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靜的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著茶,抽著煙。看著床上,激情過後,仍然殘留著一點餘韻的趙尹音,如同小貓一樣,卷縮在床上,懶散的休息著。床上的那一點陰紅是多麽的刺眼,多麽的另人抓狂。猛然間,我凶凶的抽了一口煙,忍不住頭疼的呻吟了一聲。我終於理解到為什麽家中的八個老婆一看到我外出辦事,就是一副擔憂無比的眼神。估計怕我受傷,隻是占很小的一部分。真正怕的,而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又帶個女人回家了。趙尹音怎麽辦?我忍不住頭疼了起來。想到趙燁宏那幾乎憤怒的眼神,我知道,如果不給這個趙尹音一個名分的話。身為皇族後裔的他,是絕對不可能放過我的。我不是怕了他,而怕趙尹音。想到她真的有可能在我麵前自殺,然後香消玉損的可能,我就已經沒折了。
有這樣一位高人說過,女人的三大秘籍。一哭,二鬧,三上吊。現在趙尹音哭也哭過了,鬧也鬧過了,再跑去上吊,我就徹底沒折了。難道帶她回去?想到八位嬌妻一個個幽怨無比的眼神後,我徹底的崩潰了。
都是那個善母,沒事給我找麻煩。明知道趙尹音是天生的媚體,還敢教她如何使用媚術。如果不是她用秘法引出了趙尹音的媚體,我也不至於會控製不住,一錯再錯,把人家給辦了。不過,說是把人家給辦了,我怎麽感覺到想我自己,被人家給辦了的感覺。難道我天生命犯挑花,是女人就往我懷裏鑽,一鑽二鑽,鑽完了,我事也出來了。哎,那為大俠可以教教我,這事怎麽辦啊!忍不住,我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這一次,可能我歎息的聲音太大了,還是趙尹音休息夠了。隻見她懶散的呻吟了一聲,媚態十足的,用手撐著身體,爬了起來。薄薄的被子,從她的肩膀上滑落,有點懶散的嬌態,和外泄的春光,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的麵前。我忍不住小腹一陣翻騰。如此媚惑的女子,別說是我了,佛也要動心啊。
剛睡醒的趙尹音,發現我居然不在她身邊。立刻一驚,坐起來仔細的一掃。立刻看到我有一點憂鬱的眼神,坐在椅子上。已經長到了後背的頭發,懶散的披了下來,手中夾著香煙,似乎陷入了沉思。有點自責,有點痛苦的樣子,再加上起來到現在,仍然未有洗刷,卻沒有一點髒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不羈的感覺。
這時候,我覺察到了趙尹音已經醒來。已經看見了我後,我彈了彈手中的煙,麵前的煙灰缸,因為被我抽了大半夜,裏麵已經塞了滿滿的了。再一次抽完了一根煙,掐滅了以後,我苦笑了一下道:“你起來了?”
趙尹音就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輕輕的說道:“你生氣了?”說完,還偷偷的瞄了我一下。
我無奈的苦笑連連的搖了搖頭,看著趙尹音,問道:“你認為,我現在生氣還有多大的用?如果有用的話,我情願生氣。還有,事情一錯再錯,已經發生了,難道是我的錯?難道我有辦法嗎?沒有辦法,我隻有默默接受。哎!我並非一個怨天尤人的人,有些事,做了就要直接麵對。我不是輸不起,而是在考慮輸了以後,在怎麽贏回來而已。”
趙尹音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幽幽道:“人家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我瞅了一眼幽怨的趙尹音,再點了一根煙,邊抽邊道:“對,從表麵上看,你對我做出了無比的犧牲和你對愛的執著。本身,就應該得到讚揚,然後我再轟轟烈烈的去愛你,然後再轟轟烈烈的去疼你。但是,你認為真的是這樣嗎?你考慮過我是否願意沒有?我現在離開你,被人罵成無情無義的男人。不離開你,我怎麽去麵對我家中妻子?你知道嗎?你這麽做,已經破壞了我本身家庭的和睦。你想過沒,我對你有情,對你有義了。是不是對我家中的妻子,算是一種背叛?哎,算了,反正做了已經做了。我不想再抱怨什麽了。好了,你再休息一下吧,我還有事要處理。”
“陳風華,你不許走,你要是走,我就死給你看!”看到我一說完,就要離開,趙尹音立刻尖聲叫了出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又坐回了原地,冷冷的看著趙尹音。果然,美女三大殺招的最後一招,以死相逼,終於用了出來。而趙尹音看到我坐了回來後,傷心無比的看著我,出聲問道:“風華大哥,我想知道,你究竟那裏討厭尹音。尹音究竟那裏配不上你。你告訴尹音,尹音改,你叫尹音幹什麽,尹音都原因。”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眼淚就已經流了出來。
我點了一下桌子,開口說道:“我從開始認識你的時候,就很欣賞你。認為你很有才,也識大體。但是發生事情以前,我就開始煩了。因為你跟本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實在不能相信,本來一個挺聰明的人,為什麽到了關鍵的時候,如此的糾纏不休。或許,我可以把這理解成為一種你對愛的執著。可是,我就不明白,為什麽這個人偏偏是我。一而再,再而三,難道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嗎?為什麽女人都往我身上帖。靠,你知道不知道,這樣會被廣大的男性同胞所怨恨的。”
看著怨氣衝天的我,趙尹音居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笑的花枝招展的走了過來,坐在了我的懷中。然後分出了一根手指,在我的胸口上,劃著圈圈,道:“都怪你啦,誰讓你先挑逗人家的!”
