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 一

夜色降臨,豪華公寓所內,一位黑衣男子正半靠著大窗,右手夾著加長雪茄,望著如霾夜色。 。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隻有那個深沉的背影讓人覺得寂冷。

“少爺,許司然已經在回鳴城的路上了。”

“嗯,很好”他又深深吸了一口雪茄,凝視著窗外閃爍的霓虹,淡淡吐出幾個字,“進行下一步計劃。”

“是。”

司然坐在回鳴城的汽車上,不時隔著車窗看向窗外的黑暗。

有時候,黑暗真的就像是母親的手,可以掩藏起所有罪惡以及不堪。

黑夜永遠不會嫌她髒,亦不會覺得她不幹淨。

自己被綁架來時穿的衣服早已破碎,遮不住身/體了,如果不是那個農家大嫂把自己的衣服借給她,她真的就沒臉見人了。

大嫂的衣服雖然不合身,可總是能遮住些什麽,就像這溫柔的夜色一樣,會讓人在平靜裏忘卻憂傷。

媽媽,如果希望破滅了,還會再活過來的,是嗎?

司然一定會讓希望複活的

司然終於下了車,鳴城並不是很大,附近的小村莊也不少,司然悄悄的將那個叫“離村”的小村名刻在心上。

那是她一輩子的夢魘所在,想從記憶裏剃除,恐怕要花上很久很久的工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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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一大群記者圍住了。

那些刺眼的鎂光燈讓她不知所措,司然像個受傷的小獸一般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頭。

“許司然小姐,鳴城快報報道了你的豔照,請問一下,那張照片真的是您本人嗎?”

“許司然小姐,鳴城之花雜誌也刊登了您另一組大膽祼露的照片,其中還有避/孕/套一事,請問,您為什麽會經常隨身攜帶這東西呢?是不是你平時需求很高,經常隨時隨地需要?”

“許司然小姐,鳴城網也有您大膽而性/感的私密寫真,請您談一下,您為什麽要拍這麽一組照片?那組照片上那個欲/求不滿的女子,真的是您本人嗎?”

各路記者連珠炮一樣的輪番上陣,問的問題全是記司然無法回答的尷尬問題,司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隻有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司然抱著自己的頭大叫。

他們問的問題全是和那夜有關,那一夜的痛苦記憶一遍又一遍折磨著司然。

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覺得那一夜又在重新上演,而她是被人唾罵的無恥女人

司然隻覺得整個心髒都要停下來了,一時間,所有人的聲音排山倒海的朝自己壓過來,她承受不住這樣的恐懼,一點點歪向地麵。

媽媽,所有的一切都變得好可怕,司然想躲,可是沒有地方可以躲。

媽媽,司然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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