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別人討論擔憂著可能即將麵臨生死絕境的許澤此刻卻在阿斯頓酒店艾薇兒的房間裏進行著曖昧的討價還價。

就像一個遊戲,玩遊戲的兩個人都有些樂在其中。

“親愛的澤,如果你肯教我‘荊軻刺秦王’這一招……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艾薇兒小吊帶外光嫩的手臂緊挨著許澤強壯的肱三頭肌,穿著黑絲襪的大腿有意無意的蹭過許澤按在雙膝上的手指。

許澤眼裏毫不掩飾的流露著對艾薇兒魅力的肯定,但是他依然一本正緊的坐著:“我說過了,如果需要對戰訣窿柯,而你給我提供了必要的幫助,那不許要你再付出其他,‘荊軻刺秦王’這一招我必然會教你。”

“親愛的,我們都心知肚明不是嗎?訣窿柯很難肆無忌憚的對你出手,除非……你們華夏有意讓你送死,你找我來也不過是有備無患,聰明的你不喜歡有事情出乎預料之外。”艾薇兒站起身來一個俏麗的轉身,長長的金發掃過許澤的鼻尖,帶去宜人的香味,然後……嬌俏可人的艾薇兒竟然大膽的坐到了許澤的大腿上,摟著許澤的脖子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許澤眼中有些冒火,艾薇兒是個出色的女人,而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喜歡掌控一切隻不過是一種比較好聽的說法,你完全可以說我是比較怕死,好了,艾薇兒不要再誘惑我了,如果我把持不住把你吃了,我保證在起床後我依然還是會按照我的原則行事。”

艾薇兒臉色微暈眼神透出一種迷離的夢幻:“我明白壞小子,但是……我仍然想試一試,即便沒有成功,我也能告別我那該死的二十二年處女生涯。”

處女情結……這種感覺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起碼許澤聽到這句話強行壓抑的老弟就像被點燃引線的衝天炮,甚至將身體輕盈的艾薇兒頂離了他的大腿。

艾薇兒輕聲驚呼:“澳,我的天!看來我會被你弄進地獄……或許也能送進天堂。”

“你的大膽讓我很懷疑你是處女的真實性。”許澤一隻手摩挲著艾薇兒的黑絲襪遊走延伸,一直到深暗的短裙裏頭。

艾薇兒並不生氣反倒撅起粉唇嗲聲嗲氣的道:“你試試不就知……”

許澤沒有給艾薇兒再說話的機會,香嫩的唇舌被狠狠地占有糾纏。

“生澀的接吻,雖然你想要裝成老手,但是我不得不說你做的很不成功。”許澤得了便宜還賣乖。

“如果你把手從我的裙子裏拿出來,或許會更像一個正經人。”艾薇兒輕聲的嬌*喘,但嘴巴上卻不肯服輸。

滴滴……

許澤的手機忽然響起。

“真難想象,這樣的時刻你居然會選擇去接電話?”艾薇兒不滿的看著許澤的行為,但是許澤在她裙子裏作怪的大手卻讓她的不滿更像撒嬌似的嗔怪。

許澤歉意的看了看艾薇兒:“如果是其他電話我一定會扔開,但是這個手機接通的電話是任務情況,你應該懂的。”

“喂……老謝有什麽……真的?”

許澤臉色有些怪異的掛斷電話。

艾薇兒強壓著被許澤這個老手挑逗起來的情*欲問道:“怎麽啦?”

許澤放在艾薇兒裙子裏的手忽然挑開那蕾絲的小褲褲,手指摩挲過有些濕潤的穀地,直搗黃龍。

艾薇兒被許澤嚇了一跳,甚至有些驚駭的掙紮:“天啊,你難道想要用手指去刺破我的那層東西嗎混蛋。”

“看來你真的是個處女。”

艾薇兒臉色微變:“許澤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戲弄我嗎?”

許澤把手從艾薇兒的裙底拿出來,眼中有些歉意:“抱歉,剛才是我的錯,衝動是魔鬼,但不得不說我覺得我有些在意你是不是處女。”

許澤的這個解釋讓艾薇兒的臉色好看了一些:“混蛋你把情調破壞幹幹淨淨了。”

許澤聳聳肩:“這倒是一件……好事,因為我很遺憾的說,很可能我得不到你的處女之身了,我想我們必須要要去一起麵對訣窿柯。”

艾薇兒輕歎一聲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許澤:“你剛才的行為讓我覺得你不是個好人,可是……你就不能把我騙上床再說?”

“我第一次聽到女人會有這種要求。”

艾薇兒從許澤的腿上跳起來,有些不解氣的在許澤的小腿上狠狠地踢了兩腳:“不解風情的男人,好吧我們現在去對付那個叫訣窿柯的混蛋,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

艾薇兒跟許澤雙雙走出阿斯頓大酒店,就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或者說所有人都沒有看到的地方兩個身穿雪白大裘襖的人露出身形來。

其中一個穿著雪白大裘襖的人嗲聲嗲氣甜膩膩的道:“壞妹妹,給謝刑打電話讓謝刑給許澤打電話……唔唔,你這樣做可不好哦!”

