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難以破解的關卡

房間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響,已經持續數個小時,直到晨光乍現,迪倫揉了揉發疼的額頭。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失敗,讓他越發挫敗。

還是不行,他始終無法破解第三道關卡。如此一來,即便赫雷德有所行動,指令發送到這台計算機,也毫無意義。

“到底該怎麽辦?king少爺!”

少爺!

想到聖安,迪倫既自責又心痛。

轉頭看看天色,已經是早晨,不知他們現在如何。根據赫雷德之前的表現,他有信心,少爺和布斯特即便被抓暫時也不會有生命危險。依赫雷德的謹慎,沒理由不懷疑他也參與其中,倘若如此,他們兩人就是引他前去的最好誘餌。

迪倫仔細分析形勢後,還是決定今晚探查一番,否則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安心。即便知道可能有陷阱,他也要去。

喝了一杯水,迪倫盯著眼前的計算機,繼續嚐試破解。他不能放棄,距離最後勝利隻差一步,無論前方等待他的是什麽,現在他都不能認輸。

地下室內

沒有溫度的鐵鏈嘩啦作響,從下半夜開始就沒消停過,晃動的聲音有逐漸轉弱的趨勢。

聖安赤**被羅狄壓在身下,身上青紫密集,手臂被鐵鏈束縛著無法動彈,被迫張開的雙腿,大腿內側的皮膚被烙上無數齒痕,滲著血絲,被折磨後的穴口此刻還沒有閉合。

“舒服嗎?”羅狄啞著聲音,明明已經玩了幾個小時,但他似乎越來越興奮。

揪住聖安胸前的**,他不斷擠壓揉弄,即便那裏破了一層皮。

聖安早已筋疲力盡,牙齒緊緊咬住嘴唇還是泄露了一絲痛苦的呻吟,他憤恨的盯著羅狄,眼中充滿鄙夷,就像無聲的嘲諷,隨即是一聲冷哼。

隨著他一聲哼,羅狄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臉上,雖然下半身失去性功能,但羅狄的力氣自始至終都不容小覷。

無法通過正常渠道發泄的欲火,在聖安的嘲笑下竄的更旺,再加上憤怒驅使,此刻的羅狄,已經不能用扭曲來形容,他掐住聖安的下顎,眼中泛著血光,“怎麽?顧凱斯上你的時候你也是這幅表情?”

嘴角傳來一股血腥味,聖安伸出舌頭舔了舔,動作看起來瀟灑自如,絲毫不染畏懼,反而有股挑釁。猩紅的舌頭映襯絕強的綠眸,瞬間迸發出妖冶驕傲的光輝。

“當然不,因為他比你,強太多!”

羅狄閃了一下神,下一刻便張狂大笑,隨即又是一個巴掌落在聖安臉上。

他揪過聖安被打偏的頭,死盯著那張嘴,手指遊移在唇間,“這麽美麗的嘴唇,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話剛落音,羅狄整個人就壓了上去,固定住聖安的頭,逼他張開嘴啃噬著他的口腔,刺鼻的腥味兒讓聖安眉頭緊皺隻想作嘔。咣當的聲音隨著手臂的掙紮持續不斷,手腕處一片淤青。

羅狄像條瘋狗一樣咬著他不放,兩人嘴角流出摻雜著血絲的唾液。最大限度的分開他的腿,羅狄明知什麽都不能幹卻還是模仿**的動作壓著他不斷前後**。

聖安閉著眼不去看,也不聽那惡心的喘息。可口中陌生的氣息還是時刻提醒著他,他在被人意識性侵犯。堅強對他而言並不是理所當然,對任何人而言都不是,他想顧凱斯,想落淚,隻是他不允許。本能和理智大多時候是兩回事。

羅狄興致高昂的吻了很久,即使是獨角戲卻還是吻到過癮才抽離。

“別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羅狄露出陰險的笑容,隨後拿過一根最大型的假***。

“看看這個,喜歡嗎?”

