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鳳祥樓老板 錦四爺
未時剛到,這玉寶齋的老板就帶著滿滿一箱的珠寶前來,滿眼放光的看著坐在前廳內的蘭萱。這可是他今天的大財主啊?對方可是莫王的未來王妃,他的好好抓住時機,賺上一筆,於是向前微恭身體微笑著喊道“秦夫人,小姐,在下玉寶齋老板新曲。”
蘭萱掃視了眼這新曲,四十幾歲的年紀的男人,微微發福的身材,一臉虛偽的笑容,讓蘭萱看到就不舒服,怎麽這古代的商人就這樣啊?在現代就沒發現呢?難道在現代都進化到深藏不露了,雖然知道無商不奸這句話,但。。。。。。“新老板,還是把你帶來的東西讓我看看吧!”
就在這時小六子(秦府小廝)帶著鳳祥樓的人進來“夫人,小姐,鳳祥樓的人來了”
“嗯”秦夫人淡淡的嗯的一聲“下去吧”
“是”小六子悲恭的退下。
“在下鳳祥樓掌櫃的馮居然見過夫人,莫容姑娘”馮居然微笑著行禮。
這個還不錯,這是蘭萱的第一反應,看起來比較誠懇,大概也是四十幾歲的年紀,卻比較偏瘦,一身灰色的長袍,顯得莊重文雅。
蘭萱正想笑臉相迎,就聽到玉寶齋新老板的聲音“喲!這不是鳳祥樓的馮掌櫃的嗎?怎麽你們老板沒有來,派個掌櫃的來,那豈不是看不起未來的莫王妃”。
“新老板多慮了,我們老板出遠門了,但特有吩咐在下,凡慕容姑娘所選之物,我們鳳祥樓全以奉送,不收分文,以表示老板對慕容姑娘的歉意”鳳祥樓馮掌櫃淡淡的回答道,看不出什麽端倪來。
玉寶齋老板一聽,什麽?全以奉送,這還叫他生意還怎麽做?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總不能他也說個全以奉送吧!
蘭萱一聽與秦夫人對視一眼,這。。。。全以奉送?這該不會是賄賂吧!於是蘭萱不解的重複道“全以奉送?”
“是的,慕容姑娘與老板是故交,老板交代就當做慕容姑娘的賀禮”馮掌櫃依然從容的說道。
“故交?”這讓蘭萱更納悶了,在這京都,人生地不熟的,她哪來的故交啊?“你們老板是。。。?”
“錦四爺”馮掌櫃回答道。
“錦四爺!”蘭萱重複道,突然嘴角露出了那賊賊的笑容,真沒想到,堂堂的錦新王居然是鳳祥樓的老板,這下不狠狠地敲他一筆才怪。
“原來是錦四爺啊?那本姑娘可就要不客氣了”說著就走向那琳琅滿怒的珠釵寶玉,這看看,那瞧瞧!
首先蘭萱隨便挑了個朱釵,耳墜,,她嘴這些不是很感興趣!要挑就挑順眼點就行。
然後蘭萱就被一對玉墜吸引,淳厚無瑕,玉中極品,兩個月牙的形狀的組成剛好就成了滿月,寓意圓圓滿滿。不錯,不錯。蘭萱拿起這對玉墜,又看了看笑著說道“馮掌櫃的,這兩玉墜上可否刻字”
“當然,這可是上等的玉墜,不知慕容姑娘想刻什麽字?”馮掌櫃問道。
“嗯。。。”蘭萱像了想說道“一會我給你畫個圖紙,你就照樣子刻吧!”蘭萱放下玉墜,像想到了什麽似地問道“你這可有情侶對戒?”
“情侶對戒?”這是秦夫人和馮掌櫃一致的疑問1
“就是兩個戒子款式似乎一樣,不同的是一隻是男式,一隻是女式”蘭萱解釋道。
“這。。。。”馮掌櫃想了想回答道“情侶對戒,在下聞所未聞”
“哦,意思是沒有嘍!”蘭萱直接說道,然後想了想繼續說道“那如果我畫出設計款式來,你們能否製造出來”
“這。。。。。在下一定竭盡全力”馮掌櫃像了想說道。
莫王府
全府上下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樓浩汌坐在書房,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手握毛筆揮畫著什麽?
這時影的聲音從門外轉來“王爺”
樓浩汌停下手中的動作,放下筆,淡淡的開口“進來”
影聞言推門而入,抱拳道“王爺”
“如何?”樓浩汌坐在書桌前,頭也沒抬得問道。
“回王爺,大概五個月前,皇上欽點左相之女為皇後,卻在下旨的第二天左相之女不知何故身亡,由左相之長子兵部尚書慕容淩峰和左相次子禦林軍副將慕容軍翔親手水葬,巧合的是左相之女竟與王妃同名同姓,且年齡相仿,長相相似”影如實的稟報著。
樓浩汌思考著影說的話,如果萱兒所說的魂穿是真的,那麽萱兒的身體是否就有可能是左相之女,皇上欽點的皇後呢?如果事情暴露,那慕容一家可犯下欺君之罪,而萱兒不就。。。想著,樓浩汌就一陣心急,他不會放開萱兒的,就算是皇上,他也不會放手。況且現在一切都還隻能是猜測,而且他和萱兒很快就要大婚了。想到這,樓浩汌的心裏稍稍平靜了不少,於是開口問道“左相他們可有什麽動靜?”
“回王爺,據暗衛稟報,左相與其子也在懷疑王妃的身份,可礙於形式所逼,也不敢貿然行動”影回答道,他真的沒想到王妃有可能是左相之女,皇上欽點的皇後,那他們王爺怎麽辦啊?
“嗯”樓浩汌所有所思的嗯了一句,然後說道“左相那邊一有動靜,立刻製止。還有鴛鴦蝴蝶的事情查的如何?”
“回王爺,鴛鴦蝴蝶神出鬼沒,最近也不曾犯案,像是知道我們在查他,有意的躲避。但據暗樓的調查,鴛鴦蝴蝶很可能與江湖暗殺組織彎月樓有關”影並報道。
“哦,彎月樓”樓浩汌有一下每一下的敲打著書桌,看不出在想些什麽,然後淡淡的開口“讓暗樓的人暫且放鬆追查鴛鴦蝴蝶一事,讓敵人放鬆警惕”
“屬下明白”影抱拳道。
“下去吧”樓浩汌揮揮手,示意影退下。
“屬下告退”
樓浩汌摸著下顎好像在想些什麽?看著書桌上還沒畫完的美人圖,不由的一笑,不知道萱兒現在在幹嘛呢?有沒有想他呢?想著,樓浩汌起身想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