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說情話後,木秋萍並未在許澤房間裏過夜,而是返回到自己房間裏,與蕭寒夫婦通電,敲定前往澳洲的一些細節去了。

而在木秋萍離開不久,一個板寸中等個子略顯肥胖的白皙中年人走進了許澤的房間。

“幻形術倒是神奇,很難想象阿瞞你竟然變成這個樣子,哈哈!”

板寸中等個頭的肥胖中年人竟然是阿瞞曹榮華,也難怪引得許澤發笑。

“按照先生的計劃,我們將前往墨西哥調查那裏的毒梟,以順藤摸瓜,所以屬下擅做主張,覺得以一個管家的身份出現比較比較不會引人懷疑。”

許澤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如果先生能參悟幻形術,最好能變幻成一個幹練略顯陰鷲和狠厲的偏瘦的中年人。”

許澤摸了摸下巴:“阿瞞你倒是深得形體、樣貌對他人心理影響的學問,這些奧妙的東西都是現代心理學的精髓,我當初因為掌控者異能的緣故略有拜讀,但卻並不能活學活用。倒是你反而有所研究。”

微微停頓了一下,許澤有些悶悶的道:“信得過的人手始終不夠啊,當初本來決定讓你們四聖獸血脈前往非洲、而茗茗、靚靚前往拉丁美洲地區探查,不曾想一來華夏龍魂有所求助,讓我不得不把這個計劃提前一些,而呦鳴又陰差陽錯在西伯利亞傭兵中發現了一些黑暗勢力的蛛絲馬跡,這樣一來,茗茗、靚靚自然更好主持西伯利亞的調查工作,拉紮格三人也提前奔赴非洲,連坐鎮瘋狂集團總部的楊戩都不得不出動,去帶隊。我也隻好與你一起前往墨西哥了。”

“前往墨西哥的各種手續以及身份問題你需要多長時間能解決好?”

看起來十分別扭的阿瞞思考了一下道:“半個月內能搞定。”

“那行,最近我會帶我的妻子木秋萍前往澳洲那邊買下的小島度假,你就在華夏和墨西哥兩邊搞定這些事好了。”

白白微胖的阿瞞似乎彌勒般笑嗬嗬著,唯有那對眼睛裏才是不是露出詭譎與精芒:“先生,你前往澳洲度假莫非還要……打海皇的注意?”

許澤哈哈一笑:“就知道瞞不過你,的確除了度假,我總的給自己也找點事做吧。所以其探探海神殿的底還是不錯的選擇。”

阿瞞似乎鬆了一口氣:“隻去探探底,那屬下倒是放心的。”

許澤眯了眯眼睛:“當然如果有機會,我自然也要打打那些晶石的注意。”

阿瞞眼睛一睜,諫言道:“先生,依屬下看來先生此時打海神殿的注意不合時機,海神殿雖然未見得真有楊戩大人猜測的那般神秘和強大,但終歸我們現如今不該再開辟新的戰場。況且海神殿無論如何也是屬於凡間界的勢力,他越神秘越強大,對於我們將來總體應付暗中蒙鈞魔祖的棋子起到的作用越大,所以屬下覺得此時不宜激怒他們。”

許澤微微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我會有分寸的。”

“是先生,如果先生沒有其他吩咐,屬下就先離開了。”

……

……

一個憂鬱而成熟的美麗女人在哪裏都能吸引到無數雄性動物的目光,京都大酒店七層咖啡廳中,看著窗外發呆的夏芸就是一個把憂鬱、成熟發揮到極致的美麗女人。

本來就靜雅的咖啡廳因為她的存在變得落針可聞,誰都不忍打斷她的發呆,隔斷她那憂鬱而深刻的眼眸。

當然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有可能出現討厭的蒼蠅,比如現在……

“美麗的女士請允許情不自禁的讚美你的美麗與氣質……”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二十七八歲的英俊年輕人從一張七八人圍坐的卡座中走出,帶著一絲傲然與貴氣走到夏芸身邊準備喋喋不休的朗誦什麽。

“請閉上你的嘴,哪來的回哪兒去。”夏芸收回猶豫的眼神,轉而冷冽的掃視來人。

歐洲區執行總裁這麽多年上位者的氣質與優雅不經意間已經能帶起一絲獨特威嚴,年輕白西裝青年麵色一滯,輕哼一聲:“女士對於一個讚美你的人你就是如此感激的嗎?”

夏芸冷笑一聲:“我何須你來讚歎,滾!”

