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計不敢,不過,吾倒是見識過夏侯淵的火暴脾氣,想必他們也得到了曹艸援軍三曰後抵達的消息,如此一來,以夏侯淵的姓格,我軍此次再出戰叫罵,恐其會開城出戰。”龐統道。

周瑜若有深思道:“先生的意思是先拿下夏侯淵?”

“不錯,一支部隊最重要的是靈魂也就是士氣,若是沒有的士氣便沒了戰勝對手的希望。”龐統微笑道。

“先拿下夏侯淵對曹軍的士氣進行打擊,然後再攻下洛陽?”周瑜自言自語問道。

龐統聽後回道:“正是!隻要拿下了夏侯淵,洛陽便已是囊中之物!”

“哈哈……正愁沒法下手,這倒真是天助我也!”周瑜大笑道。

太史慈一馬當先,在眾將之前抱拳對周瑜道:“末將願率軍拿下夏侯淵。請都督應允末將出戰。”

周瑜點點頭,望向一旁的龐統,龐統也點了點頭後,周瑜才扶起作揖的太史慈:“我相信太史將軍定能拿下夏侯淵。隻是此事需從長計議。將軍莫急!”不錯,周瑜所帶領部隊中能與夏侯淵對抗的恐怕隻有太史慈了。

眾將告退或,周瑜才與龐統晚上細節上的問題,龐統先開了口:“都督打算如何引出夏侯淵?”

周瑜思索片刻後才道:“傳聞夏侯淵鹵莽,不過,在我看來,此人鹵莽是真的,也不會苯到沒有腦子吧?所以,我想由太史慈將軍率領四萬部隊叫陣,引出夏侯淵再將其拿下。”

龐統笑道:“哈哈……都督果然厲害,與統之想法不謀而合啊!”

對於龐統的能力,周瑜是絕對不會懷疑,雖然沒見過這人,不過,張浪給自己安排的軍師,那肯定不是簡單的人物。而且在短時間內就進入到張浪集團軍的高級幕僚群體中,此事絕非一般人可以辦到的。

“哈哈……先生過獎了。我們平時派出去的部隊都是主公新招募的義務兵,而這次與夏侯淵的正規軍作鎮,當然不能用義務兵,而夏侯淵若是識破部隊乃是正規軍,恐怕便不敢出城應戰,所以,我想由兩支部隊組成四萬人馬,義務兵與正規軍各兩萬,用義務兵先將夏侯淵引出城後,在讓太史慈率大軍將其拿下。”周瑜繼續道。

“不錯,夏侯淵雖然鹵莽,但絕對不笨。為了保險起見,是應該這麽做!”龐統深思道:“不過,統以為……”

“先生有話不妨直說。”

“是這樣的,這兩天,我們派去的都是一萬到兩萬人馬,若是突然多出了這麽多人馬,我估計夏侯淵可能不會出城。倒不如……”說著龐統臉上已經露出了殲笑。

此時,黃昏已經悄然降臨。而周瑜帳中龐統卻與其正在謀劃如何引出夏侯淵,馬上就要到下一論攻擊的時辰了。若是誤了時辰,恐怕會引起夏侯淵的懷疑,太史慈為此是急的在帳外大轉,卻隻聽見周瑜帳中不時傳來夾帶著各種意義的笑聲。

“還有兩刻鍾便到時辰了,軍師與都督怎麽還不下令?”太史慈在帳外自言自語急道。

龐統走出帳外正準備去請太史慈,卻撞上了正在帳外來回走動的他,太史慈習武之人倒是沒什麽,一個沒注意倒把龐統撞的一個站立不穩坐倒在地。

兩人相視一笑,太史慈趕緊上前將龐統攙扶起來,卻聽見龐統笑罵道:“哈哈……太史將軍你也太著急了吧?瞧你把我撞的!”

龐統在太史慈的攙扶下再次走進了周瑜帳中,周瑜見狀,忙上前來幫忙:“這是怎麽了?有人襲營?”

雖然知道周瑜是在開玩笑,太史慈與龐統兩人還是相視大笑起來。

談笑過後,周瑜將話題帶入了正題:“太史將軍,我與軍師已經商議過了,我們決定由你帶領部隊…………”

太史慈聽完後,笑道:“嗬嗬……末將明白,定不會辜負都督、軍師的厚望。”

“時間緊迫,那你即可就去吧!”周瑜揮手道。

太史慈帶領兩萬大軍潛行至洛陽城周圍,龐統料到夏侯淵定不會傻到追擊殘留多遠,所以吩咐太史慈帶領大軍於洛陽城外埋伏,不必太遠,隻要能避開城樓上的弓箭所及範圍既可。若是太遠的話估計夏侯淵不會追擊。

太史慈帶兵先行離去後,周瑜才又召見了江東的新銳將才——陸遜!

眉清目秀,一身青色鎧甲,身材顯的較為文弱,一看就是江南書生的味道。卻被周瑜選中做這次帶領義務兵叫陣洛陽的領軍人物。

“伯言,我與軍師商議過後,覺得你最適合此次的任務!”周瑜對陸遜道。

“都督所說的任務是?”

“嗬嗬……其實你要做的很簡單,將夏侯淵引出城後,再想辦法將其引到太史慈將軍埋伏的地方。”

“末將領命!”陸遜雖然年輕,可一點沒有年少輕狂的想法。不會因為任務簡單而氣餒,反而認為引出夏侯淵才是此戰之關鍵。都督如此信任自己,交付如此重任。陸遜心內自是興奮的很。

領命後,陸遜帶領義務兵部隊兩萬人馬前往洛陽城叫陣,起初夏侯淵為了保險還是沒有出戰,不過,陸遜不愧是文人,罵人都是拐著彎的,可惜夏侯淵那莽夫卻沒聽懂,倒浪費了陸遜不少的口水。

陸遜一改常態,一點沒有個書生的樣子,倒像個流氓,與夏侯淵罵起娘來,罵戰,夏侯淵豈是陸遜的對手。

反正早都準備好了,而且夏侯淵反複確認了那批部隊確實是新人,這才帶領早已等待許久的部隊殺出城去。

夏侯淵雖然莽撞,也不至於到傻的程度,策馬衝出城外,矛頭直指陸遜而去,見夏侯淵衝上前來,陸遜亦迎上前去,與其交戰數十回合,漸感吃力,這才退了下來,轉身向後逃去。

見陸遜逃走,夏侯淵下令退守洛陽。並不追擊不遠處正在奔逃的陸遜,以陸遜的武藝及剛才那兩軍交戰的陣勢看來,夏侯淵畢竟行軍打仗多年,雖未猜透,可也感到其中有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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