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紫兒打打鬧鬧倒是消除了一個月不見累計起來的一點陌生感,也消除了紫兒心中一些莫名的煩惱。兩人的關係稍微顯得有些奇怪,摟摟抱抱吧,兩個人都不在意或者應該說是紫兒並不在意,但是想要親熱一下的時候這姑娘又抗拒的很,有些像……初戀漸深的感覺,這種感覺或許是紫兒在刻意追求的,許澤當然是覺得有些物是人非和唏噓的,不過紫兒既然願意這樣相處,他自然也是由著她,讓她能感受到一些自己營造出來的美好也是好的,畢竟……許澤也曉得自己身邊有這麽多女人還不肯放過紫兒,這對紫兒其實是不公平的。

當然世界上沒有那麽多公平的事,許澤想要的就一定會去爭取甚至強奪,霸道……不就是那麽回事兒嗎!

跟紫兒在樓上玩鬧一陣子,一大早就出門的方薇穎老太君和許澤爺爺回來了,許澤自然是趕緊去拜見。

其實自從從渾噩中醒來,許澤還一直沒有特別跟老太君還有爺爺好好相處過,最開始的時候其實他多少是有些可以逃避的,他也不曉得是為什麽。這一次在見麵,以往有些咯噔在他心中的芥蒂忽然就消失了,時間……果然能讓人看清楚很多東西,懂得珍惜更多的東西。

許澤猜得沒錯,方薇穎老太君跟許澤爺爺一大清早就被請去中南海,果然是去群裏群策的,這次瓦尼事件華夏以極其強硬甚至血腥的手段處理,帶來的國際影響是非常大的,西方和M國方麵都給華夏很大的壓力,甚至亞洲這邊的J國和一些小國家也都配合西方給華夏壓力,此時華夏絕對是如履破冰,很多老一輩的人都被請出來了。

這些天總是每天一小會,三天一大會的。

許澤想來龍魂會花大本錢來培養他身邊這些有潛力的女人想必也是跟現在的國際形勢有很大的關係。

“牽一發而動全身。”這是許澤爺爺的感歎。

對於華夏政府越來越強硬的態度甚至有些破釜沉舟的態度,許澤其實是有些不理解的,這樣做似乎有些操之過急了,當然他沒有俯瞰全局,其中很多的不得已之處他也不能了解。

在家裏跟家人融洽溫馨的相處了一整天,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跟著祖奶奶和爺爺前往中南海了,華夏最高層將在今天接見許澤、謝刑還有……許澤一直都期待見到的楊戩。

……

……

中南海許澤不是第一次來了倒也不陌生,但是今天許澤前往的卻是中南海一處對於他來說絕對陌生的地方,之前他怎麽都沒有想到原來青龍組的基地就坐落在中南海內。

到了中南海後許澤就跟祖奶奶還有爺爺分道揚鑣了,祖奶奶和爺爺是要去開會的,據說這些天的會議,華夏但凡沒有去世的前輩功勳和領導人都出席了。也難怪許澤一進到中南海就感覺裏頭的安保工作相當的嚴謹,幾乎每十米他就能感受到實力不弱的暗樁。

“華夏人才濟濟呀,那些暗樁戰鬥力都在10000以上,這種戰鬥力的特殊人類,在玄武、朱雀甚至白虎組裏都是擔任大隊長的料,可現在的中南海布置了不下千人。”車上,許澤對身邊的謝刑輕聲的說道。

謝刑的感知能力沒有許澤這樣強,但隱約也能感受到中南海的上空被被強大的氣勢籠罩著,這種氣勢讓他走進來的時候渾身都發緊發僵。:“看來白虎、朱雀、玄武都隻是華夏的冰山一角,以前我總以為自己很厲害了,能跟我相提並論的也就商旭和楊戩或許青龍組還有幾個,現在想起來坐進觀天嘍。”

許澤笑笑:“老謝說句不怕打擊你的話,青龍不算,白虎、朱雀、玄武三組的組長也就你的實力最差。”

謝刑眼瞳裏的火焰跳躍了一下:“楊戩那個家夥恐怕跟你一樣從來都沒有把握放在眼裏過吧,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正視我的。”

許澤看了看謝刑,眼神有些遊離的瞟向窗外:“老謝,我現在……真有些佩服商旭。這個家夥眼界不夠,但智商卻沒得話說,表麵憨憨傻傻的,實際上陰險狠辣,對你使用的計謀,更是神來之筆!”

謝刑微微愣了一下:“為什麽這樣說?”

