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在修改中,諸位稍等!】

“死茗茗,你在幹什麽?”憤怒的聲音從一旁爆響,那是不曉得什麽時候從古董中拔出心神來的靚靚,此時她麵紅耳赤不曉得是因為氣憤還是因為看到許澤跟茗茗親吻而羞惱:“你……你、你居然用……”

靚靚話還沒有說完,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許澤二話不說,刺殺術中最強大的一招荊軻刺秦王猛地就朝茗茗刺去。辣手摧花莫過於此。

距離太近了,再加之有一些失神,茗茗雖然反射弧超水平發揮,但也隻能堪堪沉肩,不曉得什麽時候落在許澤手裏的匕首就狠狠的刺進了她的肩窩。

這一刺沒有得手,但調整好心態的許澤已經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趁著茗茗和靚靚都沒有反映給過來之際,當機立斷,直接就衝出了別墅,往大海方向直線衝刺。

這別墅建立在海灘邊上,沒有遮掩之地,唯一可能讓他逃脫的就隻有往大海裏跑。他並沒有跟茗茗一戰的心理,剛才那一刺就是極好的試探,實力比他差的,或者比他稍高一籌的在那樣的情況下,絕不可能躲得過荊軻刺秦王。而茗茗還是硬生生的避開了要害部位。或許依然被刺中代表著茗茗並沒有之前他想象的那樣強,他憑借各種底牌尤其是上次在對陣訣窿柯時發揮決定性功用的澤影或完全有可能跟茗茗一較高下,但一來此時此地不宜大動幹戈,更重要的是旁邊還有一個靚靚,天曉得靚靚有多強?不消多了,隻要有茗茗的三分之二今日他便栽定了。所以戰略性撤退俗稱逃跑絕對是最佳選擇。

看著許澤飛快逃走的背影,茗茗臉上露出三分後怕、三分忿怒、三分幽怨還有一份玩味。

靚靚似乎被有些嚇傻了,愣了會兒神才反應過來,趕緊跑到姐姐身邊,焦急的問道:“茗茗你沒事兒吧?這個許澤他也……太狠心了吧。”

茗茗呶呶嘴最終隻是輕輕歎息了一聲:“也不能怪他,剛才他一定被我嚇著了。不過……咯咯,靚靚你趕緊跟我包紮一下,他居然往海裏逃,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喲。”

靚靚也露出一抹笑容又有些嗔怪的看著茗茗:“茗茗你要去追呀,還是我去吧。”

“別,一會兒你要裝作你什麽都不知道,一個在強大姐姐照顧下的無知少女,我們一起演一場戲,把他抓回來後,故意給他一個破綻,他一定會去抓你,那個時候……咯咯!”

“額……,茗茗我們這樣耍他好嗎?”

茗茗惡狠狠等著已經一頭鑽進海裏的許澤:“有什麽不好的,剛才我差點死在他手裏耶,惡作劇一下還虧了他嗎。哼!”

靚靚看了看表情生動的姐姐,微微有些怪異的道:“姐,你……雖然我們注定是龍皇的女人,但是……你可別陷太深了,否則許澤一旦沒有成為龍皇,你可就很痛苦的。”

茗茗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神色有些迷茫的看著翻滾著浪花的大海:“當許澤有希望成為龍皇繼承人的那一天開始,我們就和他有了瓜葛,他本來就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男人,況且從他正式被定為龍皇繼承人的那一天,我們就不斷的強迫自己妄想著去喜歡他,久而久之……好妹妹,有些事情逃避不了。這就是我們這一脈傳承的宿命,從龍魂誕生的那天開始,三十七次龍皇考核,三十七次傳承,我們這一脈真正守望有得才四個,而且即便守望有得也不見得幸福,起碼我們的師祖就很不幸。那一代龍皇隻把她當成工具,然後說丟棄就丟棄了。”

靚靚臉上露出一絲憤恨,強自爭辯道:“我們已經不是師祖那會兒了,現在這個社會,女人與多少是把第一次給自己丈夫的?許澤要是拿我們當工具,我們還不待見他呢。跟著我們屁股後麵敢的男人還會少不成?”

“你就別強辯了,能成為龍皇的男人,本身具備的氣質和能力都是男人中頂尖的,在整個過程中強迫自己愛上他,然後又跟他有肌膚之親,最後我們真的還能看上其他男人。看看我們的師門先輩,她們都知道經曆龍皇考核的人如果沒有能通過,她們隻要將封印的能量傳給下一代,就能換取自由之身,可是……我們哪一個前輩又真正解脫了呢?她們都陷進去了,陷得太深、無法自拔,這……就是宿命。”

“可是……可是……”靚靚臉色黯淡下來很迷茫的看著遠方的大海:“姐,他能成為龍皇嗎?”

