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跟華長老約定了進行生死大戰麽,他前幾天就己經悄悄回到天滄門了。此時你不找他算帳,等過段時間你就慘了。”

韓天奇臉色一變,帶著幾分惕然的看著花凝香,厲聲問道:“你怎麽知道這回事?”

花凝香嬌笑道:“瞧你那緊張的樣子!那天你跟華長老起衝突之時,我正好從旁邊經過,無意間聽到的。大前天的時候,我看到華長老跟另一名長老從外麵回來,但他似乎很小心翼翼,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回來的消息。我一想,便知道他是在躲避著你,怕跟你死戰。”

韓天奇有點奇怪的說道:“明明是他先下戰書,況且我殺了他曾孫華顯章,他應該急於斬殺我才對,為什麽反而避著我?難不成他怕了我不成?”

花凝香咯咯的嬌笑道:“你啊,就自吹自擂吧,人家怎麽可能會怕了你?華長老自身的修為可能不算太高,但他背後的勢力可不小呢,一般人都不敢惹他。他師叔剛段時間剛出關,乃是一名七重天的絕頂高手,在內門長老之中也十分有地位。而他的師尊更是不久之前,就突破到八重天,晉升為太上長老,進入龍元小世界之中潛修了。甚至在龍元小世界之中,也有他們這一脈的勢力。”

韓天奇知道花凝香這是在給自己暗中提醒,不由得對她又有了幾分好感,向她問道:“那他為什麽先是向我下戰書,然後又躲著不敢跟我對決?難不成是在搞什麽陰謀算計?”

花凝香道:“這倒不是,可能是因為還有太上長老團的人在外麵,沒回小世界之中。他們應該是在等。所以現在激他出手,是最有利的時候。不然等到所有的太上長老都回去閉關,到時候他們一手遮天,想如何對付你都行了。”

“原來如此!”韓天奇感激的對花凝香感謝道:“凝香姐姐冒險前來相告,日後小弟定當有重恩相報。”

“切,隻要你將來不把主意打到我頭上,姐姐就燒高香了。”花凝香不滿的用玉指在他胸前,狠狠的戳了幾下,報複他剛才的輕薄。

韓天奇嘿嘿一笑,大手一下把她的玉手握住不放,然後另一隻鹹豬手啪的一聲,落在她圓潤嬌挺、柔軟無骨頗有手感的臀部,用力的揉了幾下。

“姐姐叫小弟不要把主意打到你頭上,那就是說頭以下的都無所謂了?嘿嘿!”

花凝香被他揉得忍不住發出、不知是羞澀還是快樂的呻吟,尤其對方又將臉貼得十分的近,不斷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挑逗,說得極端曖味的話,讓她芳心大亂,麵紅耳赤,心如鹿跳。

花凝香用力的將對方推開,佯裝生氣的罵道:“以後我再不來你這鬼地方了,老是占人家的便宜!哼,你姐姐我可還是黃花閨女呢,讓人看到以後誰敢要我?”

“嘿嘿,姐姐是不是黃花閨女,小弟一驗便知真假。如果姐姐怕嫁不出去,幹脆就便宜我算了,俗話說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呸,越說越不像話了!”縱然是花凝香平時再**入骨,也經不住他這樣調戲,被他說得麵紅耳赤,又羞又怒,拂衣而去。

等花凝香離去之後,韓天奇馬上便寫了一封挑釁味道十足的信,命一名弟子送去給華長老。

他在信中什麽髒話都差不多用了一遍,把華長老由頭罵到尾,華長老一接到信打開一看,馬上氣得吹胡子瞪眼,哇哇的怪叫著把自己的胡子都扯下一大把。

“我再也忍不住了!今天不把這小畜生宰了,難泄我心頭之恨!”

華長老氣衝衝的出了門,向著沉雲峰而來。其他長老怎麽勸都勸不住,隻得跟著他向沉雲峰而去,然後命人向華長老師叔通風報信。

“韓天奇,你給我出來!”華長老氣衝衝的來到沉雲峰,在門外怒發衝冠的叫吼了起來,就像一頭發瘋的野獸。

韓天奇早料到他會來,一陣爽朗的大笑傳出,他己如一道幻影落在了華長老麵前。“你這隻老烏龜終於肯不縮頭了麽?我還以為你的頭都不敢再伸出來了呢!”

韓天奇的語言十分的惡毒,讓本來就氣得發瘋的華長老更是一下失去了理智,呱呱的怪叫著向他衝了過來,毫無保留的發動了最可怕的攻擊。

麵對打來的劍氣,韓天奇不屑的一哼,正要出手時忽然一股十分霸道的力量橫在了他與華長老之間,將他與華長老攔了下來。

那是一名歸一七重天境界的絕頂高手,年歲看起來頗老,但卻精神抖擻,眼中神華內斂,功力高不可測。

若是剛不久的話,韓天奇若許還有些忌憚此人,但現在他又突破了一個大境界,對上七重天的高手都可能將對方斬殺,所以他根本就不將對方放在眼中。

韓天奇挑釁意味很濃的眼神睨著對方,一幅不屑的語氣淡淡問道:“你便是這隻縮頭老龜的師叔?怎麽,你想代他出頭麽?”

那老者眼中神光暴射,逼視著韓天奇,臉色陰冷無比,冰冷的說道:“天滄門什麽時候出了這麽條惡毒的小畜生,竟然連老夫都敢咬!信不信老夫一掌拍死你,打你打得魂飛魄散!”

“就憑你這把老得快要散架的老骨頭?嘿嘿,老鬼,悠著點!你歲數己經不小了,別學年輕人,火氣還這麽大!有本事的話你就隻管放馬過來,看小爺不把你這幅老骨頭一根一根的拆掉!”

