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萌寶 娘親太妖嬈

北越的大軍這次果真來勢洶洶,不到一個月時間,已經全部到達兩國交界的邊關,開始向邊關發動攻擊。舒愨鵡琻

未央國朝野內外一陣動蕩,在這緊迫的時刻,葉飄飄臨危授命主帥一職,迅速集結硯王府的所有軍隊,準備去支援邊關。

葉飄飄站在京城硯親王府的校武場上,短短幾個時辰,召集了硯親王所有旗下的將士和先鋒軍,硯親王所屬的所有軍隊約莫有十五萬餘,比起北越安紮在邊關的人差了不是一點。

儀欣長公主如約去了皇宮找太後,不知兩人談了什麽,硯親王倒是從大牢裏放出來了,不過卻安排在宮中療養,並沒有放他出府,相當於軟禁在宮中。

葉飄飄倒也不急,硯親王一事,想必長公主與太後已經達成了什麽協議,至少硯親王的性命是不會有危險的。

反倒是北越這一塊比較棘手,太後似乎打算用硯親王府的軍隊,並不想皇帝出兵,而站在薄姬的角度仔細一想,此時未央國的軍隊不出去的確是對的,因為北越發動攻擊並非一國之力,肯定是與其餘幾國商議好的。

一旦這邊發動,那其餘幾國必定分好幾路對未央國實行夾擊,若主力軍全部調走,未央國就落入了調虎離山之計了,薄姬的手段著實不比尋常人。

她一定早就看透了這些,所以留著兵力準備對付後發的軍隊,這一招興許還會打得其餘進攻的幾國一個措手不及。

葉飄飄這才知道,當初薄姬肯放心將硯親王府的十幾萬軍隊交到自己手上的原因,是要自己去替未央國擋子彈,並且她還很有可能在背後倒把一耙,薄姬那個老妖女一早就把所有的事情算計的準確無誤了。

隻等著她去送死,而這一次……可以說是相當的危險,她要對付的不僅僅是北越的軍隊,還要防範薄姬在背後給她施壓,甚至設了陷阱置她於死地。

北越若是贏了,罪過在她身上,北越若是輸了,薄姬一定安排好了一切來拖她後腿,或者直接殺她,一旦她死了,功勞全是薄姬的,而她很可能會被安上判敵的罪名。

已經是夏季的天氣,豔陽高照,整個校武場上都灑上了一層金輝,葉飄飄穿著白色的錦衣,站在校武場的台階之上,睨視著台下的眾人,安排和交待迎戰一事。

事實上,並非所有人都甘願聽從於她,除了之前隨硯親王一起去迎戰胡王的二千軍士以後,其餘人對葉飄飄的實力並不清楚,隻是從京城百姓口中相傳有多麽出神入化,還被人賦上“戰神”一詞,可傳言多有誇大,打心眼兒裏他們是不相信葉飄飄的能力的。

葉飄飄吩咐完所有的事情,看著下麵無動於衷的眾人,淡淡道:“可是有人不服氣?不服氣的都站出來吧。”

沒有人回答,也沒有人動,下麵三千士兵和五個領將都是一臉嚴肅地看著葉飄飄,硯無心看到這種情況瞬間火冒三丈,對於葉飄飄的實力她是再清楚不過的,要不是葉飄飄,她和父王說不定早就死在了胡王手裏。

聽到薄姬傳來要歐陽棠帶領硯親王府的軍隊上戰場迎敵一事,硯無心便打定了主意,無論歐陽棠去哪裏,都要屁顛屁顛的跟著去,萬一有什麽事,她也可以盡自己的一點綿薄之力,雖然她也幫不上什麽忙。

可是,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種極端不安的直覺,所以盡管被轟了無數次,她還是厚臉皮的要跟著歐陽棠。

隻是,她沒想到,平日裏對父王惟命是從的將領們居然以如此不屑的態度對待歐陽棠,驚訝之餘她實在是非常不爽,棠哥哥可是她的男神啊!這樣驚豔絕世的美男子居然還被人鄙視,眼睛是瞎掉了嗎!

這樣想著,硯無心站到葉飄飄身邊,指著下麵說道:“你們這是對待一個主帥應有的態度嗎?你們知不知道就連父王都對棠哥哥讚賞有加,棠哥哥可比你們厲……”

“閉嘴!”

