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色的大海,輕輕的拍打著海岸。一個俏皮的沙灘蟹,輕輕的在沙灘上懶散的爬著。忽然,一道海浪輕輕的拍打了過來,令沙灘蟹實在抓不住海上的沙礫,硬是被卷入了海水之中。不過沙灘蟹也悶是調皮,居然又從海水裏麵鑽了出來,慢慢的爬啊!爬啊!爬啊!可是天生眼睛長在前麵的,偏偏隻會橫著走的它,忽然撞在了一個對他來說,可以是龐然大物的東西上麵。但是卻阻擋不住沙灘蟹的步伐,依然輕鬆的爬了上去,繞過了這個龐然大物,悠然自得的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揮舞一下手中的大鉗子。而就在這個時候,沙灘蟹忽然感覺到周圍的沙子一陣鬆動,一個它不知道,應該叫腳的東西,出現在了它的身邊。沙灘蟹對於這個襲擊,很是惱怒,立刻揮舞著大鉗子,夾了上去。可是被它加中的人,沒有絲毫的感覺,反而一臉的驚訝,看著剛才沙灘蟹爬過的龐然大物。

讓我們把鏡頭往上移,頃刻間,一張美麗的容顏,展現在了大家的麵前。此刻長的十分的火焰,秀眉微挑,有一點點傲氣。雙眼尤其漂亮,是眼睛中最美的那種——丹鳳眼。俏挺的鼻子,鮮豔欲滴的紅唇,立刻讓我們聯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如同一團火焰的女人——獨孤鳳。

不錯,這個女人就是獨孤鳳。那天,我掃蕩了獨孤世家的時候,獨孤鳳被蓬萊一線島的傳功長老劍名所救。當時我沒有刁難他們,任由他們離開(詳情請見一百七十三章)。而現在這個時候,又在大海之上,我所在的海島上,又有獨孤鳳。而獨孤鳳又是被蓬萊一線島的傳功長老劍名所救。綜合這一係列的情況,那麽我就隻有可能出現在一個地方,那就是蓬萊一線島。傳說中的武林三大家族之一的,最神秘的蓬萊一線島。

隻見此刻,獨孤鳳的眼神特別的複雜。因為我在她心目中,可以說處在一個特別複雜的地位。當中有仇恨,有愛戀,有仰慕,有難受,有怨恨,也有痛苦。現在,又多了一種亦喜亦憂的愁惑。因為現在獨孤鳳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做,畢竟我是他的父親,甚至全家,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人,都是被我殺了。而偏偏,她明知道,應該對我心存怨恨,可是每晚總是思念著我,無法入睡。曾經不是沒有幻想過,我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兩個人忘掉仇恨,在這個如仙境一般的蓬萊一線島,就兩個人這麽生活下來。可是她知道這簡直就是白日夢,因為我還有許多妻子生活在一起,不可能離開他們。還有一個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我隻要出現在了她的麵前,他應該是把劍對著我,還是痛苦且歡喜的撲如我的懷中。但是現在她知道答案了,就是兩個都不是。因為在獨孤鳳自己意識到,自己並非眼花了,而我是真的在他麵前的時候,她見到的不是一個健康來迎娶她的我,而是一個渾身上下,多出燒焦,頭發幾乎掉光,渾身黑的如同一個碳塊一樣的我。如果不是熟悉我,獨孤鳳可以肯定,她絕對不會認出是我。也隻有不停思念著我的獨孤鳳,才能第一眼認出是我。

忽然,我的手指輕輕的動了一下,喉嚨裏發出了一陣陣冒起的低嘶聲。獨孤鳳立刻驚的呼了一聲,這一刻她終於不再猶豫了,一把抱起我,直接往我嘴裏塞了一個蓬萊一線島的療傷靈藥,努力的向自己在蓬萊一線島的住處,趕了過去。現在的獨孤鳳已經並非當初什麽都不會的黃毛小丫頭了,闊別兩年後的她,在蓬萊一線島,也學會了武功。雖然最多算是武林中的二流角色,但是抗個人,是絕對沒有問題。

隻見獨孤鳳把我移到了自己的住處以後,看著出氣多,近氣少的我,也顧不得什麽男女之嫌了,三下五除二,脫光了我所有的衣服。這時候,獨孤鳳才知道,我的傷逝是多麽的嚴重了。全身98%燒傷,而且燒傷的程度,已經達到了三級燒傷的範圍。在醫學上,三級燒傷已經能夠威脅到了生命的危險。而現在的我,則是處於燒傷後的休克階段。如果我不能度過這個休克階段,那麽我的下場隻有一個,就是死。

