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蒂打得好主意,他想自己先出了冰穀,等上一天,等許澤三人被發散在冰穀中的查圖拉曼致幻後,再進入冰穀從容收拾許澤三人。

雖然他多少有些懷疑許澤三人是否能在冰封絕路進退自如,但是這是無妨的,他隻需命人守好冰封絕路如何,甚至不惜擺上現代科技武器,隻要在冰封絕路的入口許澤三人露了身形便定然被一頓狂轟濫炸給炸回冰封絕路上。直等到來支援的高手待定,再從容收拾許澤三人。說起來運用現代武器還是剛才許澤用火箭彈對付曼德斐時給予他靈感。

別看現在塞巴斯蒂思路得當,很是清晰,但內心卻早已被怒火熊熊噬咬,四個次一級的超級強者呀,尤其是依門那蘇和瓜納托這都是將來很有可能晉級成為頂尖強者的存在,居然就被許澤和茗茗靚靚三個小家夥給殺了。這對於聖巴比倫光複是何等重大的損失。

要知道聖巴比倫光複計劃裏這麽強大的棋子算來算去籠統也不過七人而已,如今卻一下子隕落了四人。

“許澤……龍魂未來的希望嗎?我要讓龍魂的希望斷絕。”塞巴斯蒂心中流血的嘶吼著,但是……更讓他抓狂的事情就在此時毫無預兆的發生了。

塞巴斯蒂忽然覺得腰間一空,他下意識的回手一默:“挪移令牌……我的挪移令牌呢?”

“啊……”仰天瘋狂的怒嘯,塞巴斯蒂雙眼赤紅怨毒無比的盯著冰穀的方向:“死……許澤、任茗茗、任靚靚你們一定要死。”

……

……

冰穀一間極為隱秘的暗室內。

許澤有些傾歎於建造此地的人:“如此九曲廊會高深莫測的暗室,建造者真是個天才,如不過是真個知曉,誰又能通過一些蛛絲馬跡找到此處?”

“當然,我隱……聖女一脈,最擅長的就是隱,無論是隱匿自身還是建立隱匿之地,都是當之無愧的當世第一。”靚靚臉上綻放著驕傲的神采。

“的確當得起,你們帶我來這裏幹嘛?”許澤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這處暗室不過三四百平米,卻透著一股子春暖花開的氣息,在堂堂冰穀中如何能通過自然的氣息流動建造出這樣的暗室……許澤隻能說此乃鬼斧神工。

靚靚憤憤一啐:“塞巴斯蒂那個忘恩負義的叛徒,我們來著當然是要讓他知道什麽叫做機關算盡太聰明,到頭來卻是白忙活一場。”

而茗茗卻已經走上了,一個小祭台一般的地方,將手捂住小祭台上的浮現著神秘文字的水晶球喃喃默語了一會兒,然而嘴角綻放出一抹許澤熟悉的嬌懶、俏皮的笑容,拋了拋手裏的挪移令牌:“咯咯,塞巴斯蒂此時隻怕要發瘋了吧,哎呀呀,他還是不明白什麽才叫做絕對信仰呢。”

對於茗茗的狀態,許澤冷眼旁觀,不曉得這個女人又是來的哪一套。最重要的是……他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好似……好似每一個毛孔都感覺到不對。

“這是怎麽啦?”許澤稍感恍惚,但又是在察覺不出哪裏不對勁。

“把令牌給我保管,免得你這個毛手毛腳的家夥給弄丟了。”

靚靚此時的狀態又把許澤蹙眉“怎麽回事兒?靚靚怎麽也……恢複那時在北清大學的狀態幹嘛?奇怪!”

“咳咳,茗茗、靚靚你們……又沒有覺得……”

“呀……姐夫!”茗茗、靚靚看到許澤忽然一齊發出一聲大驚小怪的驚叫,然後小鳥般歡快的撲過來,掛在許澤的手臂上。

看著兩張極為相似的漂亮臉蛋以及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軟軟彈彈,許澤眼中的清明頓時消散了大半,不經意就流露出一抹邪念的微笑,並下意識的反手就將茗茗靚靚摟在懷中,大手在她們雖然隔著大襖但依然妖嬈不減的曼妙腰肢上輕揉著:“茗茗、靚靚你們越來越漂亮了。”

靚靚稍微有些掙紮,臉蛋跟火燒似的喃喃的伏在許澤懷裏有些氣短的道:“姐夫……你,你好壞。”

茗茗則嬌滴滴的軟軟靠在許澤懷裏還咯咯笑著時不時的在許澤胸膛上磨蹭幾下:“嘖嘖,姐夫一點都不老實喲。”

“不老實嗎?”許澤眼底忽然浮現出一點掙紮之色,但有飛快的就被星星燎原的欲*火燒毀,將嘴唇貼到茗茗的耳垂上,觸碰兩下之後輕輕的咬在嘴裏廝磨:“這都怪你們兩姐妹太誘人了。”

茗茗臉色緋紅,但卻在許澤的身上越靠越緊,甚至一手抱著許澤的腰,一手還過去攬妹妹的腰,似乎要將三個人都擠到一起。

許澤也沒有辜負茗茗的意圖,兩隻大手熟練的挑開茗茗和靚靚的大襖,伸到她們的貼身裏衣上遊弋拿捏起來……

……

……

愛斯基摩地宮偌大主殿內,塞巴斯蒂獨自一人在高高的王座上來回走動著,眼神裏透著有些竭斯底裏的怒火。

挪移令牌,他最重要的依仗之一,居然……這他媽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挪移令牌還能被收走?

許澤又是這個許澤,七年前,父親精心布置下的圈套,要借教廷之手將世界年輕一輩高手捕殺殆盡,然後引得全世界其他特殊人類強襲教廷,讓教廷一如當年的黑暗議會一般衰落,其他勢力也實力大損,為聖巴比倫的重新崛起而提供契機。但是……當時那個名不見經傳的許澤忽然冒出來,將計劃破壞,生生讓智慧如海的父親嘔血而死。

而如今作為聖巴比倫在父親時代好不容易謀劃下來,以作如果重新崛起遭挫的退守之地的重要依仗愛斯基摩冰穀,居然又被許澤和那兩個小聖女莫名其妙的收回。

要知道這愛斯基摩冰穀裏可是隱藏了很多從聖巴比倫空中花園偷偷運過來的物資、丹藥和戰器!塞巴斯蒂承受不起這樣的損失呀!

不行……不能就這樣算了!

塞巴斯蒂沉吟一會兒還是毅然拿起加密的通訊工具,撥出一個電話:“喂,大長老嗎?我是塞巴斯蒂,我這裏出事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