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懶人大小姐

“如果幾位少爺不介意的好可以在老朽家裏住下?”老頭見辰晨幾人不吭聲,猶豫了一下之後說道。看他們幾位少爺雖然身份尊貴,但是卻願意留下來幫助他們,想來他們一定是好心人。

自從聽到那個少女說這不是瘟疫之後,老頭也不在堅持想讓他們走的想法,也許他們還真的能查出病因也說不定,如果真的是這樣話,他們鎮子就有救了。想通這一點老頭主動提供了住宿。

“謝謝老人家!”玄逸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所以直接答應了下來,客棧住不成那麽這個老頭的家就是最好的選擇,既然晨兒說不是瘟疫,那麽他也沒什麽好擔心的。住在這老頭的家更有利於晨兒辦事。

“那我先下去收拾房間了。”說完老頭扶起地上的兒媳,走了出去。

“晨兒,那人怎麽回事?”焰看向床榻,上麵躺在一個“屍體”,焰知道晨兒一定從屍體上發現了什麽,隻是不好當中那個老頭的麵說。

“他的生命在慢慢被侵吞!”老頭離開辰晨坐到凳子上皺著眉頭說道,這個現象確實詭異,比發現黑色小球裏擁有神力還要令辰晨覺得奇怪。

“什麽意思?”嶽青老頭有些激動的看向辰晨,明明那人死得不能在死了,可是現在聽這個丫頭的意思,好像說的是人家沒有死,怎麽肯能他是第一個進來看的,他可以很難確定這個人是真的死了,而且不是某種藥物導致的假死狀態。

“我的意思,就是你們想的意思,他沒死!”辰晨看向眾人驚訝的眼神,肯定的說。

“怎麽可能?”嶽青老頭第一個大叫起來,快速的再次走到床邊,伸手摸向對方的大動脈,無,身體冰冷,有要僵硬的跡象,瞳孔突起,這樣還不是死了,那怎麽樣才算是死了。

看著嶽青老頭的一係列動作,辰晨並沒有阻止,知道他的驚訝和不可置信,如果她沒有那異變真元侵入對方的體內發現那團黑霧的話,她也會認為床上的少年死了,可是她看見了那團別人看不見的黑霧,更清晰的看見了對方的生命力,也許這也是真元異變後得到了好處。

“明明就死了!”嶽青老頭看向辰晨再次肯定的說道,不是他要質疑丫頭的話,而是想聽她的理由。

“那就當他死了吧!”辰晨沒有反駁嶽青的話,因為現在她也沒有辦法,想出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如果解決不了,那麽這人明天天黑之前也是必死無疑的,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這樣的情況,看上去並不像是生病了,感覺那些黑霧像是有生命似的,把人類的生命力慢慢的吃著,按照這個進食速度,明天天黑後這個少年已經沒命了。

“丫頭,說說你的發現嘛?”嶽青老頭一陣無語,看那幾個小子的樣子顯然對於丫頭的話是深信不疑的,但是他們憑什麽在鐵一般的事實前相信這個丫頭呢?

好奇心是不分年齡階段的,看到這嶽青老頭帶著討好的話,辰晨覺得有些滑稽,但是這不是她不想說啊?而是她不知道怎麽說,她無法告訴這個嶽青老頭自己擁有神力,而且還和自己的真元結合了。

畢竟不管是真元還是神力,那些都是緋擬所思聞所未聞的東西,還能看見死人的體內要是對這些古人說了,那麽他們還不把自己當成妖怪了。

“他的生命力,沒有完全消失!”辰晨見其他同樣好奇看向她的人說道。其實辰晨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明白生命力的意思,但是現在她也隻能這麽解釋了。不明白也沒辦法。也許生命力這個詞古代沒有也說不定。

“生命力?”果然眾人在聽見生命力之後都很疑惑的看向辰晨。

“不要問我是什麽,我無法解釋!”辰晨見他們又同時看向自己,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眾人見辰晨這樣也不好在問,隻好再次看向那個床榻上的“屍體”。他真的沒死嗎?

辰晨再次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少年,少年身體上空的黑霧在慢慢變淡,看來時間不多了,按照這個變淡的速度,也許這個少年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死得快。

辰晨不在理會他們,直接往外麵走去,想看看這些東西的源頭到底在哪裏,沒有任何東西是無緣無故存在。

“晨兒去哪?”淩風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雖然相信不是瘟疫,但是那麽高的死亡率他心裏還是有些擔心的。

“我出去走走!”辰晨正在尋思著那些黑霧,有些心不在焉的答到。邊說著邊往外走,其他人見辰晨出去,也都跟著走了出去,畢竟誰也不想一直和屍體長時間呆在一起,雖然辰晨有說那人沒死,但是看著毫無生機的人,他們也不想在呆在這個房間裏。

“幾位少爺,我這裏隻有四個房間,你們看?”老頭在回來的時候,看見這些少爺小姐已經出來,迎了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關係,我們自己會解決的。”玄逸溫和而又疏遠的說道。

