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柳畫眉像小貓一樣蜷縮著,像小狗一樣在撒嬌,舔啊舔的,讓劉師傅身心皆醉,好端端的一個美女變野獸了。
幸好,劉師傅在仿生學上有一定的造詣。此刻他隻覺得真氣澎湃,內勁渾厚,早已深印在腦中的精妙招式自然施展出來。
他真氣運轉,自然而然的使出‘玄女九式’中的第一式,龍翻!猛地翻身將柳畫眉壓下,這迷途的小羔羊立刻老老實實,劉師傅一雙龍爪翻飛,可開碑裂石,遑論一件絲質旗袍,刹那間化作雪片在空中翻飛。
玄女九式劉師傅早已融會貫通,此時打出,渾然天成,一氣嗬成,隻見他一招‘龍翻’剛剛結束,第二招‘虎步’接踵而至,雙腿一彈,小畫畫被動中招,高級絲襪頓時哢嚓一聲,由中間被撕裂。
第三式‘猿博’取自山中老猿搏擊之術,一雙猿臂頎長,揮舞靈動,手法輕盈,修煉到極致可拔山裂天,劉師傅修煉二十餘載,雖然沒有達到巔峰,但在小妞之巔也是予取予求,讓它圓就圓,讓它扁就扁。
柳畫眉何曾遇到過如此高深莫測的武功,毫無招架之力,打得她嬌呼連連,大江有決堤之勢。
劉師傅不敢怠慢,連忙墊步擰腰,施展出驚天動地的第四式‘蟬附’,宛如樹上的鳴蟬,胸背胸貼,真氣相衝,實乃必殺一擊,當即打的柳畫眉‘鮮血迸濺’,痛呼不已。
劉師傅一擊得手,立刻**,對待敵人,要想寒冬一樣冷酷無情,所以,劉師傅並不想這樣就算了,而是繼續施展著絕技,龜騰、鳳翔、兔吮毫、魚接鱗、鶴交頸。每一式都可震驚當世,橫掃一切強敵,豈是柳畫眉這未經人事的小女子所能承受的。
在劉師傅暴風驟雨一般的攻擊下,不斷變化形狀的不僅僅是小妞之巔,還有她本人,就當劉師傅一切招手盡數施展,準備回歸本源,以自身本源的力量發動最後猛攻的時候,柳畫眉忽然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饒是劉師傅神兵無敵,金箍棒是定海神針,雖然可鎮封大海,卻擋不住涓涓細流,一股清泉忽然噴出,劉師傅猝不及防被噴得滿頭滿臉……
劉師傅一下停下了所有動作,愣了許久,仰天悲呼,媽的,關鍵時刻忘了柳畫眉精神一緊張,**肌肉就緊張,肌肉一緊張就沒把門的,這在片裏叫‘朝吹’,在醫學上叫‘失禁’,俗話叫‘隨地噓噓’!
經過這一番打鬥,外加隨地噓噓,柳畫眉清醒了不少,當然,關鍵還是隨地噓噓,把梁建仁的‘特效藥’噓噓出去不少,藥效自然大減,不過剛才的一切她都知道,隻是生理需要,戰勝了精神控製。做出了苟且之事,很爽的苟且之事。
不過作為女人,一個稀裏糊塗被男人占了便宜的女人,一個被稀裏糊塗被男人占了便宜自己還噓噓的女人,柳畫眉無地自容,為了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她拚著手軟腳軟也跳起來,用一對春*情蕩漾的桃花眼瞪著劉師傅,雖然看起來更像是含情脈脈,意猶未盡:“劉建楠,色*情狂,你趁人之危占我便宜……”
劉師傅立刻無辜的攤開手,雖然他氣喘籲籲,神兵聳立:“大姐,這事兒不能怪我呀,剛才我們都中了毒,迷失了本性,他的汗毒男人中了則痛苦萬分,女人中了則情#欲高漲,若是男人女人在一起都中了毒,則痛並快樂著呀,也唯有如此才能解毒!”
柳畫眉比他忽悠的暈頭轉向,雖然不太相信,可剛才的事又無法解釋,畢竟異能本身就是無法揣度的,但柳畫眉還是堵心,這太稀裏糊塗了吧,就在這麽一家臭水溝邊的殘破小旅館裏,感覺好像見網友被灌醉了稀裏糊塗開房似地。
“劉建楠,你說現在怎麽辦吧?”柳畫眉憤憤不平,將難題推給劉師傅。
“我們都是受害者,沒關係,我不用你負責的。”劉師傅很爽快的說。
柳畫眉也很爽快,直接一頭衝了過去,和他再次展開艱苦的肉搏戰。搞得劉師傅也不知道是這女人戰鬥力彪悍,還是梁建仁的特效藥太過威猛,總之被柳畫眉反客為主,反敗為勝,連一向敢於逆天的神兵都服軟了。
不過兩人沒心沒肺的精神永遠不會衰敗,就在這樣一間小旅館,外麵還躺著一具冰冷的屍體,血流滿地,她們倆在解了毒之後,竟仍然沒心沒肺的大戰了多個回合,隻從天亮戰到天黑,從天黑戰到天更黑……
柳畫眉果然是不同尋常的,為了配合她異能特點,執行任務之前,總是先以美色誘惑對手,分散對方的注意力再下殺手,但不要小看這小小的美色誘惑,除了她天生麗質之外,還受過組織嚴格的特訓,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集百家之所長,讓劉師傅無限感慨。
柳畫眉知道劉師傅的想法後,不斷的追問:“劉建楠,你說我真的集眾家之所長嗎?這‘眾家’都是誰,貂蟬,西施,楊貴妃?”
劉師傅搖搖頭,道:“她們都不足以和你媲美,你既有李師師的才情,又有柳如是的風骨,有李香君的俠義,又有陳圓圓的溫婉,有馬湘蘭的才華,又有寇媚的風情……”
“你等會吧。”柳畫眉忽然打斷道:“李師師,柳如是,李香君,怎麽都是妓女?好啊你,耍我……我讓你看看,其實我還有武藤蘭的戰力!”
劉師傅悲催了。同時也推翻了自己先前對柳畫眉的評價,所謂集中家之所長,絕非李師師,柳如是等人可比,柳畫眉既有武藤的戰力,又有小澤的野性,既有鬆島的婉轉,又有吉澤的甜美,既有塚本的彪悍,又有石川的耐性……
所以,劉師傅被華麗麗的戰敗了,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柳畫眉仍然意猶未盡,朦朧中,劉師傅隱隱看到了掛在天邊的圓月,沒有被徹底滿足的柳畫眉化作人狼,對月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