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奇抱著青霜隨便找了一間空房,抱到了床上將她放入了被窩裏,他並沒有急著解除兩個人的衣衫束縛,而是俯身上前用嘴吻住了青霜,先是輕輕的含.吮著她紅豔柔軟的唇瓣,用力的吮吸著,有時又輕輕用牙齒啃咬幾下,或是用舌頭挑弄,弄得青霜的情.欲漸漸熾熱了起來,忘了矜持的將柔軟的香舌主動相送,竟主動的伸入了韓天奇的口中。
韓天奇沒想到一向溫柔文靜的青霜竟然也會有如此大膽主動的時候,像是受到了鼓勵,更加的賣力,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難分難舍。
吻了好一會兒之後,韓天奇開始向她雪白的玉頸吻去,不時輕輕的含住她的耳墜輕輕舔逗著。人家都說那裏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在他的全力挑弄之下,青霜很快便嬌.喘連連,身子不由自主的貼向韓天奇,胸前一對傲人的聖女峰緊緊的壓在韓天奇寬厚結實的胸肌上,被擠壓得變形。
這時韓天奇才開始慢慢的褪去兩個人的衣衫,然後嘴和手分別照顧上兩個傲然挺立的渾圓,另一隻手慢慢的滑了下去。
在他的盡情挑逗之下,青霜很快便嬌.喘不斷,意亂情迷,兩頰潮紅,媚眼如絲的盯著韓天奇,眼中帶著無盡的期待與火熱,又夾著少女般的嬌羞,媚態橫生風情萬種的同時,又帶著一股蓮花般清麗脫俗的神韻,就像是欲女與仙子同時附了體,美得動人心魄,直看得韓天奇兩眼冒火,連連艱難的吞咽著唾沫。
“青霜!”
韓天奇失控般的低聲嘶吼一聲,便整個人壓了上去,那健壯的雄性身軀完全壓在了青霜嬌弱雪白無暇的玉體之上,真有一種溫香抱滿懷的無比香豔感覺與滿足。
都說女人是男人身上拿出的一根軟肋,男女合一才是完美無缺的。
我更覺得男人下麵多出來的一小部分,恰恰是女人丟失的那一部分,而這個女人隻要找到對的那個男子,這一對男女靈肉合一之時,兩個人都才是最完整的。
很明顯,青霜現在找到了那個身上長著她缺失部分的那個男人,現在兩個人正在羅帳之中努力的想把她缺失的部分,重新接續回去。
女人的心很能夠包容人,但我更覺得她們有一個器官更具有包容性,無論對於小的或是大的,都能夠包容得住。就算有時候那東西太大,她也會費盡全力的盡量擴展自己那個器官也要去包容。
可能是她缺失的部位長在韓天奇的身上時,長得太過雄偉了,所以在接續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一點困難,不過經過兩個人的共同努力,最終羅帳中傳來了兩個人滿足的快樂呻吟。
“啊!”
兩個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聲,這時男人身上多出來的那部分,終於填滿了女人最空虛的地方。於是他們開始了最原始的戰爭,這是一場關於男人與女人,亙古以來都末曾停息過的戰爭!
這場戰爭不需要任何外在的東西,包括傳統的武器,甚至不需要穿上衣服。他們所需的,隻是兩具赤裸的,不同性別的身體,還有一張可以作為戰場的大床而矣。
羅帳之內,戰爭正激烈無比的進行著,沒有搖旗呐喊,沒有金戈鐵馬的刀兵劍戟,沒有衝鋒的號角,隻有兩種聲音發出的同一種滿足叫喊。
大床很無奈的前後晃動著,這場戰爭最大的受害者莫過於它了,既使四隻腳快要被搖斷,不斷的發出咯吱咯吱的抗議聲音,也己經沒有人理會。
“啊...少、少爺...我不行了”
兩人也不知道交戰了多久,青霜終於不堪撻伐,投降求饒。
這場男女的戰爭,向來都是男輸女贏的,現在青霜少見的輸了一陣,但韓天奇並沒有因為她的求饒而放過她,似乎是為了要替其他戰敗的無數男同胞“報仇”,繼續攻城掠寨,步步進“逼”,“兵”臨城下。
“少爺,我、我真的...不行了...啊...”
