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心事的沈玥氣急敗壞的想要過去,被身邊的徐娜娜拉住了胳膊,“跟這種人有什麽好生氣的,不過就是個被包養的,遲早有一天就被扔了。”
薑歡聽了這話也不生氣,轉頭把話鋒轉移到了徐娜娜的身上,“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你難道不是被人包養的?”
她看了看徐娜娜身邊那個至少大了她有十幾歲的中年男人,特別是他禿頂都滿臉痘痘的臉,看著都讓人覺得惡心。
“嘖嘖,你這也吃的下,我就算是被人包養也好歹找了個帥的,你這找的,也太難以下嘴了,佩服佩服。”
徐娜娜臉色難看的辯解道:“你別胡說八道,我才不是被包養的,他是我的幹爹,你亂說什麽呢!”
“哦~幹爹啊~”
薑歡故意把最後一個字拉的很長,讓店裏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幹爹,叫你呢,還不趕緊付錢買包啊。”
原本就不高興的中年男人就更加不高興了,一把拽過徐娜娜,“你什麽意思?我什麽時候成你幹爹了?不是說好這次買了包之後你就跟我回家見我媽的嗎?”
徐娜娜趕忙把人拉到一邊去安撫他的情緒,“她是我之前的同學,以前就經常欺負我,還聯合其他的同學排斥我,讓我有了不小的心理陰影,我隻是不想在她麵前丟麵子。”
“亮哥哥,求求你了,就滿足我這麽一個小小的願望吧,我向你保證,以後肯定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淩亮亮這時卻把目光轉移到了薑歡的身上。
論身材論長相,那個叫薑歡的女人都比眼前的徐娜娜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反正有錢,包養一個是養,包養兩個也是養。
“行吧,你們兩個好歹是同學,怎麽著關係也別鬧的太僵了,不如我們等會一起吃個飯吧。”
徐娜娜一眼就看出了淩亮亮在想什麽,不過先混個包再說吧。
她甜膩的掛在淩亮亮的身上,伸手指向櫃台上那款跟愛馬仕差不多價格的包包,“亮哥哥,那款包包真的好好看,你給我買這個好不好?”
店員識趣的把包取了下來,“你好,先生小姐,這款包包是經典款,價格在一百二十萬左右。”
一百二十萬,就算是轉手賣掉,她也能落在手上有個八十萬。
徐娜娜看的眼睛都亮了,愛不釋手的把包抱在懷裏,“亮哥哥,就買這款包包好不好?”
淩亮亮可就不願意了,花個一百二十萬買個破包,還不是買點別的。
“算了算了,這款包包不好看,等明天我給你買個更好看的包包。”淩亮亮說著話就把包扯了出來還給了店員。
徐娜娜還想說什麽,被沈玥給拉住了,她附耳小聲說道:“我看的出來他是看上了薑歡,你反正也不喜歡他,在他身上能撈到多少是多少,讓他去糾纏薑歡。”
聽到這話,徐娜娜有些猶豫,她陪這個老男人睡了那麽多次,才給了不到一百萬,這麽就放棄了,不是虧大了。
“你想要這個包包還不簡單?”沈玥附耳給徐娜娜出謀劃策。
徐娜娜頓時來了精神,“對啊,這樣一來,包包也有了,人也能甩掉了。”
想到了這裏,徐娜娜走到櫃台前,伸手摁住了那款包,臉上帶著笑容看向淩亮亮,“亮哥哥,我就想要這款包包,你幫我買了,我給你約她,她很貪財的,隻要有錢就能睡。”
淩亮亮滿眼疑惑,“有錢就行?”
“對,想要泡女人就得花錢,你給她點甜頭,她不就會跟著你走了?到時候你再設法讓她懷孕,她一輩子就都是你的人了。”
淩亮亮猶豫了一下點頭,從錢包裏抽出銀行卡付賬。
徐娜娜拿著心尖上的包包別提有多高興了,走到薑歡麵前的時候還不忘把包包拿出來炫耀。
“薑歡,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三天後我們同學聚會,原本是沒想著請你的,反正都撞上了,淮香樓六樓雅座,到時候可別遲到了。”
薑歡滿眼疑惑的看著得意洋洋離開的徐娜娜,還有那個不懷好意的中年男人,總覺得其中不太對勁。
同學聚會,那她還真的有點興趣了。
她在廣場買了不少的奢侈品,帶到薑家的時候人都快累癱了。
“很少見你出去逛街,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嗎?”
薑應良泡了一杯花茶推到她的麵前。
薑歡坐正身體,呡了一口茶說道:“也不算吧,在商場碰到了姐姐之前的同學,叫什麽徐娜娜的,還有那個沈玥,真是人倒黴什麽都碰的上。”
“不過是些小事而已,沒必要放在心上。”
她應了一聲後又說道:“他們說請我去淮香樓六樓雅座的同學聚會,我連人都不認識,我要過去嗎?”
“同學聚會?”
薑應良擰了擰眉,“那些都是孟薇的同學,你都不認識,她為什麽要邀請你去?”
薑歡兩手一攤,“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感覺跟在徐娜娜身邊那個中年男人怪怪的。”
聽到這句話,薑應良大抵是明白了幾分,“沒事,你要是想去就去,需要我打聲招呼嗎?”
“不用,我就覺得會挺有意思的。”
她坐了起來,越想越覺得好玩,“我看了不少的電影呢,像這種情節肯定有下藥,剛好有導演找我演戲,說不定還能練練演技。”
薑應良拿她沒辦法,“練練演技也不能拿自身安全去開玩笑,阿歡,我就隻有你這麽一個親人了。”
“哥哥,我知道,最近傅燁寒對我的態度不冷不熱的,我還想趁著這次的機會跟他再拉近拉近關係,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薑應良起身回書房拿了個藥瓶回來給她,“這是解酒藥,吃一顆就足夠了,不會醉酒。”
“那他要是給我下迷藥呢?”
薑應良抬手在她的額頭上敲了敲,“你是不是傻?明知道有迷藥還要喝,這種事情還需要我來提醒你?”
薑歡吃痛的揉了揉,扁著嘴說道:“我不就是問問,也沒說要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