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下午,跟王帥一起回到我租的那個陽光還算不錯,但是卻十分破舊卻被我收拾的十分幹淨的小屋子這裏,草草的收拾一下,拿了幾件旅遊時所需要的換洗衣服後,然後便被王帥死拉硬拽去了他的新家了。說實話,他們家新買的別墅,的確夠氣派,怪不得一聽他說到家裏新買的別墅,就很洋洋得意。但是對於我這的一窮二白的小子來說,和這個氣派之下,顯然是那麽的格格不入。怪不得帶有星星的賓館和酒店的門口,都要掛一個‘衣衫不正,謝絕入內’的牌子。原來,在這些富麗堂皇之下,窮人是顯得那樣的渺小。或許是那一絲絲可憐的自卑在作祟吧,總之,我的心中總是有一點不安。
似乎,他也看出了我的不自在,硬是把我拉進了他的新練功房內,甩過了一幅嶄新的腳靶,示意我帶上。我則思考了一下,便熟練的帶了起來。很快,等我帶好了以後,他已經帶上了一副昂貴散打手套,對著我立刻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的攻擊。我也沒有再說什麽,熟悉的抵擋著他的攻擊,每一次,都能在他踢過來的時候,輕輕的閃了一下腳靶,讓他不會受到什麽傷害。打了一會後,也許是熟悉的感覺找了回來吧,慢慢的,我也逐漸的適應了下來。
練拳練了一身的臭汗後,兩個人舒服的在他家那種堪比遊泳池的澡盆內,舒服的洗了個澡,便硬是被他拉去喝酒。也許是慶祝他考上了喜歡的體育學院吧,也許是慶祝我也靠上了喜歡的大學。所以,兩個人從頭到尾都很興奮,興奮到互相接對方的短開始。雖然,我的醜事,一件又一件的被他接露出來吧,但是我也很瘋狂的還擊了過去。要知道,我可是我們學校出了名的辨證高手,稍稍下幾個陷阱,還是會讓他上當的。
興奮,是酒精的催發劑。在興奮之下,人很容易就會喝醉。我們兩個,也不例外,就這樣一不小心,都喝高了。還好,王帥的父母,都在外省做一個大項目的投資竟標。家中除了一個保姆以外,還沒有人能管的了王帥。所以,我們倆今天就小小的放肆了一把,站在院子內,用那種帕瓦羅迪都羨慕的咆哮聲。一直嚎到了淩晨一點,直到保姆實在承受不住,這種來著精神上的疲勞攻擊,才越權的把我們倆拉回了屋子內,連哄帶騙,冒著人酒後易衝動,容易失身的危險,才使我們倆暈暈沉沉的睡著。其實,後來我一直認為,那個保姆還是十分希望王帥把他哢嚓了,說不定會吊一個金龜呢。就算沒吊到金龜,一筆不小的安身費,還是少不了的。
喝酒誤事,果然是千古不變的定律。等到了早上,我被一陣吵鬧的零聲,硬生生的把我從春夢的狀態下,叫了起來。我輕輕的拍了拍因為凶酒過度,立刻感受到了喝多了酒後的第二個不好的事情,那是一陣如同美國在日本丟了兩個可愛的‘疤瘌’般的陣陣頭裂感。搖了搖如同被人拿鐵鋸鋸過的腦袋,伸出手,狠狠的在鬧鈴上拍了一下,準備倒頭再睡,然後在夢中和美女來一次鵲橋相會的時候。但是,忽然間,我意識到進天是旅遊的時間。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如果王帥現在醒著的時候,肯定會大喊一聲‘僵屍啊!’然後就如同大多數電影裏麵演的那樣,嬌柔的昏了過去。但是,王帥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在夢中,正做著一個又一個淫蕩點的春夢,反正嘴角惡心的微微勾了起來,那個樣子,別提多淫蕩了,就春天到來的貓一樣,很是淫賤。
我下意識的拿起床頭的鬧鍾看了一眼,隻是我這一看不要緊啊,差點成殘疾。我這一瞅,時間都到了六點六十了。慌忙大吼一聲:“媽媽蜜丫!!快要遲到了!大帥起床了,再不起來,一萬一就飛了。”
