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東方婉的諒解,我心中一陣寬慰。心道,眾女之所以能這麽好的融洽在一起。全靠東方婉從中周旋。心中微歎了一口氣,剛準備出聲要求東方婉和我一起回去,但是這樣卻有違背了東方婉的意思了。猶豫半晌後,歎了口氣說道:“婉兒,你問問,他們誰想和我一起回去。”

結果,誰知道我等了半晌後,眾女一直決定,都不回去。我頓時一陣無言,平時眾女一個個都搶著希望能回去看看我的父母,結果一到這節骨眼上,都善意把這個機會讓給對方。我心中有是一陣感動後,開口說道:“好了好了,既然這樣,你們誰都別跟過來了。哎,看來現在還不是帶你們去跟我爸媽認識的時候。好了,你們在家等我,等我看了我父母回來後,我們才好好的策劃一下,怎麽帶你們去見他們。”

東方婉諒解的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後我們倆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廢話,便把電話掛上了。這時候,那邊的徐建國也已經準備好了。走到我身邊,諒解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而我則露出一個輕鬆無比的笑容,隨著他們想天頂走去。天頂是當初建造的時候就設計好的,因為我也也準備等將來錢多的時候,買架直升飛機。不過,現在飛機到是有了,隻不過是軍方免費提供的,隻要負責接送向徐建國這樣一類的人而已。而我,則正好,是打順風車。實際上,我如果想見我的父母,還隻有找徐建國才行。看來,我父母真的被徐建國給好好的‘照顧’起來了。

到了頂層的直升機起落台口,各種建築群,均落如了我的眼重。罡風,也順著我劃了過去。我看了一眼如同魚的白肚一樣的天空,心中微歎了一口氣,心道一聲,哎,今天一夜都沒有休息啊,光談事情,居然談了一夜。鬱悶的搖了搖頭,向飛機上行了過去。

等上了飛機後,我發現飛機居然是被全方位的封閉了起來。坐在裏麵,根本就看不到外麵的東西。這一下,我立刻猜到,這一會肯定是軍方的一個秘密基地。不然,也不會包這麽嚴實,連看一下外麵的機會都沒有。看著這樣的飛機,我苦笑了一下,說道:“靠,包這麽嚴實,你不怕悶死啊?”

徐建國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到是他那個小蜜副官,不屑的白了我一眼,按了身邊一個按鈕。我感覺到周圍一涼,整個空間立刻維持在恒溫20度左右。而且幾個隱蔽的通風口,使整個機艙內,空氣特別的流通。這時候,就聽到徐建國說道:“別以為軍人都是被虐狂,其實軍人也是很會享受的。”

我無言的白了一眼,看到徐建國衝著我微微一笑。然後我也露出一個十分淫蕩的笑容,訕笑道:“的確,你是挺會享受的,上那去,都帶著自己的小蜜。哈,你眼光不錯,這個女的,肌肉彈性應該特別的棒。估計,摸起來特別舒服吧。”

徐建國聽了我的話,硬是被嗆了一口,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臉不可思儀的看著我。而那個女副官,聽了我的話,臉色一陣羞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正欲發火,卻聽到徐建國哭笑不得的搖頭說道:“哦,你知道我的副官,名字叫做什麽嗎?”

我白了徐建國一眼,無所謂的靠機艙內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十足的流氓樣子,開口說道:“我管她叫什麽,光知道她是你的小蜜就行了。哎,真是腐敗啊,上將出差,還能帶小蜜,真舒服。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混到上將,到時候俺也帶小蜜。”說完,得意無比的看了那個女副官一眼。

徐建國一陣搖頭苦笑,然後慢慢的,緩緩的,一字一頓的說道:“她,姓,徐!!叫徐婷婷!”