我等大了眼睛,無比怨恨的說道:“挑逗你,天啊!我何時挑逗過你?從認識你開始,我連你的手指都沒有碰過,這我就挑逗你了?”
趙尹音笑著點了點頭,道:“就是你挑逗我啊!你知道嗎?在你之前,來的人,沒有一個人看到我對中華廳擺設所下的苦心。在別人看來,那裏隻不過是好看一點,舒服一點,貴氣一點。但是你卻說出了裏麵的奧妙,那時候尹音就感覺到,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本來還沒有什麽,尹音最多把你當成知音了而已。但是你”說完,身手在我額頭上輕輕的點了點一,然後整個人害羞的卷縮在我的懷中,道:“這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
我頓時一陣無言的沉默,半晌過後,才驚訝的憋出來一句話,道:“對不起,如果我知道你的額頭這麽不值錢,說什麽,我也不會點的。”
趙尹音一陣嬌嗔,在我胸口害羞的捶了一下,道:“尹音,尹音幾乎全身上下,都被你看一邊了,你還怎麽辦。難道尹音在你心中,就那麽不值錢?你放心吧,尹音無意破壞你的家庭美滿,尹音說過,不求日夕朝幕,但求一夕之歡。至少尹音知道,曾經有一個晚上,你整個人全心全意的,為尹音自己一個人所擁有。這些,尹音知足了。”
我看著直接說出不為難我的趙尹音,眼神緊緊的盯住她,似乎想從她的眼中,讀到一些什麽。但是很快的,看出來的是堅定,而非強求。看來,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她也是知道的。既然她的話,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些什麽。張了張嘴,就準備回話。結果趙尹音分出一根手指,按在了我的嘴上,道:“不要跟我說什麽男人的責任,不要跟我說什麽男人的義務。你還有家室,尹音知道,她們肯定和尹音一樣,甚至還有可能比尹音更可能愛著你。所以,尹音沒有什麽強求的。一夜之情,尹音足夠了。”
我沉默了一會,發現自己的靈牙利齒,現在跟廢物一樣,實在找不出什麽反對的語言。而這時候,尹音卻嬌笑道:“怎麽了,難道你還在猶豫?你不是怕外人會破壞你的家庭美滿啊?尹音主動退出,你還有什麽猶豫的?嗬嗬,這裏是美國。女人十六歲如果還是處女,會被人笑話的。尹音都二十了,遲了四年,都被人家笑話四年了。現在尹音不怕被人笑話了,你啊,不用擔心啦!”
“借口!”
麵對這些話,我隻能勉強的吐出這兩個字,實在說不出什麽了。感受到趙尹音柔軟的身子,僵硬在我的懷裏,歎了口氣道:“以後的事,見鬼去吧,我實在不想在這麽糾纏下去。最多,以後和你哥做生意的時候,我多來看看你。隻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辜負了太多太多的女孩子了,有很多女孩子,都沒有名分。畢竟,現在這個社[學習園地]會,隻能娶一個。而我,就隻能娶一個我父母認可的。所以你也一樣,我不能給你名分。如果你覺的這些不行,我離開便是。如果你願意以後我仍然來看你,就一切隨便吧。我所能告訴你的,我隻能做到這麽多了。”
趙尹音激動的看著我,聲音顫抖道:“真的嗎?真的以後來看尹音?恩,尹音本來以為隻會有一夜的幸福。而現在,尹音已經知足了。不管以後怎麽樣,尹音永遠在美國等著你。絕不會踏進中國一步,給你惹來煩惱。”說完,主動的獻上了香吻,道:“風華大哥,讓尹音做你的小情婦吧。大哥,愛我!”
我坐在椅子上,沒有動,這個房間裏沒有外人。隻有我,善母,還有聖子。畢竟善母是魔門中人,我卻不是。雖然我懲罰她,她絕對會心甘情願,但是我還是得叫一個同樣是魔門中人的聖子,在邊上看著。不然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的。隻見我淡淡的飲了口茶,道:“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麽嗎?”
善母恭敬的站在我的麵前,本來按照她的意思,是跪在我的麵前。但是我不讓,所以她隻有站在我的麵前。而此刻,聽到我的話以後,善母立刻恭敬的說道:“善母知罪,還請公子懲罰!”