這時候,獨孤鳳已經焦急的哭了出來,眼淚吧嗒吧嗒的,如同泉水一樣,湧了出來。這一刻,獨孤鳳才知道,她不想讓我死。永遠,永遠都不想讓我死。痛苦的獨孤鳳,不停的用清水,洗擦著我的身體。而我身上的皮,輕輕的一碰,就會掉了下來。嚇的獨孤鳳,也不敢擦了。焦急之下的獨孤鳳,想到了上次練劍傷了手指,師傅送給就的靈藥。不管三七二十一,趕緊上上。

這也算是歪打正著,雖然蓬萊一線島的金瘡藥挽救不了我的性命,但是至少暫時性能製止住我的情況,再繼續惡化下去。而且我所擁有的最強的療傷真氣,紫蘊真氣,雖然被導彈打散了個七七八八,但隻要留下一點點,就足夠能夠護住了我的心脈,保我不死。但是,如果現在不及時的救治,再拖個一時三刻的話,我可能真的就性命不保了。而且,就算獨孤鳳練劍,傷了手指,能傷幾次,這一小瓶金瘡藥,怎麽可能能救了我。而且,獨孤鳳的包紮技術,實在不怎麽樣。包的一頭粗一頭細不說,上麵還係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真是醒目啊!

藥用完了,肯定要取,可是我一個人這麽大,有多少藥才夠用。獨孤鳳心裏實在沒有低,隻能硬著頭皮,咬著牙,向她的師傅那裏去討藥了。想做就做,幾乎沒有經過什麽大腦思考的,全心都記掛在我身上的獨孤鳳,二話不說,跑了出去。幾分鍾不到,立刻來到她師傅那裏,推開了門,慌慌張張的闖了進去。結果看到她師傅在那打坐靜修,立刻安靜了下來,低著頭輕聲說道:“師傅!”

這個女人就是上次那個老道姑,也就是傳功長老劍名。隻見此刻傳功長老劍名雙眼微閉,不緊不慢的說道:“鳳兒,我告訴你多少會了。我們修道之人,講究的是平心靜氣,你看看你,像什麽樣子。”

獨孤鳳現在心裏都急的冒火,叫她平心靜氣,她現在不急的到處咬人就不錯了。不過藥都在她師傅手裏,而且她師傅特別的嚴厲。就算再急,也得老老實實的說道:“師傅,上次你給鳳兒的藥,都用光了。鳳兒在從你這裏,討一些過來。”

傳功長老劍名那裏會在乎這一點點藥,立刻應道:“屋子裏,你自己去取吧。”

獨孤鳳心中一喜,立刻應了一聲,二話不說,立刻一頭紮進了屋子裏麵。左右看看,立刻發現了師傅的藥櫃,一把拉開櫃門,然後一看,裏麵密密麻麻十幾種藥。獨孤鳳一看,頓時頭大如鬥。不過,索性的是,上麵都貼著標簽。獨孤鳳立刻拿起一個瓶子,上麵寫著‘金瘡藥’就是他用的那種。然後又拿了一個‘清水散’似乎是消火的。然後再拿一個‘還魂丹’,貌似效果不錯。接著,又拿了一個,這會上麵貼著‘白玉生肌散’!哈!就是這個。當初獨孤鳳的師傅,沒少和她吹過自己這瓶靈藥。說這靈藥,隻要對方有一口氣在,內服裏麵的白玉丹,外敷生肌散,保證可以醫死人,肉白骨。二話不說,獨孤鳳也不考慮後果,把這些唯一的兩瓶藥,都拿了。但是怕有不夠,看著二十幾瓶金瘡藥啦,清水散啦,還魂丹啦,大腦再次發熱,也不考慮有沒有用,也不考慮後果嚴重不嚴重,一把抽掉她師傅桌子上的台布,一卷,把所有的藥都包在了裏麵。連給她師傅照顧都不打一個,一溜煙的跑了。

獨孤鳳做的這麽過火,她這個當師傅的,再裝做不聞不問,那就才真的出事情了呢。可是她這個師傅,從來都沒有發現過,自己的徒兒的輕功,居然這麽優秀。這個當師傅,話還沒有說出口,人已經不見了。這時候,這個當師傅,真是感慨,自己的徒兒,輕功學習的可是真是刻苦啊。但是看到獨孤鳳忽然卷走了這麽多藥,怎麽著也是心中十分的納悶。立刻二話不說,站起身來,跟了過去。但是來到獨孤鳳的住出,頓時大驚失色,因為獨孤鳳的床上,居然躺著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重傷幾乎可以說沒得治的男人。而獨孤鳳,手裏麵抓了大把大把的靈藥,就準備往我的嘴裏麵塞。

傳功長老劍名,頓時大驚失色,喊道:“鳳兒!使不得啊!”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衝到了獨孤風的麵前,一把搶過她手中的藥,肉疼的看著這些靈藥,氣道:“胡鬧,胡鬧,真是胡鬧。你是救人還是害人啊!這麽多藥,你還不吃死他。還有,這個人是誰?到底是怎麽回事!”

