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木布泰端坐在凳子上,神情莊重,臉上卻已通紅,小鼻子一張一合,想來應該還是十分緊張。

兩人久久無話,趙謙起身為碳盆中的炭火加柴。他見布木布泰美貌,很期待衣服下麵是怎麽一副情況。他又想起秦湘,不知道皇太極對她做了什麽,心中又十分憤怒。

趙謙從生活中明白了一個道理,情亂心智,還是隻對女人的身體感興趣比較明智。

添完炭火,帳內溫度慢慢上升,趙謙看了一眼布木布泰,見她仍然坐著沒動,又看了一眼床,心道要不要主動將她抱床上去。

後見布木布泰呼吸沉重,身上在微微顫抖,不覺對這個女人來了興致,心道她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地位很高養尊處優,其自尊心是非常強烈的,而且並不是蕩婦,因為沒人敢動皇太極的女人。想罷便在案邊坐了,饒有興致地看著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臉上發燙,觸及趙謙的目光,卻並未低下頭去,這就是大氣女人與小家碧玉之間的區別。在一個剛認識的男人麵前,她先是覺得十分羞辱,現在轉念一想,事已至此,寧肯被明朝官員羞辱,勝過被粗魯的軍士施暴。封建社會(今天也如此,我們不要被冠冕堂皇的條文文件迷惑了,要從現實中體悟一些東西),人和人不是平等的,有的高貴,有的低賤,有的在別人眼裏和牲口無異。

她放下羞辱,開始鎮定地解身上的扣子。趙謙依然沒有動,他吞了一口口水,心情有些急迫,但是他明白,心浮氣躁不是好事。

布木布泰先取下了頭上的鈿子,那鈿子以鐵絲為骨,外麵鑲以黑紗,上麵是有翠翟,就像一塊黑布板。趙謙笑了一下,想不通後金女人戴這麽一塊布板,以為很好看嗎?見布木布泰取了頭飾,甩了一下頭,一頭青絲就飄在了肩膀上,長發散了開來,讓一張小臉更加清秀。

“你不戴鈿子,這樣反而好看一些。”趙謙情不自禁地說。因為他是現代人,審美觀自然趨向於現代,現代的女人頭發都是簡單這樣披著,當然不會整些布的鐵的玩意望頭上戴。

布木布泰聽罷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心道此人倒應該比外麵軍士斯文得多。她看了一眼趙謙專注的目光,這才情不自禁地低下了頭,羞辱變成了羞臊,畢竟是第一次在別人男人麵前衣冠不整。

她取下了身上掛的三串朝珠,這三串珠子隻有貴婦和皇室女子才能掛,不是什麽人都能掛的。趙謙自然覺得這大串的玩意不好看,像和尚身上掛的佛珠,取了更好。

布木布泰開始小心地脫上衣,那是一件淺綠色鑲黑邊並有金繡紋飾的大褂,裏麵是黑領金色團花紋的褐色旗袍。

待她脫去了外麵那些複雜的衣物時,裏麵隻剩了一個肚兜。看來女人都是追逐時尚的,後金國女子也不例外,內衣也追逐了大明朝流行款式。那肚兜呈菱形,上有帶,套在頸間,腰部另有兩條帶子束在背後,下麵呈倒三角形,遮過肚臍,達到小腹。材質為絲綢。係束用的帶子是金鏈,肚兜上還有精美的刺繡。

她的一條白淨的光膀子驟然露在空氣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趙謙盯著那肚兜看了許久,看得布木布泰一陣頭暈。趙謙看著那肚兜外麵印出的兩點乳、頭輪廓,笑道:“這種褻衣構造繁瑣,卻不能給**定型,也不能保護乳、頭不受摩擦,我夫人都不用這種,而是用胸罩。”

趙謙又想到,皇太極要是看到秦湘的胸罩,是什麽情景,不由得眉頭一皺,眼睛中複有怒火。

布木布泰見他剛剛還頗有情調地評論一番肚兜,而且說的很有道理,什麽樣的內衣穿在女人身上什麽感覺,她自然想得到。現在見趙謙臉色一變,知道他想到了秦湘,心中憋屈。

趙謙滿肚子怒火,拔掉了身上的衣物,伸出手臂將布木布泰抱到自己的腿上,伸出一雙大手,抓住了她胸前的兩團柔軟,隨意蹂躪,布木布泰鎖緊雙目,痛叫道:“輕點,疼!”

“啊!”布木布泰又叫了一聲,肚兜就被趙謙一把抓住,粗暴地扯了開來。一對大乳彈了出來,兩條白腿間的黑色卷毛十分濃密,異常醒目,皮膚白嫩,保養得很好,不過因為她是坐姿,腰上看起來有點點累肉,平躺或者站著的話,應該看不到。

但這並不影響趙謙的淫欲。

布木布泰的翹臀被趙謙托住,身體跨坐在趙謙大腿上,臀部被拖起懸在空中,身體沒有借力處,她隻得用手臂摟住了趙謙的脖子,胸部上像吹漲了氣的兩團貼在了趙謙的胸膛上。

她感覺下麵的洞穴被一根硬物漲開,嘴情不自禁地隨著張開“啊”地叫了一聲。

趙謙抓住她的臀部,女人皮下脂肪多,身體很軟,那兩瓣東西軟綿綿的,這樣抓住她,使之在自己的活兒上麵套動。剛開始兩下裏麵幹燥,緊夾著那東西,弄得趙謙有些疼,不多一會,變得潮濕潤滑,順暢了許多。

她的那個洞穴的肌膚成咖啡色,本來就比其他部分的肌肉更有收縮性,受了刺激充血舒張,被趙謙的活兒漲得滿滿的,活動一番之後,沒有先前那麽緊了。趙謙低頭一看,那兩片深色的唇已經變得肥大。

