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京輝你有女朋友,如果夏清露知道你這樣她不會鬧嗎?”
司京輝一副掃興的樣子“露露不是掃興的人,現在再談我們兩的事,別扯上她。”
宋泱泱聽出了言外之意,以夏清露的精明未必看不出司京輝的為人,但竟能大度的允許也是意外。
“好啊。”宋泱泱將腿搭在另外一條腿上,裙子形成一種微鼓的弧度,她笑得眼尾勾著,媚意縱生“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司京輝暗道帶勁,舔了舔嘴唇,“說。”
“和夏清露分手。”宋泱泱說“我喜歡有權勢的男人,我離開司京墨嫁給你如何。”
司京輝神情一怔,隨後笑了“泱泱,你還真是比我想象的要調皮啊。”
宋泱泱聽到他叫泱泱兩個字直犯惡心,但麵上依舊不動聲色“怎麽樣?”
司京輝視線黏在她的身上,身軀玲瓏,麵容美豔,尤其是眼尾下的淚痣,給這張臉增添了幾分憐惜的媚意,聲音清淩淩,明明一字一句地聽著,卻讓他開始幻想在**女人是如何被他擺弄,是如何婉轉呻吟叫出他的名字。
司京輝隻想了兩秒,便道“有點貪心的小狐狸精,也不是不行!讓我先驗貨。”
司京輝伸出手指朝她勾了勾。
宋泱笑意收斂,也不想玩了,氣質冰冷的站起身,有種不敢輕易冒犯的高貴,她睨著司京輝“抱歉,我不感興趣。我是司京墨的老婆,不能背著和你在一起他。”
司京輝見她站起身,心中被撩拔燃起的火讓他快速起身,在宋泱泱要開門的時候,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身,將她向後拽去。
“就是他的女人,玩起來才順手!”
宋泱泱大驚失色,在會議室這種公共場合司京輝竟敢欲圖不軌。
“救命啊!救命!”她當即大喊道。
司京輝不慌忙,嘴唇湊到她的耳邊吐出溫熱的氣“這間會議室是最偏的,鮮有人來,更何況已經被我定下來,不會有人的,會議室的隔音還不錯,你的話沒有人聽見。”
宋泱泱仿佛被一桶冷水澆了下來,想到前台小姐看她的幾眼,走過的那些彎曲走廊,處處散發著異樣。
不過她麵試的緊張情緒直接忽略到了。
司京輝看著她不在叫喊,心中劃過暢快之意,淡淡脅迫“就算是被人聽見又怎樣呢,不久後這就是我的公司!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就算是爆了出來,我說是你勾引我,誰敢質疑?”司京輝傲慢“到時候丟臉的人是司京墨,自己的媳婦都勾引哥哥,是他身為男人的無能!”
司京輝身上濃鬱的膩煩的香水味道如他這個人一樣油膩地鑽進她的鼻腔,她咬著唇“司京輝放開我,我們好好說。”
司京輝笑“小狐狸精,你的嘴最會騙人了。”
“這樣怎麽談!”宋泱泱呼了口氣,司京輝的後背貼在她的後背,臉色猛然一僵,她感受到後麵男人身下起了反應,又急又氣“放開我!”
孟蔓簽約了司氏集團的旗下的傳媒公司,回公司辦事,在大廳看見了司京墨,揚了揚手“嗨。”
司京墨認識她,是宋泱泱的好友,將手頭的資料遞給身後的林助理,上前道“過來忙事情?”
“是。”孟蔓眨眨眼睛“聽說泱泱來司氏麵試了,是不是你幫忙了?你也太給力了司京墨!”
司京墨搖搖頭,“泱泱靠自己的實力。我沒有說什麽。”
孟蔓傲嬌揚了揚下巴“那倒也是,那家夥就是一個工作狂,能力強的可怕。”
說完,空氣有些尷尬,孟蔓當時看見他隻是想寒暄一下,現在沒什麽事說“那我先去忙了。等一會去三樓找泱泱。聽說她在三樓的那個小會議室麵試的。我去等她的好消息。”
司京墨臉色一變,聲音加重“你說哪?”
孟蔓被嚇到,重複道“三樓的小會議室,是泱泱麵試前告訴我的。”
那件會議室屬於司京輝!
司京墨眯了眯眼,看來上次還是沒有得到足夠的教訓,他渾身散發這冷冽的寒意,為了趕時間沒有乘坐電梯,而是扭身上了樓梯間。
孟蔓也覺得事情蹊蹺,急忙跟了過去。
當司京墨穿過走廊的,靠近會議室的時候就聽見嗚咽的救命聲音。
司京輝狂妄道“我那個廢物弟弟有什麽值得你留戀的,跟我睡一覺我給你想要的職位。嘖,別挑戰我的耐心,不然在這裏辦了你!”
司京墨臉色凝重,當即抬腳將會議室的玻璃門踹開,好在門隻是掛著沒有鎖上,那一腳輕鬆開了門。
入目看見司京輝從後摟著宋泱泱,宋泱泱臉色憋得通紅,雙手抵在胸前奮力抵抗。
本以為沒有希望的時候看見司京墨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宋泱泱眼角擠出晶瑩的淚花,聲音又軟又委屈叫道“司京墨。”
這一聲將司京墨的心都叫化了,他無法忍受自己老婆被別的男人擁抱,更何況還是司京輝那個人渣。
司京輝看見他愣住了,下意識鬆開了宋泱泱身上的手,並且向後退了幾步,麵對司京墨的步步逼近,他步步後退,直到看到後麵沒有退路,臉上擠出訕笑“誤會,誤會!”
“誤會你媽!”司京墨直接爆粗口,眼神眯了眯,釋放出冷厲光芒,像拽個小雞仔一樣將他拎到會議室外不遠處的衛生間內。
孟蔓站在宋泱泱身旁,用手不斷地安撫著她的後背,“司京墨這是要幹什麽,會不會出事。”
宋泱泱驚魂未定,想到司京墨可能做出的危險事情急忙追了上去。
衛生間內,司京墨將穿著西裝筆挺但麵容狼狽的男人按到了馬桶浸滿了水,漫不經心之下透著毒辣“嘴髒?今天好好給你洗一下。”
司京輝被迫喝了幾口馬桶水,被司京墨扔在原地,不知道出去找了什麽,他好不容易喘了口氣,就看見司京墨拿著潔廁靈走了進來,瞳孔皺縮“司京墨你不敢!我找爸爸給我做主!”
這些威脅對司京墨沒有一絲的約束力,“爸爸?我會讓你活著看見的。”
他的手如同鋼鐵一般不可撼動的捏開司京輝的嘴唇,那種桎梏就好比司京輝於宋泱泱那般,掙脫不開,甚至更甚。
司京輝心中充滿了絕望。
散發著異樣味道的廁所清潔劑灌入口內,滿地都從嘴角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