說完,不知道那來的力氣和自覺,一個美麗的臭腳丫子,印在了王帥的臉上。隻見王帥在他的超級大床上麵,舒暢的翻滾了幾下,就這樣被我踹到了床下。隻聽見‘咣鐺’一聲,王帥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鼻子在空中嗅了幾下,嘟囔一句‘那來的異味’。惹的我一陣大汗以後,才衝著我說道:“我靠,幹嗎啊?我正做夢和美女約會呢,差一點就成了。你這一腳,簡直就是把我多年的夢想中的處男結束日,給狠狠的踹沒了。”
我白了他一眼,趕緊開始穿起了衣服。可是看到他又躺回了床上,再一次準備回去進行他的處男結束日後,邊穿著衣服,邊說道:“夢你個頭,你要約會我不管你,想約會你繼續,現在已經七點一刻了。你要是不想遲到,浪費那一萬一的活動經費。別擔心,哥們我替你花了。現在哥們要趕緊往學校趕去了,再晚一會,估計我們的組織人員,非要把我們給罵死。”
仿佛印證了我的話一樣,王帥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王帥迷迷糊糊的看著一個奇怪的號碼,翻到了床上,似乎根本就沒有聽我在說些什麽,隻是邊接電話邊嘀咕著說道:“什麽旅遊,什麽五千五的經費。”而這時候,電話也接通了,那邊傳來了一個怯生生,略帶一點嬌嗔的聲音。
雖然夾雜這一點點電子的聲音,但是我依然準確無比的知道是周馨雅的聲音。因為這個聲音,我已經聽了快三年了,一時間,還真是忘不了。隻是我從來都沒有聽她的聲音這麽的怯生生,和嬌嗔到如同情人一樣。一種錯覺一閃即失,我還是甩了甩頭,專心的向衛生間走去。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王帥咆哮的聲音,說道:“乖乖隆得隆,快遲到了。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馬上就到。”同時,也響起了王帥,穿衣服的聲音。我隻有無奈的搖了搖頭,專心的跟牙齒做起了鬥爭。
***你好,還是我這個分割線*****
周馨雅皺了皺眉頭,心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這兩個人肯定是睡過頭去了。還好知道電話,真是的,男人都這樣,讓人不放心。不過就是這樣,才能體現出我們女人的偉大。”想到這裏,周馨雅的嘴,不禁有點彎了起來,表情也逐漸的柔和下來。
“馨雅,馨雅!你怎麽了?”
趙亮仍然如同幽魂一樣,纏在周馨雅的身邊。隻見他左手拿著豆漿,右手提著早餐。一副十佳好男人的樣子,出現在周馨雅的身邊,輕柔的喚著周馨雅。
周馨雅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剛才的好心情,因為這突然出現的趙亮,飛出了中國,奔向了世界。隻見周馨雅,搖了一下頭,微微不悅的說道:“趙亮同學,有事嗎?你還是先上車吧,還有半個小時左右就開車了。”雖然周馨雅在同趙亮說話,但是眼神依然向著別的地方望著,似乎在等什麽。
趙亮臉上頓時難看了起來,手中伸出遞了一半的東西,放過去也不是,不放過去也不是。因為,周馨雅始終都沒有看自己一眼。最終趙亮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這個,馨雅,這是給你買的早餐,你快吃了吧,別餓著了。注意一下身體,怎麽說伯父都在脫著我照顧你,我可不想讓伯父失望。”
周馨雅沉思了一下,知道自己的父親跟趙亮的父親,一直都有生意上的來往。而且趙亮的爺爺,在官場上的勢力很大,自己一時間,還是不能太得罪他。不過周馨雅還是不溫不火的衝著趙亮微微一笑,開口說道:“謝謝你,趙亮,我吃過早餐了。你還是先上去吧,我等一下沒來的同學,不然怕到時候,會耽誤飛機。”
趙亮臉上戾色一閃,但是很快的就恢複過來。點了點頭說道:“那馨雅我先上去了,沒來的同學,也就是那個窩囊費和一個窩囊廢的外班朋友。來不來都無所謂,我看根本沒有等的必要,等回來的時候,把錢還他們不就行了嗎?”
