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問世 第二百六十七章荒古神訣——神龜鎮天碑

這就是像是發生在另外一個世界的另外一個故事一樣,炎烈,冰淩,封雲三人居然另辟新涇,走向了另外一條道路,與九重天仙葉白,烏龜老人,太古妖尊,血發魔女,洪荒神獸截然不同的一條路,在他的路上,沒有出現任何情況,沒有靈獸,也沒有阻攔。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封雲的眼前,紫色的烈焰,就像是活了一樣,越來越有靈性,充滿了活力,不斷地圍繞著他們,將他們包裹在其中。

“如果萬火決上麵沒有記載錯誤的話,紫仙天焰其實是有元火的,正是這紫仙天焰的元火——天焰元火,才能形成火江、火海……我以萬火決牽引,慢慢地感受到了!”炎烈修煉的乃是無上元法,號稱史上最難修煉的元法,沒有之一,需要一萬種天地靈火方能成績帝仙之位的萬火決。

萬火決雖然修煉極難,但是妙用卻是很強大的,通過萬火決,炎烈認識了大多數天地靈火,很多就連至尊強者都沒有認出來的,炎烈知道,就像這紫仙天焰,其他人沒有人知道,但是炎烈卻知道。

“如果你融煉了天焰元火,修為能夠再次提升一個層次?”封雲開口,問出了一個最為關鍵的問題。( ·~ )

炎烈沉思了一會,旋即低聲回道:“修為是肯定會進境的,不過我們現在沒有足夠的時候融煉天焰元火了,按照目前的情況來說,紫色山峰中有紫仙天焰。那麽另外七座仙峰之中,肯定也有著不一樣屬性的天地之物,封雲你身為風雲之體,冰淩為玄冰之體。八仙山,肯定還有對你有用的天地之物,我們一個都不能放棄,等找到天焰元火後,我向將其融煉,但不煉化,這樣話,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去尋找其他東西了!”

按照炎烈自己的推算。所謂八仙山,定然是有著八件不同的天地之物,從紫色仙峰中的紫仙天焰,炎烈推斷出八座仙峰中。很有可能會是八座不同屬性的天地之物,如果真的這樣的話,炎烈不可能隻讓自己的修為得到提升,他肯定不會忘記封雲與冰淩的,如果有機會。炎烈還想得到其他的天地之物。

封雲與冰淩相視一眼,旋即都輕笑起來,其實他們兩個有何嚐沒有想到這一點,炎烈的心性他們自然也明了。( ·~ )點了點頭,封雲笑道:“那行。就按照你說的辦!”

說完,他們三人很有默契的互相一笑。

而在此時。五行昆侖的數位至尊強者也與紫仙靈獸酣然大戰到了巔峰時刻,紫仙靈獸不會為無上靈獸,狂噴被它精煉過的紫仙天焰,威力恐怖無比,即便是烏龜老人幾人也不敢正麵爭鋒,隻能躲開,時間一場,雙方就成了膠著狀態,五行昆侖的數位至尊強者沒有前進一步,而紫仙靈獸也沒有將他們擊殺。

就這樣,時間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驀地——

“蓬!”得一聲,一位上清宮招降的蓋世魔皇,一個很注意,被紫仙靈獸精煉過的紫仙天焰全部噴在了身上,一聲輕響,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四麵八方恐怖的力量給擠碎了一樣,什麽都沒能剩下,虛空蒸發,這一幕看著所有人都心驚肉跳一陣。

“大家還等什麽?難道都想死嘛?”這時,西原古林中走出的一位太古妖尊淩厲開口道,紫仙靈獸太恐怖了,加上又在它的地盤,完全是天時地利人和,五行昆侖至尊強者雖然厲害,但是兩兩相比,卻也沒有占據太多的優勢。

“斬魔葫蘆顯!”隨著一位太古妖族放話,另外一位一身黃衣的太古妖尊葫朽便雙眼然一亮,在他頭上,係著一個寶黃色的小葫蘆,黃色的小葫蘆,忽然一下,脫離他,快速飛了出來,小葫蘆的口打開,從裏麵噴出道道妖氣,妖氣澎湃如同海潮,狂猛席卷,裏麵,三根黑色的羽箭,帶著無盡熾烈的魔氣,朝著紫仙靈獸快速衝了過去。

“老三你?”另外一位太古妖族驚訝無比,要知道黃衣男太古妖尊葫朽所使用的寶黃色小葫蘆,乃是他的本命之體,威力恐怖,手段更是強大到無法想象了,而且極其損耗本命元氣。

“沒事!一擊而已!”黃衣太古妖尊葫朽麵色冷淡,妖氣濃烈,有著席卷一切的無上妖威,將紫仙靈獸全身的紫焰都給絞滅了,隨後,三根黑色的羽箭,一閃即沒,衝在了紫仙靈獸的身上,“噗噗噗……”三聲連響,在紫仙靈獸的身上,頓時有了三處黑氣妖嬈的口,正不斷地腐蝕著紫仙靈獸身上的火焰。

九重天仙葉白一見紫仙靈獸身上被腐蝕了一塊,連忙大喝一聲,道:“全力功力腐蝕的地方!”說著,他再也不留情了,古銅仙燈召喚出來,道道仙霞,朝著紫仙靈獸被太古妖尊葫朽打出來的腐蝕之處,射了過去,發出“碰碰!”的聲響。

“啊……嗷……”身上被腐蝕,紫仙靈獸感覺到一股巨痛在他的身上纏繞著,讓它很是不舒服,這樣的狀態,讓它徹底瘋魔了,仰天大叫一聲,全身火焰更加激烈起來,道道紫色的紫仙天焰被狂湧出來,如同一條條火龍一樣,四麵八方,擊殺眾人。

“神龜鎮天碑!”這時,烏龜老人大喝一聲,雙手掐訣,頓時虛空一黑,直接破開一個黑色的漩渦,旋即一塊無上黑碑,上麵玄武嘯天,神龜踏地,氣象萬千,大氣磅礴,如同一方世界一樣,從天而降,朝著紫仙靈獸直接鎮壓而下,強大狂猛的荒古氣息,濃鬱在一起,永恒不化。

“是荒古神訣!”血發魔女無比驚訝,神龜鎮天碑的氣息太恐怖了,似乎能夠鎮壓一切,神龜鎮天碑一出,就連九重天仙葉白也動容了,完全被那股荒古氣息給震住了,荒古時代,那又是一個怎樣的時代呢?這一點,葉白無法想象,眾人也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