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情作品 腹黑萌寶 娘親太妖嬈 腹黑萌寶 娘親太妖嬈 第一卷 097 不離不棄,絕不放手!

在她幾乎逼視的眼神下,他抬手慢慢揭開了臉上的銀質麵具!

分明隻是抬手間的那幾秒,葉飄飄卻恍然覺得那一瞬間的流光,似乎綿延了千年,盯著眼前的男人,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了些什麽。

銀質麵具揭落,他隨手丟開一旁,頓時一張驚豔的容顏映入她的視線之內,豔魅的薄唇,秀挺的鼻翼,深如幽潭的鳳眸,瀲灩著蠱惑和勾魂懾魄的情愫,依然是那張美絕的臉……

是那張熟悉到讓她心痛過的臉……

驚詫,高興,心酸,數不盡的複雜情緒襲上心頭,那刀劍穿透身體的情形仿佛還近在眼前,她甚至還記得當時的害怕彷徨和驚慌失措,後來,全天下的人都說他死了……

死了,但她沒有找到屍體……那是心如死灰最後的一絲自我寬慰。

現在,他這般突然的出現在自己麵前,他——還活著!還活著……第一次,她嚐試到了了失而複得的痛與快樂。

葉飄飄靜靜地站在碎石上,動都不敢動一下,手中的流冰劍寒氣凜冽,在她掌心中不斷的震動,發出嗡鳴的響聲。

冷風呼呼從溪水上刮過,吹起她的長發,那雙黑寶石一般的美眸微微的閃了閃,滲著幾許不可置信。

忽然間,眼眶一熱,滾燙的淚水從冰冷的臉上滑落了下去,就那般不受控製的往下掉。澹台逸凝視著她臉上的熱淚,心中一動,微微心疼的同時又有幾分欣喜,她的眼淚是為他而流的……

“飄飄……”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她的臉,替她拭去眼角的熱淚和臉頰上的痕跡,另一手輕輕一環,將她擁入懷中,緊緊的圈在胸前,就仿佛要將她融入他的骨血中一般,“對不起,說過要好好保護你的,可是……我來遲了……”

當他看到傅淩天與她對陣的那一幕,向來冷靜自持的他幾乎驚了一瞬,傅淩天的功力他太熟悉了,火力的內息絕不會低於葉飄飄,幸好趕上了。

葉飄飄指尖一顫,這個冷傲決絕又目下無塵的男人居然向她道歉,願意為她千裏奔波,願意為她不顧性命……

心下微微的疼澀,葉飄飄將臉埋在他胸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股獨特的冷香便竄入了鼻息,手指一鬆,流冰劍“哐鐺”一聲落到地上。

她伸手同樣緊緊的回抱住了他。

“澹台逸,你還活著……真好!”

很簡短的一句話,澹台逸聽得心花怒放,這是她第一次接受自己。感受著她的手緊環著他的腰,一股暖流漫透了他的四肢百骸,隻覺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幸福,心髒像用什麽敲錘著一樣猛烈而鈍重的顫動,似乎是前所未有的狂熱。

“你為什麽會出現在西楚國?”葉飄飄悶著聲音問道。

澹台逸隻沉聲道了兩個字:“尋你。”

如此簡短的二字,卻讓葉飄飄感到安心,就好像無論身在何處,都有他在時刻惦念著自己,那是一種打從內心感到的一股窩心。

擁住她的手比之前更緊了幾分,他鳳眸輕闔,感覺到懷中的身子有絲隱隱的顫抖,附耳低聲道:“飄飄,不要推開我,以後都讓我一直守著你和寶貝好嗎?”

葉飄飄眼睛一酸,在他懷中重重的點了點頭,此刻,她就在他的懷裏,依在他結實而溫暖的胸前,被他緊緊的護衛著,便好似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

“澹台逸,你早該這樣的,以後不要隨隨便便的就要為人去送死,你的命是我的,誰都不能讓你去死,出口了的話,你就要負責,日後若再敢拋下我和寶貝,我一定會殺了你,也會恨你一輩子!”

她的話淩厲而霸道,澹台逸卻聽得胸膛一暖,微微推開她,凝著她,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早該這樣的?你像個倔烈的小刺蝟,渾身都是針,我一碰就流血,若早早的將你圈住,隻怕也早已被你一刀了斷了,隻不過……若我能早些認識你,便也不會讓你和葉家受這些苦。”

若早知道,他會愛她愛得如此之深,從一開始,他便不會讓她有機可逃。

葉飄飄聽了他的話,微微一動,其實他與她……六年前就有交集的,並且還做了許多不該做的,才有了現在的寶貝,隻是,他並不知道。

罷,過去了的事都過去了,即便以前他欠了葉飄飄一條命,如今也還清了,她是個愛憎分明的人,現在她已經動了心,所有一切都是覆水難收,既然收不了,她何不與他一起攜手共濟天下呢。

可是……如果他知道六年前的那個女子就是現在的她,他會如何做呢?

