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失魂果的解藥
隻是,當昨天晚上,張小強仔細思考之後,才知道,那莫蓮還是忘記了一些醫學上的常識的。
毒藥的解藥,隻有在服下毒藥的時候,第一時間服下才可以達到一些對症下藥的效果,而當毒藥已經是在人體當中潛伏下來很久了,而且,對於人體已經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之後,還用了另外的不是對症下藥的藥之後,再服用這個解藥的話,得到的後果,不再是可以將毒立即就解開,反而可能加劇了人體內的毒了。
所以,現在,張小強才有那樣的一種擔心。
因為失魂果的解藥,是根據失魂果裏麵毒素的份量來定的。
在幫王小樂化解了一些體內的毒素之後,他身體當中所含有的毒素也是降低了,現在,讓這顆解藥給王小樂立即就服下的話,就會造成了不好的後果了。
而現在王小樂的情況,張小強還沒有看到,暫時還不可以下結論,這王小樂身上病,到底成了什麽樣子的了。所以,現在,他也隻有將自己的心態給調整到最好,以應付有可能出現的突**況,那時,他才不會有所驚慌。
王建剛一邊將油門給加大了,他也是非常的心急的,現在,張小強就在身邊,就快可以去為自己的兒子作出解救的方法來了,而現在,他從張小強的臉上卻是看到了一絲凝重,在他的眼裏,張小強的這絲凝重,有一些不好的味道在裏麵。隻是,現在他也隻有將注都下在張小強的身上去了。
因為,再也沒有任何的醫生可以將王小樂從那個深淵當中解救出來,隻有張小強,知道了王小樂的病情,還特地到雲南去一趟,在這種情況下,王建剛除了信任張小強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任憑的人了。
現在,王建剛看到張小強這個樣子,隻是想著,張小強是不是在故作高深,卻也不想去打擾張小強。
在他看來,張小強就是一個得道的高人,自己的兒子的命運就係在張小強的身上,張小強一定可以將王小樂給求回來的。
張小強突然睜開眼睛,他已經是將問題給弄清楚了。
接下來,他知道,應該怎麽做了。
隻是,現在在他的腦海當中,隻是一個設想,具體怎麽樣,可不可以實施還是要等到看了王小樂的病情之後,才可以做出決定來的。
王建剛看到了張小強睜開眼睛,而且,從張小強的眼睛裏射出了一種非常強烈的光芒出來,讓他的那個心情也是頓時好起來了。
現在的張小強,在他看來,就是一個麵臨著失敗的人,突然找到了成功的突破口,在下一刻,就可以達到了成功的殿堂一樣了。
“小強,你是不是找到什麽好辦法了?”想到了可能性,王建剛也是不由得問起來。
雖然,他看得出張小強已經是有了信心了,但是,不問個清楚明白的話,他也還是不放心的。
張小強點點頭,卻也不敢將話說得太滿了,他說道:“王鄉長,確實如此,不過,我還是得等到看到你兒子的病情之後,才可以做出判斷來的,現在說的,還不準確。”
“小強,真是難為你了。這一次,如果不是你,我的兒子,恐怕……”說到最後,王建剛的手都有些哆嗦,讓方向盤也是有些不穩了,差點撞車了,他才不得不收起心神,好好地開車。
而張小強也聽得出王建剛的語氣當中,帶著一種濃濃的欣慰,看著這個暫時當起自己司機的王建剛,整個人比起十天前來,都瘦了不少的,讓張小強知道,王建剛確實是非常擔心他的兒子的。
所以,為了這樣一個好父親,張小強也是決定,自己一定要好好地將本事給施展出來,讓王小樂重新煥發出青春的光彩,讓他的人生再一次進入到軌道當中去。
剛才因為自己的心神不寧,差點弄出車禍來,王建剛心中也是一震,不由得將注意力給放到中況當中去,而不再與張小強說話了。
張小強也是重新進入到了沉默的狀態當中去,現在他也是在心中不斷地完善著自己剛才的設想,為了實現自己的人生目標,這一戰,一定要好好地打才行了。
車廂裏,氣氛頓時也是變得凝重起來了。
過了二十分鍾,林肯車開進了王建剛的家裏。
馬英知道自己的丈夫一大早就去找張小強了,所以,就算是在家裏照顧著王小樂也是不斷地走出到門口來看著外麵的情況,現在聽到了汽車的刹車聲,立即就走出來,看到了王建剛將張小強給帶到了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這個笑容是發自於真心的。
這是張小強看到馬英的時候,所下的一個判斷了。
他也是看到馬英的樣子,比起十天之前更加的憔悴了。對於張小強來說,看到一個人,第一眼,就可以判斷出其氣色來的,馬英的情況,在來之前,張小強也是預想過的,在這種情況下,他明白,馬英與王建剛一樣,也是在這些日子裏,不斷地為自己的兒子擔心,出現了這種狀態,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張醫生,你可來了,我兒子這些天來,雖然是穩定下來了,不過,看到他那麽平靜地睡覺,卻一動也不動,我真擔心,他再也起不來了。”看到張小強從車裏下來,馬英搶上一步,對著張小強說出這番話來。
聽到了馬英的話,王建剛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對於她的這些話有些不滿了。
而張小強也是將兩人者的交流給看在眼裏,心中也是沒有什麽在意的。
作為一個母親,看到自己的兒子那個和、樣子,著急也是非常的正常的,所以,他安慰說:“馬阿姨,你不用擔心,我會好好地為王小樂診治的,隻要我可以辦到的,一定會將王小樂從現在的狀態變回到健康的狀態當中來。”
“馬英,還不快去衝茶?”王建剛似乎嫌自己的妻子在剛才說出那些話來,有些不滿地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