意識因為高燒而迷亂,她拉著白金铖的手,感覺十分清涼舒爽,思緒已飄向第一次見到秦欽的場景。
那年她還沒滿十三歲,在山間玩得灰頭土臉地回到夢園。
那時節,客廳落地窗外的桃花開得正豔,那個優雅的男子坐在窗前鋼琴邊,身後落英繽紛,花瓣雨紛紛墜落,那畫麵美不勝收。
他忘我地彈奏著鋼琴曲,白皙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翻飛,指頭下如變魔法般流淌出美妙的琴聲。
她還沒看到他的臉,便已經被他那雙充滿魔法的手迷住。
白金铖一愣,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她臉上純真動人的笑容迷惑,他心情複雜地盯視她片刻,終是用空著的那隻手端起水杯,送到她的唇邊。
看著她饑渴地喝下整整一杯水,滿足地將臉蛋更深埋入他掌中,帶著一絲甜蜜的微笑沉入夢鄉。
這樣嬌柔如花的女孩,生來就是讓人疼讓人嗬護的。可他已經遺忘了該怎麽去疼愛別人。
這一切都是誰的錯?如果沒有白淵那個人渣,他會變成今天這樣嗎?
想到白淵,他的眸光瞬間冰寒,憤怒地抽回自己的手掌,想要起身離去。
白婷婷卻伸出雙臂,抱緊他的身軀,將滾燙的自己貼緊他。她渾身打著抖,努力朝他懷裏鑽,含糊地呢喃:“秦欽,你別離開我,我好冷!求求你抱緊我!”
親親?他那麽欺負她,這個傻妮子居然叫他親親,還求他抱緊她,白金铖心底的氣惱霎時消散,好笑地停住身形,用力掰開她的雙手,轉而上床將她擁緊。
高燒中的她緊緊貼著他的身子,蜷縮在他懷中,如一隻初生的無助小獸。她火熱的鼻息噴在他胸口上,酥癢的感覺令他冷酷冰封的心,一絲絲被她融化。
他低下頭,親吻她的發絲,輕聲低語:“你這小妖精,我要將你徹底永遠留在我身邊。”
……我是病中嬌柔美少女打動冷血禽獸男的分界線……
白婷婷夢見秦欽回來了,還抱著她不停地溫柔安慰,心情好轉的她病情很快好轉。
一夜高燒之後,她睜開眼來,體溫已經恢複正常,身邊哪有秦欽的身影?
仔細想來那個對她始終溫文有禮的家庭教師,就算教她遊泳時都是離得她身子遠遠的,深恐對她有一絲兒肢體接觸,又怎會忘情來抱她整整一夜?
她不過自欺欺人做了個美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