“青霜,你沒事吧?”韓天奇看到青霜似乎真的有些承受不住,臉色不太好看,連忙停了下來,關心的問道。
青霜一臉的歉意看著韓天奇說道:“對不起啊,少爺,我、我真的不行了。”
韓天奇心疼青霜,也不願再勉強她,但自己的欲望還沒得到緩解,隻好點點頭。
他本想今天晚上就陪著青霜的,不過沒過多久,趙天明便派人找到了他。
“天明,這麽急著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回教主,剛才太行堡派人來,請教主今天晚上前往太行堡,去商議對付十大世家進犯之事。”
韓天奇點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
趙天明說道:“太行堡上次因為教主引來十大世家的大批高手,而折損了不少的高手,這一回請教主去太行堡,教主可要小心為是。不如讓屬下陪教主一同去吧。”
韓天奇點了點頭,說道:“把龍老、毒魔醫仙三位太上長老也一起叫上吧,有他三人在的話,相信太行堡也不敢對我下暗手。”
這三人都是中陸神洲的十大高手之三,有他們在自己身邊,太行堡主想暗算自己也得考慮考慮,要是殺不死自己,太行堡不但要麵對十大世家,還要麵對天冥教的瘋狂報複。
上一次的事之後,太行堡的人隻怕恨得自己咬牙切齒了,韓天奇也不得不防他們會對自己不利。
當夜,韓天奇便帶著三大太上長老還有趙天明等十來名高手前往太行堡中。
來到太行堡外之時,正巧碰上了古月洞主洛羽詩等人。韓天奇看到洛羽詩竟然己經從渡劫三重天達到了七重天,心中大吃一驚,不過後來一想,古月仙尊得到了古月仙府,如果她想要提升古月洞主的修為的話,輕而易舉。
不但是洛羽詩,跟在她身邊的那些韓天奇比較熟悉的古月洞天的長老,也有許多都突破了一兩個大境界,進境之快令人咋舌。看來古月仙尊得到了仙府之後,定然是將古月洞天的許多高手接引進仙府之中潛修,才會有這樣大的突破。
“洛洞主,沒想到這麽巧,在這裏就碰上你們了。”
洛羽詩向韓天奇微笑道:“既然碰上了,不如我等便與教主一同上山吧。”
在上山的途中,韓天奇向洛羽詩問道:“很久沒去拜見仙尊了,不知道令師最近可好?”
洛羽詩笑道:“師尊非常好,最近修為又大進。她還向我問起教主的近況呢,她老人家說叫我這次遇到教主之後,請教主到古月仙府之中去坐坐。”
韓天奇知道古月仙尊絕不會無故叫自己去仙府之中見她,肯定是為了中陸神洲將要發生的事,於是點頭說道:“多謝仙尊美意,請轉告仙尊,這次太行堡商議好對付十大世家的事之後,我定當馬上去拜訪仙尊。”
古月洞天與天冥教的人很快便來到了太行堡的議事廳上,隻見其他兩大派還有各個門派的首腦都己經差不多到齊,隻等自己兩派了。
洛羽詩一到廳上,便有許多人親自出來相迎,並被太行堡的人親自安排到早己備好的座位坐下。而韓天奇為首的天冥教一眾人,卻沒有一個人理會。
韓天奇也不在意這些,他掃視了一下整個大廳,發現竟然所有的座位都己經坐滿,根本就沒有為他這個天冥教的教主準備有座位。
現在天冥教可以說是除了五大巨頭之外,中陸神洲最龐大的一股勢力,憑如今天冥教的勢力,絕對應該在大廳之上占得一席之位。現在的情況非常的明顯,韓天奇知道這是太行堡恨自己上次引來十大世家的高手,故意要讓自己難堪。
他冷冷一笑,向太行堡主冷聲問道:“堡主,這是何意?難道認為我天冥教沒有資格在貴堡的議事廳之中,占有一席之位麽?既然堡主請我天冥教來商議對策,共同對敵,卻為何連基本的誠意都沒有?”
