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不太一樣

天啟二十一年,南楚鎮南王楚鳳宇率兩萬精兵出發,攻打西秦,凰北乾得此消息,隻能暗自震怒,卻不能輕舉妄動,因他與南楚結了姻親,楚璃此次行為,定是想要那楚鳳宇之命,嗬嗬,兩萬精兵?怎能西征。

西秦二皇子殿中,林若軒正怒目圓睜,瞪著那不放自己離開的男子。

“林若軒,我說過,不放你走,你便走不出這大廳。”

秦纖塵盯著那焦急神情的白衣男子,心中甚是有事惱怒,冷冷的說道。

而那白衣男子,沒走幾步,便雙腿一軟,栽倒在秦纖塵的懷裏。

“你這卑鄙的小人。”

狠狠的瞪著扶著自己的男子,林若軒恨聲說道,如今宇兒被指派來攻打西秦,楚璃本就沒有安好心,怎能讓他一路順利,自己得去幫他。

“你還想著那楚鳳宇?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休想再去為他作踐自己,在我這兒,一切都隻能聽我的,怪我以前太照顧你的感受,才會讓你誤入歧途,差點毀了自己。”

秦纖塵幹脆一把抱起那白衣男子,走至床榻放下,“你可知如今楚璃也在到處尋你,你這一回去,怕是自投羅網,他怎能容你這丞相與他國皇子聯係,怕是早已布置好了一切,自等著你鑽進去。”

被強行安放在床榻的男子,臉色閃過幾絲尷尬之色,遂轉了轉眼眸。

“你知道,楚璃他這次根本就是要宇兒來送死。”

“你怎知你這一趟是來送死的?”

挑眉斜睨著那微帶了些傷感的男子,秦纖塵有些好笑的看著他,“你就這麽肯定他會敗在我的手上?”

聞此,白衣男子一陣錯愕,眼眸愣愣的盯著眼前帶著戲謔之情的男子,“你不是一直都想除掉他?”

“對,我是想除掉他,還巴不得他早點死,也免得你為了他而整日的擔憂。”

聽到肯定回答,林若軒的臉色瞬間有些蒼白,“如若他死了,你便下去陪他。”

幽然的一句話,咽得秦纖塵剛剛有些緩和的臉色又陰沉了起來。

“你便是這樣為了他,要殺了我?”

“是。”

輕輕的一個字,打破了秦纖塵所有美好的幻想,雙眸幻化出無窮盡的火焰,盯著那此時有些倔強的男子,久久的沒有出聲。

半響,秦纖塵轉過了身去,冷冷的笑了起來。

“好,林若軒,我如此真心待你,你還是想著要殺我,那我這麽多年的企盼與守護,便如那入江之水,春去不複流。”

說道此處,男子便忽然回轉了身來,盛滿火焰的眸子緊盯著那床榻的白衣男子。

林若軒看著盛怒中的纖塵,感受到了危險正在慢慢靠近,遂運氣於掌,準備隨時應付此時靠近的殺氣。

“怎麽?你想動手?”

聞此,林若軒眼裏露出驚訝,怎得自己這點小心思也能被他瞧見,在南楚,自己好歹也是數一數二的個中高手,在他眼裏,自己卻始終如小醜一樣被抓住。

秦纖塵看著那防備著自己的男子,忽然就想要狠狠的要他,想看到他隻有在自己身下才能妥協的表情,遂緩緩的踱步上去,抓住了男子的雙手。

“秦……秦纖塵,你……想做什麽?”

看著靠近的俊臉,林若軒有些不安的出了聲,但是聲音顫抖得連完整的一句話都說得斷斷續續的,這段時日,自己在他手上也是吃了不少虧,想著如今還在顫抖的雙腿,林若軒的心底產生了萬分的懼怕。

“你說我想做什麽,這些日子你不是都很清楚了嗎?”說著嗬氣舔了一下白衣男子的耳蝸。

林若軒立即渾身一顫,那早已熟悉對方氣息的身子更是有些反應,遂臉色緋紅起來,眼眸不自在的低垂著,自己這是怎麽了,曾經即使再宇兒麵前都沒有這樣的異樣感覺,如今卻對著另一人挑逗心跳不已。

“你……你放手。”

秦纖塵抬眸瞧著眼前雙眸含著羞色的男子,又低頭輕舔了一下那兩片薄唇,另一隻手也不安分的鑽進了男子的衣內,輕輕揉撚起來。

“說,你還走不走?”

已經特別敏感的林若軒,怎能經得起如此逗弄,不一會便哼出了聲來。

“嗯……不。”

一聲似有若無的低吟,讓緊繃著的秦纖塵徹底的失了理智,一股腦的推到了白衣男子,狠狠的附了上去。

這一場爭執,在一個甜蜜的夢境中化為了烏有,隻留下了微微喘息的兩人,此起彼伏的嬌吟。

而北凰的奕親王府內,迎來了幾名不速之客。

凰亦祺悠悠的淺償了一口清茶,“七弟,原以為隻能在宮裏才能品嚐到如此美茶,不曾想你府上也有。”

“皇兄謬讚了,這不過是傾月閑來無事,自己搗鼓的一下茶末吧了。”

凰傾月輕輕的說著,仿佛那一道熱切的目光並未在自己身上流連。

“清伊,你看本宮說得美錯吧,七弟依然還是這般冷淡。”

轉頭瞧了一眼身旁的華賞女子,凰亦祺好似並未在意一般,輕笑的說著,“傾月,你在這府上可還住得習慣?”

“嗯,多謝皇兄掛念,傾月在此一切皆好。”

連清伊並未回避的瞧著那白衣少年,仿佛比之前更加清瘦了些,臉色也是蒼白了許多。

“七弟,這次南楚之行怕是不易吧,瞧著這氣色到是差了許多。”

“是啊,你皇嫂說得對,為兄瞧著,好像比之前瘦弱了許多,傾月今年也是十七了,該是物色一門侍妾了,清伊,你也得多多留意哪家管家小姐,替七弟多看著點,合適的便記下吧。”

凰亦祺帶笑的說著,可眼眸裏滿是冷寒之意。

連清伊聽此,手中的茶水灑出了些。

“清伊,你怎得如此不小心,看看有沒有燙著。”

凰亦祺裝模作樣的瞧了瞧,低垂的雙眸閃過一絲奸猾,他倒要看看,這對狗男女能做出什麽來。

“多謝殿下關心,許是臣妾昨兒個晚上沒有休息好,晃了神了,讓你們見笑了。”

說著,連清伊不做痕跡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輕聲說道,“七弟也且莫見怪。”

“皇嫂客氣了,可有燙著?來人,拿燙傷藥來。”

凰傾月看著那紫色男子眼底的陰暗,了然之色劃過水眸,淡淡的出了聲,那女子,從不曾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