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 瓷磚後麵的金卡
張小強走近了那一塊瓷磚,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知道了再也沒有什麽機關出來之後,不由得一陣暗喜,接著他的手將整塊瓷磚連同下麵的水泥方柱拉了出來。
原來這一個方柱子裏麵是空的,而且,還有一個位置是可以讓一根手指伸過去將它按開來的。
這個時候,在張小強的眼裏看到這個情況,非常的吃驚,於是他再一次提高了警惕,不想在最後關頭再讓自己被坑了,當初設計這一個機關的人真的是非常讓人吃驚的,處處是陷阱,在一個人認為自己已經不再會有危險的時候,那種危險就悄然而至。
對此,張小強隻好讓自己的眼睛再放亮一些了。
隻有這樣,他才可以使自己變得安全。
而嚴安和由魚都是拿眼睛看向了張小強這裏,不知道接下來在那裏麵可以拿出什麽東西來。
至於那一個歹徒此時也是有一種很是可憐的眼神看著這裏,那個東西,本來他是可以安全得到的,現在他自己被針射了一身卻又得不到。
要是時間可以倒流回去,他就再也不想進入到這裏來了。
也許是看到了他的樣子有一些可憐,由魚也不再打他了。
“小強——你要小心一點啊。”嚴安在這個時候,不由得向張小強說起起來,隻因為他在這一個歹徒進來之後,嚴安就感覺到自己的生命處於一種危險的邊緣,如果不是張小強的話他很可能就會沒有命在了。
現在張小強正在為他排除那種危險,如果張小強出事的話,他也不知道會怎麽辦了。
嚴安不知道原來自己所住的地方是這樣的有危險的啊,要是知道的話,他可能會要求調整一下不讓自己住進這裏來了。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是沒有可能換地方了。
隻因為已經上任了,想要換地方,隻有當他換到新的職位上去的時候才可以,無論是上調還是降職。
如果這一件事情處理不好的話,他也就有可能會被降職了,所以看到張小強的樣子,他不由得也有一種要讓張小強好好地進行一番探測的準備了。
在這種情況下張小強的心中變得非常的沉靜。
他雙手托著那一個方柱,眼睛閉了起來,不斷地晃動著這個東西,想要感覺裏麵是不是空的。
但是他在晃動這下,卻是發現這裏麵就像是實心的一樣,不會有什麽聲音發出來的。
接著,他隻好再一次將自己的手放到上麵去。
哢嚓一聲,方柱從瓷磚上麵分開來。
接著,一個小小的盒子模樣的東西出現在了張小強的手中。
接下來,張小強將這一個用水泥凝結成的盒子打開,從當中掏出了一張——金卡。
這一個水泥盒子當中剛好有一個凹槽,那一張金卡就嵌在那裏。
張小強將它拿在手中,發現這是一張瑞士銀行的金卡,裏麵的金額也不知道是有多少的。
而且,這樣的一張卡還是不記名的。
“嚴市長,請看。”張小強將這一張卡遞到了嚴安的麵前。
“這是一張金卡啊,裏麵至少也得有一個億吧。”嚴安看到了金卡之後,不由得一陣激動。
但是,激動之後,他卻有一種無奈了,這一張金卡不是他自己的,再說了,就算是得到了它也是不知道它的密碼的,所以得到了也沒有用。
聽到了嚴安的話,由魚的臉上露出一個很震驚的樣子來,隻因為了知道,如果這一張卡裏的錢是他的話,接下來的半輩子,他將可以衣食無憂,讓自己的生活變得很是輕鬆暢快起來了。
這樣的一個事情,在他看來,真的是有一種無法想象的好事啊。
可惜,金卡不是他的。
那一個歹徒則是露出了一種後悔的樣子來了,金卡就是他的目標,但是現在的目標卻落在了嚴安的手裏,他想要將那張金卡奪過來的,但是身上的繩子,讓他一點也動不了,一動之下就會滿身都疼痛起來的。
所以他的眼睛裏露出來的是那種懊悔不已的樣子。
而張小強呢,卻是神情不斷變幻的。
當看到了嚴安眼睛當中露出來的那一種貪婪的樣子時,他不由得有一些失望了。
而緊接著,他就恢複了平靜,不可以讓嚴安看出來自己對他的那種異樣的心思,這樣對於以後的發展不利,同時他心中也是對自己說要好好地提防一下嚴安會變質,自己被他影響到了。那時前途就完了。
而現在他卻有一些苦惱起來了,這一張金卡要怎麽處置呢?
張小強向嚴安問道:“嚴市長啊,這一張金卡的主人,可能就是上一任的市長,我們是要怎麽做呢?”
那一個歹徒張開了嘴巴,想要說:“交給我帶回去給他的家人吧。”
但是看到了眼前的情況,知道自己說出來也是白搭的,於是就閉上嘴巴再也不開口了。
由魚的眼睛盯著那一張金卡,倒也沒有開口,隻因為他的嘴巴已經是被口水占滿了,暫時是開不了口說話的了。
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嚴安就成了接下來唯一說話的主角了,他沉吟起來,對張小強說:“這個,我們必需報給紀委去處理,好了,現在我就馬上打電話讓紀委的人過來將這個取走。”
說完,他再一次看向了那一張金卡。
麵對著這樣的一張金卡,在嚴安看起來都是非常不舍得的。
而他在這麽多人的麵前卻是一點也不得不做出一個好官的樣子來。
於是他迅速地打出一個電話。
接著張小強便動員由魚和自己一起收拾起嚴市長家裏的一切來了。
在這裏散落了一地的銀針,如果不是專業的人進行收拾的話,很容易就會受到傷害的。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張小強自然是不會讓嚴安去動手了。而且就算是一般的情況下他這一個當秘書的也不好意思讓一個市長去動手吧。
在收拾好了一切之後,他再看向了嚴安,此時的他正在不斷的走來走去,就像是在進行著一種非常重大的考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