碎發被汗濕一片,貼合在額前和臉頰,聖安疲憊的躺著。直到粗長的仿真性器映入眼簾,那尺寸,讓他本能一顫。

“怕了嗎?”羅狄邊問邊靠近,然後壓住他的腿。

冰冷的鐵鏈又開始嘩啦作響,浮動大過之前,手腕上的疼聖安已經感覺不到,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後退,遠離羅狄,可是無論如何用力,擦破皮的地方流出絲絲殷紅,他的身體仍是被壓住難以移動。

“你最好殺了我。”一句憤恨的怒吼險些用去聖安所有力氣,有種瀕臨絕望的氣息。

羅狄見他這樣更覺痛快,將東西對準尚未閉合的穴口,一點一點推了進去……

“殺了你?我可舍不得。”用閑置的手撫上聖安從始至終萎靡的分身,羅狄盯著那美麗的色澤,“就是弄殘你,我都舍不得。”

“唔……啊啊……”

被撐到極限的脹痛讓聖安再也受不了,他發出嘶吼,雙腳感到**,無法控製的顫抖。

羅狄卻覺得他此刻的樣子美麗至極,手上逐漸**的同時著迷的彎身再一次親吻他。

直到一個小時後,聖安連低碎的呻吟都變成了淺弱的氣息,羅狄終於暫時饜足。

“寶貝兒,我們今晚繼續。”

聖安雙眼半閉半合,眼中失去焦距,臉上濕汗淋漓,對耳邊的話也沒了反應。

羅狄又滿意的輕啄兩下他的眼睛,才戀戀不舍離開地下室。

聖安攤在那裏一動不動,良久,眼角下方形成一波小小的水窪。

顧凱斯!

他每個細胞都在叫囂同一個名字,盡管那個人欺騙利用了他,也從未改變。無論是愛,憤怒,不甘,還是恨,都一樣。

……

頹然仰躺在椅子上,迪倫疲憊不堪。失敗,失敗,失敗,這兩個字在他腦海中盤旋不去。再次轉頭看天色時,已由早上變為深夜。迪倫仿佛失去時間概念,除了高度集中精力應付那些程序,他在這24小時內絲毫沒休息,也沒食用食物。

然而這對他而言並不算什麽。真正的問題在於,在形勢不利,萬分焦急的情況下,一次次的挫敗如同在一點點磨滅他的意誌。身體趨於疲憊的同時,精神也逐漸被打壓。

迪倫不是想放棄,他隻是更想確保聖安和布斯特現在的狀況。站起身,他去浴室洗了把臉,然後離開房間,向目的地進發。

一次的路線記憶,對迪倫來說已經夠用,再加上訓練有素的身手,靈敏的洞察能力,在隻有他一個人的情況下,進入的並不困難。

可是不被發現雖並非難事,若要找到聖安和布斯特就並非易事了。迪倫正猶豫著要不要抓來一個人詢問,卻意外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待仔細確認後,竟發現是布斯特。

他心下一動,將周圍的動向觀察一番,找準時機,拿下兩個人後迅速出現在布斯特麵前。

“我就知道你會來。”對於他的出現,布斯特並未感到突兀。

“少爺呢?”迪倫急忙問。

布斯特眉梢一挑,“你隻知道那兩個字。”

對話進行到這裏,四周紛紛傳來緊促的腳步聲,兩人明顯一驚,同一時間,共同意識到兩個字。

中計!

“放心,你的少爺暫時沒生命危險,至於我,也不在你的關心範圍內。”從口袋中掏出被密封高仿指紋手套,布斯特果斷放入迪倫手上,“離開這裏。”

迪倫掏出槍準備迎戰,拉住布斯特,“這次,一起離開。”

他無意識的動作卻讓布斯特怔了一瞬,但也隻是一瞬,隨即便臨危不亂帶著他摸索最有可能逃出的路線,“你知道,這不大可能,赫雷德有備設陷,如果我掩護你,你逃脫的機會才會更大。”

這一次,他們還真賭不起,否則一切就都完了。

‘啪啪’兩聲槍響打破郊區寂靜的深夜,迪倫和布斯特背靠背,前後各倒下一人。

“這邊。”

隨著布斯特一聲提示,迪倫跟上他的步伐。

“向左50米是林區,不難猜到夜間訓練這一項你早就過關。”

說話的同時,連續幾發子彈從他們身邊穿梭而過,布斯特忍不住咒罵,“該死!”