布木布泰的身體裏被插了異物,洞壁的皺褶皮膚被磨得酥麻一片,裏麵發漲,有種想要小解的感覺,又有一股莫名的瘙癢,恨不得更重得摩擦,她緊緊摟住了趙謙的脖子,勒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她心中躁動,臀部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自己尋找最刺激的地點,上身緊緊貼著趙謙的身體,上下運動中,兩顆發硬的紅豆在趙謙繃緊的胸肌上磨得生疼。

不出兩柱香功夫,布木布泰下麵的小洞像一雙小手一樣緊緊箍住了趙謙那活兒,趙謙感覺下麵一熱,知道她**了。

布木布泰急促地喘了幾口氣,渾身無力,隻覺得十分疲憊,還感覺有十分滿足的幸福感,連她自己都在心裏啐了一口不要臉,畢竟女人不是每次床事都能**的。

她丟了之後,那種急切的火焰退卻,自然不再渴望有東西還在她身體折磨她,但是趙謙可不管這些,繼續**,直弄得她頭昏目眩,叫苦不遲。

又過了一炷香功夫,趙謙的大腿上已經被黏稠的**染濕一片,將布木布泰的臀部放在大腿上前後推動,十分順滑。布木布泰腦中一片空白,猶自咬著牙呻吟喘息,眉頭緊鎖,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

趙謙感覺下麵又麻又漲,在急速的摩擦中,就像在撓一處被蜜蜂蟄的又癢又痛的地方。他知道自己要交代了,可不想讓敵國女人懷上自己的崽,忙抽了出來,立即帶出一股布木布泰的**,就像從口中“嗶嘰”一聲吐出來的口水。

她的小穴後麵還有一個洞,趙謙情急之下向裏麵捅,饒是有她的**潤滑,仍然捅不進去。

布木布泰疼得慘叫,趙謙才進去了一個蘑菇頭,他抓緊她的腰,穩住身體,猛地順著她的直腸向裏麵插。

如果剛才布木布泰像被送進了天堂,此時猶如地獄,又漲又痛,而且還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讓臀部肌肉非常緊張,死死夾緊,更加脹痛。

趙謙捅了幾下,裏麵非常緊,像從來沒有東西進去過,被這麽一夾,身上一哆嗦,噴了出來,可能是裏麵壓力太大,趙謙噴了好幾下,都覺得還未泄完。

剛剛還生龍活虎的他,一旦開閘,就覺得累得發軟,把頭靠在布木布泰赤裸的削肩上麵,大口呼呼喘氣。

兩個人一旦有了性關係,感覺就會馬上發生明顯變化,這絕對是公理,不需要論證。

“你怎麽像好幾個月沒碰過女人似的……”布木布泰摟住趙謙,一雙小手輕輕在他光鰍鰍的後背上摸索。

趙謙疲憊地抱著她,勉強笑了笑,“剛才不該插你後麵,我那活兒現在痛得厲害。”

“到床上休息片刻吧。”

兩人蓋上被子休息了一會,布木布泰臉上邪邪地笑著輕聲說:“飽了沒?要不要我用嘴……”

趙謙怔了怔,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腦中一冷,意識她是俘虜,自己上了她可以說是變相強奸,要是被她下狠心咬掉了自己的玩意,那可是哭的地兒都沒有。

“敢不敢?”布木布泰看著趙謙道。

趙謙猶豫了片刻,讓皇太極的貴妃給自己口角自然非常經曆,男人就是這樣,越是高貴的女人,越想看看她的外表下麵隱藏的淫蕩。心道這女人的身份雖是敵國的人,但並非剛烈不計後果之人,趙謙本身也有賭徒的性格,既然她都願意自賤身份這般說,要是自己拒絕,就顯得很沒膽量了,沒有人願意自己讓女人看不起。

他仰躺在枕頭上,摸了一下布木布泰頭上的青絲:“有何不敢?求之不得。”

明末,社會環境淫靡,某夫子玩了無數女人,發現女人都穿紅色金絲肚兜後,痛聲譴責這是“導奢導淫”。

布木布泰吐了口唾液在趙謙的蘑菇頭上,用手帕擦了擦,伸出小舌頭試探地添了添,略一猶豫,張嘴含住,趙謙嘴裏發出一聲舒服而緊張的叫聲。這種感覺實在是好,在斷命根的危險中體驗吸毒般的快感,簡直不能用刺激來形容,就像在鬧市飆車的感覺一樣,一個字爽。

布木布泰的口技顯然不專業,大概是沒有幹過這活,隻聽人說起過,想親身體驗,又怕影響自己在皇太極心中的形象,一直沒有機會。現在和趙謙,近似現代的一夜情,自然沒有諸多顧慮。

“唉,不要用牙齒碰我的東西。”趙謙抓起她的手,將她的食指放到自己口中,“這樣,懂了麽,你再試試。”

一會趙謙興奮到了頂點時,喊道:“含進去點,喔……”

布木布泰隻得將那活兒含了進去,碰到了扁桃體,反胃幾欲嘔吐,剛剛忍住,不料趙謙腰上一挺,一下捅進了她的喉嚨,便噴射了出來。布木布泰急忙抬起頭,雙手捂住脖子,趴到床邊上嘔吐起來。

正在這時,帳外韓佐信喊道:“大人,他們派人來了。”看樣子是皇太極派人來相商換孚事宜,韓佐信不說是誰,是因為此事為密事,被無關的人知道了,有通敵之嫌。

趙謙聽罷,忙爬了起來穿衣服,看了一眼床邊上還在嘔吐精液胃液的布木布泰,心裏好受了許多,心道,媽的,誰搞我老婆,我就搞誰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