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燁宏這一招來的極快,手刀瞬間完成,霸氣的一刀,猶如長天霹靂一般,瞬間切到了我的麵前。周圍的人,立刻發出了一陣驚呼聲。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趙燁宏居然說動手,就動手,絲毫不給人考慮的時間。不過,後麵的人,說是驚,在我看來,到不如說是怒。因為他們氣的是趙燁宏不顧忌江湖規矩,沒有先禮就開始動手。怒是怒了,但是也不急不糟。因為他們對我有信心,而且趙燁宏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如果換在半年前,或許會讓我傷一下腦筋。但是,絕對不是現在。因為趙燁宏的攻擊雖然犀利,但是我看的出來,他最多是玄級的高手。雖然是純種的中國人,但是從出生就一直生長在外國之地,能有這般成就,實屬難得了。

玄級和地級,實在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手刀切過來的那一刹那,我動了。準確點來說,我一根手指,輕輕的點了出去。我的所有武功當中,能用一根手指的,便隻有我最強的殺招,散手——劫指了。這次用劫指,我沒有結配合劫指的聚印。因為在我看來,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劫指是我在動用最後一招,可以稱之為禁術的無式來說,可以說是我最強的一招。以我的地級實力,對付玄級的,使用散手的前四路就行了。用劫指,顯然有點太欺負人了。就如同大人欺負小孩一樣,再結印的話,就等於大人手中那把槍,去欺負小孩了。這樣不討好的事,我才不會去做。雖然趙燁宏有點傲,但是還不至於我反感的地步。

劫指,一種聚集周圍靈氣的一指。對付趙燁宏其實根本就用不到,但我還是用了。原因無它,就因為我想立威。我想通過立威,來讓趙燁宏知道我們之間的實力差距。省的他再如此傲下去,我們兩個人會變成一拍兩散。甚至連合作的可能行,都會沒有。劫指很強,但是我卻不能讓它變成最強。因為劫指越強,越容易讓趙燁宏受傷。我的目的是立威,如果讓他受傷了,這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隻見我盡量約束著劫指的威力,緩緩的點了出去。盡管我的速度很慢,是的,在別人的眼中,確實很慢。和趙燁宏那驚如霹靂的一記手刀相比,我的這一記劫指,簡直可以說是奇慢無比。慢的所有的人,都能看清楚我的手指劃出的軌跡,就連那幾個不會武功的侍女,也不例外。可是,盡管我的劫指慢的不能再慢了。卻偏偏在趙燁宏手刀切過來之前,已經阻在了前麵,並攻了回去。

趙燁宏眼神一瞪,正張臉的臉色,都變了。這別人眼中,如果蝸牛行走一辦的手指,在他的眼前,卻有著天地一般強大的威力。手刀立刻中途邊招,直劈變成橫掃。變招之巧,毫不拖泥帶水,猶如羚羊掛角一般,無懈可擊。但是趙燁宏很快悲哀的發現,盡管他變招變的很快,但是我慢慢的手指,變的更快。又如同仿佛本來就應該待在那裏一樣,出現在他的攻擊軌跡的前麵。而且,我攻的仍然是那一點,沒有絲毫的變化。這一會,微變臉色的趙燁宏,臉色已經開始大幅度變化了。無可奈何之下,再一次連變幾招。但是仍然如同前麵一樣,手指在他變招的時候,又出現在麵前,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變化,取的,還是那一點。終於,趙燁宏意識到和我之間的差距了。可是,劫指的特點是運行時間越長,攻擊威力就越大。剛才還有能接受的一指,現在已經完全不在他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了。準備再次變招的掌刀,刹那間停直在了半空之中。整個人,完全的僵在了那裏。同時,被我的氣,完全鎖定。仿佛他周圍的空間,被剝奪出來,完全凝固在那裏一樣,連動一下的能力,都消失了。隻能任由劫指繼續向前凝去,緩緩的停在了趙燁宏的眉心之間。距離,隻有毫米之間。隻要趙燁宏動一下,不用我動,就能輕輕的碰觸到他。

攻擊開始的很塊,結束的也快。雖然描述起來,需要很長的時間。但是從開始攻擊,到趙燁宏數次變招,不過才十息左右的時間。十息的時間,趙燁宏就敗了。敗的無可挑剔,敗的沒有絲毫的辦法。就這一點點時間,被我輕易的製住,輕易的把手指點在他的眉心之間。

“我敗了!!”

