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少做夢!”柳畫眉輸人不輸陣,吐他一臉太太口服液:“既然你這麽了解我,就應該知道,仿佛被我勾引過的男人,下場隻有一個。”

“你說的是以前吧?”成興武嘲諷道:“當初你確實是組織出名的羅刹女,可自從來了華海市,你的第一目標劉建楠,估計沒少受你的勾引吧?或者說是他反過來勾引你,所以他不但好好的,而且還把你勾得神魂顛倒,甚至還背叛了組織。”

“我沒有。”柳畫眉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吼道:“我從來沒有背叛過組織,是你一來就不問青紅皂白的針對我,你分明是想借機排除異己,就像你殺了陳東一樣。”

成興武無所謂的冷笑,他並不急著動手,其實也在戒備柳畫眉突然發難,或者有後手,畢竟異能是無法用常理來揣度的。他盡可能的拖延時間,他也在期待援軍盡快趕到:“對,我承認是我趁機殺了陳東,那是他不服從我的領導,我有權代表組織處理不聽話的成員,但你不同,你斯通外地,是純粹的背叛,不然,小金,矮三,呂明輝又怎麽會一個個死在劉建楠的手下,而且他們每個人死的時候,你都在場,那我想請問,為什麽劉建楠追殺他們不殺你?還不是因為你伺候的他舒服!”

柳畫眉抓狂,氣的跳腳,這都怪身後那該死的劉建楠,他明明能限製自己的炸彈小妹,卻每次都不會自己動手,這都是他布的局,一步步讓組織加深對她的誤會,現在叛徒的罪名都坐實了。而且導致幹娘被奪權,被壓製,若長此以往,她們都永無翻身之日了。

最可氣的是,這王八蛋看到自己炸彈小妹失效了,第一時間閃人了,躲出十萬八千裏,明明是盟友嘛,一見計劃失敗立刻臨走脫逃,分明是想看他們狗咬狗,始終還是把自己當敵人!

柳畫眉這一刻恨透了劉師傅,當然也冤枉了劉師傅,趁柳畫眉分散成興武注意力的時候,他偷偷從別的房間翻到了這間房間的陽台上,想要先把朱緹紫救出來。

正巧聽到成興武與柳畫眉的對話:“怎麽樣柳畫眉,剛才我的建議你考慮一下,如果你伺候得我開心,再和我合力鏟除劉建楠,加入我們的派係,保證你天天有好日子過。你知道我最近在亡命天涯,而且還帶著個女人,不過那女人是劉建楠的女人,組織還有大用,我能看不能吃,正巧你送上門,沒關係,給劉建楠提鞋刷鍋我也認了!”

“放屁!”柳畫眉跳腳,火爆脾氣就像炸彈小妹爆炸一樣威力巨大,不要命一般直接伸手去搶成興武手中的槍,而他早有防備,也不敢輕易開槍,隻是迅捷的一閃身,柳畫眉一下子就撲空了,失去了炸彈小妹,她隻是個脾氣暴,身材好的普通女人。

一下子,兩人換了位置,成興武一抬頭,正好看見窗外陽台上,偷偷摸摸要溜過去的劉師傅,這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他也不會要求劉師傅‘伺候得他舒服’,果斷的抬手就要開槍,劉師傅沒想到柳畫眉會突然發瘋,措手不及,就算有準備他也沒信心能躲過子彈。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雅蠛蝶忽然破窗而入,化身閃電撲向了成興武,電光閃動,擊在手槍和他的手腕上,撞掉了手槍,撞傷了手腕,而雅蠛蝶自己也晃晃蕩蕩的跌落在地上再無聲息,完美的詮釋了飛蛾撲火的精神,就像東瀛那些天天喊著雅蠛蝶的女星,她們也是本著這種飛蛾撲火的大無畏精神,犧牲自己,娛樂大眾,讓全世界萬千男人得到心靈的快樂和滿足……

成興武疼彎了腰,手腕被雅蠛蝶鋒利的觸角割得鮮血汩汩,沒有了手槍,大家就平等了,劉師傅也不怕了,打碎窗子衝了進來。隨手抄起那台立式電風扇,輪圓了就往成興武的頭上砸去,現在他可不怕再有陷阱,有人錄像當證據了。

而怒火正盛的柳畫眉也麽閑著,脫了高跟鞋,尖尖的鞋跟宛如鋒利的匕首,兜頭蓋臉就往下削。

而成興武不愧是打入相關部門多年的精英,除了學會了相關部門的做派,還有不錯的身後,麵對劉師傅和柳畫眉的混合雙打,他忍著手腕的劇痛就地一滾,躲開了必殺一擊。

隻見成興武滾到一邊,立刻順勢而起,看似隨意的從額頭抹了一把汗珠甩出來,細如微塵的汗滴飛濺,打在柳畫眉手中的幹跟鞋上,滴濺在旁邊的沙發上,頓時傳來滋啦啦的聲音,所有沾染到汗滴的物體立刻開始融化,被腐蝕,仿佛被無形的怪獸一口口吞噬。

我靠!劉師傅大罵一聲,果然是他的汗液有問題,仿佛是高濃度硫酸,又像是岩漿,能夠消融一切,不過還要,他並不能像姬不歪那樣分泌出來,而是熱量太高自然出汗才行,但是,在這三十幾度,剛剛打破窗戶的房間裏,劉師傅不想出汗都汗流浹背,何況故意捂汗的成興武。

此時他全身大汗淋漓,好像剛才水裏撈出來似地,他紅著眼睛看著兩人,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好啊,你們都到了,隻要我把你們全部滅殺在此,我的一切過錯都會得到原諒,是你們主動送上門找死的!”

說完,他在臉上身上抹了兩把汗水向兩人甩去,就像小孩子在撩水玩鬧,不過這次的水威力太大了。勞動人民的汗水會給很多人帶來幸福,惡人的汗水則代表了傷害。

柳畫眉都嚇傻了,手裏的高跟鞋已經化為了烏有,這汗滴若是迸濺在她臉上,豈不是毀容。對女人來說,還有什麽比毀容更可怕的。

刹那間,汗珠如岩漿向他們飛濺,劉師傅連忙把手中電風扇一恒,擋住了大部分汗滴,順勢將柳畫眉撞到在一邊,但還是有些不慎手臂沾上了一兩滴汗珠,太過細小,揮灑的麵積又大,無法差別,簡直就是無差別攻擊,劉師傅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腕,手背上兩顆汗滴仿佛變成了熔岩,一點點的滲入皮肉,就像煙頭燙在上麵,幸好劉師傅以前不良的時候也用煙頭燙過‘煙花’,這點灼傷疼痛還能忍,他咬牙掄起電風扇就往成興武的身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