那老者見韓天奇竟然如此囂絕世,同時語言之毒辣無人可比,連他這樣的心境都差點暴跳如雷。他寒著臉連道了幾聲好,怒火升騰咬牙恨恨道:“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今天不讓老夫來教教你如何為人處世!”

老者說罷一掌向著韓天奇推出,可怕的掌勁如驚濤一般,將其他人都推了出去。

“嘿嘿,我當然怕虎,可惜你不是虎,而是一條瘌皮狗而矣!”韓天奇也全力拚出一掌,同樣剛猛無鑄,嘯聲不斷,似要裂空!

砰的一聲巨響,兩道人影撲在了一起馬上又彈開,兩人都被對方可怕的掌力震飛出去,受了輕傷。

老者臉上全是震驚之色,他雖然久經大戰,打鬥的經驗無比豐富,雖然受了內傷但嘴邊卻不見血溢出。反觀韓天奇嘴邊己經流出一道刺目的血痕。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受的傷比對方還要重一分!

“怎麽可能,對方才四重天的修為,我比他高出三個大境界。尋常的人吃我這掌,不死都半廢,可他竟然沒事,還將我震傷!他簡直就是個怪物!”此時的他內心震驚到無以加覆,看韓天奇就像在看怪物一般。

“畢長老,你怎麽可以不顧身份,向一個小輩動手?此事要是向太上長老們以及掌門稟報,你就不怕責罰麽?”雙方劍拔弩張之時,賞善罰惡兩大長老趕了過來,罰惡長老一臉不快的向畢長生質問道。

看到賞善罰惡兩大長老竟然也趕了過來,畢長生心中老大不快,不過這兩老的權位比他還要高一些,他隻是輕哼一聲,倒沒有說什麽。

華長老來到畢長生麵前說道:“師叔,我與他境界相同,由我出手對付他吧!而且他殺我曾孫,不親手報此仇,我絕咽不下這口氣!”

畢長生見華長老如此看不清形勢與自不量力,心中十分惱怒,剛要出口將他喝斥退回,兩大長老便己搶先開口說道:“華長老與八聖子境界相同,若是八聖子也同意的話,自然可以在擂台之上一較高下。”

“多謝兩位長老主持公道,雖然華長老無證無據,汙蔑弟子殺他曾孫。喪親之痛我自然理解,但所謂清者自清,要是華長老一意要找弟子報仇,我自然也不會一味避讓。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怕了他,或是心中有鬼膽怯了!”

“那好吧,你們兩個擂台之上分個高下,但是不可傷人性命。其他的,我二老也不想多管。這栽判便由我二人與畢長老共同擔當吧。”

本來想要極力阻止的畢長生聽聞二老要他共同擔任栽判之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心想隻要不是上生死擂台,又有自己在一旁看住,相信對方也不敢對自己師侄出死手吧。

韓天奇與華長老上了擂台之後,不發一言,馬上便如餓狼一般撲向了對方,一拳轟出,威力驚人無比。

華長老不敢大意,也以一掌迎了上去,才剛碰觸到韓天奇的拳,就被可怕的拳勁一下震得彈飛出去,氣血翻滾紊亂。他心中大駭,沒有想到對方比自己想的還要強!

正當韓天奇要乘勝追擊,一舉將對方打殘時,畢長生猛然喝道:“住手!”

韓天奇停了下來,冷笑的問道:“怎麽,難道怕我把他打死了,現在急著認輸了麽!”

“哼,你明明己經輸了,卻還在這裏大放劂詞!”

“放你娘的狗屁!你哪隻眼睛看見老子輸了!還是你這老狗沒長眼睛!”韓天奇怒不可抑,指著畢長生肆無忌憚的破口大罵,此時的他氣憤得恨不能將這睜眼說瞎話的老狗一拳打爆!

那畢長生冷笑道:“華長老乃是門中的長輩,對你一個後生晚輩處處謙讓,不想讓你喪命,所以才一出手便己暗用濃厚的內勁將你震傷,想讓你知難而退。沒想到你窮凶極惡,不但不感恩戴德,還欲下殺手,簡直禽獸不如!”

韓天奇剛才與這老狗硬拚了一記,確實受了輕傷,但他早將血漬抹去,此時這老狗想用先前的傷來判成他被華長老震傷,簡直無恥之極。

正當他忍不住要發飆時,兩大長老終於看不過眼,對畢長生道:“畢長老,他們才剛交手,豈可如此倉促判出勝負?我看還是等他們打過一場再下定論不遲!別忘了,我二人也為栽判,並非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你們!”畢長生暗恨不己,他想不到這兩大長老竟然在偏坦一個小輩,擺明是想讓韓天奇把華長老給廢了才甘心!

這時韓天奇己經冷靜了下來,他嘴角浮起一絲殘忍無比的笑意,對兩大長老說道:“這場確實是我輸了,我輸得心服口服。”

“這...”

韓天奇自己認輸,讓兩大長老有意偏坦,也無話可說。他們不解的看著韓天奇,不明白他要幹什麽。

而華長老與他師叔畢長生也同樣一臉的震驚與不解,畢長生還以為對方肯定會暴跳如怒,失去理智的向自己出手。然後自己就有借口出手結果了他!

這時韓天奇走到了華長老麵前,一臉的獰笑道:“你這條老狗不過靠著別人耍些陰謀詭計,才贏了這場比武。好,既然你師叔認為你贏了,那就是說你比我強了。那麽我,你的手下敗將,現在邀請你一道上生死擂上決一生死!你不是比我強嗎,你不是想殺我嗎,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這條老狗怕了,現在就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當著所有人的麵叫我三聲主人,並學狗吠三下,不然你就是沒種的縮頭老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