“那就好,那老朽去給各位做晚飯。”說著老頭轉身直接離開了,留下悲傷的背影。看著老頭孤寂的背影,辰晨感覺到有些心酸,夜要來了他孫子隻有十二個時辰可以活了,但是她明明知道對方沒有死,但是卻沒有辦法阻止那些黑霧侵吞生命力。

從剛剛開始老頭讓他們快點離開可以看得出來,老頭心地是善良的,可是自己卻沒法救人。辰晨歎了一口氣,飛身到了屋頂上。看向那片懸浮在鎮子上空的黑霧,心中無比惆悵。

“晨兒盡力即可,不要太自責!”焰靠近辰晨坐下,伸手把人兒攬到自己懷裏,晨兒這個人平時玩世不恭,但是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是最靠得住的。

她總是以自己的冷漠,玩世不恭來掩飾她心底那可善良的心,這樣的她讓他能不心疼嗎?他一直想為她分擔所有的負擔,但是每次自己隻能袖手旁觀,這樣的感覺讓他真的好無奈,感覺自己很無能。

看向下麵不是擔心的看上來的三人,相信他們也是有他一樣的心裏吧?

“我沒事!”辰晨任由自己放鬆身體,靠在焰的懷裏,有他們真好,辰晨靠在焰的懷裏心中暖暖的,眼裏有些熱熱的,忽然眼前的黑霧竟然從某個房舍裏慢慢的往上飄。

可是這些往上飄的黑霧竟然沒有和天空中的黑霧混合,而是往某個地方飄去,辰晨心中一緊,立刻從焰的懷裏站起來,往那黑霧飄走的方向飛去。

“不要跟來,我很快回來。”出去前辰晨回頭對著焰說道,現在情況不明朗,能出現這麽詭異的事情,就表示這些事情不是一般人解決得了的,焰跟去的話辰晨著實不放心。

那片黑霧無風自動,慢慢的在房舍上空遊走著,辰晨慢慢的跟著,但是卻是不敢跟太近。

這是府衙,那團黑霧竟然是往府衙裏飄,難道這黑霧在找人下手不成,這是辰晨看見黑霧飄進去後的第一想法。

辰晨不敢托大,直接在身上施展了個隱身術,然後悄然的跟了進去,剛剛她不想讓這焰跟著的原因,也是想在必要的時候,用一下法術。

畢竟法術在這個世界上是不存在的,所以辰晨隻好適當的隱藏,等以後有更好的機會在告訴他們幾個。

在尋思著的時候,辰晨已經進入到了府衙的後院,來到後院辰晨竟然發現了好幾股那樣的黑霧在院子裏飄蕩著。左右飄蕩飄蕩的樣子還真是有點像幽靈,但是辰晨卻能感覺到那不是幽靈。

辰晨耐心的觀察著院子裏的幾股活靈活現的黑霧,過了許久之後,有一個黑霧忽然全身一顫,然後往房子裏飄了過去,辰晨一個凝神悄悄的飛身上了屋頂。

辰晨來到屋頂悄無聲息的揭開了屋頂的瓦片往裏看去,剛剛好看見那團黑霧被一個女人從嘴裏吸收了進去。看上去像是在練功的樣子。

因為那個女人正好在辰晨的下方,所以看不清楚長相,但是那詭異的行為,辰晨立刻判斷,這個鎮子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多半的是這個女人搞出來的,隻是她到底在幹什麽?

難得是在練什麽邪功,但是她要那麽多人的生命力幹什麽,辰晨看著下麵吞下黑霧後,一動也不動正在打坐的女人,現在是發現原因了,但是對方的實力不詳辰晨可不敢輕舉妄動。

“誰出來?”在辰晨站起想要離開的時候,下麵靜靜坐著的女人忽然睜開了眼睛,四處看了一下。

辰晨一陣心驚,她現在還是在隱身狀態,她竟然還能發現,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雖然覺得對方不簡單,但是這個時候的辰晨卻是忽然改變原先的打算不想要離開的。

辰晨剛剛決定留下,一襲白色出現在了院子裏,好美的女人,美中帶著妖豔,妖豔中帶著一絲絲的邪氣,臉色蒼白,雖然妖豔但是在其中卻隱藏著淡淡的楚楚可憐。真是一個矛盾的組合體,雖然矛盾但是在這女人身上看到卻並不覺得別扭。

辰晨還在對著人家評頭論足的時候,那個女人忽然看向她所在的方向,目光深冷,讓人不寒而栗,眼中隱隱散發著紅光,紅光閃過又恢複原來的樣子。不是仔細看到的話,辰晨都要以為是自己看錯了。詭異,說不出的詭異。

難到她發現自己了嗎?因為她往這個方向看的時間太過長久,在辰晨以為自己的隱身術對她不起作用的時候,那個女人忽然疑惑的低下頭,低頭狀似思考了一下,再次抬頭曹她的方向看了幾眼之後,輕飄飄的回了屋子裏。