一個男人願意為一個女人付出那麽多,葉飄飄絕對相信澹台逸對她是真心的,隻是這真心到了什麽程度呢?她不敢確認,畢竟澹台逸這個人城府很深,難以辨透。

而她身為現代人,與這個世界的很多想法都是有出入的,想到這,葉飄飄抬頭看著澹台逸道:“澹台逸,我的愛情裏隻有一生一世一雙人,容不得半粒沙子在裏麵,如果你無法做到,那麽便趁早離開的好。”

澹台逸瀲灩的鳳眸微有動容,蕩起幾絲輕輕淺淺的柔情笑意,將她拉近,含笑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微微笑道:“我澹台逸就此立誓,此生,隻與你,不離不棄,若有違背,願萬箭穿心死於你劍下。”

他雖含笑,但那語氣卻是十足的決絕,葉飄飄看了眼地上的流冰劍,輕輕笑了笑,她的手指冰冷,澹台逸捂著她的手放進自己的狐裘內。

深郊林氣息森冷,晶瑩的白雪厚厚的壓蓋在樹枝上,有些脆弱一點的枝杆被深深的壓彎了下去,風一吹,便哆哆嗦嗦往下落。

那股寒涼的冷意四麵八方的傳來,溪水旁相擁的兩道雪白身影卻洋溢著幸福和溫暖,或許是想要宣泄那久未曾觸碰的溫情,在這一片寒風呼嘯著,他握著她的細腰,豔血紅唇緊緊的覆蓋住她的雙唇。

這一次,與以往的幾次似乎都有所不同,他吻的有些深窒,修長有力的手緊扶著她的後背,微微發涼的唇瓣在她唇上肆意吸吮,一遍遍品嚐著她的芳香。

葉飄飄感受到他的熱情,呼吸有絲微微的喘息,亦並不像以往那般抗拒,反而伸手環住他的脖頸,一邊承受著他的寵愛,一邊微微挑眉,戲謔地回吻他,小巧的舌一點一點擦過他逐漸火熱的唇瓣。

她的回應幾乎令澹台逸受寵若驚,鳳眸輕輕睜開看著近在眼前的絕色麵龐,卻不料她的雙眼也在此時睜開,望進他幽暗的眸底。

那雙美眸裏凝聚起了一縷縷的戲笑,她眉眼彎彎,微張嘴含住他的唇,調戲的咬了一口,澹台逸鳳眸一顫,那眸底似卷起了暗潮,無邊無底的幽暗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進去,在她即將要鬆口的瞬間,立刻反客為主,含住她的雙唇。

微一用力,舌尖便翹開了她的皓齒,迅速占據隻屬於他的清香領域,開始攻城掠池,灼烈而火熱的掠奪,帶著微微壓抑的瘋狂,唇齒津液相抵,一寸寸覆過她所有的美好。

她一旦回應,便會得到他越加肆意而狂亂的掠奪,呼吸也因這高漲的情欲而漸漸粗重起來,葉飄飄身子有些酥軟,緊緊的靠在他懷裏,隱忍的喘息聲再也壓抑不住,輕輕的嚶嚀了一聲。

他火熱的唇立刻往下遊移,滑向她的脖頸,輕輕咬著吮舔,葉飄飄的嘴唇獲得自由,立刻微喘著大口呼吸,那被占有過的紅唇豔似滴血,帶著輕微的紅腫,似熟透了的櫻桃。

他的呼吸噴薄在脖頸,一陣酥酥麻麻的細癢……

他似是還覺得不夠,大掌滑進披風,往上逐漸滑去,去解她緊扣的披風係帶,忽地,她感覺到那雙手一頓,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突然悶哼了一聲。

那聲雖輕,卻好似十分痛苦。葉飄飄察覺到異樣,迅速拉開兩人的距離看向他,視線從他的臉上往下移,卻見他的腹部鮮血淋漓,染透了身上的大片衣衫,鮮紅的血漬還在一點點往外侵出,沿著黑色的袍子緩緩往下滑落。

是傷口完全裂開了。

幾乎是在一瞬間,葉飄飄便想到了為她所擋的那一記劍傷,她凝起眉,驚詫道:“澹台逸,你的傷……”說罷,她趕忙去扶著他。

“別管它。”

一聲淡定自如的回應,她剛扶上他的手臂,卻不想被他猛然一拉,緊擁在了懷裏,他的唇又肆無忌憚的壓了下來,葉飄飄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狠狠一口咬在他唇上,將他推開。

他卻不依,雙手抱著她不放,葉飄飄心中擔憂,不由惱怒道:“放開我!”