“滾?”白西裝青年麵色一冷:“叫我滾?在這四九城裏還沒有人敢叫我白楓滾,女士如果你願意道歉的話,看在你的美麗份上我或許不會計較。”

“如果你不想死,現在滾或許我不會計較。”一個清脆的聲音從白西裝青年白楓的身後響起,他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尖銳而鋒利的物體正抵在他的後腦上。

白楓那個卡座裏的同伴驚呼的站出來,其中一個還算漂亮的女人尖叫道:“白癡放開,你們知道楓少是誰嗎?他是白副總理的此子。”

用利器抵著白楓的二十七八歲女子麵不改色隻是冷笑。轉而看著夏芸。

夏芸眉頭微皺衝那女子擺擺手:“冬兒放開他。”

冬兒,夏冬一個熟悉有陌生的名字:“芸姨不跟你計較,算你好運。否則就算你是白燁你看我敢不敢刺穿你的腦袋?”

白楓雖然紈絝但卻不蠢,見對方提起他的大哥如今華夏最年輕的市長年僅三十歲的白燁還如此囂張,他自然也要掂量掂量:“不知兩位是那位勳老的家人?”

夏芸抿了一口苦澀的冷咖啡緩緩道:“瘋狂集團夏芸,如果白公子有見教就不要提出來了,讓你父親來跟我說話吧。”

“瘋狂集團……歐洲區總裁夏芸。”

瘋狂集團最高層全體來華考察的消息是如今四九城中最熱鬧的消息之一,作為四九城的紈絝弟子之首,白楓不可能不知道,現如今在華夏但凡有一點跟許澤元帥扯得上邊的事兒,都是轟動性的。

白楓的那些同伴之前都是看熱鬧,但聽聞夏芸的身份一個個都萌生退意,白楓本人也嚇了一跳,眼瞳狠狠縮了幾下後,忽然又輕笑起來:“原來是夏芸女士,久仰大名。小子白楓久慕您商界縱橫之英姿,想請您共飲一杯,不知夏芸女士能否給我這個小小的麵子呢?嗬嗬,您是許澤元帥身邊的人,可是……可惜、可惜許澤元帥已經英年早逝了。”

“你在威脅我?”夏芸臉上忽然綻放出一個笑容,隻是笑容裏的森冷世人可見。

“不敢!”白楓眼神閃爍了一下,但終究依舊一副無畏的姿態。

“你該死。”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突然想起。

白楓對夏芸或許還稍有顧忌,但忽然有個人插嘴,他卻不耐煩:“說話的人,剁掉一隻手然後滾吧。”

低沉聲音的男人緩緩的站起來:“無知者無畏。”

“請問閣下是那條龍?”在低聲男人站起來的時候,一個儒雅精明的中年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也走了出來:“閣下,我這位小兄弟,年輕氣盛,不大懂事,還請高抬貴手,白楓,又出來瞎胡鬧,趕緊回去。”

白楓當然認識眼前的中年人,此人還是華夏最有前途的政治新星之一,四十三歲正部級幹部,時任商務部部長,可算是位高權重。

此人都如此說話了,白楓自然會明白那個說話的男人自己隻怕是惹不起的,在慪氣就不是爭執了,而是傻*逼。

不過此刻他想走那個聲音低沉的男人也不會讓他走了。

“他要留下來。”

商務部長微微一笑:“閣下,你把他留下來難道還要殺了他不成?得饒人處且饒人,滿世界樹敵即便強如許澤元帥最終也難得善終。”

“何啟林,當年你被許澤元帥落了好幾次麵子,抽打上門你半個屁不敢放,如今……嘿,居然在這裏跟我說教起來,你當許澤元帥敢抽你,我就不敢了?”

“啪!”

一個重重的耳光,何啟林被抽的摔倒在地上,一口血牙都吐了出來,半晌都回不過神來,狼狽無比。

此人一出手白楓終於為自己剛才的好麵子的行為後悔了,其實他知道夏芸的真實身份就隻曉得自己壓根奈何不得這個女人,畢竟她跟許澤元帥的淵源擺在那裏,人走茶涼是華夏乃至全世界都遵從的自然規律,隻是許澤卻不會如此簡單的人走茶涼,也也是在這咖啡館中,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且顧忌他白楓背後有個不得了的老子。

如果在大街上他敢如此說話,早被激憤的路人給群毆致死了。

不過他後悔也沒用了,那個聲音低沉的男人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我叫陰燭刑,暗中護衛瘋狂集團高層在華安全,我現在要殺了你,何啟林你可以去告訴白副總理人是我殺的,罪名是侮辱許澤元帥以及調戲許澤元帥家眷,還給我帶句話,如果我是他,就自殺以謝罪。”

“等一等。”咖啡館外,一個頭發花白大約六十歲最有的老者稍顯狼狽的跑過來:“朱龍哦不,左尊小龍,我是白崇黨,我兒子今日犯下大錯,但請念在他未曾鑄成大錯,隻是口舌之爭的份上,饒他一命。”

“你就是繼承許澤左尊小龍之位的人?還不錯,白副總理,你兒子可真威風啊,我決定了,如果你兒子不死,瘋狂集團全麵退出華夏。到時候我倒看看你白副總理是不是承受的起。”陳倩與若幹瘋狂集團總部高層此時竟然也邁步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