周馨雅這時候徹底的不樂意了起來,說我無所謂,但是說王帥,周馨雅徹底的不高興了起來。但是仍然用一副平淡的口氣,開口說道:“這樣不太好吧?人家都繳錢了,這樣對人家不公平,說好了是八點,還有十分鍾左右,等一等不礙時間。飛機場那條路,已經修了高速,不會堵車的,等到八點吧。好了,你先上車,我一會就上去。”
趙亮眼中淩厲的光芒狂閃,思索了一會後,無奈的點了點頭,轉身上車去了。
十幾分鍾的時間,很快就過了。當到了八點的時候,趙亮興奮的把頭伸出了車窗外麵,衝著周馨雅說道:“馨雅,你也看到了,都已經八點了。你要知道,飛機可是不等人的哦?你還是上來吧,我已經給你占好位置了。”
周馨雅無奈的在看一眼四周,懷著失望的心情,緩緩的向車門方向走去。當腳剛一接觸車門的踏板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就聽見有人喊道:“等一等,請等一等,麻煩一下,請等一等。”
周馨雅立刻站住了腳,朝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兩個身影,往著裏飛奔了過來。忽然間她發現,班裏麵的那個懦夫的聲音,從來都沒有這麽悅耳過,這麽好聽過。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基本上已經算是遲到了的我,還有王帥。
周馨雅從來沒有這麽興奮過,很不淑女的衝著我們甩了甩手。惹的周圍的人一陣眼光大盛和趙亮的一臉的陰沉。毫無組織,無紀律的衝著我們興奮的喊道:“這邊,這邊,王帥同學,陳風華同學,你們快點,在這邊,在這邊。”
我和王帥立刻找到了黨,找到了目標。因為學校門口,就這麽一輛大巴,和站在車門口的周馨雅,如果我們還找不到的話,那麽,我們完全可以結束我們這十八年的脆弱的生命了。隻見我們倆紛紛氣喘籲籲的跑了過去,而周馨雅發現我們跑過來的時候,夏日的體恤都基本上已經濕透了。雖然早上的空氣比較涼爽,但是A省的氣候,還算濕潤,早辰的太陽,還是很毒的。
周馨雅看到我們帶著一股男子汗的味道跑了過來以後,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遞過一條棉手帕,送到了王帥的麵前,微微一笑說道:“人家都說遲到是女生的專利,你們兩個大男人,是不是表示一下什麽?”雖然把我也帶了進去,但是眼神仍然大膽的看著王帥。一看之下,頓時明白了什麽。
隻見王帥尷尬的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拿著那塊棉手帕,在臉上擦了一下,又在脖子上噌了噌,然後遞到了我的麵前。我看著雖然被王帥的汗氣所浸透了的手帕,但是做工仍然十分精細。我自卑的看了一眼,用自己體恤上的袖子,在臉上噌了噌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我還不是很累,沒出多少汗。”
王帥‘哦’了一聲,看到我確實沒有出多少汗。以前在家做農活的時候,確實擁有很強壯的身體,在毒辣辣的太陽下,幹一個下午都能堅持過來。雖然王帥家離學校不是很近,但是這一點點路程,卻累不到我。王帥雖然一直都在鍛煉身體,但是似乎沒有跑過這麽凶過,而我,以前在鄉下上學的時候,每次都要走上十幾裏的路。所以,這一路上一直基本上都是我帶著他跑。所以他比較累。
王帥似乎也知道我自卑,不願意用這手帕。看了一眼這做工精細的手帕,便沒有再堅持下去,於是遞了回去,衝著周馨雅爽朗的一笑,歉意的說道:“謝謝。不好意思,我們遲到了。”
周馨雅慢慢的接過了手帕,鄭重其事的疊好,放在了包裏。然後衝著我笑了笑,似乎說你小子很有自知之明的意思。我不知道是不是誤會了,但是自卑的我,情願往這方麵去想。
這時候司機催了一下,周馨雅衝著我們笑了笑,甜甜的說了一聲‘上去吧’,然後我和王帥,便被帶上車了。
**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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