沒有絲毫的理由,沒有絲毫的借口。敗就是敗。縱使趙燁宏很自負,也很自傲。但是卻不是那種拿的起,放不下的人。幾乎第一時間,趙燁宏就承認敗了。在說完敗了的時候,趙燁宏忽然感覺道一陣勁風吹過。後麵的一個椅子,‘砰’的一聲,炸開了。趙燁宏立刻知道,如果剛才我這一指點在他腦袋上,就會和那個椅子一樣,完全的爆炸開來,不會有絲毫的差距。

我微笑著緩緩的收回了手指,輕輕的彈了一下,道:“你敗是敗在經驗不足上麵,武學畢竟是中國的正統。我的優勢,就在於,我每天可以麵對許多同樣的武林人士,在一起切磋,這一起研討。使我的經驗,越來越充足。威力,也會越來越強大。招式的運用,也會越來越奇妙。你卻沒有,你每天就是固定的麵對為數不多的幾個人。就算是想打出經驗,但是畢竟見識的在武學太少。臨敵的那一刹那,我可以立刻找出你的破綻,而你就不能找到我的破綻。不過,看你招式精巧,而且十分熟悉。可見,你每天的訓練,應該有不少的時間吧。”

趙燁宏著時候衝著身邊的侍女說了幾句,站了起來,道:“所以,我要和你比武。”然後身手虛引了一下,禮貌的說道:“走吧,讓我們變吃變談,希望你有更多的驚喜,帶給了我。”說完,雙手完全插如了互相的袖子裏麵,衝我微躬了一下腰,低了一下頭,帶頭走了出去。

這時候,趙尹音走了過來,小聲衝著我,奇怪的問道:“剛才你是怎麽打贏的,我怎麽看你隨便的點了幾下,我阿哥就說敗了。難道,這裏麵有什麽玄機嗎?”

我淡然的笑了一下,伸出了手指,用的是劫指的心法,並沒有運用威力,緩緩的在趙尹音頭上點了一下,笑著說道:“這其中的奧妙你看出來了嗎?”

趙尹音呆立在了原地,驚訝無比的看著我,摸著剛才被我點過的地方。兩腮,微微的紅了一下。心道:“剛才他碰我了,她為什麽要隨便碰我?難道想占我便宜?他不想是這樣的人啊?還有,他那一指好奇怪哦,為什麽我會產生一種根本就無法躲的感覺,似乎怎麽躲,都躲不過去。恩,他手指好涼,而且還軟軟的。皮膚也沒有和阿哥一樣,那麽粗糙。為什麽會這樣呢?好漂亮的一雙手啊!現在才注意到,他的手居然如此的白。就和白玉一樣,怎麽看都不像練武之人的手。簡直可以說,比女人的手,還要白皙,還要好看。恩,剛才被他碰一下,好奇怪哦。感覺好象觸電一樣。哎呀,羞死了,我到底在胡亂想些什麽啊!”

我看了呆裏在原地的趙尹音,以為她在思考這一指中的奧妙。卻不知道,她居然大部分都是在思考,被我碰了一下,那種如同觸電一樣的感覺。還有,我手為什麽這麽好看。不過,如果我真的知道趙尹音在這麽想的話,我肯定會立刻逃離了原地。因為,俺媳婦們的話,還在我耳邊回蕩著呢。如果一不小心再發生了什麽超友誼的情況,回到家,我就等著挨罰吧。