另一個穿著雪白大裘襖的人翻起一個白眼:“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不好?剛才我打電話的時候你怎麽不反對?哼哼,那個壞家夥居然跟一個大洋馬打情罵俏,氣死我了。”

“耶……嘖嘖,你又不是他的什麽人呢,氣什麽氣喲。”

“懶得理你!”

……

……

“老謝你說的都是真的?訣窿柯會傻到將所有決策層甚至他們的直係親屬都集中到神祭廟堂?那不是讓我們殺得更省事嗎?”

謝刑一步踏上臨近神祭廟堂的山巔,把望遠鏡遞給許澤:“你看看不就曉得了!”

許澤接過望遠鏡看了看,直接就笑了:“這個訣窿柯簡直就是二了,老謝隻要你去搞一次自殺性的襲擊我們的任務就完美的完成了。”

謝刑臉頓時就黑了,有許澤這麽說話的嗎。

換上一身戰鬥裝被包裹的結結實實但依然很性感的艾薇兒在一旁笑的樂不可支。這個小姑娘的性感絕對不是那種靠賣肉的女人能比擬的,就算是謝刑這種木頭型選手都有些下意識的扭過腦袋避開去看艾薇兒。

“趕緊去把訣窿柯引開吧,別耽誤我殺人。”謝刑現在是一點都不擔心許澤的安全問題,艾薇兒的大名,他聽得比許澤要多得多。

“好你個老謝訣窿柯那樣的危險人物你說的跟要我去逗狗似的。”許澤翻了個白眼。

謝刑看著許澤淡淡道:“我以前一直都看不起小白臉,認為他們性子軟蛋、做事扯淡。但是你讓我顛覆了遮掩的認知,不曉得M國自由者聯盟的人會不會被你氣死。”

許澤把望遠鏡丟給謝刑:“別誤會,我跟艾薇兒就是交易或許要加上一點友情的關係,沒你想的那樣齷齪,如果我們華夏跟M國打起來,這個女人第一個就會來殺我。”

艾薇兒嘟起嘴指著許澤:“好啊,你吃幹淨就抹嘴不認了,剛才在酒店裏是誰拿走了我的初吻,剛才在酒店裏你都摸……”

許澤伸手一攬將艾薇兒抱進懷裏捂住她那張亂說話的嘴巴。

謝刑則在一旁嘿嘿的冷笑。

許澤很鬱悶鬆開打蛇隨棍上被自己攬過來就懶懶依靠在自己懷裏的艾薇兒:“好吧,一步錯步步錯,妞,爺帶你去殺人。”說罷狠狠地在艾薇兒的翹*臀捏了一下,大笑著朝神祭廟堂走去。

……

……

神祭廟堂裏一片混亂的尖叫。

那個出現在廟堂門口看上去甚至有些斯文氣的帥氣年輕人在這些瓦尼最高決策層的眼睛裏簡直就是撒旦魔鬼的化身。

“好熱鬧的迎接,看起來我不需要跟各位做自我介紹了吧。”許澤笑眯眯的走進神祭廟堂,他沒前進一步,那些瓦尼最高決策層以及他們的直係親屬就退後好幾步,甚至都擠到一堆去了,這種情況讓許澤不禁停下腳步仰天大笑,其形狀狂妄無比。

“許澤……”一個壓抑著火山般憤怒的低沉聲音響起,一個魁梧看上去就充滿了爆炸力和威懾性的中年男人從廟堂的裏間走出來,一步一震一震一威:“現在退出去,離開瓦尼,我饒你一命。”

“訣窿柯?”

“沒錯。”

許澤麵帶微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終於找到你了。”

訣窿柯眼眸猛地凝縮:“什麽意思?”

許澤似乎閑庭信步一般朝訣窿柯走去:“我的意思是我連你都要……殺!”

訣窿柯死死地盯著許澤的一舉一動,但許澤吐出最後那個殺字的時候,仿佛帶著一種夢幻般的特質,讓他的眼神不禁有些模糊,等再看清楚的時候……

靜……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裏的人都不是沒有見識的人,訣窿柯何等強大?許澤的戰鬥視頻他們也都看到過,勉強殺死瑪西緹,重傷薩默斯和鷲蒂,但是明顯如果不是那個叫羅特的攪局,薩默斯和鷲蒂很可能殺死許澤,雖然在昏迷醒來後,許澤有一拳驚天動地的殺死數百特殊人類強者,但是……那頂多也隻是能威脅到訣窿柯罷了。但現在……

滴答滴答滴答……

一把匕首……插在訣窿柯的胸前,訣窿柯的血低落在地上的聲音和他那不敢置信的眼神告訴所有人的人,許澤似乎……一招就殺了他!

“這就是……‘荊軻刺秦王’嗎?”暗中艾薇兒也失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