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夜回到家跟眾人一一打了招呼後,便把黃秋月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秋月,你家是不是在成會市有個什麽地產公司,然後準備跟一個叫西群的人,在南廣市開發一個項目?”陳雨夜等黃秋月走進來後,陳雨夜躺在床上把她給抱在懷裏。沒有廢話直接道。
黃秋月抬頭看著陳雨夜笑道:“對啊,不過雨夜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這件事情我爸今天才通知我的也。”
“這你就別管了,幫我個忙好不好。”
“恩,說吧。”
“那個,你能不能給成會市那邊的負責人打個電話,讓他暫停跟西群的合作,至於什麽時候恢複嘛,等我電話。”陳雨夜臉上露出有些賤賤的笑容道。
黃秋月點了點頭:“這個沒問題,不過那西群是惹了你麽?”
“這倒沒有,不過我另有用處。”陳雨夜說這話,手開始不安分的在黃秋月身上摸索了起來,“嘿嘿,既然不重要說完,那我們就就來說說正事吧。”
黃秋月這時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不過還是抬著頭看著陳雨夜,眼神媚人道:“什麽正事啊。”
“嘿嘿,很正很正的事情。”陳雨夜說著一個翻身把黃秋月壓在了身下,然後伸手按下了床頭的關燈按鈕。
......
第二天陳雨夜起床的時候,黃秋月已經不在房間裏了,不過她給自己留了張紙條,上麵說已經給那邊的負責人打去了電話說了這件事情,並且還把電話寫在了紙條上。
陳雨馬上拿出電話,按照這個電話打了過去。
“喂,是陳先生是麽?”
“恩,沒錯。”陳雨夜笑道,“事情你都聽秋月給你說了吧。”
“是的,大小姐已經交代清楚了。我已經跟西群說過這件事情了,請問還有什麽事情我能夠效勞的?”
“暫時沒有,不過你就等我電話吧。”
“恩,好的。”
掛掉電話後,陳雨夜穿上衣服起床了,雖然今天不用去監考了,不過他還有一件事情要去做。
.......
羅刹醫院三樓貴賓病房裏,薛雷正躺在床上睡覺,而緹娜正站在窗戶前呆呆的看著外麵。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一周了,不過每當她想起陳雨夜那天在樓頂的話,緹娜還是會忍不住掉下眼淚。
“鐺鐺!”
聽見敲門聲,緹娜擦了擦眼淚道:“護士麽,進來吧。”說罷,緹娜轉過頭繼續看著窗外發呆。
門打開了,不過後麵並沒有傳來什麽聲音。緹娜覺得很奇怪,轉過頭隻看見陳雨夜正靠著門框,微笑的看著她。
“雨,雨夜?”緹娜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道,“是,是你麽?”
陳雨夜點了點頭,走了進來關上了門。這時,床上的薛雷醒了過來,見陳雨夜走了進來,他坐了起身,看著他笑道:“陳雨夜,你終於還是來了。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不要!”
聽自己父親這麽說,緹娜趕緊擋在他麵前,皺著眉頭看向陳雨夜:“雨夜,事情其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父親也有苦衷才和賈羽合作的,你聽我給你.......”
“我知道事情的經過了,我也不是取你性命來的。”陳雨夜看著靠著床頭坐起的薛雷道,“雖然沒辦法原諒你害死了安邦,不過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呼~”
其實這一周薛雷隨時都在做好要被陳雨夜殺掉的準備,因為陳雨夜那天在門上用血跡寫的那行字,可以充分的說明陳雨夜對他還有賈羽的恨意。不過應該沒人不想活,聽到陳雨夜這麽說,薛雷還是鬆了一口氣。
“你不是來殺我的,那是......”
“我來找你女兒的。”陳雨夜看向緹娜,微笑道,“那天我對她說了一些很過分的話,我想親口對她說聲對不起。恩,就這樣,再見。”說罷,陳雨夜轉身就要離去。
“哦,對了。”陳雨夜打開門,即將離去那一刻,轉過頭看著緹娜,“你瘦了,好好照顧自己吧。”說罷,陳雨夜走了出去。
一句簡單的“你瘦了”,讓緹娜鼻子一酸,眼淚沒忍住的掉了下來,心想,“你這混蛋,難道就隻是來跟我說這句話的麽?”
“爸爸,我先出去一下。”緹娜擦掉眼淚,對薛雷笑道。
“哎~去吧去吧。”薛雷跟緹娜擺了擺手,躺下閉上了眼睛。自己女兒的心思她怎麽會不知道,既然是她的決定,加上陳雨夜的家境也還算過得去,那就隨她吧。
得到父親的同意,緹娜快步的跑出了病房。
“我去,你膽子能再小點麽!”
陳雨夜走出醫院大樓後,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自己昨天想起緹娜後其實就想來看看她,陳雨夜知道這是為什麽,而且在經過李安綁這件事情後,他決定不再逃避任何事情包括感情,所以他不想欺騙自己的內心。不過在走進病房後,陳雨夜還是有些說不出口。不知道為什麽,也許是因為那天在頂樓放的狠話,覺得如果這個時候又跟她說,“跟我在一起”麵子上過不去,也許是因為薛雷在場不好意思說出口。
“陳雨夜,你站住!”
陳雨夜正要要打開車門坐進去的時候,被身後的聲音給叫住了。
他轉過身,隻見緹娜飛奔而來,等到了自己身邊,一把抱住了他道:“你剛剛那話是什麽意思,是關心我麽?”
陳雨夜看著緹娜的那期待的表情,笑了笑,沒有說話。
“到底什麽意思啊,你.......嗚嗚~”
陳雨夜雙手捧著緹娜的臉,狠狠的吻了下去,緹娜先是睜大眼睛,不過慢慢的就閉了上。
“呼~我什麽意思,你現在知道了吧。”良久,唇分。陳雨夜笑道,“雖然我平時挺能忽悠的,但是在有些方麵,我還是會不善言辭,所以我這樣說,你能明白麽?”
“我不明白,你到底什麽意思。”
緹娜雖然這麽說,不過不斷起伏的胸部還是表明,她已經明白了陳雨夜的意思。
“就,就那個,那個。哎呀,反正差不多就這意思吧。好了,我先撤了。”陳雨夜表情有些尷尬道,說完,陳雨夜坐上車,發動汽車就跟逃跑似的飛快跑出了醫院。
“噗!”
看著陳雨夜“逃跑”了,緹娜一下子笑了出來,“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