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一名衙役來到房門口,“大人,秦老鴇已抓到。”
“好,把這個老賊婆帶進來。”馮月清老臉一沉,整理一下衣冠。
“大人啊,奴婢冤枉啊,”秦老鴇一進門就扯著老母雞嗓子喊冤,這架勢和李衛有的一拚。
“哎喲喲!這不是叱刹風雲的秦媽嗎?誰敢冤枉你啊!”李衛翹著二郎腿,陰陽怪氣的說道。
秦媽聞言,抬頭一看,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李衛道:“你,好你個小畜生,老娘早該叫人爆了你的菊花,大人,他就是殺人凶手,妓院的護院就是他殺的,他還有一個同夥。”
“啪!~”馮縣令桌子一啪,“住口,你這個潑婦,竟敢侮辱本大人的貴客,來人,掌嘴二十。”
這不是青樓裏的龜公小李子嗎?況且還是縣太爺把他賣到妓院的,這才幾天的功夫就變成縣太爺的貴客了,秦老鴇怎麽想都想不明白,兩名衙役可不管誰是誰非,拖著拚命喊冤的秦老鴇就是一頓暴打。
“本大人問你,那個女子從哪裏買來的,如若有半句假話,本大人讓你不得好死。”馮縣令厲聲喝道。
不可一世的老鴇秦媽被打的口吐鮮血,渾身血跡斑斑,先前大嬤嬤的威嚴早已不複純在。
“我說我說,那名女子是從小黑莊王二麻子哪裏買的,花了二百兩銀子。”
“來人,快去小黑莊把王二麻子抓來,如若拘捕,就地正、法。”
說完,馮月清有對身邊的丫鬟吩咐道:“去把文房四寶拿來。郭師爺,有勞了。”
按照秦老鴇的描述,郭師爺將女子的相貌畫了出來,別看郭師爺隻是個秀才,但是畫功著實不錯,女子的五官神態躍然與畫麵之上,極其逼真。李衛看著畫中的女子一陣搖頭歎息,不知是該氣憤,還是該慶幸。如果沒有這樣的機緣,他現在隻怕還在妓院中當他的勞模龜公。可是轉念一想,這個女子忘恩負義,丟下自己獨自一人逃命,險些讓自己一命嗚呼。
不管出於什麽目的,李衛最後還是找郭師爺要了一副她的畫像。
……………………………………………………………………
縣衙後院,一間門口掛著大紅燈籠的堂屋。傳來陣陣歡聲笑語。
“相公,別喝了,我們就寢吧!”女子坐在男人的懷中嬌聲嬌氣道。
“好哩!今天讓你見識一下一夜十次郎的厲害!”男子一臉淫笑,抱起懷中的美人走到床前。
“那……那相公快點吧!”女子躺在床上,臉蛋微紅、雙目微閉,一副楚楚動人的摸樣。
男子三下五除二脫掉身上的衣物,赤條條的站在床前。雙手抓住小XX前後**起來。
“麻痹的,太緊了,這玩意長太大看來並不是什麽好事,都他娘的卡住了。”急的男子滿頭大汗,拚命的撕扯自己的“小兄弟”。
躺在床上的女子睜開鳳眼一看,嚇的尖叫一聲。雙手捂住眼睛,“啊!李大哥,你那東西上麵怎麽……怎麽長了一個怪圈圈。”
“那啥!不是~這個是扳指,蘭花妹妹,你別急,別急,哎喲~馬上就能取下來。”說話的男子正是穿越來的李大善人,至從上次打劫失敗後,他怕被人反打劫,隻好把玉扳指套在“小兄弟”上,以免被人搶了去。誰成想,套上去之後,取不下來了。
小蘭花看著李衛急的滿頭大汗,不停的虐待自己的**,心裏好一陣難受,這要是把**弄壞了,自己還怎麽給李家生養啊,在古代,不能生養的女人在家中幾乎沒有什麽地位,根本不著家裏的人待見。
小蘭花心裏焦急萬分,她不明白李衛為何把戴在大拇指上的扳指套上命根上麵。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幹著急。
“李大哥,你這樣是弄不下來的,你的那東西越來越大了。”小蘭花滿臉通紅,焦急道。
李衛當然知道,在自己的擺弄下,小兄弟越來越亢奮,不但沒有弄下來,反而越來越緊。
“操!老子就不信邪,”李衛大叫一聲,用力一拽。
“啊!我滴親娘哩!要斷了要斷了”疼的李衛嗷嗷叫,捂著襠部滿屋子亂蹦。
“李大哥。”小蘭花驚呼一聲,急忙上前攙扶李衛。李衛臉色烏青,身體不停的抽搐。看樣子傷的不輕。
“李大哥,你先忍著,我去喊大夫。”說著,小蘭花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李衛低頭一看,隻見“小兄弟”漲的全體烏黑,上麵還有一絲血跡。
“麻痹的,皮都拽破了,看樣子今天是吃不成美味了,餓死你活該。”李衛衝著“小兄弟”惡狠狠的說道。
不知過了多久,李衛赤條條的躺在床上竟然睡著了。
“李大哥,大夫來了,你快醒醒。”小蘭花晃了晃躺在床上睡覺的李衛。
