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美女臉紅如血,不動聲色的朝後麵瞄了一眼,果然見劉師傅翻著白眼,不斷往上愁,最可氣的是,她竟然站在外側,柳畫眉站在裏麵,足足上了四層樓才發現,什麽都被這賤男看光了。
她現在恨不得把劉師傅一腳踹下去,但為了麵子,為了不讓柳畫眉知道自己被賤男占了便宜,她忍了。悶頭疾走幾步,在上一層樓梯的時候,很自然的與柳畫眉交換了位置。
柳畫眉還沒有意識到,傻嗬嗬的換她走在樓梯外側,輪番供劉師傅鑒賞,可謂享盡齊人之福!
就這樣走到八樓,劉師傅臉不紅,氣不喘,就是眼睛有些發酸!
兩個女人也非常人,上個八樓不在話下,隻是藍衣美女一直夾著雙腿,現在看起來有些抽筋。
她狠狠瞪了劉師傅一眼,這一天,自己的便宜都被他占光了,也算一段佳話,成就公交車搭訕的戰役之經典。
打開門,這是一棟兩室一廳的房子,不大裝修也很簡單,顯得幹淨明亮,長方形的客廳將兩個臥室左右分割。電器家具一應俱全,而且一眼就能看出隻有藍衣美女一人獨居,因為沙發上,茶幾上,隨處可見她換下的絲襪,衣服,甚至還有小內,若是有其他人,作為淑女斷然不會如此,若是有男人,早幫她洗了!
劉師傅四處打量著滿地仍的小女,各式各樣款式,目不暇接,眼花繚亂,藍衣美女異常尷尬,急忙要動手收拾,不過仔細想想,在沒有小內保護的情況下都被看光了,現在隻看小內還算她占便宜呢!
柳畫眉一進屋就看到了茶幾上扔著的一件蕾絲邊小內,蜷起來隻有半個巴掌大小,穿在身上估計肯定也不大,柳畫眉一個箭步衝上前,看到了上麵的牌子,大喜:“原來在這啊,害得我還以為丟了呢!”
嗯?劉師傅一下豎起了眼睛,怎麽個情況,她的小內怎麽在這?到底是有基情還是尖情?
藍衣美女撇了柳畫眉一眼,不動聲色的收起了腳邊還剩半包的安爾樂。劉師傅暗笑,不知道是她們故布疑陣,還是真的不修邊幅,若是相關部門殺到,看了這裏的情況,肯定不會當做組織成員的據點,倒像是天上人間姑娘們的宿舍。
“對了阿娣,你既然親自來接應我,一定是幹娘有旨,你肯定與她聯係上了,快,讓我和幹娘說說,我最近一個人流亡,我哭啊!”柳畫眉收拾好了小內,總算想起來正事,臉色一變,淒楚神傷。
尚娣苦笑,不動聲色的斜了劉師傅一眼,示意這裏還有組織的大敵在此,不過柳畫眉到不是很在意,關於組織內部有派係鬥爭,她們屬於幹娘一排最近正受到排擠甚至追殺一事,劉師傅或多或少知道一些,這類話題不用避諱。
不過尚娣並不知道她倆具體發展到了什麽程度,作為親密戰友,她也相信柳畫眉並沒有背叛組織,最起碼不會背叛幹娘,所以才會冒險將她從BOSS手中營救出來,為的也是在組織內部的派係鬥爭中,能為幹娘出工出力!
“忙活了半天,可以說是九死一生,終於體會到,什麽事兒都不如自己的命重要。”尚娣故意岔開話題,道:“冰箱裏還有些食材,畫眉你不是說要做飯嘛,我們還是先填飽肚子吧!”
柳畫眉點點頭,她自己被綁架,又驚又嚇的,是需要先冷靜一下。
劉師傅就像個隱身人一樣,兩人誰也沒把他放在眼裏,自顧自的進主臥室了,劉師傅正想趁機從房間裏翻出一些關於組織的資料,不料兩個女人這麽快有出現了,隻不過是換掉了身上破損的衣服,一人一件睡裙,尚娣依然是水藍色,柳畫眉始終是耀眼的大紅色,綢緞織就,光滑細膩,能清楚的看到文胸的痕跡,卻看不到小內的邊邊角角,莫非也是無痕的?
兩女見劉師傅瞪大了眼睛,仔細看著下三路,頓時明白他的心思,尚娣臉紅似火,柳畫眉也有些羞赧,輕聲嗔怪尚娣道:“你也真是的,自己懶就雇個鍾點工嘛,那麽多小內穿過也不洗……”
尚娣的臉更紅了,劉師傅那雙賊耳朵比眼睛還靈敏呢。為了避免劉師傅受刺激,尚娣連忙推著柳畫眉進廚房:“好了,你快去做飯,我去洗衣服。”
柳畫眉還沒答話,劉師傅先說道:“我等著吃飯,順便把我的衣服洗了。看來看去,到底還是居家的女人最可愛!”
劉師傅直覺的把自己當成大爺,而且是左擁右抱的大爺,說完,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點上根煙,看起了電視。
兩個女人白眼齊飛,尚娣索性也不洗衣服了,與柳畫眉一起紮進了廚房,直接打開冰箱,迎麵就聞到一股腐味,凍的幾塊豬肉都長綠毛了,還有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凍魚,感覺都快複活了一般,爛菜葉,發黴的水果更是塞得慢慢的,柳畫眉皺著眉頭捂住鼻子,道:“這些東西恐怕比砒霜威力還大吧?”
“放心,吃了頂多是急性腸胃炎,死不了人的。”尚娣安慰道,朝客廳努努嘴,道:“這家夥憑什麽心安理得的把我們當傭人,難道真給他做一頓山珍海味伺候他嗎?”
嗯?柳畫眉斜睨著她,清楚的感覺到她身上散發著的強大的怨念,柳畫眉忍不住問:“他跟你有仇?”
尚娣打死也不會承認整個被搭訕和闖幻境關時自己‘舍身相救’的事情,但柳畫眉已經起疑了,她隻能避實就虛,但這個‘虛’也讓她氣憤不已,她湊到柳畫眉耳邊道:“你知道剛才上樓時,他為什麽離我們那麽遠嗎?其實他是在接觸樓梯的落差,在偷看我們裙底!”
“什麽?”柳畫眉大驚,這才想起剛才上樓時的種種,不由得勃然大怒,脫口而出:“剛才你也沒穿……這個王八蛋,我饒不了他……”
嗯?這次輪到尚娣詫異了,柳畫眉確實很氣憤,但卻是因為自己被偷窺,而她自己走光卻並不怎麽在意。這說明什麽,她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