呼!見人進屋,辰晨暗暗鬆了一口氣,剛剛她必定有發現到她了,但是後來為什麽沒發現,辰晨也不知其原因。

辰晨見人回去,再次趴下來往屋子裏看。

“明明感覺到人的氣息,為什麽沒見人呢?”女人回到屋子之後,並沒有繼續剛剛的練功,而是在凳子上坐了下來,疑惑喃喃自語說道。

聽到這話,辰晨就知道對方剛剛確實發現了她,隻是出來之後又沒能發現,為什麽呢?不單隻那個女人不解,辰晨也不明白。

辰晨又繼續觀察了半個時辰之後,這才往住院落飛去,既然這個女人在府衙裏那麽那個縣太爺到底知不知道,又或者這個女人本來就是縣太爺招來的。

“老爺!那個女人不是好東西,你不要相信她!”辰晨剛剛踏進主院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其中一個房間裏傳了出來,可是那個女人的話才落下“啪!”的一聲一個巴掌聲響起。

“胡說什麽?要是惹怒了仙姑,我們都別想活!你沒見整個鎮子隻有我們縣衙沒有瘟疫嗎?”縣太爺壓抑又驚恐的說道。

聽到這辰晨知道自己來對地方了,看來那個女人是這位縣太爺請來的,瘟疫,很不錯的借口。

“可是老爺,我總覺得那個女人很不簡單。”婦人雖然被打但是還是繼續說道,她第一次看見那個女人的時候,就覺得那個女人很危險,但是老爺顯然被她的美貌迷住了心神,怎麽勸說都沒用,執意要留下那個女人,這個女人留下沒多久就發生了瘟疫,而且瘟疫整個鎮子都有發生,但是縣衙裏卻平靜如常,女人的直覺讓她懷疑那個女人。但是多次提起老爺,都是很維護她。

“仙姑當然不簡單了,以後休要在說仙姑的壞話。”縣老爺瞪了一眼自己的婦人,然後往外走去,那個仙姑可是答應過他,要是這段時間讓她呆在這裏保她安全,她就會給他一個延長五十年壽命的丹藥,這種珍貴的丹藥縣太爺當然不想放棄。也不肯能讓自己的婦人,得罪那位壞了自己的好事。

婦人看著老爺走遠,眼淚忍不住往下流,什麽時候開始他們夫妻兩的感情,竟然變得這麽陌生了。老爺竟然為了外來的一個女人打了她,婦人越想越難過,眼淚流得更凶。

婦人正在傷心的時候,忽然麵前出現了一塊白色的手帕,婦人以為老爺去而複返,高興的抬頭,可是入眼的卻是陌生的臉。

“你是誰?”婦人驚恐,辰晨微笑的看向婦人。

“先把眼淚擦了吧!”辰晨放低聲音,輕柔的說道,在那個縣老爺走後,辰晨本來是想要離開的,但是看這個女人哭得這麽傷心的,有些於心不忍,而且聽他們談到那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麽辰晨的第一反應就知道他們說的是剛才她見過的女人。

而且辰晨感覺這個女人必定已經發現了什麽,隻有不敢明說,而且看剛才縣太爺的反應,就知道縣太爺有多維護那個女人。辰晨在。

猶豫了一下之後,從敞開的窗子跳了進去,以辰晨的武功修為,這個婦人沒有發現她是很正常的。

“你是誰?”婦人沒有接過辰晨手中的白色手帕,語帶警惕的問道。

“我隻想知道,剛剛你們在談論的那個女人是不是住在東苑的那個?”辰晨見婦人不領情,隻好收回自己手中的手帕,辰晨其實是沒有帶手帕的習慣的,這個手帕是淩風有一次在溪邊見她洗臉給她擦臉用的,當時她用過後就留了下來。

“你問她做什麽?”婦人驚訝的看向眼前年紀不大的女孩,她竟然聽到了自己和老爺的對話,她到底來了多久,而且她要知道那個女人做什麽,她又和那個女人是什麽關係。婦人心思百轉,就是無法確定麵前這個女孩到底什麽目的。

“嗬嗬嗬!這位夫人不是懷疑這次的瘟疫和她有關嗎?那麽我現在就告訴你,確實和她有關。”辰晨看向婦人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想怎麽樣?”婦人心驚,這少女是那個女人的朋友,難道是那個女人派來殺人滅口的。前麵的話都是在試探?

“我不想怎麽樣,我想知道這個女人是從什麽地方來的,來這裏幹什麽?來了多久了?”辰晨看向婦人,打算著如果她還是不痛痛快快說的話,對她用催眠了。

“哦!”婦人聽到辰晨的問話,心下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那個女人一夥的就好,但是這個女孩問那個女人幹什麽,那個女人可不是普通人,也許是妖孽也說不定,要是她說了會不會害了這個女孩。這個女孩看起來就是好人家出來的女孩,看著她那水靈靈的大眼睛,就能讓她感覺到心安,虧她剛才還以為她是和那個女人一夥的。

“姑娘,問著些幹什麽?”婦人有些不放心的問道,看向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坐到她對麵的女孩。

“夫人隻管告訴我就好,至於其他的以後夫人會知道的。”辰晨沒有明說出自己的目的,現在知道對方的底細才是關鍵,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那個女人很危險,姑娘還是快些離開吧!”婦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勸慰的說道,那個女人要是妖孽的話,女孩怎麽會是那個女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