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心動VS吸引
“回來了？”見聖安回來藍念空走過去忍不住問，“怎麽樣？有沒有收獲？”
聖安表情不太愉悅，藍念空輕易就看了出來。
“發生了什麽事？”
躺倒在沙發上，聖安似乎剛收回心思，“l，我從未像今晚這樣感到失敗。”
藍念空給他倒了杯水，“怎麽說？”
“顧凱斯對我的引誘似乎沒反應。”
聖安如實相告。
“你們……？”
“當然沒有。”想到顧凱斯最後還是不為他所動，聖安就對自己的魅力更加感到懷疑，“因為他對我的撫摸並不興奮。”
“如果他興奮了呢？”
聖安看向他，藍念空解釋道，“我是說，如果他對你有了感覺，難道你會同意？”
藍念空以為麵對這個問題聖安一定會毫不猶豫回答no，但事實卻並非如他所想。
聖安似乎仔細思考一番，才答他道，“他非常迷人，l，我第二次對一個男人產生心動的感覺。我以為我會排斥，但當他吻我時……”聖安看著藍念空，綠寶石般的眼睛充滿他平時不曾見過的美麗。
“我似乎對他的碰觸不感到厭煩，反而……很美妙。”
得到這樣一個答案足以讓藍念空吃驚，一向隻喜歡享受征服別人樂趣的聖安，何曾對任何人產生過類似的異樣情愫。
等等，從聖安的話中藍念空捕捉到另一個信息。第二個？這麽說曾經有人令他心動。
藍念空仔細回想，聖安似乎說過，他喜歡著一個男人。
“我能否有幸知道第一個令你心動的人是誰？”
“我們一向很少討論這種話題。”聖安似乎不願意去說，藍念空自然也不會勉強他。
“我並不介意就此打住。”
“其實。”聖安突然又開口，“他是一個非常美麗的男人，正是因為他太完美我才很難再對別人心動。”
藍念空承認，他開始對聖安口中的這個人感到好奇。
“但他不屬於我，我甚至覺得，他不該屬於這個世界。”
“看來讓你認識顧凱斯未必是件壞事。”
“哦？”聖安疑惑的看向藍念空。
“直覺而已，至少他讓你再次心動，好過一直去追逐不可能的幻想。”
話題再次轉移到顧凱斯身上，這又讓聖安不免想到今晚的失敗。
“但他似乎並不對我心動。”
“你打算到此結束？這可不像你的作風。”藍念空看向聖安故意道。
聖安立刻反駁，“當然，這隻是個開始。”
……
愛音集團，總經理辦公室
“boss，這是您要的資料。”來人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上，“屬下看了看，並沒有新情報，所有內容都和他所登記在案的記錄一致。”
顧凱斯打開資料夾：聖安?；修恩?；戴維斯，出生於香港，在美國洛杉磯長大，22歲就已經取得耶魯大學法學係博士學位……但，父母身份都很普通。
“修恩，修恩……”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擊打著桌麵，顧凱斯若有所思，“隻有這些？”
“是。”那人頓了頓，似乎正在考慮心中的問題該不該問，“屬下不解，老板為何要調查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律師不是嗎？況且上次的case是我們贏了。
“他就是那晚我在惹惑邀約的人。”
“這……屬下的確不知。”分明是截然相反的兩類人。
顧凱斯轉過座椅，拉開簾子，透過巨大的落地窗俯視著這座大都市中如螻蟻般的人群。
腦中又閃現聖安那晚在台上的舞姿，尤其是他對他做出的種種舉動，一種類似變相挑釁卻又勾人的舉動。
顧凱斯不相信，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狂傲和自信是普通人群中能夠培養出來的人。他是那樣璀璨奪目，即便在閃光燈下都無法掩去的華麗，讓周圍所有人和珠寶都喪失光彩。
那種至上的優越感，他究竟從何而來？
自己和他有過親密接觸，並進行了對話，他無論語言舉止都彰顯著熱情奔放。和自己截然不同……
顧凱斯不想去判斷人是否會被不同於己的人吸引，但他卻承認，那個叫聖安?；修恩?；戴維斯的人的確吸引著他。
是除純音外第一個人……
心動vs吸引
04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