獨孤鳳立刻羞愧的底下了頭,現在才發現,自己做事真一點都不經過大腦。而且,還專門是因為我的關係,才這麽沒有大腦。但凡和我掛勾的事,就會頭腦發熱。而這時候,聽師傅一問這個人是誰,還算能清醒的猜到,傳功長老劍名隻和我見過一次麵,還不至於把我記的那麽清楚。再加上,我現在整一個大黑棍,誰知道我是誰啊。立刻一個謊言,在她的腦子裏成型,希望能借助傳功長老劍名的慈悲之心,出手救我。立刻,隻見獨孤鳳一抬頭,焦急的說道:“師傅,這個人我不認識。鳳兒在沙灘上練劍的時候,看到了這個人,我看他挺可憐的,就出手救他。師傅,修道之人,講究的是慈悲為懷。你可不能見死不久啊!”

傳功長老劍名立刻冷哼一聲,道:“修道之人講究的是慈悲為懷,但是我也沒有教你修道人可以說謊。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人,是陳風華嗎?”

“什麽!”獨孤鳳立刻大驚失色,驚訝的看著傳功長老劍名,失聲道:“師傅,你怎麽知道他是陳風華!”說完,意識到自己說露嘴了,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傳功長老劍名麵色沉冷的看著獨孤鳳,哼聲說道:“什麽我怎麽知道是陳風華,你不知道嗎?現在整個武林所有的人,都在密切留意著他。要知道,他現在是我們整個武林的希望,特別像我們這種武功練習到了瓶徑之人的希望。可以說,武林中自張三豐宗師以來,已經無人悟得天道,超越天級的存在。而現在傳聞這小子,已經看到了天道,年紀輕輕,已經修到了地級的境界。聽說這次為了尋得天道,就連魔門的人,都放下了仇恨,把自己辛苦培養了十幾年的鼎爐,送到了他身邊,住他踏上天道的道路。既然魔門都這麽大方,我們這些正派人氏,那裏肯落後。塞北端木堡,蜀中接天閣,已經聯名放出話來了,誰敢動陳風華一根汗毛,就等著被滅門吧。現在可以說,這小子可以在武林中,橫著走,都沒有人敢動他。可是我居然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在這風浪的尖頭上,敢觸這小子的眉頭,難道,就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嗎?這小子,這次收這麽重的傷。看來,武林的風向,要變了。這些老家夥,老怪物,都該一個個跳了出來,發威了。要知道,現在這些人,近百年來,停留在天級之上,沒有絲毫的進取。可以說,這小子,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哎,你問為師為什麽可以認出他,為師隻能告訴你,這小子骨骼奇特,任何人看了一眼,都不會忘記的。”

獨孤鳳頓時啞火了,沒有想到,我居然在武林之中,這麽重要。而這時候,傳功長老劍名又繼續說道:“哎,我本以為,你見了他,會因為仇恨殺了他。沒有想到,這次為師看走眼了。你這次非但沒有殺了他,居然還要救他。看來,愛比恨,要多一點啊!”

獨孤鳳臉色一陣羞紅,到是傳功長老劍名麵色一肅,道:“多虧你沒有因為仇恨殺了他,不然,你就真的把我們蓬萊一線島推到了浪尖上。估計,第一個因為他被滅門的,就會是我們蓬萊一線島了。魔門,塞北端木堡,蜀中接天閣,這三大勢力聯手,你認為,我們蓬萊一線島就是在強,有機會抵禦嗎?”

這會獨孤鳳不臉紅了,而是一陣大汗淋漓,差一點點,就要釀成了師門大禍。隻見她艱難的點了點頭,看著傳功長老劍名,艱難的問道:“師傅,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傳功長老劍名忍不住,苦笑了一下,道:“怎麽辦,救人啊!這小子傷這麽重,也不知道救不救的活。希望那些老怪物,不要出來抓狂。現在,我先聯係和他關係最密切的塞北端木堡先。”說完,拿出了一部黑色的手機。獨孤鳳頓時驚訝無比,大聲說道:“師傅,你!!”