“哦!我沒事,餓它幾天就好了。”李衛迷迷糊糊的說道,
“胡說,那……那地方怎麽能隨便……我……我還想幫李家生胖娃娃呢!”小蘭花羞嗒嗒的說道。
李衛一聽,抱住小蘭花,狠狠的親了一口,“哥真沒白疼你,以後你想生幾個,咱們就生幾個。”
李衛抱著小蘭花柔情的說道,他心裏很甜蜜,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或許前世的靈兒曾今讓他感受到了一點,但是沒有現在的強烈。
愛!這玩意老是在不經意間就出現了,來得很快,讓人來不及準備。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表情,或許就能讓人體會愛的含義。
在他看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現在他與父母幾乎沒有可能在相見了,不能在二老麵前盡孝道。但是李家的香火一定要傳下去,不管自己混的怎麽樣,一定不能斷了李家的香火。
“李大哥,我去請大夫為你看看,這可不是小事,你不許拒絕。”小蘭花柔聲道。
李衛含笑點頭,心說,終於找到家的感覺了,好老婆,真是好老婆。
大夫來到房間,詢問了幾句,李衛掀開被子,將自己腫的跟王中王火腿腸一樣的“小兄弟”露了出來。
大夫一看,嚇的目瞪口呆,並不是李衛的東西大,而是小兄弟上麵帶著一枚扳指。
好家夥,天下奇人異事還真多,居然有人給那東西戴扳指,縱使老夫活了六十載也是聞所未聞。今日老夫有幸一見,此生無憾!
大夫仔細打量了一番,“李公子,老夫不知你為何將扳指戴在那個之上,但是如若長期戴著,隻怕對身體沒有好處。嚴重的話,會對傳宗接代有所影響。”
李衛一聽,翻了翻白眼,心說,老子也不想戴,不是沒辦法,被逼無奈啊。戴著這玩意連**都不能做,“小兄弟”隻要一硬,疼的嗷嗷叫,還談什麽傳宗接代。
“那啥~是這樣的,我閑來無事就給它套上了,誰成想,居然取不下來了。不知大夫可有辦法幫我。”李衛老臉微微一紅,繞了繞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還好沒有大礙,那李公子不妨塗抹一些清油。”大夫捋了捋胡須,談談的說道。
“哎呀!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多謝大夫指點。”李衛怪叫了一聲道。
“不敢當,這是老夫分內之事,老夫開一副藥方,記得按時吃藥,不過,要禁欲一個月。”
說完,大夫起身將藥方遞給站在一邊的小蘭花,“一日服用兩次,切記,一月之內不能行**。”
“知道了,謝謝大夫,這是您的診費,您請收好。”說著,小蘭花將事先準備好五兩銀子遞給大夫。
“老夫告辭。”大夫接過銀子,背起藥箱轉身離去。
小蘭花急忙從廚房取來了一些清油,塗抹在李衛的“小兄弟”上。輕輕一拽,扳指順利的被取了下來。
“咯咯~以後不許再這麽淘氣了,哼!”小蘭花拿著扳指遞給李衛,小聲嘀咕道。
“麻痹的,終於取下來了,那啥~快點把衣服脫了。”李衛興奮的說道。
“不行。大夫說了,禁欲一個月,奴家也想和相公……但是,我怕相公如果真的出了事,就不好了,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馬虎不得。”小蘭花正色道。
李衛知道這都是為了自己好,其實他心裏有沒有底,萬一以後這玩意真的不行了,那就真的成李蓮英了。
“我知道,快點把衣服脫了,讓老子好好摸摸,先熟悉一下陣地,”李衛一把抱住小蘭花,“今天讓你領教一下老子的“二指禪”還有老子的舌功。
說完,李衛開始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撫摸,又摸又親,一頭紮進小蘭花雙腿之間,認真的研究起來。終於有機會將理論與實踐結合了。
“啊!不,哪裏不行,好癢,啊!快,不要……用力,嗯……相公我要!”
小蘭花興奮的亂叫,扭動著豐滿的玉體,盡情的享受李衛給她帶來的快感。
這一夜,李衛將自己的畢生絕學施展了一遍,“扣、撥、挑、舔”直到小蘭花興奮的昏了過去。他才從小蘭花的**鑽了出來。
味道不錯,有一絲甘甜的味道,難怪小日本鬼子學習玩舔,穴。老子舌功有待提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