葉飄飄打斷硯無心的喋喋不休,視線冷淡地迎視著眾人,從左到右一寸寸的掃過去,最後落在最中間五名男人中年紀最大的人身上,看的出來,五人是以他為首。

那男子叫東方晴,是親衛軍中硯親王最信任的人,跟隨在硯親王身邊多年,曾與硯親王一起迎擊過多次戰鬥,其忠誠度絕對百分百,正因為他這樣的忠誠,導致他不會輕易易主,如今所有親衛軍突然全部交給一個年紀輕輕的玉麵公子去主帥,他心裏多少是有些不服氣的。

“東方副將,作為一名軍人,應該爽快點,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有什麽想法全部都說出來,我不喜歡在心裏默默懷恨背後陰招連連的人,此次出征並不是去玩,而是去邊關迎戰!以我們十五萬軍隊迎擊北越二十幾萬軍隊!有可能這一去,便是最後一次在世間的光明!所以若在戰場上有人不聽從或違背命令,無論是誰,我歐陽棠絕不會手下容情,定斬不恕!”

一番話鏗鏘有力,帶著冰凍三尺的寒意響徹在眾人的耳邊,這話說的決絕而不留餘地,台下並排站著的五名領將卻渾身一震,他們是第一次接觸歐陽棠,原以為隻是個長的不錯的小白臉,卻不想雖然年輕,竟有這般破釜沉舟的氣勢和敏銳的頭腦。

他們也知道,太後向來視硯親王為敵,此次出征,多半是生死未卜,太後一定不會讓他們活著回來,至少他們五個忠誠於王爺的領將是不會放過的。

東方晴依然沒有動,站在他兩旁的四位年輕領將往前一步站了出來。

“我隻想問一句,我們十八萬親衛軍憑什麽要聽一個來曆不明的人發號施令?!”四位領將中的其中一人問道。

問話聽上去簡單,卻是一針見血,刁鑽至極,如今戰事迫在眉睫,如果主帥與領將之間不能配合默契,相互猜忌,那想要打勝仗是不可能的,尤其還是在這種懸殊較大的戰事上。

葉飄飄自然也明白這一點,如果主帥不能讓他們心服口服的服從,那麽在戰爭中一旦違背指令,很可能造成無數的傷亡和難以想像的代價。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葉飄飄身上,都在等著她的回答,葉飄飄目光清冷,淩厲地盯著下麵的人,一張俊美的臉上嚴謹而肅靜,開口道:“憑什麽?憑我知道北越的作戰路線,憑我能讓你們大獲全勝,凱旋而歸!”

這番話聽上去仿佛天方夜譚,眾人震驚之餘又有些不屑地瞧著她,一個沒有顯示實力就敢誇下海口的人,他們怎麽敢將生死交到他的手上。

可是,她的眼底分明寫著自信,是那樣堅定傲然而泰然自若的神色,好似這天下大局就捏在她的手心,不容任何人動搖半分,她站在陽光下,墨發高束,白衣勝雪,翩然如神。

“那不如,就讓末將來試試歐陽主帥的身手。”東方晴看著眼前比自己小一輪的年輕人,眼中雖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露出鄙夷的神色,可那眉眼間的淡淡漠視卻掩藏不住。

“若你能贏了我,我便唯你是從!”

東方晴之所以一直處在這個位置,被硯親王無條件的信任,正是因為他武功卓絕,曾在未央國勇士比賽之,獲第一勇士,如果不是因為他不想進宮,現在應該就是未央國的第一大將軍,也正因為此事,薄姬連他也恨上了。

葉飄飄也知道這件事,聽了東方晴的話,她眉眼一挑,從台階上麵走了下去,一直走到東方晴跟前,才淡然道:“依你!你們四個也一起上吧,我沒有那麽多的時間一個一個的去比試!”

其餘四人一聽,頓時臉色一沉,五人聯手對他一人,就算贏了也是勝之不武,可是他既然這樣挑釁他們,他們又何必講這些規距。

四人對視一眼,不待東方晴出手,已經先一步握拳而上,其中有兩人還拔出了佩劍,對著葉飄飄迎擊而上,東方晴看得一怔,伸手欲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隻好站在後麵仔細的觀看著。

葉飄飄被四人圍合並沒有驚慌,隻是右手一挑,彈開一柄迎來的劍鋒,然後身影詭異的一閃,到了那人身後,迅速奪了他的劍,一掌將他打飛,其餘三人目光一黯,攻擊速度越發的快。

一招一式完全不像是比武,倒像是拚命,硯無心站在上麵雖然看的氣憤,卻又哼哼地想道:這些人跟著爹爹久了,難免心高氣傲,今天棠哥哥給他們一些教訓也好,幾個家夥肯定不是棠哥哥的對手。

硯無心剛想到這,再凝神去看時,不知何時又倒下了兩個,還有一個正在支撐,東方晴見那人姿勢已敗,連忙加入對戰。

高人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東方晴的身法的確比那四人高出許多,招式路數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出手便是葉飄飄的致命處,很顯然他也看出這個年輕人的武功不弱,若是他不拚盡全力,隻怕很快會敗下來,他發話在前,一張老臉要往哪放。

“晴叔,替我們報仇啊!”

“晴叔,替我們雪恥啊!”

;“晴叔,把這小子打得尿褲子吧,我屁股都被他摔成兩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