看著臉越來越紅,思索著的趙尹音。我當是她看不出來我這一指奧妙的所在,立刻解釋道:“這一指,是我自創的招式,我叫它劫指。這一指的奧妙所在就是沒有人能避開,想破這一招,必須和我硬碰硬。但是,前提條件是,他要比我厲害三倍以上。不然,碰到我這一指,他要麽就是輸,要麽就是和我兩敗俱傷,不會再出現第三種情況了。好了,讓你阿哥等著,似乎不太好。我們走吧!”說完帶頭走去。

而這時候,趙尹音整個臉都紅了起來。想到人家想給自己解釋這一指,精妙所在。而自己,卻開始胡亂想了起來。而且這大部分,都沒有在考慮這一招的精妙所在。忍不住,趙尹音感覺自己的臉,像帖了兩塊剛出鍋的大燒餅。火熱火熱的,仿佛能就這麽燃燒起來似的。羞的她,直接找個洞,就這麽鑽進去的心都有了。

我是愚笨,沒有看出來趙尹音對我已經動心了,但是旁人則已經都看出來。本來熟悉我的何明鴻,吳坤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而唐妞妞,一顆心都掛在何明鴻的身上,至盡沒有看出我到底那裏好,這麽多女孩都喜歡我。不過,這不能冤別人。我隻能說,個人品位不同。誰叫人家唐妞妞,喜歡像何明鴻這樣的**型的人才呢。聖子,就算知道,但是也不會去過問。會過問的,肯定會是那個素來喜歡惹事的善母了。這時候,隻見善母走到趙尹音的身邊,回蕩著她那女王一般的笑容,道:“小丫頭,思春了吧。怎麽了,是不是看上我們家公子了。要不要奴家教你幾招,包管你把公子的魂都能鉤了過來。”

走在前麵,耳力極好的我,心裏麵立刻‘咯噔’了一下。心道一聲,壞了,又出現‘敵情’了。我趕緊拉想了空中警報,冷喝一聲,道:“善母!”

善母微微笑了一下,不在說話,一扭一扭的走了進去。而那邊,被善母說中了心思,羞的無地自容的趙尹音,聽我喝了善母一聲,顯然表示對她沒有意思。頭一次,趙尹音對自己的容貌,這麽沒信心過。再加上,看到我的無情後。雙眼微紅,看著我的背景,氣惱的跺了跺腳,發著小脾氣,跟了過來。一屁股,氣鼓鼓的坐在趙燁宏的身邊。動作之大,令趙燁宏臉色微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那裏,得罪了這個小姑奶奶了。但是當他看到了丫頭眼紅紅的,偷偷看著我的時候,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此時,隻見趙燁宏大聲豪邁的一笑,結果後麵的侍女倒好的酒,笑道:“來來來,剛才燁宏照顧不周,多有得罪。現在,燁宏在這裏,敬大家一杯。”說完,一仰脖,喝光了杯中的酒。然後倒了一下酒盅,表示一下自己的敬意,說自己一滴酒,都沒有多出來。眾人立刻哄然響應,跟著喝光了杯子中的酒水。

這時候,趙燁宏親自給我夾了一塊魚肉,道:“來來來,嚐嚐這條魚怎麽樣。家祖當初來的時候,因為怕吃不管這西方的菜,專門帶了幾個禦廚過來。這手藝嗎?也跟著一代代穿了下來。現在這幾個燒菜的廚師,手藝不比當年的禦廚差。所以這菜,和當初皇宮裏吃的味道,幾乎是一樣的。大家多嚐嚐,大家多嚐嚐。”

我們看趙燁宏忽然變的這麽熱情,也不好意思反對。紛紛想我望了一眼,而我,則表示一個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別喝大了誤事就行了。果然,在我這個眼神過後,大家才放開了懷吃起了飯來。直到菜過五味,酒過三循以後。便見趙燁宏親自給我倒了一杯酒後,站起來衝著我說道:“這個,風華啊,不知道你來美國,究竟是何是啊?我聽管家說,他一個叫肥叔的當年老友,現在追隨的一個老大,要來美國找布雷斯家族家族的麻煩,希望我能幫助一下。所以,你就來了。所以,我們就認識了。所以,我在考慮是否幫你!”

