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周喬治
終於明白了,6000字大海才能保持質量,為了月票大海貪功急進了,恩,大海要收心,寧可不要數量,也要質量。
回到別墅和小麥等人吃了早飯,又陪麥天心釣了一天的魚,這一天就算度過了,麥天心在別墅住了一晚,然後回sh中心區忙工作,淩羽和孫世嘉在小麥家又住了三天,終於到了斯諾克大師錦標賽選手到賓館集合的時候了,小麥開車將兩人帶到了他們租的那間旅館,又將他們送到了斯諾克大師錦標賽的指定酒店,sh鍾祥戴斯酒店,三人換了電話,小麥便開車走了。
鍾祥戴斯是國際集團鍾祥集團開立的酒店,四星級,樓高二十層,孫世嘉在樓下聯係了本屆世界斯諾克大師錦標賽的主辦人員,兩人被迎了進去,填寫好幾張表單,確認身份之後,被分配到十二樓的標準套房去了,此處住房平均每日是一一二八元人民幣,算是很高的規格,進入房間後,工作人員又給淩羽送來了兩套比賽用服,淩羽馬上穿上衣服試了一下大小,對孫世嘉說道:“小嘉,在房間裏閑著很沒意思,陪我到下麵逛逛吧。”
孫世嘉自然不會反對,兩人走到了樓下,酒店附近有個冷飲店,孫世嘉拉著淩羽想去冷飲攤喝點冷飲,可是兩人剛剛走出酒店門口沒有十米,一輛藍色寶馬z4敞篷跑車猛地從兩人身前飛馳而過。要不是淩羽眼明手快拉了孫世嘉一把,都差點碾到他的腳掌。那輛藍色敞篷寶馬z4跑車吱嘎一聲,在兩人身前停了下來,孫世嘉罵了一聲。向那個車裏看去。
車裏有兩個人,一個挺白淨虛壯帶著墨鏡,穿著一身花花公子襯衫西褲地人坐在主駕駛室,在他旁邊是個也帶著墨鏡,說不上難看,可是卻十分肥胖的女子。女子此時滿臉不在乎的看著前方,那個穿著花花公子襯衫西褲地男人嘴裏嚼著口香糖。嘴裏低聲說著sh俚語:“真是好死不死了。兩個小癟三走路都不走個好地方,撞壞車子怎麽辦?”
雖然他說的聲音很低。但是淩羽和孫世嘉都是耳聰目明之人,自然聽到他的說話。孫世嘉上去就想噴他,可是被淩羽拉住。隻見那個穿著花花公子襯衫西褲的人走到兩人麵前,將手裏的車鑰匙拋給淩羽,用食指隨便指指淩羽:“那個誰那個誰,去,把我的寶馬停到停車場。”然後又用手指向孫世嘉:“那個誰那個誰,把我箱子抬下來送酒店裏麵去。”
淩羽低頭一看自己地衣服,自己的參賽服看起來像是酒店公子地工作服,難怪被人誤會了,可是這個人那種頤指氣使地態度讓自己十分不爽,淩羽將車鑰匙套在手指上來回繞圈,站在那裏不動,看著那個花花公子套裝男人。
那個男人看到淩羽和孫世嘉不動,低聲罵了一句:“小赤佬。”然後摘下對兩人說道:“天熱耳朵裏灌汗,你們聾啦?”
“周喬治?”看到那個男人摘下墨鏡,孫世嘉不敢肯定的喊出一個人地名字,貌似他和這個人以前認識。
“嗯?”那個男人也是愣了一愣,看向孫世嘉低聲說道:“這小赤佬那裏認識他的?”然後大聲說道:“是我,周喬治,我認識你?”
孫世嘉嘿嘿笑了一笑,抬起下巴指著自己地臉,說道:“您老真是貴人多忘事,忘了在海天的事情了?您還管我借了個手機和一個mp4呢。”
那個男人目光流轉。淩羽能看出。他是認識孫世嘉地。但是他好像自抬身價還是怎麽地。裝模作樣地看了孫世嘉半天。說道:“你是誰啊。不要胡說八道地啊。我認識你麽?”