太行堡主風雲起淡然的笑著回道;“教主別生氣,因為這一次前來參加商議的門派實在是太多了,準備的時候難免會有疏漏。況且以往天冥教都從末被邀請,這是天冥教第一次受邀,我堡中之人一下忘了還有個天冥教的存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十大世家己經興兵來犯,我們還是商議大事要緊,相信教主會以大事為重,不會為這種小事計較這麽多的吧?教主就請站一站,大家都是自家的人,不會見笑的。”
洛羽詩這時站了起來,對韓天奇微笑著說道:“教主第一次參加神洲各派的聚義,豈有讓教主一人獨站之理?不如教主便坐我的座子吧。”
韓天奇明白洛羽詩的好意,如果自己坐了她的位子,太行堡當然不可能讓古月洞天的洞主站著,自然要多準備一張座位了。但是這樣的話,難勉會讓人有種天冥教在古月洞天的羽翼保護下的感覺,讓人看低。
他向洛羽詩拱手謝道:“多謝洞主美意。不過洞主乃是女流之輩,我一個大男人怎麽好意思自己坐著,讓一個女子站著?洞主還是請坐下吧,我自己另找座位便是了。”
韓天奇說著,將目光看向了五巨頭之下的第一把交椅上坐著的空牟派的門主,帶著天冥教眾人快步走到了對方的麵前,帶著冷冷的笑了幾聲,喝道:“給我滾起來!中陸神洲是講實力的地方,如果你自認為比我更有實力坐這個位置的話,我不介意讓你永遠坐在這椅子上,再也起不來!”
“你!”
那空牟門主怒發衝冠,瞪著一臉狂傲冷酷,並且殺氣凜凜,如一尊魔王的韓天奇,指著他罵道:“天冥教主!你不要太過份了!這裏是太行堡,可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韓天奇瞟了一眼上方氣得臉色煞白的太行堡主,又盯住了空牟門主,冰冷無比的說道:“剛才堡主都說了,我天冥教與太行堡是自家人,所以我也就將這裏當成是我家了!在我自己家裏,我想坐哪裏就坐哪裏,你一個外人在這裏給我嘰嘰歪歪這麽多,小心我讓你再走不出太行堡!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要自己滾起來,還是要我廢了你,讓你永遠站不起來!”
大廳上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囂張得一榻糊塗的天冥教主,他在外麵囂張就算了,現在竟然在太行堡之中撒野,當著太行堡主的麵如此放肆,簡直是不將整個神洲的門派放在眼中啊!
而空牟門主也知道這個煞星的恐怖,更何況現在天冥教勢大,縱是太行堡都要給點麵子,何況是他空牟門?
但若是他在所有人的麵前把座位讓了出去,日後空牟門還有何顏麵見人?
不過韓天奇在中陸神洲的凶威濤天,麵對著如一尊魔神一樣,全身都是恐怖殺機的韓天奇,空牟門主也是手心冒汗,手腳發軟。他有點可憐巴巴的將目光投向了一臉鐵青卻不言不語的太行堡主,想向對方求救。
韓天奇當然也發現了他這個小動作,隻是暗暗冷笑不止。
其實他之所以找上空牟門主,乃是因為這空牟門是忠心於太行堡的一個門派,還是五大巨頭和天冥教之外,最大的一股勢力,不然的話空牟門主也不可能坐在這個位置上。
韓天奇找上空牟門主,一來這個位置本來就該屬於天冥教的,二來也可以狠狠的扇太行堡的耳光!
嘿嘿,敢讓他難堪?他就要讓你太行堡顏麵全掃!
韓天奇繼續大聲的喝道:“剛才堡主親口承認太行堡與我天冥教是自家人,在我太行堡之內,你一個小小的空牟門主竟然敢如此目中無人,不將我天冥教放在眼中,也就是不將太行堡放在眼內!今天,我韓天奇就要逾越,替堡主出手教訓一下你這不知死活的狗東西!”
眼看韓天奇真的要出手,空牟門主差點就要嚇得尿褲子,低頭認輸求饒了。
不過在這時,太行堡主風雲起終於再也忍不住,大喝道:“教主請住手!”
太行堡主雖然知道韓天奇向來囂張,但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敢囂張狂傲到這樣的程度!雖然他恨不得衝上去跟韓天奇大戰一場,最好將這個可恨到極點的天冥教主碎屍萬段!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但韓天奇竟然借著他剛才的口誤,斷章取義,將天冥教和太行堡說成了一家人,還把忠心追隨自己的空牟門主說成了外人,要替自己教訓空牟門主。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天冥教主一個勁的“巴結”太行堡,甚至到說成了一家人的地步,自己也不好跟他翻臉。
但要是空牟門主真讓韓天奇給廢了,太行堡的顏麵同樣掃地,威嚴不再,隻好適時的喝止了對方,然後冷著臉對旁邊的弟子吩咐道:“你們這些該死的狗東西!竟然連教主的位子都忘了準備,還不快去備座!等著找死嗎!”