傳功長老劍名橫了獨孤鳳一眼,道:“少見多怪,現在是信息時代,難道你以為你師傅是守舊的老骨頭嗎?你現在去叫你大師伯過來,運功護住這小子的心脈。我現在聯係你大師姐!”說完,不理會一臉的不情願而離開的獨孤鳳,打起了電話

傳功長老說的很對,而且太對了。現在的塞北端木堡,幾乎可以說是亂成了一團。不,應該說是混亂無比。而想我的一家幾口,包括端木秀蕊這個本來就是塞北端木堡的人,居然都不知道,自己的娘家,居然有這麽多天級高手。一口氣,居然跑出來六位。那些躲著閉關修煉的老怪物,全都出來。就為了一個人,自己的老公,陳風華。而現在,陳風華已經消失了三天了。至今生死未卜。但是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算沒死,也是凶多吉少。

現在,這六位天級高手,一個個都是滿臉的煞氣,一副要擇人而食的樣子。幾乎可以說勸都勸不住,拉都拉不住。看著這些人,年輕的高手才知道,自己的脾氣,實在太好了。不過,這麽多人當中,叫嘶的最激烈的,不是別人,居然是端木叱珩。因為端木堡中,除了端木秀蕊,和我關係最好的,就是端木叱珩了。而現在,端木堡已經發出了武林令了。傳聞一般武林不到了十分危機的時候,這個令是不會發出來的。現在,確確實實發了,而且還隻是為了一個人發。不是別人,仍然是端木秀蕊的老公。

微歎了一口氣,看著自己家中火氣一個個這麽旺盛的老家夥們,端木秀蕊才知道,自己家那裏是什麽皇族啊,簡直就是一土匪窩子。無奈的歎了口氣,和著這些老家夥們,坐飛機來到了龍幫的總部。剛一下飛機。喝,好家夥,這下麵居然站了二十多位天級高手,地級的居然有一百多個。可以說,武林中,地級以上的高手,全來了。玄級的,更是多不盛數啊!端木秀蕊直接吐了吐舌頭,拉著身邊的白清心說道:“天啊,清心姐,誰說武林沒落了,我第一個跟他們急。這,這麽多高手,滅個小國都夠了,這也叫沒落。天啊,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恩,我們塞北端木堡六個,蜀中接天閣五個,魔門四個。還有七八個散修的天級高手。汗,這世界瘋狂了。老公,你在那裏啊!你在不出來,這世界就要變天了。”

白清心也是一臉的愁容,看著下麵的這些著高手,歎了口氣,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啊!就在這時候,白清心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臉色微變。立刻接聽道:“師伯,你找我什麽事!什麽,風華在你那裏!天啊,太好了,我這就回去。什麽,通知端木堡主一聲。師伯,不用通知了,現在塞北端木堡,蜀中接天閣,魔門,還有十一位散修的天級前輩,都在看著我呢。我想不用我通知,他們都知道了。恩,好我知道了,我負責把他們帶去。好,再見。”

看著白清心,端木老堡主立刻問道:“小女娃娃,我記的你是風華的老婆之一,你師門從沒有聽你說過!而且,黃山有一位尼姑不錯,但是絕對沒有這麽厲害。甚至還不如你,最多是黃級實力。為什麽,你那麽厲害,而且那個尼姑用的是拂塵,你的是劍。這是怎麽回事。”

白清心看了一眼這麽多天級高手針對著他,頓時壓力大增。深吸了一口氣,道:“各位前輩,師門蓬萊一線島,有請你們前去一談。我夫君就在那裏,聽聞是被我剛進門的小師妹,給‘撿’來的!”

所有的人一愣,一個個都在用不可思儀的眼神互看了一眼。大和尚立刻拍著腦袋,說道:“我就說嗎?那小子福大命大,天雷都劈不死他,還送他一個魔體。靠,真服了這小子了。四顆導彈啊!就是大和尚我,都要斷條胳膊,缺條腿。這小子居然還沒有死,偏偏被人家撿走了。被誰撿不好,還是蓬萊一線島。你說他命好不好,整座大海上,就那麽一個武林門派,那不漂,就漂那去了。怪不得人家年紀輕輕,就是地級高手。怪不得,人家是最有希望成為天道之人。天啊!人家這叫命好,羨慕不來,怪不得啊!”

在場的所有地級以上的高手,一個個都心酸酸的。冤啊,太冤了。辛苦練功一輩子,還不如人家一個小娃娃。人家是啥命,自己是啥命。都快死的命了,就這都能碰到個大門派叫人救。自己呢?要是快死了,絕對沒有人知道。運這玩意,嫉妒不來,嫉妒不來啊!

蜀中接天閣裏,一為長的和仙人似的天級老者,搖頭歎息:“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這小子,等半年以後,吸收了那個小姑娘後,就和我們是同級的高手了。我們這算什麽,在他那個年齡,最多是一個黃級,撐死了,是個玄級。命啊,運啊,羨慕不來,怪不得啊!”

看著衝天怨恨的各位武林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響鐺鐺的高手發出的集體怨恨。而我的各位嬌妻們已經集體抱在一起,痛哭了起來。擔憂了幾天的心,總算落了下來了。剩下的,就等著報複吧。**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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