“如果我猜的沒錯,五年前你跟商旭的戰鬥力應該是差不多的。或者說你們剛被提拔成玄武和朱雀兩組組長的時候戰鬥力應該是差不多的。而你……五年之內應該沒有太多的進步。”

謝刑有些沒有聽明白許澤的意思疑惑的看著許澤:“你說的對,我和商旭本來一直部隊裏出來的,雖然我不太喜歡他那個人,但說起來我們一直都處在一個競爭的位置,誰不比誰強多少。可這又怎麽啦?”

“你和商旭的潛力都是差不多的,所以你們被同時提拔成朱雀和玄武二組的組長,但是……我渾噩的五年內,給你們帶來希望能競爭小龍的五年內,你進步很小你知道原因嗎?”

謝刑被許澤此時沉靜而閃爍著睿智的神情弄得有些心慌慌的:“那……當然是因為我瓶頸了呀?”

“不是。你是被一種刻意營造出來的氛圍限製了。如果說你是被瓶頸限製的話,那不可能再跟我打鬥突破後,繼而在這次瓦尼之行的過程中一再突破,你這一年多內的戰鬥力的提升飛快,難道要歸結於突破瓶頸後的噴井式爆發?不可能我們都知道噴井式爆發的前提是什麽。”

謝刑跳躍這火焰的瞳孔透出思考的神色,他是個聰明人,甚至是個一點就透的聰明人:“噴井式爆發的前提是積累深厚,所謂厚積薄發,但我飛快的進步在之前根本沒有所謂的積累和頓悟,那就隻能說明……這是我本來就有著這種速度進步的潛力。”

許澤意味深長的看著謝刑:“你說的沒錯,現在明白了嗎?”

謝刑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我……明白了,商旭其實比我強很多對嗎?”

許澤點點頭:“以前我很想不通這個問題,白虎、朱雀、玄武三個組裏頭,白虎和玄武的組長戰鬥力都比你高好幾個檔次,為什麽你還能成為朱雀的組長呢?在瓦尼之行的過程中我才隱約的明白。”

“商旭一直比我強很多,但他一直都裝作跟我差不多甚至比我弱的姿態,借助近年來華夏國內沒有出現過大的問題,我這個負責國內事務的朱雀組長隻能以他為標準參考實力的便利,成功的營造出一種讓我自滿的心態,從而在根本上限製的實力的提升和潛力的發揮……好狠、好毒啊!”謝刑臉色有些發青,拳頭也攥得緊緊的。

許澤拍拍謝刑的肩膀:“放鬆放鬆,要知道現在最難受的可不是你,而是商旭他本人。”

謝刑又愣了一下,隨即露出解恨的笑容:“我明白,機關算盡太聰明,到頭來卻一場空,他算來算起都不可能算到,你竟然能如此強勢崛起,讓他半點機會都沒有。活該。”

“嗬嗬,正好,相信我們不一會兒就能看到商旭的臭臉了。”許澤淡淡的笑笑。

謝刑轉過頭看向許澤很誠懇的道:“許澤謝謝你。”

許澤擺擺手:“舉手之勞而已,我們之間交過命,以後不要跟我這樣客氣了。”

其實許澤對商旭的陰謀早就看出來了,但選擇這個時候說他卻是花了一些心思的。之所以在從瓦尼回來的過程中許澤沒有跟謝刑說這些,那是因為他看出來了謝刑對自己實力暴增有著不少的負麵心態,如果他提前說了,謝刑勢必將這些負麵心態都加諸到商旭的身上,這樣不但不能解決問題,反而隻能讓謝刑的心魔越來越重,除非他能把商旭給殺了,但商旭豈是那樣好殺的?或者國家會那樣簡單的允許商旭被殺?

所以他隻能慢慢等謝刑自己把心境平複下來,穩定下來。今天許澤是感覺到了謝刑心境得到了不少的平複,再加之今天還真是一個好機會,玄武商旭勢必因為機關算盡一場空的事情變得很失落,這個時候跟謝刑揭露這個問題,正好可以借助商旭是失落給謝刑拂去心中最後的積怨。

不過謝刑比許澤想象的悟性要更高一些,從他那聲謝謝,許澤就曉得謝刑看出來了自己的行為和想法。能主動看透和被動接受自己計劃用商旭的失落撫平他心中的積怨,完全是兩種概念,對謝刑將來的實力提升和心境也能起到兩種截然不同的作用。

“看來我們到了。”去中南海門口接許澤和謝刑的車已經停在了一動爬滿薔薇植物看上去很普通的三層樓房麵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