“繼續……”

說著,他又吻向她的耳垂,葉飄飄從來不知道他還有這麽賴皮的時候,霎時豎掌為刀,朝他後頸斜劈而下,可她的意圖,又豈能瞞過身前這個危險的男人,轉眼就被抓住了手。

葉飄飄隻得使勁的推開,脫口而出的怒吼道:“澹台逸,你要再不放開,以後休想再碰我一根手指頭!”

這句話一出,男人的身子僵了一瞬,不甘不願的抬起頭,看著葉飄飄,一雙幽深而尚不焉足的鳳眸輕微眯起,清潤而獨特的嗓音夾著些許沙啞道:“飄飄……這點傷不礙事。”

他的話剛說完,就讓葉小姐橫了一眼,道:“你若受了傷,還怎麽保護我們母子。”這個男人分明重傷在身沒有痊愈,卻偏偏為了她千裏跋涉趕到這裏來,不顧身上的傷口,妄動內力與傅淩天對抗。

想必是那時候裂開了傷口,而方才……那般激烈的動作……傷口便完全的撕裂!

禁不住又白了他一眼,葉飄飄有些暗惱他從不愛惜自己,不去看他一臉不滿壓抑著惱火的微妙神情,撕開他的衣服,撿起地上的流冰劍,利用寒冰替他凝固住傷口的血跡,然後撕下裏衣袖口給他捆綁起來。

她綁的很緊,鈍鈍的疼遍布他的腹部,這是夏國的人給他的劍傷,從醒來到現在,他一刻也不停息的由大燕趕赴到西楚,傷口便因長途跋涉從來沒有完整的愈合後,又因與傅淩天大戰,這傷便撕裂的更厲害。

隻是……能得到她的關心,這疼痛便又似乎值得了!

葉飄飄的處理有限,這裏又天寒地凍的,若讓他染了風寒,傷口便永遠也別想好了。

想到此,葉飄飄便扶著他朝遠處的出路走去,寒風吹拂,她握緊了他的手,笑著問道:“絕不放手?”

他明白她的意思,垂眸望著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絕不放手!”

大燕國,飄渺山莊。

那獨一無二的雲中仙境,既便是西楚那般金碧輝煌的皇宮都無法與之相比,飄渺的神乎奇跡。

此時的莊內,寧靜而愜意,山莊大的出奇,便連端茶的仆人和婢女都是一身的頂絕武功,但她們卻隻安安份份的做著屬於自己的事,恭敬的伺候著莊主的母親。

昔日的柔妃娘娘。

柔妃到莊內已經有數月,對莊內的一切鎖碎都已經熟悉,婢女們對她亦十分尊貴,到了她這樣的年歲,又經曆過大風大浪,她此時已經沒有多餘的念頭,隻想兒子平平安安。

自打澹台逸帶走十三衛離開,她的身邊便好似一下子空了,雖然時時刻刻都有十幾名婢女相圍,她卻仍覺得空滯,無時無刻不在擔憂著澹台逸身上的傷。

幸好,有雲緋在她身邊陪著,雲緋是個細心的人,時常與她說些貼己的話,她便也寬慰許多。

可她卻沒料到,雲緋也要離開。

這日,大燕暖和的天氣突然轉為陰沉,雲色黑沉,壓抑得似是要坍塌下來,雲緋跪在柔妃的腳邊,低垂著頭,輕聲道:“柔妃娘娘,雲緋承蒙王爺恩情,在山莊打擾了這麽久,現在雲緋傷勢已經完全好了,雲緋今日便要離開這裏,柔妃娘娘保重。”

柔妃聽得一驚,站起來走上前幾步,拉雲緋起來,柳眉微顰,問道:“雲緋,怎麽突然之間要離開這裏?在這莊內不好嗎?從前在皇宮,你也是一直呆在我身邊的,現在皇位易主,你還能回到哪裏去?”

雲緋順著她抬起的手勢站起,搖了搖頭:“雲緋回不了皇宮了,可也不能一直呆在山莊內打擾,天下之大,應該會有雲緋的容身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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