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脈受損
幾人一同步入凰傾月正在休息的廂房內,看到一位大夫正在把脈查看,折騰了半響,額頭都冒汗了,還是不敢開口說話。
凰亦祺暗自思忖著,難道傷到要害,沒救了
大夫又支支吾吾了一會,才說道,“這位公子的傷情及重,傷及,傷及五髒六腑,幾年前又命脈受損嚴重,現在,現在怕是難以救治。”哆嗦了半天才把話說完。
命脈受損什麽時候這句話在兩個人心底同時泛起了疑惑。
幾年前莫不是那時救起來的小孩南宮霄心裏驚訝連連,如若是他,那就更好了,原來這個小孩長這麽大了,想著便又愁眉起來,如今命在旦夕,自己又不能斷然出手暴露自己的實力,該如何是好。
楚鳳宇卻在想,這等事連他都不知道,怪不得幾次對招都感覺到他內力虛乏,眸裏的幽光閃了閃。
“本座對醫術也略通一二,你下去,讓本座瞧瞧。”
月影本身也心急得很,自跟在公子身邊,從沒有見受這麽重的傷,本身自己是個冰冷的人,不知該怎麽表達求救,遂“咚”的一聲給楚鳳宇跪下了。
“閣主,求你救我們公子。”
楚鳳宇也不管他,徑直走至床前坐下,掏出一枚藥丸塞到凰傾月嘴裏,後又把他扶起來盤腿做好,才道,“各位出去外間等候,本座療傷不喜被人打擾。”
“這......”南宮霄見此,本身心裏都還有很多疑惑,又擔心現在凰傾月昏迷不醒被人侮辱,別人雖不怎麽看得出來,但是他能看出,這個鳳羽閣閣主對凰傾月有意圖,現下斷不敢留下他們獨處,再說要是凰傾月有個什麽意外,聖上怪罪下來十個腦袋也是不夠砍的。
“南宮盟主還怕本座吃了他不成,再耽誤時間就沒救了。”楚鳳宇嘴角勾起絲絲嘲諷的冷笑。
凰亦祺見這二人又為七弟兀自討論決定,卻並沒有把自己放眼裏,再聽見鳳羽閣閣主居然要救七弟,這是何等稀奇,剛剛在大會上可是聽說,這鳳羽閣閣主本身是個冷酷無情的家夥,怎得這般好心了,遂看了眼床榻上的月白袍少年,心裏出現一絲怨毒,到希望七弟出事,這是為何
他也弄不明白,不過現在是救人要緊,七弟現在還不能有事,遂調整了一下情緒,溫潤的開口道,“那七弟就麻煩閣主了。”說完便往外走去,心裏卻絲絲不甘,七弟還真是招人喜歡。
南宮霄見凰亦祺都帶頭出去了,也隻能暗自握了一下拳頭,眸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便吩咐大家出去了。
楚鳳宇見大家都走光了,仔細的端詳著床上的人,平時見著清冷的一個人,白皙的麵龐卻還未脫去稚嫩。
“嗬嗬,凰傾月,命脈受損你的命還是很硬,都這樣還沒死成。”
楚鳳宇伸出一隻手,撫上了凰傾月蒼白的臉龐,“可你還不能死這麽早。”最後這句不知是出自於內心,還是仇恨。
甩掉心裏複雜的情緒,一隻手曲折平放於丹田,手掌向上,凝氣於手掌中,一股白色真氣球狀似的出現在手掌上,另一隻手引渡一股真氣,翻轉覆上了凰傾月的手掌,隻見兩掌間絲絲真氣流動著。
楚鳳宇也不知為何這般耗費真氣的救他,他想應該是他的仇還未報,他不能這麽快就死去,要不然誰來陪著他一起,誰來陪他演戲給那個人看,對,就這樣,肯定是這樣的。
然而等在外麵的人卻也心思各異,南宮霄想著,為何這次鳳羽閣會插手救凰傾月,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莫非他真對那幽蘭般的人動心了可誰人不知鳳羽閣閣主風流卻無心無情。
凰亦祺想的是,七弟難道真跟這個閣主認識不然為何費力救他,這七弟什麽時候結識了這般厲害的武林人士
“南宮兄,看他們一時半會也不會出來了,不如出去喝茶下棋等吧。”見也沒有其他人了,凰亦祺出聲道。
“好,太子殿下說的是。”遂吩咐了小廝裏麵的人有情況就去通報,就領著凰亦祺朝著附近的碧雲亭去了。
“南宮兄,事情不必急,母後會替你安排好,鳳羽閣再有本事,也還是北凰朝內的,再說七弟這人冷冷清清的,卻也不好對付的,放心吧。”
凰亦祺見今日鳳羽閣閣主多次插手,遂平靜溫和的開口道。
“太子殿下有心了,代我多謝皇後心意。”南宮霄聽此,停下腳步說道,“太子殿下要是想動那鳳羽閣,卻不是那麽容易的,鳳羽閣如今的勢力不容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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