看來他們已經被包圍,他得承認,被圍在中間的滋味兒很不好受,這意味著勢必要衝破一條道路。

“我掩護你,從這邊。”布斯特指著方向,“記住,一定要破解赫雷德的程序,我答應你,會用生命保護你的少爺。”

交代完畢,布斯特沒給迪倫回答的機會就衝到最不得力,但卻最容易轉移敵人注意力的位置。

迪倫湧上一股說不出的情緒,心理很堵。他知道,他們兩人一起逃出並非沒有一絲可能,隻是布斯特選擇用生命為他創造更多的機會。

握了握手中的槍,迪倫又看了布斯特一眼,向著被他不斷掃射的地方隱去。

“媽的。”關鍵時刻,槍竟然沒了子彈。布斯特彎下身,借著昏暗的光線轉移到被打倒的敵方位置,隨即抄起兩把槍。

抬眼看去,迪倫的身影已經即將逃離危險區,他連忙掃向周圍,引來注意力的同時也招來更多子彈。幸好對於這裏的方位布斯特早已駕輕就熟,迅速為自己找到有利位置,還沒舒上一口氣就發覺有目標盯上了迪倫。

布斯特來不及思考,瞬間衝出去,再一次將自己曝露在外,然後瞄準方位,隻聽連續兩聲槍響,對手倒在地,布斯特也發出一聲悶哼。

“shit!”

大臂傳來火燎的刺痛,鮮血立刻湧出,溫熱的觸感逐漸流滿整條手臂。

布斯特看向迪倫的方向,發現那裏沒了人影。他頓時鬆懈下來,卻不忘咬牙道,“你又欠了我一次。”

雖說他做的一切是心甘情願,但還是心有不甘。

“停。”

赫雷德的聲音陡然響起,布斯特如同圈養的寵物,被團團包圍。

“繼續搜。”遣散大部分人後,赫雷德走到布斯特麵前,“你,背叛了我。”

布斯特按住流血的部位,直直的回視他,“錯,我從未效忠於你。”

說完,布斯特忍不住嗤笑,“何況,你從未相信我。今晚的戲,很精彩。”

他果然還是太天真,明知赫雷德生性多疑,誰都不信,上次的判決並不是無罪釋放,不過是緩期執行罷了。算準了迪倫會忍不住來,還特意讓他夜間巡查,嗬……

對他的回答,赫雷德隻是冷笑,“有餌在,他始終要再來。”

布斯特不再回話,等待最終判決。這個時候挑釁,無疑自找死路,他雖不怕死,但留著命還有用。

“想見聖安?修恩?羅卡奧裏多嗎?”赫雷德詭異問道,不知在打什麽主意。

“你把他怎麽樣了?”

有的時候,布斯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偉大。都自身難保了,還想全身心護著別人,而那個人還是他……

半個情敵?

哦,天,他可不想承認,他對那個死心眼的家夥有些動心。

“既然你為我做了六年事,我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布斯特看著赫雷德陰晴不定的臉,湧上一股不祥的預感。

於是,布斯特在錯愕下,被拉入地下室。他知道,即使赫雷德不相信任何人,麵對別人的背叛也不會輕易饒恕。他的命攥在對方手上,想痛痛快快結束,純屬奢侈。

愉快的淫笑夾雜痛苦的呻吟傳入布斯特耳中,直到看清地下室的景象,他霎時就抓狂了。

聖安的手依舊被鐵鏈吊著,全身上下看不清一絲完好的皮膚,在他周圍,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性虐工具。他雙腿大張,血液從的穴口流出,染紅了大腿內側。羅狄此刻正玩弄著他顏色異常的分身。

“雜種!”布斯特忘記手臂的痛楚,攥緊拳頭就要向羅狄衝去,險些喪失理智的他早已忘記自己正被束縛。

“放開。”麵對阻止的人,他拳腳相加,然後惡狠狠的瞪著羅狄,“你這狗娘養的!”

直到撂倒兩人,布斯特也徹底被製服,赫雷德眸光一閃,嘴角噙著笑。其中一個人拿著注射劑,對準布斯特的脖子將毒液注射進去。

“唔……”

身體逐漸失了力氣,說不上舒服還是難受,就連槍傷的疼痛也趨向消失。布斯特仰著頭,眼神開始渙散,最後隻能任人擺布。

赫雷德想到對方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然後跪下來求他,最終漸漸枯萎,就忍不住笑意更深。

“止血。”

子彈被取出,又簡單包紮了傷口,布斯特這才被丟到聖安身邊。

赫雷德掃了羅狄一眼,示意他跟上,隨即轉身離開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