我淡淡的看了趙燁宏一眼,不知道他葫蘆裏,究竟在賣著什麽藥。要知道,布雷斯家族被拔除之後,他們中華樓應該一躍成為紐約第一大勢力。這麽好的事,為什麽還要考慮考慮的。

似乎看到我的不解,趙燁宏微笑的解釋道:“家父練功出了點岔子,已經閉關多年。幾乎可以說,把這中華樓,一手交到我的手中。而我,生性隨意,沒有絲毫的上進心。索性的是,成事不足,到也不至於會敗事有餘。這些年來,到也過的安穩,過的自在。可是,和你合作後,的確能一下子變成紐約第一大幫。同時,也把中華樓推到了浪尖頂上。要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槍打出頭鳥的事,難道大家見識的還少嗎?更重要的是,我們是外國人。美國本土之人,不會承認我們這個中國人的勢力的。到時候,另外幾處勢力聯合了起來,對付我們中華樓。搞不好一點,這中華樓就會葬送在我的手中。所以,沒有絕對的利益,我是不會幹的。”

趙燁宏的意思,我是明白的。說白了還不是怕我們在美國胡亂折騰一翻後,然後來個撒手不管。他這個中華樓作為幫凶,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到時候,所有的美國教父,打壓他這一個中華樓。就算他們中華樓在強,也強不過成千上萬的美國本土居民。

隻見我立刻點了點頭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其實,我們隻是想從中華樓這裏,買一點布雷斯家族的秘密而已。況且,我還有想和中華樓,結成同盟的意思。到時候我們是中國第一的幫會,然後由我們出人幫忙,和中華樓聯手,使中華樓成為美國第一黑幫。到時候,我們強強聯手,中國許多不能販賣的東西,送到美國來,由中華樓代理銷售。出了我們應得的本息外。所有的贏利,我們七三分帳,我們七你們三。”

趙燁宏立刻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低頭思索了起來。

要知道,我由於政府的關係,在國內不方便賣白粉,但是這卻不能代表我沒有辦法。我不可以在國內賣白粉,但是我可以去國外賣。金三角離我很近,由我購買,運送。而中華樓,隻負責銷售。而且,擔當的風險,要比我小的多。這樣無本外利的事,趙燁宏可以說是賺大了。雖然,我表麵上說是本息的利潤,其實隻是表麵上說複雜了。但是趙燁宏並非笨人,而且聽出了我的意思。我所說的意思就是,我賣給他的毒品,要比普通市麵上,便宜三成。別看這隻是三成,這毒品當中的利潤,可是巨大的。隻是他不知道,其實我的毒品,並不是從金三角那裏運來的。國家這些年收繳的毒品,可以說是浪費了好幾個倉庫了。幾乎已經有上萬噸了,而且還沒有地方銷售。所以才找上了我,就和批發麵粉似的,一下子全都賣給了我。叫我賣到國外,禁止在國內銷售。但是,卻太多了,我想方設法,讓安謝爾家族硬吃下去4成。另外6成,至盡沒有著落。而且就這4成,幾乎都快把安謝爾家族給吃撐了。可見,這些毒品,有多麽的豐厚。這6成,我準備讓中華樓,也給我吃進去4成,另外的兩成,委托人賣到歐洲去。這一次,可以說,讓我的本來就可以說是天價的銀行卡,裏麵的資金,再多出來10個零以上。哎,公然的在國內囤積毒品,拿到外麵販賣。可以說,中國就我這一家。而且還是前無古人的那種。

果然,趙燁宏經受不住這種暴利,咬牙道:“好,既然風華這麽爽快,一次性就便宜了三成,我也不好意思和你再打什麽太極了。隻是,我必須在我們聯盟之上,再加一個條件。”說完,看了他妹妹一眼,道:“我就這麽一個妹”

我立刻就知道趙燁宏想說什麽,手一伸,道:“不要再說了,我們談的是利益,不是家庭感情!”**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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