我放下了茶杯,淡然道:“你是魔門中人,我不方便體罰你。等這次美國的事情,結束了以後,我會跟你們長老說一聲,至於怎麽懲罰你,是他們的事情了。”
看到我淡然不夾帶一絲的感情,又想到了魔門各種殘酷的刑罰,善母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但是在魔門裏麵這種等級森嚴的地方,而我,是魔門指定的接班人。除非我不收了龍兒,一但我收了龍兒以後,就等於同意了當魔門的門主了。因為,人家龍兒本身就是為下一代門主所準備的。
隻見善母表情瞬息萬變以後,隻能跪下來,幽幽說道:“謝公子不罰之恩。”
我擺了擺手,道:“這是你的事,我不屬於魔門之人,所以我不會體罰你。最多,我也隻是協商而已。站起來吧,別跪我,我又不是你的頂頭上司。”
善母歎了口氣,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而這時候,忽然聖子衝著我恭敬的說道:“公子,關於體罰善母的事,還請你手下留情。公子你雖然現在不是聖門中人,但是聖門之內,所有的人,已經把內定成門主了。聖女本身就是為門主所準備的,聖女現在跟著你,你不反對,就等於答應了聖門門主之位。如果你要說你體罰善母的事,聖門之內絕對會嚴加執行。而在聖門之內,破壞門主之事,此乃大不驚。必須鞭杖一百,針指十次。如果情節極其嚴重,可能要受萬蟻啄身之苦,冰火九重之難。公子,善母對聖門一直忠心耿耿。請你原諒善母這一次私自的行動,如果不行,請讓本尊代罰!”
我看著恭恭敬敬,卻言辭犀利的聖子,道:“我說過,我現在不是魔門之人。至於怎麽罰,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隻是告訴他們一聲,其它的事,我是不會過問的。”
聖子緊緊的看著我,看著我淡然從容,似乎已經打定了注意,非要罰善母一會不可。聖子一陣難過,苦勸了半天,一點效果都沒有起到以後。聖子終於忍俊不住,道:“公子,還請你不要懲罰善母了,其實善母隻所以這麽做,其實是有原因的。因為善母”
“聖子!”善母聽到了聖子的話,立刻臉色大變,嗓音尖銳的大叫了一聲,看著聖子,喊道:“聖子,我善母多管閑事,我被懲罰,我心甘情願。你瞎操什麽心?我的事,我自己解決,你不要過問。”
聖子大羞,看了善母一眼,歎了口氣,道:“善母,聖門的刑罰,你應該知道的很清楚。雖然此內小過,但是聖門為了給公子做個樣子,肯定會用極刑處罰你的。全身骨骼筋脈暴疼三天,然後才準你自殺,你願意承受嗎?公子,你切聽我說。善母之所以這麽做,原因是”
“聖子,不準說。你要是說出來,我非殺了你不可!”
善母嬌怒了一聲,衝了過去,手中的紅扇猛的一合,然後再一張開。幾個薄薄的利刃,從扇骨的頂端冒了出來,然後就見善母手重的折扇,連點了幾下,招招不離要害,向聖子連點過去。雖然無意傷人,但是這幾下,已經逼的聖子說不出話來。
而我,一直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從兩人開始爭吵,到動手,我一直都一句話都懶的說。看到兩人你來我往大了好一會後,我喝光了杯中的茶,喝道:“都給我住手!”
兩人立刻老實下來,紛紛停手看想了我。這時候,我看著聖子,道:“聖子,你說!”
善母臉色連變幾下,冷冷的道:“你說吧,等美國的事,結束了以後,我回去一定殺了你。”
聖子麵無表情,仍然一副淡淡的表情,衝這我點了點頭,開口道:“35年前,當善母還是十八的丫頭的時候,善母喜歡上了一個男人。確切點來說,這個男人就是下一代聖門的門主,也就是現在的門主。門主的資質很高,當時三十八歲的年齡,就已經是地級高手了。你應該知道,龍兒所待的地方,就是專門訓練美女,去打探情報的機構。善母當時如果想和門主在一起,就隻有拚命的練功,練玉女心經。雖然最後要把所有的功力,都傳給門主,而落個身死外,但是一夕之歡,就足夠了。所以善母很努力,到二十歲的時候,他的功力,已經沒有人能比了。隻要三年的時間,就能達到頂端,然後幫助門主跨進天級。但是,這時候來了一個純陰之體的女孩子。這個女孩雖然隻有十五歲,雖然隻有三年的壽命,但是他是純陰體,練玉女心經有這無比的優勢。兩年之內,這個女孩子達到了玉女的頂端,而善母則還要8個月。這就是差距,天分的差距導致善母連一夕之歡的資格都失去了,最後淪落成靠外打探情報。雖然憑借著精純的功力,無人能破的玉女心經和高超的媚術。善母隻用十年的時間,就離開了當時的組織。但是她已經失去了愛門主的資格。所以這些年來,善母最看不得女人傷心。所以,碰到這樣的事,善母就會多管閑事了。我請求公子原諒善母,給她一個機會,她已經夠可憐的了。”**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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