我頓時張大了嘴巴,無比詫異的看著徐建國。而徐建國,仿佛十分享受的我的表情似的,得意無比的看著我。可是,我忽然說了句話,徹底的把徐建國打入了十八層地獄。隻見我把半晌之後,才驚訝的合上了嘴巴,用十分震驚的語氣問道:“你的意思她是你女兒?”

徐建國頓時一臉的得意和自豪的看著我,十分享受的點了點頭。而我看著徐建國得意的表情,一臉不爽的連連搖頭,用一個十分不相信的表情,開口說道:“靠,你當老子是嚇大的啊。你老小子長那麽齷齪,這個女的張的那麽漂亮。你女兒,靠,隨便拉一個人來問問,都沒有人相信。哦,冒昧的問一句,你有沒有做過DNA鑒定?我建議你去做一下,別……”

“住嘴!!!”

徐建國整個人都氣的渾身發抖,這時候我才認識到自己的話說的的確有點太毒了。隻要是個男人,要是被別人扣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都不會開心。我承認我看徐建國有點不爽,但是也不至於把話說那麽毒。我看著徐建國氣成了這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繼續說道:“好了好了,我承認她是你女兒行了吧。”

我這不說還好,我這一說,徐建國隱忍的怒氣頓時爆發了。幾乎咆哮似的,抓著我的領子喊道:“什麽承認,這本來就是!”

我被徐建國抓著衣服領子,有點不樂意了。毫不猶豫伸手拍掉徐建國抓著我的衣領子的手,玩趣的說道:“是就是唄,管我什麽事,她有不是我女兒。我隻是看你長的有點影響,所以表示一下懷疑而已。你那麽激動幹什麽,難道……

徐建國聽我越描越黑,氣的渾身上下一陣直哆嗦,重重的哼了一聲,終於回到了他身為上位者的風度。整理了一下衣服,開口說道:“婷婷,叫衣服拿來,給這小子換上。”

靠,這老家夥的報複也太快了點吧。你叫我當著你父女兩人的麵換衣服,該不會,這家夥好那口子吧?怪不得他老婆背著他偷漢子,原來他滿足不了他老婆啊。不過,誰怕誰,你以為老子我當著你們父女兩個人的麵,就不敢換衣服了?哼哼,我到要看看,你女兒萬一看見了我的**,迷上了我怎麽辦。

隻見我橫了徐建國一眼,明知故問道:“換?在那換,你不會讓我當著你們兩個人的麵換衣服吧?”

徐建國哼了一聲,掃了我一眼,開口說道:“就你那二兩肉,給我看,我還不看呢。婷婷給他衣服,叫他到裏麵去換。還有,一會這小子要是再說廢話,掏槍給我蹦了他。”

我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比了一個下流的手勢,開口說道:“來來來,誰怕誰啊,小爺我反正是無賴。要是你們一強嘣不死我,就喊我嘣你們了。”說完,雙手一抖,精美的天地雙槍滑進了我的手中。我得意的衝著徐建國和徐婷婷瞄了兩下,威脅似的輕輕的從嘴裏麵發出了‘砰’的一聲。然後雙手一抖,用一個徐建國和徐婷婷看不見的方法,把槍放了回去。微微昂了昂頭說道:“現在誰為刀案,誰為魚頭,你可要看清楚。現在這裏,可是沒有人保護得了你們。”

徐婷婷這時候忽然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雙手喚抱在胸前,得意的看著我,輕聲說道:“的確,我們父女兩人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想三千米的高空,就是天級高手,掉了下去,也活不下來吧?”

我露出一個十分溫和的笑容,看著徐婷婷,得意的笑了笑,自信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有一個師傅,是專業的間諜。我從他那裏,學會操縱十幾種交通工具。其中,直升機就是其中的一種。是不是,想讓我給你上演一幕殺人奪機的場麵嗎?

