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 持續了五年的魔咒

葉紫汐身上的衣服被穀映棠一件件剝落,溫熱的大掌溫柔貪戀地在她身上遊移,炙熱的軀體緊緊地貼上她雪白嫩滑的肌膚,熱吻從她的嘴唇漸漸下移,來到她的頸脖,她的胸口,另一隻大手也漸漸滑向她的私密地帶……

被身上的穀映棠重重壓住,承受著他熱情的愛撫與熱吻,葉紫汐並沒有享受的感覺,和過去無數次一樣,每到情火被點燃漸漸深溫的時候,她的腦海裏都會出現非常可怕的一幕

昏暗冰冷的房間裏,一個不清麵容的男人野蠻粗暴折磨她索要她,沒有愛意,沒有溫柔,隻有無盡的侵占,她好像被當場一個沒有感情和生命的性奴一樣被用最惡劣可怕的方式侵略,直到她全身疼得麻木,下體變得鮮血淋漓。

就當穀映棠著迷而興奮地托舉她的臀部準備進入她的時候,她卻撐起身子,猛地往後逃離,哭泣道:“棠,對不起,我還是做不到,做不到。”

這五年無數次他們都想徹徹底底真真切切的感受彼此,像其他夫妻一樣可以有完美的**,然而每一次到了關鍵的時刻,那昏暗屋子裏出現的那可怕的一幕幕畫麵就像一個永遠解不了的魔咒一樣降臨,瞬間斷他們的激情。

不是第一次被她拒絕,穀映棠心裏雖然很失望,但是卻能夠體諒她。早在五年前檸檸和赫赫都快半歲的時候,他和她就想好好恩愛一次。可是原本好好接受他愛撫的她卻猛地推開他,當他望向她的時候卻發現她渾身顫抖,眼全是恐懼。她說了她害怕的原因,她還問他她是不是曾經經曆過那樣可怕的過去。

她一說,穀映棠就知道她腦海出現的畫麵一定是她被齊煜逼著回到他後所遭受的事情。那樣可怕悲慘的過去他怎麽忍心讓她知道,他隻說那隻是她的現象而已,並不是真的。之所以會那樣,是因為她之前一直是個保守內向的人,對異性有種恐懼感,加上她是因為被歹徒武力所傷才昏睡了八個月,所以醒來後會產生很多恐怖的臆想。

那時葉紫汐對五年前的事情完全不清楚,而且一醒來的時候,身邊就是抱著兩個孩子的穀映棠,她問他是誰,他告訴他是她的未婚夫,而那兩個孩子是他們兩個愛情的結晶。他既然是她的丈夫,而且對她很溫柔疼愛,他說的話她自然相信他。所以對於這件事她一直沒有多餘的想法,但是卻為一直無法對他盡一個妻子該盡的義務而感到很內疚和難過。

“別哭了,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總有一天我們會像過去一樣毫無芥蒂的全然接受對方。”穀映棠爬過床到了角落把她環進懷裏柔聲安慰。哪怕到了此時此刻,他都想讓她認為她一直是他的妻子,那兩個孩子也是他和她的。

“嗯。”葉紫汐窩在他懷裏點點頭。

被葉紫汐拒絕,穀映棠的體內的欲火卻沒有完全降下來,但是他不能讓她知道,免得她內疚。他輕輕推開她,從行李箱裏拿出照相機,道:“這裏都是我和赫赫在維也納照的照片,我和檸檸都過了,你也一下吧,我去打個電話。”

說到親愛的兒子,葉紫汐穿好衣服,然後接過相機坐到床頭開始欣賞相片。

到盯著相機得津津有味笑得極為幸福的葉紫汐,穀映棠暗暗決定,哪怕拚掉性命,他也會好好守護住她和他們的孩子。

離開房間後,穀映棠並沒有去打電話,而是去客房的浴室淋冷水浴去了。他並不是一個**很強的男人,但是一旦被葉紫汐點燃,他就感覺自己有一發不可收拾無法控製自己的形勢。每次被她拒絕的時候,多少次他都想不顧一切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可是那樣會嚇壞她,會讓她更加沉默和內向,更讓他覺得自己和那個如禽獸一樣的齊煜一樣被逼可惡。

所以他都是靠自己超強的意誌力壓住自己的衝動,平靜地安慰她,然後找借口出房間偷偷去林冷水澡降息體內的欲火。這樣的事情持續了五年,也每次都讓他極為難受,但是為了讓那個他一直當成至寶的人兒輕鬆快樂地過下去,再難受他都願意承受。

著照片裏做著小大人好笑又搞怪姿勢的赫赫,葉紫汐大笑不止,但是在到一張赫赫笑得極為天真無邪的近照時,她卻像著了魔一樣地到兒子那張臉在慢慢變大變成熟,當停下來的時候,竟然變成了齊煜的臉。

手機突地從她手滑落,掉到床上,她害怕緊張得不能呼吸。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她怎麽可以一直把赫赫和他聯係在一起呢。但是赫赫的眼睛和那個男人太像太像了,她真的無法不把孩子和那個男人聯係在一起。其實她真的很想問穀映棠赫赫和檸檸到底是不是他們兩個的孩子,可是她卻無法啟齒。

畢竟她現在什麽都還不知道,而且剛剛還又一次讓他失望,他每次遭到她的拒絕後總是會找借口離開,半個多小時後才會回來。而他回來的時候,身體涼涼的她真的不該去問那樣。她不是傻瓜,不用猜就知道他去別的房間的浴室洗冷水浴降火去了。她已經讓他等她等了五年,痛苦難熬了五年。她真難以容忍自己去懷疑他,去問那樣傷他心的話。

五星級酒店的一間豪華套房裏,一片黑暗,冰冷的牆腳靠著一個頹廢沮喪的男人,身邊躺著十幾個洋酒瓶子,門突然被打開,他深色恍惚地了走進來的男人一眼,然後繼續給自己灌酒。

一進屋就到喝得爛醉如泥的齊煜,藍雋羽很震驚,這幾年他投入動植物的研究後,就暫時忘卻了很多過去痛苦的事情,不僅不吸煙,連酒都很少喝。可是這下一子就喝了十幾瓶,照這樣的喝法,非喝得胃穿孔不可。

“老哥,聽hoyo動物園園長說你在找一個叫sunnie的小女孩,怎麽突然喝成這個樣子?”藍雋羽剛好結束在悉尼的一個case,知道表哥在新西蘭,已經半年沒有見麵,所以趁此到這裏聚聚。可是來了,卻見到這樣的他,一定是出了什麽事他才會這樣。難道是又在想念死去的葉紫汐?

“雋羽,她沒死,可是我不能和她在一起,那個男人說我去找她就是再逼她死一次,我真的好舍不得,可是卻不得不放手,不得不放手……”齊煜涕淚交加地低鳴,聲音裏盡是沙啞和撕心裂肺的痛楚。

藍雋羽聽得出好像的確發生了很重大的事情,這個世界上也隻有葉紫汐可讓他這樣不死不活地,他急問道:“老哥,你說誰沒死,是詩詩嗎?”

齊煜沒有應他,隻是從牆壁滑落到地上,他蜷縮著哭泣:“她忘記了過去的一切,完全不認得我,她討厭我,隻想和現在的老公和孩子在一起。我隻能離她遠遠的,連一眼都不可以。明知道她好好活著,我卻隻能繼續一個人度過餘生,我不知道該怎麽活下去,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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