韓天奇微微一笑,對風雲起說道:“不必麻煩了,我覺得空牟門主的位置就很不錯!”
韓天奇今天是鐵了心要落太行堡的麵子,再不給他們任何機會,大手一下揪住了空牟門主猛的將他甩飛了出大廳之外。外麵傳來了一聲慘叫,那倒黴的空牟門主己經在剛才被他一抓之時,給廢掉了全身的經脈!
反正早晚要跟太行堡翻臉,還不如先下手為強,盡量的除去它的爪牙。
“韓天奇!”
“天冥教主,你太過份了!”
“這裏是太行堡!你當著整個神洲各派的麵如此囂張行事,還將不將我們放在眼裏了!”
許多與空牟門一樣追隨太行堡,並且與空牟門主有交情的門派首腦見韓天奇如此囂張,都看不過眼,紛紛拍座而起,指著韓天奇怒罵。
韓天奇絲毫不將這些阿貓阿狗放在眼中,他爽朗的放聲大笑,反問道:“囂張?怎麽樣才算是囂張?我倒想問一下在座的各位,你們各自的位置是怎麽個安排的?可是根據各自門派的勢力以及自各的實力來排列?恕我韓天奇狂妄,我敢說在整個神洲之中,除了五巨頭之外,沒有哪一個門派是我天冥教的對手!所以這個位置本來就是屬於我韓天奇的,現在空牟門主占了它,難道他不狂妄?我隻是將屬於自己的座位要了回來,何來囂張?如果誰有不服,認為我韓天奇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可以出來跟我單挑!我保證絕對會讓他看清楚,我天冥教的實力!”
“你!”
這些門派的門主根本就駁不過韓天奇,被氣得無言以對,怒目而視。
韓天奇冷笑一聲,快步的逼近了其中的一人,冷冷的說道:“看來你似乎對我天冥教的實力很懷疑啊?要不,我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教的實力如何!”
聞言,趙天明與龍天山等人很有默契的圍了上去,將那個小門派的門主還有門中的高手團團圍了個結實!
這個小門派的門主也才渡劫一重,除他之外,全部都是歸一境的高手,被一大幫渡劫期的高手團團圍了起來,個個虎視耽耽,全都嚇得渾身發抖,差點連站都站不住,有的膽小一些的,甚至都嚇得尿了出來!
被韓天奇這個神洲第一凶魔圍住,還有與太行堡主等五巨頭並列十大高手的血閻羅,毒魔醫仙,任誰都不能夠再鎮定得下去!
那個門派的門主嚇得麵如土灰,心理壓力與驚懼嚴重超過了負荷,竟然嚇得像孩子一樣哇的哭了出來,跪在地上向韓天奇不斷的磕頭求饒道:“教主饒命!教主饒命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求教主大人大量,饒過我吧!小人再也不敢了!”
其他剛才一臉怒意紛紛跳出來指責怒罵韓天奇囂張的人,這時全都嚇得退出遠遠的,一臉懼意的看著韓天奇這個絕世狂人,同時也看向太行堡主,希望他能夠出麵控製場麵。
他們剛才以為太行堡主必定不會看著天冥教再繼續囂張下去,可是沒料到的是到了這種地步,太行堡主竟然還如此沉得住氣,他們真的十分後悔自己為什麽偏要去為別人強出頭,招惹這個煞星!
古月洞主與雪菩門主向寒峰從頭到尾都是臉帶著淡淡的笑意,不言不話,一幅看好戲的模樣。
而巫真門主巫斷魂,本來就因為本門中太上長老離火真人的事而與韓天奇結下了仇,現在看到他如此囂張,再也忍不住,拍座而起怒道:“你們天冥教今天到底是來商議對策,還是來鬧事的!如果你們隻是想鬧事的話,我巫真門奉陪!”
定天宗主也冷哼著站了起來,對韓天奇告誡道:“小輩,做人要懂得適可而止!鋒芒太露了可不是什麽好事,沒聽過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麽?”
然後他又向太行堡主風雲起激道:“堡主,現在太行堡是你說了算,還是天冥教的人說了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