“你!”徐婷婷聽了我的話,立刻一陣怒目而視的看著我。而我,則絲毫不退讓的做了一個下流的動作。意思是說,嘿嘿,我是流氓,我怕誰。把徐婷婷氣的嬌軀一陣亂顫,橫了我一眼,甩手丟給我一套‘暗器’,說道:“滾,去那個擋板的後麵,換你的衣服去。”

我得意的吹了一個流氓哨,抓起衣服,往肩膀上一搭。得意的看了兩人一眼,操,真***解恨啊。從見麵就被這個徐建國欺負到現在,還有那個徐婷婷,沒事老擺著一副鄙夷的眼神看著我。不就是升的比老子好嗎,現在,還不是被我耍著玩。哼哼,現在知道小爺我不好惹了吧。嘿嘿,換衣服,換衣服。怎麽說也是少校的軍裝。要知道,我才二十一啊。二十一就穿少校的軍裝,雖然隻是一個冒牌的,但就是冒牌的,也不是說想穿就穿的上的。

換好了軍裝,懶散的把頭發束在了腦後,把端木秀蕊給我織的毛衣,和以前的衣服,裝進了包裏。然後從擋板後麵走了出來,把裝衣服的紙袋,隨手往座位上一扔,然後整個人毫不估計形象的朝沙發上一坐,懶散的靠在沙發上,腳往前麵的桌子上麵一翹,開口說道:“還有多久,到地方。”

起先,我剛換好軍裝從擋板後麵走出來的時候,徐建國和徐婷婷雙眼均是一亮。要知道,他們一家子都是軍人,對軍人有著偏執的喜好。而剛才我穿的是端木秀蕊給我織的毛衣,樣子實在不敢讓人恭維,簡直就如同一個十足的小流氓。現在,換上軍裝,配上一頭白色的長發,而且我的身材很完美。頓時,挺拔的身資,剛毅中夾雜著一點柔和的麵孔,瞬間吸引了兩個以軍人為榮的老少父女。可是,這形象連一分鍾都沒有維持下來。某不良人士,隨手把袋子扔在了座位上,而且整個人流利流氣的靠在沙發上,腳還重重的搭在桌子上,腿還一晃一晃的,一點軍人的氣質都沒有。如果非說有,到不如說,披上了一層軍裝的軍痞。看的徐建國是連連搖頭,開口說道:“哎,多好的一苗子啊,都是在監獄裏麵,被帶壞的。”

我鄙夷的看了徐建國,比了一個中指,心裏麵罵了一句‘馬後炮,假慈悲’後。便忽然聽到了徐婷婷略帶疑惑的表情,開口說道:“我想知道,你以前很是斯文,為什麽現在變的如此的……哎!”

我微微笑了笑,好不在意的聳了聳肩,伸出右手,豎起了三根手指,開口說道:“我修的是道門正宗的玄家內功,而道門內部,又分為三大主流,分別代表三個思想。第一個是老子的清淨無為,第二個是莊子的隨心所有,第三個則是最正統的陰陽和合之說。雖然三個思想都是道門一脈,關鍵就看修行人的心態。我可能是在監獄裏麵關怕了,所以我追求的自由和逍遙,所以,我選擇的是莊子的隨心所欲。說說看,你看我有什麽感覺,是不是感覺很怪異?”

徐建國知道我比泥鰍還滑,而且一張嘴比刀子還毒。於是便告戒自己,不要和我做口舌之爭。但是聽了我的話,也十分好奇,於是便不答話,仔細的看了我一會。而徐婷婷,則被我清晰的勾起了好奇心。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盯著我一陣好看,半晌過後,揉了揉發酸的眼睛,疑惑的開口說道:“好怪,你這人仿佛根本就摸不著,抓不透似的。明明就在我眼前,可是我的大腦卻給我下達了一個指令,告訴我麵前沒有人。這種感覺很怪,眼前看的,居然跟腦子裏麵想的不一樣。你能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嗎?”

我得意的一聲長笑,尚未回答,徐建國則露出一個凝重的表情,開口說道:“天人合一?”

