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大章節,小小求收藏!!!中午要跟許久未見的同學吃飯,早點發了!!哈哈!!】

冷水拍打在燥熱的臉頰上,甩了甩頭許澤終於冷靜了下來“娘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我進入了傳說中的**期?”

許澤不曉得自己的情*欲指數被偷偷的調整了,對自己今天在女人麵前的表現十分的苦惱。

深深的吐了一口胸中濁氣,轉身走出盥洗室,再邁入裏間的時候,卻被嚇了一跳:“莫…莫老師,你醒了?”

半躺於床頭,稍微整理了上衣,但依舊性感的露出了吹彈可破大半酥胸的莫慧蘭正俏睜著水波粼粼柔醉半醒的眼睛:“水!”

莫慧蘭的嗓音有著一種女性特有的嘶啞,雖不清麗但更顯嫵媚。

“哦…哦!好的。”許澤有些不知所措,急急忙忙從包房裏的冰箱中拿出一瓶礦泉水遞過去。

莫慧蘭艱難的伸了伸手但最終還是軟軟的搭在床上:“喂我!”

“呃!”許澤暗暗的吞咽著口水,有些做賊心虛的打開瓶蓋,遠遠就出伸手朝莫慧蘭的嘴裏倒去。

顯然這樣的做法很不合適,水沒到進莫慧蘭的嘴裏卻灑了她一臉。

一陣嗆水的咳嗽,讓許澤慌了手腳,隻是呆呆的看著對自己翻白眼的莫慧蘭,不知如何是好。

“剛才還敢對老師亂來,怎麽現在喂口水都不敢?”莫慧蘭也是酒醉未消,一時大膽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了,話一出口她的雙頰就緋紅的天邊晚霞似的。

而許澤卻是更加的慌亂,沒想到他剛才的一番動作居然都被莫老師知曉了這……

“莫…莫老師,對…對不起,我……”

“好了!”莫慧蘭有些不舒服的扭扭頭,蒙著一層水霧的眼睛透出這一絲羞惱也有一絲笑意:“扶我起來,喝點兒水。”

“是是!”許澤正處於言聽計從的時間,小心翼翼的坐到床邊,以盡量不觸碰對方肌膚的方式吃力的將莫慧蘭扶起,然後將礦泉水喂入對方的口中:“夠了嗎?”

“嗯!好多了!”莫慧蘭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豐腴的身子輕微的扭動了一下,卻一下滑到了許澤的懷中。

猛然抱個滿懷的許澤,身子不禁一僵扶在莫慧蘭背上的手下意識的往前一攬卻生生恰好的捏在那堆最豐滿最具誘惑的酥胸上。

“嗯!”莫慧蘭輕呼一聲,玉潤輕紅的臉頰頓時唰成了熟透的桃子,似嬌似嗔、不重不輕的在許澤的腹部捏了一下:“一點都不老實。”

“對…對不起!”許澤趕忙挪開,但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莫老師那言辭、那語氣就跟火苗上澆油似的。不斷的衝撞著他理智的最後防線。

此時的莫慧蘭並不是完全清醒的,她甚至都沒有注意到這樣躺在自己學生的懷裏有多麽不妥,反而很舒適很安心的閉上了眼睛:“小家夥,謝謝你救我。”

“唔!沒什麽,應該的。”隻手搭在莫慧蘭極具肉感卻有不凡緊致的腰上,許澤僵硬的不敢動彈,但又抑製不住的想要上下而求索。

“許澤你很神秘,高中一年你都顯得很懦弱。但今天上午在學校我看得出來,你手上的功夫是有不少實戰經驗。而且你的成績變好也不是短時間能做到的。既然你沒有作弊,那就隻是說你一直在裝傻、裝孬,能告訴我為什麽要這樣嗎?”也許是這麽長的一段話,讓無力的莫慧蘭有些辛苦了,說完後頓時氣喘籲籲起來,急促起伏的胸部又在挑逗許澤的生理底線。

許澤當然不會告訴莫慧蘭自己有透視眼和瘋狂禦戒,他很清楚有些秘密即使是對最親近的人也不能說,不是說不信任而是以策萬全:“莫老師,具體的原因我不能說,但…你可以當成那是對我的曆練,現在已經完成了的我將來一定前途無量。”

“噗哧!”陡然睜開半醉星眸的莫慧蘭忍不住嬌笑出聲:“厚臉皮,哪有說自個說自個前途無量的。”

有了異能和瘋狂禦戒難道還不能稱之為前途無量?雖然許澤自知自己說的是真話,但也不好怎麽去跟老師解釋,也就幹笑著錯開了話題:“老師,你說你看得出我有實戰經驗,你也懂功夫嗎?”