“能,一定能。我們是史無前例的雙胞胎繼承者,而他也是史無前例的天才,所以我們一定能創造一個屬於我們的未來,隻要給我們,給他足夠的時間,那時……我命由我不由天。”

受傷的肩膀已經被包紮好,茗茗嘴角掛著自信的微笑,飛快的消失在別墅裏,接著……

許澤滿意的感受著自己雙臂的力量,在大海中雙臂如螺旋槳一般的告訴推動著自己在海麵五米以下高速前行。這種滿意讓他有些壓抑的心情舒服了很多,甚至開始考慮怎樣盡快的聯係,龍王甚至龍皇出麵解決茗茗和靚靚的事兒,這兩個家夥太神秘了。

先不說靚靚,事實證明茗茗真的太神秘了,就在許澤自得於自己雙臂堪比螺旋槳的時候,隻見一條美人魚,頃刻間便浮遊在他身邊,衝他露出恐怖的笑容。

沒錯就是恐怖,如果這張臉換一下,或許許澤應當會把其當做嫵媚可這張臉偏偏就是茗茗的臉。

“你妹的,老子跟你拚了。”許澤顧不得被灌了幾口鹹鹹的海水,最強絕招金烏耀陽猛地就朝茗茗轟去。

如果有人此時在海麵上看著一定能看到這一片海域驟然如翻滾的開水一般沸騰起來,還伴隨有熱騰騰的霧氣。

然而場麵鬧騰的再大似乎對茗茗也沒有作用,人家在海裏豎起一塊冰牆就阻攔了許澤滔滔怒火的侵襲。

許澤懂唇語,看到在豎起冰牆之前茗茗嘴裏吐詞道:“歎息之牆!”

歎息之牆,的確讓許澤望而興歎,堂堂南明離火居然對這塊冰牆沒有太多的作用,這簡直就是無與倫比的打擊他的信心。

當然許澤還有一搏的機會,他還有那把神秘的澤影,不知道鋒利底線在何處的澤影,連空間都能切割的澤影。

而且最讓許澤抱有信心還不在於澤影的鋒利,而在於澤影的靈性,他甚至能帶動自己去舞刀,這也是為何他一直沒有對刀法進行研究的原因,上一次絕殺訣窿柯就是澤影發揮主觀能動性的結果。

“澤影,別讓我失望呀!舞動吧!”

澤影出世,一聲清鳴海水驟然暴動!

刀柄上黝黑的霸下晃過一縷碧藍,方圓內數萬噸海水,隨著澤影的揮動,猛地壓向茗茗的那一堵歎息之牆。

茗茗臉色一變,前方洶湧朝她壓過來的海水讓她騎虎難下,隻能全力推動歎息之牆以阻擋。她不可思議的看著許澤以及許澤手裏忽然出現的黑色兵刃。

那把黑色如刀一般的兵刃到底是什麽?居然能讓她依仗的海水反戈朝她襲擊。

茗茗心中有有悔說不出,她明明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有多麽的不可思議,完全可以成為奇跡的代名詞。但是她卻第二次的小看了他。

甚至第一次的教訓就在眼前,剛才因為她輕視了許澤的心性,導致差點被許澤刺死,現如今居然又一次被許澤逼到騎虎難下,她自己都沒有信心能接下許澤的攻擊。

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推動歎息之牆。

轟隆隆!

海水撞在歎息之牆上的巨響徹響在這一片海麵,海麵驟然波濤大作,如暴風雨或激流一般蕩起一陣陣海嘯朝四周輻射而去。

茗茗的臉色有些發白,嘴角溢出一抹血跡,雖然很快就被海水同化衝刷而去。她擋住了數以萬噸的海水,可是她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

許澤的戰刀接踵而至,這一次是跟戰刀的直接碰撞。

這一次澤影刀身左側的囚牛紋綻放出帶著自然氣息的青光,緊張、緊湊而激昂的音鳴在刀刃上驟然乍響。

循循漸進,在刀刃與歎息之牆碰撞的一刹那猝而臻至巔峰。

本就被刀刃撞開一條條裂縫的歎息之牆,頹然崩碎!

茗茗已經麵如紫金,她現在就想要迅速趁機逃離,猛噴出好幾口粘稠的血,甚至欲動用必然會讓她元氣大傷的血盾,不過……

慘白,當茗茗看到許澤手中戰刀右側的睚眥紋綻放懾人黑光的時候,她全身的毛細孔都好像被刺骨如冰的殺氣凍結,她一動不能動,眼中寫滿了無限的驚恐、悔恨和絕望,因為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身長五米化身巨人的許澤麵無表情的舉起那把魔性十足的兵刃,當頭朝她斬來。

“不……”這是茗茗發出的最後聲音,慘絕人寰。

平靜……一如海麵忽如其來的海嘯,此刻又毫無征兆的回歸了平靜和祥和!

嘩啦啦!

一臉慘白的茗茗,抱著一個幾近赤*裸的昏迷男人,從海底鑽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