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李大哥。不過你什麽時候回來了?”李霽月默默點了點頭,語氣裏帶著幾分無奈。

“別急,再等一會兒,我這邊事情快辦完了。先把武霆的玩具送過去,剩下的咱們慢慢來。”李言初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李霽月輕聲回應道:“好,你自己小心。”

確認好東西已經傳送成功後,李言初深吸了一口氣,出了廁所,臉上又恢複了輕鬆的表情。

他回到曹子駿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廁所都上完了,咱繼續喝!”

曹子駿看到他回來,爽朗地笑著點頭:“你這酒量不錯嘛,來,繼續,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喝了一會兒,李言初心裏盤算著接下來怎麽更高效地給武國供應槍支彈藥。

“哎,兄弟,我在想,我能不能在美國投資個兵工廠?”趁著酒勁,他笑著問曹子駿。

給武國那些家夥供應武器,不能一直靠曹子駿這兒的貨源,總得有點長遠的打算吧。

你說在古代建廠,那可得有一整套完整的工業體係,哪有那麽容易。

不如在現代搞好了,把東西生產出來,再傳送過去,省事兒啊,直接在美國投資個廠子多好。

“其實吧,我家剛好在美國有兩個兵工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帶你入股,給你留點股份。”曹子駿笑著拍了拍李言初的肩膀。

“你這話說得我都開始懷疑了,咱倆關係雖然不錯,但你就這麽放心我?怎麽就這麽信任我啊?”李言初一聽,心裏不由得一愣,臉上帶著幾分疑惑。

“你說呢?首先吧,你可是瑤瑤帶過來的第一個男生,這點就足夠讓我對你另眼相看。再加上,上次咱們在阿肯經曆了那場生死之戰,出生入死過一回的兄弟,能不信任嗎?”曹子駿爽朗地笑了笑,舉起酒杯示意李言初。

李言初一聽,瞬間覺得曹子駿這人真夠義氣,心裏也是暗暗感激。

“先說好,我跟王瑤就是普通朋友,不過你這人,靠譜。”他笑著舉起杯子跟曹子駿碰了一下。

“那當然,不說瑤瑤,兄弟我從不忽悠人!”曹子駿哈哈大笑。

李言初和曹子駿喝得不亦樂乎,酒桌上推杯換盞,話也越聊越投機。

“兄弟,我得回去了,明天還有正事呢。”喝到最後,李言初覺得差不多了,準備站起來準備走了。

“回去啥呀,喝成這樣你還走?今天別想走了,聽我的,留下來睡一覺再走。”曹子駿卻攔住了他,一臉不滿地說道。

李言初笑了笑,心想著確實喝得有點多,也不強求,於是跟著曹子駿去了靶場裏的一間房。

“兄弟,今晚上就在這兒休息吧,啥也別想,踏實睡一覺。”曹子駿指了指房間,拍拍他的肩膀。

李言初點點頭,心裏琢磨著今晚的事,總覺得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妥當。

等曹子駿走了之後,他確定房間裏沒有監控,輕輕鎖上了門,掏出了簪子,心想著趕緊回到霽月那邊。

他深吸一口氣,用簪子戳了一下自己,結果……啥動靜都沒有。

“怎麽回事?”李言初愣了一下,心裏的酒意瞬間醒了大半。

他不信邪,又試了一下,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簪子就像失去了所有功能一樣,根本沒有傳送的跡象。

這下李言初徹底慌了,心跳猛地加快,酒意瞬間全無。

“霽月,霽月,你那邊能聽見嗎?”他趕緊在腦海裏聯係上了李霽月。

“李大哥?這麽晚了,怎麽了?”過了幾秒鍾,李霽月迷迷糊糊的聲音傳了過來,聽起來像是剛睡醒。

“霽月,簪子好像出問題了,我試了好幾次都沒法傳送回去!”李言初語氣帶著焦急。

“什麽?簪子失效了?你確定嗎?”李霽月一聽,瞬間清醒了,聲音也變得緊張。

“對,真失效了!我試了幾次,完全沒有反應。”李言初皺著眉頭,腦袋裏飛速轉動著各種可能性。

李霽月思索了片刻,建議道:“李大哥,你不如先試著傳送點東西過來,看看還能不能傳送物品。”

李言初環顧四周,視線很快落在了桌上的水杯上。

他走過去,拿起簪子小心地碰了一下水杯,心裏暗暗祈禱這次千萬別再出問題。

水杯瞬間消失在眼前,不見了蹤影。

李言初在房間裏又試了一下其他幾樣東西,比如桌上的書本、台燈,甚至一小袋子零食,結果都毫無意外地成功傳送了過去。

這讓他鬆了口氣的同時,也開始陷入沉思。

“霽月,這簪子傳送物品的效果還在,看來應該隻是傳送人暫時失效了。”李言初一邊在腦海裏和李霽月交流,一邊繼續琢磨著。

“不過現在還不確定這個問題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

“那我們和武霆的交易怎麽辦?你之前可是答應了他三天帶著樣品回來啊,現在你回不來,這事情可不太好辦。”李霽月的聲音帶著幾分擔憂。

兩人都沉默了片刻,心裏都有些不自然。

這時候剛跟武霆談好條件,正打算逐步推進,卻沒想到簪子突然出問題,這讓李言初有點措手不及。

“不過,好在簪子還能傳送物品。”李言初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分析道。

“至少說明交易還能繼續進行,物資還能送過去,隻是……看來以後和武霆打交道的事情,恐怕就得靠你一個人了。”

“沒事的,李大哥,我一個人也可以處理好。隻要物資還能送過來,武霆就不會對我們產生懷疑。”李霽月語氣堅毅。

“霽月,你真是越來越靠譜了。好吧,既然這樣,你先安心休息吧。明天一切照舊,別想太多。”李言初笑了笑。

“好,你也早點休息吧。”李霽月的聲音恢複了柔和,然後兩人斷開了聯係。

躺在**的李言初,看著天花板,心裏卻沒法安靜下來。

剛喝過酒的那點酒勁兒早已消散,眼下這種處境讓他不得不重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