“那當然。”莫慧蘭像小女孩一樣得意俏聲:“老師從小跟隨父親練習正統四十八式太極,一般的幾個流氓混混也不放在老師眼裏的。”

說著莫慧蘭的語氣漸漸的轉向不屑:“像劉光明那樣的垃圾,雖然我酒醉無力,但剛才如果沒有你破門而入,我想他已經喪命了!”

“喪…喪命?”許澤看著莫慧蘭似笑非笑舉起的挑開了尖刺的瑞士軍刀,背後冷颼颼的:“老…老師,真…真厲害。嗬嗬!”

莫慧蘭挪了挪豐滿的身子在許澤的懷裏找到一個更舒適的位置後才再次輕笑著安定下來:“小家夥別害怕,老師不會對你動手的。”

“如果我真上你,你也不跟我動手?”許澤衝動之下差點把心中所想都說出來但還好理智讓這種話死死的卡在喉嚨裏了。

“咳咳!那個啥,老師如果…我的意思是,老師真敢殺人?”許澤這純屬沒話找話,這個時候他最怕的就是安靜下來。

不過莫慧蘭清淡的回答卻嚇了他一跳:“有什麽不敢的。生活已經很絕望了,不在乎徹底破滅。”

“老師…你是不是有什麽難過的心事?”許澤看著莫慧蘭驟然蹙起無盡哀傷的眉頭,情不自禁的伸手去將其撫平:“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與你一起承擔。”

許澤的言語和動作讓莫慧蘭一愣,半醉的眼睛也清明了不少,誘人的紅唇忽然彎起一抹醉人的微笑:“謝謝你,許澤!你這麽體貼將來一定是個好丈夫。嗬!不過老師的事,你幫不上忙的。”

“那我做老師的丈夫好不好?”完全是衝動了,荷爾蒙加之情感的劇烈萌動造成了這個不計後果的言辭。

說完不僅莫慧蘭愣了,許澤自己也傻了。

沉默半晌,莫慧蘭忽然的嗤笑讓整個房間都生動起來:“咯咯!許澤你這可愛。不過有你這樣一個小丈夫說不定要真不錯哦!”

嬉笑過後,莫慧蘭猛不丁的將許澤的脖子攬下,惹人渾身冒火的香唇緊緊的吻住了許澤的嘴!

許澤還沒反應過來,莫慧蘭卻更進一步,伸出丁香般的小舌,向許澤的舌頭纏綿而去。

火辣辣的纏吻整整持續到兩人都不能呼吸才不得已分開,眼中透射著極度嫵媚和熱辣的莫慧蘭呢喃嬌問:“許澤喜歡老師嗎?”

許澤覺得自己腿肚子都有些抽筋,腦袋生硬卻重重點頭。

“那…做老師的小丈夫吧!要了老師吧!”

許澤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一切都顯得那樣的混亂,強大勃發著的情*欲指數像魔鬼一樣的催促著他,但理智和真心卻做著細微但堅韌的抵抗。

“我不要!”從喉嚨眼裏發出了一聲嘶吼,許澤猛地推開了懷中的莫慧蘭:“莫老師,我…我們不…不能……”

哀怨和自嘲在莫慧蘭的眼中閃過,隨即卻迅速的恢複了平靜:“好了,剛才是老師的酒後失言,你不要當真。”

說罷莫慧蘭強撐著從床上爬起,醉意未散的她搖晃了好幾下,直到撐著床頭櫃才堪堪站穩:“許澤,我…我們該離開了。”

許澤老實的點點頭,然後埋著頭走過去輕輕扶住莫慧蘭。現在他都有些不敢抬頭看渾身都散發著驚人嫵媚和成熟風韻,倒不是因為害羞,而是怕一眼過後就忍不住將她就地推倒。

被許澤扶著或者說半倚在許澤身上的莫慧蘭在走了幾步後,忽然懶懶的回過頭對許澤道:“把那瓶東西給扔掉。”

順著莫慧蘭的目光,許澤看到了床頭櫃上的一瓶暗紅色**,隨手拿起信口問道:“這是什麽?”

莫慧蘭如塗胭脂的臉上燃起一抹羞惱的紅暈:“紅花油。”

“紅花油?”許澤翻過瓶子看到標簽,臉上露出一個怪異的神情:“老師你騙小孩呢,這是春*藥吧!”

莫慧蘭齜了齜皓白的貝牙,瞧那模樣是恨得在許澤身上狠狠咬一口的:“知道你還問,哼!”