我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詫異的看著徐建國,開口問道:“奇怪啊,你並不是一個習武之人,為什麽知道天人合一?”

徐建國麵色沉穩的看了我一會,猶豫了一下後,開口說道:“這沒有什麽好奇怪的,我作為國家要員,總能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秘密。比如說武林三大世家,和些須武林門派。雖然現在大部分人認為,武林已經退出了世界世上的舞台,但是我知道,其實則不然,其實還是擁有許多人存在的。隻是現在科技更加強大一點,這些人不得不隱忍到暗處。”

我點了點頭,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半晌過後,才露出一個解脫的笑容。開口說道:“是啊,就算練到了天級又如何,最多擋擋子彈啦一類的小東西。換上一個大炮導彈一類的東西,在這些玩意麵前,天級高手也是弱小的存在。科技,還真是一個恐怖的東西啊。不過,我認為科技在強大,也是人為的。真正強大的,還是人類自己。因為人類本身的作用,就是把不可能變成可能。人自身的潛力,是無限的。武道到了極至,說不定也能於那些什麽飛機大炮抗衡。畢竟,現在子彈已經對我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

我每說幾句話,徐建國就連連點幾次頭。別看他表麵上隨和,可是內心卻心細如發。因為,我和他是一類人。隻是,我的轉變大他許多,我比他更隨意了許多。而徐婷婷,聽了我的話,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暗自揣摩起了我的話了。嗬嗬,我的話是她能聽懂的。就算能,也是表麵的意思。而像什麽天人合一啦,根本就不是她所能知道的。要知道,這天人合一,可是我經理了生死攸關,所領悟的一絲絲天道的道理。雖然很少,但是這就如同一把鑰匙一樣,隻要我肯用心,最終將踏足天道的大門。

這時候,機艙內的廣播裏麵傳來了駕駛員的聲音:“首長,已經到了基地了。”

徐建國推了一下整在沉思的徐婷婷,說道:“4號停機場。”

徐婷婷被徐建國從沉思中推醒了過來,聽到徐建國的話後,立刻慌亂的拿起手邊的對講機,說道:“好,我們知道了,請停到4號停機場。”

這時候,屋子裏麵忽然陷入了一種怪異的沉默圈裏。徐婷婷思索我的話,而徐建國仿佛在想著什麽。而我,更是因為馬上就要見到我父母後,也不像剛才那樣看的開了。收起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麵色沉穩的坐在那裏。尋思著一會我究竟怎麽跟我父母打招呼。兩年多沒見了,我父母是不是還生我的氣。一時間,我陷入了一個怪圈。愧疚的心情,使我不敢去麵對我的父母。

忽然,我感覺到肩膀一沉,看到徐建國已經站了起來,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說道:“你會,叫婷婷陪你去看看。我對你父母說的是,你做的研究屬於國家機密。而現在,怕外國間諜利用他們來威脅你,現在接他們過來,好好的保護他們。婷婷,就是專門負責照顧你父母的。我這麽說,你明白了嗎?”

我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點了點頭,勉強算是放開了一點點,站了起來,等飛機停穩以後,拿起了端木秀蕊給我織的毛衣,就準備下飛機。這時候徐婷婷疑惑的問道:“咦,那個毛衣並不好看啊,為什麽你走那都帶著?”

我微微笑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毛衣,笑著道了一句:“我女朋友送給我的。”然後便不再多說一句廢話了。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軍用吉普車,停在了我們的麵前。我見到徐建國衝著我招呼了一聲,我便向他走了過去,留下眼中閃爍著的徐婷婷。

徐建國看了一眼遠處的女兒,衝著我點了點頭,道:“我先走了,你跟婷婷坐後麵的一輛車先走吧。”

我往後側了一下身子,看了一眼後麵的吉普車,衝著徐建國離開後。便見到徐婷婷意外的第一次衝我笑了笑,點頭說道:“走吧,陳少校。”

我聳了聳肩,露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跟了過去。**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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