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笙,那你呢,你還愛我?”
沒想到薑瑜又把問題拋回來了,他愣住了。
自己還愛薑瑜嗎?他潔癖嚴重,決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染指,更何況薑瑜還和別人有了孩子。
“我們走吧。”
顧墨笙忽然放開薑瑜,伸手給她整理好眼罩,不再回答這個問題。
即便薑瑜被蒙上了眼睛,但也還是對顧墨笙說道:“顧墨笙,既然大家都不愛了,以後不要問這麽無聊的問題了,以後的一切,都是為了俊俊。”
顧墨笙沉默地向前走著,薑瑜被他扶著坐進了車子裏。
薑瑜回想起來剛剛顧墨笙抱著她,她也沒絲毫的羞澀與悸動。
她可能真的不愛顧墨笙了,而顧墨笙也隻是想讓她難堪而已吧。
薑瑜還記得上次跟顧墨笙開視頻,他與寧悠悠之間親密無間的姿勢,水池、擁抱,這些都是事實,是她親眼所見。
無論以前還是現在,顧墨笙與寧悠悠之間盡管嘴上不承認,但出軌已然是既定的事實。
這次將薑瑜送回到家,顧墨笙沒跟著上樓,而是回自己的家。
一到家,男人就甩了西裝,一副不開心的樣子,直到屋子裏有動靜,他才警惕地問道:“誰?”
“墨笙哥,別喊,是我。”
寧悠悠從顧墨笙的臥室走出來,顧墨笙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告訴寧悠悠自己家的密碼了。
“你怎麽會出現在我家?”
“墨笙哥,你忘了,上次你喝醉我送你回來,你親口告訴我密碼的。”
顧墨笙想了一下,那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他都記不清楚了。
“那你去我臥室做什麽?”
寧悠悠解釋道:“墨笙哥,上次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我是來給你賠罪的,隻是你沒在家,我就去你臥室休息了一會兒。”
寧悠悠可不會告訴顧墨笙,她到臥室是拍照片的,以前她就是用這種簡單的法子,騙的顧墨笙和薑瑜團團轉,騙的她們離了婚。
但顧墨笙麵前,她隻是規規矩矩的解釋,不敢再靠近顧墨笙分毫,生怕好不容易和氣的氛圍,被破壞了!
今日顧墨笙有些疲憊,問清楚之後,隻是對寧悠悠嗯了一聲。
“墨笙哥,你不舒服嗎?”
寧悠悠走過去,給顧墨笙揉著太陽穴。
顧墨笙忽然抓住寧悠悠的手,對方心尖兒一顫。
畢竟顧墨笙很少這樣主動,寧悠悠的聲音柔的像一縷春風。
“墨笙哥,你你這是做什麽?”
“悠悠,我想休息,你要沒事先回去吧。”
顧墨笙心裏清楚的很,按摩沒有用,要想讓他好好休息,隻能是棉棉的歌聲和薑瑜的手藝,別的換誰都不行。
被顧墨笙拒絕的寧悠悠立刻恢複成冷冰冰的臉,失落道:“那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
此時不適合強行留宿,寧悠悠隻得離開。
下了樓,寧悠悠便給杜海洋打了一個電話。
“你不是說要那個解決女人嗎,怎麽還沒動靜。”
此時的杜海洋正戴個鴨舌帽,躲在一顆樹旁觀察著屋子裏的一舉一動。
薑瑜正在收拾東西,還有兩個孩子在玩。
“寧悠悠,你可真缺德,人家兒女雙全多幸福,你為什麽非要人家死呢?”
寧悠悠沒料到杜海洋會說這種話,她諷刺道:“少廢話,你已經沒有回頭路,她不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恐怕消失的就是你我二人。”
“行行行,我知道了,保證讓這女人消失,不過孩子我就不管了啊,這麽小的孩子要是還傷害,這缺德事我可不幹!”
杜海洋還保留著最後的底線,寧悠悠不耐煩道:“隨便你,反正隻要薑瑜不在了,一切都好商量。”
杜海洋掛了電話,準備行動。
薑瑜正在屋子裏準備帶薑棉棉和俊俊去睡覺,忽然看見院子外麵火光通天。
“媽咪,外麵著火了!”
薑棉棉透過自家的玻璃窗,看到大火正燒的旺旺的,再不管就能燒到屋子裏來。
“你們兩個別亂跑,媽咪出去看看。”
好端端的家門口竟然著火了,薑瑜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剛打開院子的大門,便被隱藏在一旁的杜海洋抓個正著。
男人準備了幾桶汽油,倒在薑瑜家門口,還準備等她出來的時候,將一桶汽油全部潑在薑瑜的身上。
到時候引火上身,就算是不死也必然燒的毀容,看顧墨笙還怎麽喜歡這個醜八怪女人。
說時遲那時快,薑瑜眼尖手快,忽然出現的陌生男子讓她瞬間驚覺,汽油準備潑過來的時候,她伸腿一踢,汽油又調轉方向,全部都潑到了男子的身上。
燃燒的火蛇嗅到了汽油的味道,立刻借著風爬到了男人身上。
“啊!”
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起,杜海洋沒想到汽油竟然潑到了自己,他迅速亂蹦亂跳,在地上滾來滾去,試圖撲滅身上的火勢。
薑瑜皺眉看著男人,越看越熟悉,瞬間想起來是誰。
“這不是綁架俊俊的男人嗎?他怎麽會在自家門口,甚至還想燒死自己。”
好狠的心,薑瑜要去找滅火器,把門口的火先滅了,等回來的時候男人已經帶著一身的跑遠了。
不遠處就有個池塘,薑瑜親眼看到男人進了池塘,身上的火熄滅後,開著一輛車子迅速消失的無影無蹤。
“寧悠悠,又是你!”
她與人無冤無仇,這人三番兩次要置自己與兒子死地,不是寧悠悠這個蛇蠍毒婦的主意,還能是誰的主意!
“怎麽了怎麽了?媽咪好怕怕!”
薑棉棉和顧彥俊看到外麵的薑瑜正在撲火,從屋子裏跑了出來,厲澤也勉強站起來,隨孩子一起出來看看。
“薑瑜,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還好吧?”厲澤問道。
“你還幾個那個綁的俊俊的主謀嗎?剛剛那個男人很像他,而且他想潑我一身汽油把我燒死,我懷疑……….”
厲澤:“你懷疑這件事情依舊是寧悠悠幹的?”
薑瑜的眸子狠戾地眯了眯,肯定地說道:“這個世界上,想置我於死地的人,除了寧悠悠,沒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