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劉師傅的指導下,通過‘按摩碎石’之後,丁玉琴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治療。
冷與熱在更換,冰與火在交織,看看浮浮沉沉的丁玉琴,一邊俏臉火紅如霞,在溫潤與靈動之下,劉師傅更像是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僅僅一息間,炙熱的岩漿突破了冰層噴薄而出,威勢驚天,可通天徹地。
丁玉琴變成了器皿,一動不動,半分鍾後將所有熔岩吸納,劉師傅本想繼續忽悠,看看是否真的有結石噴出,可那熔岩已被吞入腹中,隻有一絲絲在嘴角溢出,緩緩流淌,看得他極度亢奮。
“你,怎麽把它,不是要檢查嗎?”劉師傅吞這口水說道。
丁玉琴白他一眼,任由嘴角‘岩漿’流淌,哼道:“你真當我是傻子?結石是長在腎髒裏的,隻能同過尿液排出。而剛剛排出的這些東西,是由蛋蛋形成的,難道你的蛋蛋裏也長了石頭?”
啊?劉師傅尷尬的張大了嘴,剛才忽悠的上癮,忘了小妞是個醫學知識豐富的醫生。吭哧半天,劉師傅才擠出幾個字:“你既然知道,那你還……”
丁玉琴淡然的一揮手,道:“沒關係,聽說這東西既養顏又美容。”
劉師傅無語,感動又欣喜。一直以來,劉師傅身邊美女環繞,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脾氣,劉師傅努力讓自己變得多元化,能夠認真又及時的去適應每一個人,他小心翼翼的經營著每一份感情,他願意去遷就脾氣火爆的雷淑嫇,願意花心思去哄異性恐懼症的柳青凝,可以默默奉獻讓有些急功近利的沈雨琪去升官。
可直到今天看了丁玉琴的表現他才發現,其實並不隻有他在付出,在轉變,其實身邊這些女人也在為了他而改變自己。雷淑嫇從未對自己發過脾氣,反而百依百順。隻要和柳青凝單獨呆在一起,這小妞就會熱情如火。沈雨琪努力讓自己爬上高位,更多的是為了滿足劉師傅當高幹家屬的夢想。總之,不管這些小妞是什麽身份,前提都是一個普通女孩,她們開朗又善良,麵對感情,她們都是熱情主動的,沒有一個故作矜持與清高,沒有人會裝什麽冰山冷美人,不會半遮半掩,欲拒還迎,沒有勾心鬥角,一切都是那麽自然。
感情就應該這樣,它是相互的,隻有彼此都付出,才會有最好的回報,那就是幸福!
劉師傅被巨大的幸福感包裹著,他隻是一個無父無母無親友的三五落魄青年,到現在嬌妻美妾,一世無憂,人要學會知足,人要懂得感恩,所以劉師傅經常會禱告,感謝上弟,並祈求上弟,不用再多賜給他女人了,湊夠一桌麻將外加一桌鬥地主就行了。
丁玉琴盤腿坐在床上,雙臂環胸,晶瑩的皮膚白皙細嫩,吹彈可破。**,誘人之極。她含笑望著劉師傅,嘴角還有一絲絲‘岩漿’在流淌,足以證明,小妞重情重義。
劉師傅很感動,一把將她緊緊摟入懷中,吭哧半天才說出一句:“辛苦你了,刷牙不?”
丁玉琴白了他一眼,一根玉指戳著他腦門:“看你這傻樣!”
“初步治療結束,丁醫生,下一步怎麽辦?”劉師傅看著兩人緊貼的胸膛問道。
“如果剛才的治療有效,真的能達到碎石的效果,如果你還有力氣,醫生建議你多運動,促進新陳代謝。”丁大夫很專業的建議道。
劉師傅笑眯眯的看著她:“請問大夫,是否運動越激烈,對康複越有幫助呢?”
丁玉琴很認真的說:“如果是單獨針對腎結石症狀,碎石之後,確實需要劇烈的上下跳動,確實可以加快結石排出。”
劉師傅捏著下巴看著她:“上下運動就可以嗎?越劇烈越好?我明白了!”
“啊……”
丁玉琴猝不及防,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真絲被子罩住了整張床,這看到兩個人形生物不斷的變換方向,沒多久,在被子裏伸出一隻手,摸到了掛在床頭的男士外套,一陣**之後,從口袋裏翻出了一個小瓶子,上麵寫著‘特效藥’的字樣……
特效藥!為了生活質量,男人很需要。當然,劉師傅本身也是龍精虎猛的,使用特效藥,隻是為了短時間內‘提’速!
這一戰昏天黑地,丁玉琴也放開了身心,熱情如火,令天地失色。在這極具風情的歐式古堡中,兩人重現了奴隸主貴族階級的縱情聲色,荒淫驕奢的場景。
大戰一直持續到深夜,兩人連飯都沒有吃,自然也沒有人來打擾,就算有,也被裏麵天崩地裂的聲音嚇跑了,兩人不知道上麵時候都沉沉睡了過去,直到樓下那古董老座鍾敲了整整二十四下,劉師傅很鬱悶,感覺午夜十二點的鍾聲比下午那一次要響亮很多,若是周扒皮老爺也有這麽一台鍾,就不用辛辛苦苦自己學雞叫了!
劉師傅坐起身,小心翼翼看了看身邊的丁玉琴,見她依然在安睡,好像全然沒聽見剛才那巨大的鍾聲一樣?說來也奇怪,按理說爺爺奶奶住在這,兩個老年人本來就入睡難易醒,為什麽還會設定後半夜敲鍾報時呢?分明是饒人清夢嘛。
他悄悄走下床,想要去樓下把鍾表調一調,萬一淩晨一點還響,那就別想睡覺了。他輕手輕腳的推開門,卻發現樓道裏靜悄悄的,黑漆漆的隻有樓道盡頭有一個燭台,燃著三支蠟燭,還有牆壁上掛著的,錯落有致的鏡子,每一麵鏡子中都有不同的燭火,有明有暗,這深更半夜的,整體看起來更像是吸血鬼的城堡。
不過,其他房間一點動靜都沒有,似乎真的沒有人被鍾聲吵醒,是他們聽習慣了,還是——他們根本就沒聽到鍾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