莫慧蘭的表情和神態讓許澤的欲火又騰騰的竄了幾層高,粗粗的喘息幾口,他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狹促、邪惡、興奮的笑容:“老師,這樣的好東西倒掉豈不可惜。看我的。”

……

古德並不是一座喧嘩的城市,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馬路上就已經散去了大半的塵囂。吹拂的晚風已經能帶起清爽的感覺。

清爽的風裏此刻正夾帶這一陣放肆愉悅的笑聲,輕玲而悠遠的飄向遠方。發笑的人正是剛出了皇嘉假日酒店半倚靠在許澤身上的莫慧蘭:“許澤,你…哈哈咯咯,你實在太狹促了。那可是一整瓶呀!你居然全都灌進劉光明嘴裏了。哎喲!不行了,笑死我了。”

“嘿嘿!解氣吧!”許澤臉上泛起有些不符合他年齡的邪惡表情:“那家夥不是好色嗎?這次就算不能廢了他,也要讓他從此對女色有心理陰影。”

暢快的大笑後,莫慧蘭總算恢複了一些理智,稍稍有些擔憂的道:“許澤,我這樣子搞不會出什麽問題吧?”

許澤皮笑肉不笑的抖抖臉皮:“問題?不會有問題的。剛才我不是已經找人去解決問題了嗎!”

“解決?那兩個妖裏妖氣的男人?他們是幹嘛的?”莫慧蘭水霧蒙蒙的看著許澤。

“嘿!那兩個男人俗稱‘受’。”許澤腦袋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三個男人混戰的情形,頓時冷顫不止:“就是男男…唔!男同裏頭扮演雌性的那一種人。”

莫慧蘭柔軟的身子猛不丁的僵了僵,圓潤的臉頰頓時漲紅:“許澤你…好像比我還仇恨劉光明啊!”

仇恨?不讓他身敗名裂我誓不罷休!此時許澤不願多說這個問題,隨意敷衍幾句後,便招呼來計程車,岔開了這個話題。

……

嘎吱一聲,計程車停在了市一中的校門前。莫慧蘭就住在市一中的教職工家屬區裏。

“許澤,謝謝你送老師回來。”一路車程,莫慧蘭酒醉的迷蒙已經醒了七七八八,嫵媚從她的臉上褪去,雖然依舊泛著淡淡的微笑,但其中總是有著散不開的憂傷和哀愁:“再見!”

莫慧蘭孤寂沒落的背影在許澤的注視下漸行漸遠,計程車司機的喊聲將他從失神中喚醒:“師傅麻煩你等等。”

回過神來的許澤忽然猛地衝出車門,朝莫慧蘭的身影追去:“老師等等。”

衝到莫慧蘭的麵前,當看到她略有躲閃的臉上不知何時已經掛起了兩行淚痕時。許澤心頭猛地一陣揪痛,雙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莫慧蘭的肩頭。

“你還有事…嗯!”淚眼朦朧眸子陡然睜大,莫慧蘭沒想到許澤居然如此大膽在市一中裏緊緊吻她的嘴唇,她掙紮,但許澤的手臂在此時卻顯得那樣的強壯有力。

莫慧蘭能感受得到許澤這一吻的炙熱和懵懂的青春之心,但也正是這樣卻讓她惶恐、彷徨,思想裏有一顆種子叫做沉淪和享受,它正在慢慢發芽甚至開放。但成熟理智的思維卻讓她的掙紮越來越劇烈。

許澤不願逼迫這莫慧蘭做什麽,他挪開了自己的嘴唇,但炙熱和真誠的眼神卻直勾勾的看著對方:“莫老…莫慧蘭,我……”

“不要說!”莫慧蘭惶恐的伸手捂住許澤的嘴:“到此為止吧!不久後我就會離開,永遠的離開。所以……”

許澤生生的掰開莫慧蘭的手,沒有很激動反而顯得很平心靜氣:“你聽我說,我勉強能猜到一些。今天你那些買醉、放縱甚至殺戮欲望的反常行為,大概都來自於你對生活的絕望。這種絕望的傳遞者應該是你的家人確切的說應該是你的男人。

雖然不清楚他到底帶給你怎樣的傷害,但我隻想告訴你,如果你願意我一定會幫你,而且你要相信我絕對能幫得上忙。”

許澤的言辭很鄭重,但反卻引起了莫慧蘭的激動:“不要胡說了。白遜對你的傷害,你有本事追究嗎?我的事隻比這個更加麻煩。你走、快滾!”

許澤眼神閃爍了一會,最終還是鬆開了莫慧蘭,默默轉身,但在邁動腳步的那一刻,似乎有些譏諷和自嘲的聲音從他的嘴裏飄揚而出:“我走了!但白遜哦不!白家很快就要完蛋了。等你親眼證實後,如果願意相信我,那就請給我來電話。我已經把我的手機號存進了你的手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