“我啊。孫世嘉。你還和我住了一個月。”孫世嘉對那個男人說道。
“孫世嘉……”那個男人低頭做沉思狀。然後雙手一拍:“孫世嘉……啊。好像我認識你這麽個人。不過你說地什麽手機mp4我怎麽聽不懂啊?”
“得了。得了。不用您老聽懂。你老這是發什麽橫財還是傍上了哪家大款。一兩年不見就開上寶馬了?”孫世嘉嘿嘿笑著說道。淩羽對孫世嘉有些了解。要不是對方真做了不是什麽不地道地事。孫世嘉很少這麽挖苦諷刺人。看來這人得罪孫世嘉得罪地不輕。
“你滿嘴跑什麽火車?小赤佬告訴你。說話客氣點。要不我分分鍾叫人打斷你腿啊!”那個周喬治似乎被孫世嘉揭了短處。怒氣衝衝地說道。
“我說什麽。你自己心裏明白。”見到那個男人發火。孫世嘉冷冷笑著。抱著雙手。看著這個人表演。
“喬治一聲嗲的不像話的聲音,從寶馬z4裏傳了出來,大熱的天,卻讓淩羽和孫世嘉齊齊的打了一個冷戰,掉下無數雞皮疙瘩,隻聽那個坐在寶馬裏的那個胖女人嬌嗔的對周喬治說道:“喬治,不要和這些低級下等的人一般見識,喬治,送我去你的房間,我要看看你這幾天住哪裏。”
那個周喬治,聽到胖妞的聲音,馬上回頭,像是會換臉一般,變成了點頭哈腰的樣子:“嗯,老婆,我不和這兩個小癟三一般見識,我開車送你到樓下,我要投訴他們!讓他們找不到工作!”
淩羽和孫世嘉齊齊的在心裏罵了一聲:“老婆奴!”那個周喬治轉過頭來,對淩羽厲色說道:“還愣著幹什麽?快把我的車鑰匙還給我!你記住,這次你丟了工作,就是這個孫世嘉害的你!你跟他在一起就要倒黴。趕緊離他遠遠地!”
淩羽嘿嘿一笑,這個小人。臨走還不忘挑撥一下自己和孫世嘉的關係,可惜他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淩羽將車鑰匙拋給了周喬治。順手加了一股流雲勁在上麵,周喬治接過車鑰匙,感覺自己手心好像電打一樣,哎呀一聲將車鑰匙掉在了地上,他一邊撿鑰匙一邊說道:“歹勢!看到這兩個癟三,自己地運氣都下降。靜電都打我……”孫世嘉冷哼一聲,拉了一下淩羽。轉身向冷飲攤走去。
孫世嘉拉著淩羽來到冷飲攤。要了兩杯冰塊可樂,孫世嘉咕嚕咕嚕的喝下去半杯。看來是氣的不輕,淩羽安慰道:“和那種人生氣不值得。小嘉,你是怎麽認識他地?”
“羽哥。我和你說過吧?上次海天有個斯諾克台球錦標賽,我還拜了一個人當我師傅,就是他了。”孫世嘉打了個飽嗝,鬱悶的對淩羽說道。
“呃?不會吧,拜他為師?他也是打球的?”淩羽意外的向孫世嘉問道。
“恩,他打球還行,能打一杆一百分以上,可是他做人和羽哥你比,就是個渣啊!”孫世嘉憤憤的對淩羽說道。
“說說,怎麽回事。”淩羽也起了興趣,喝了一口飲料向孫世嘉問道。
孫世嘉向前拉拉椅子,說道:“當時他在海天比賽,比賽場地就是海哥的台球城,我喜歡打台球,就過去看了看,看到他像是個高手模樣,連挑和好幾個人,最後拿了一個冠軍,我頭腦一熱,在比賽後就跑去求他當我打台球地師傅,他也沒說同意不同意,不過就和我一起住在海天了,他台球比賽後拿了三萬獎金,可是在海天的吃住都是我花錢,我請他去吃四川菜,一次他非要六個菜,還不吃完,哪次吃還都說吃四川菜不正宗,那可都是我買單啊,當時我也是傻,供著他像是供個神一樣,他嫌我住地地方不好,我就找了一家三星級酒店給他住,他還嫌條件不好,天天晚上指指點點地,不讓我睡床,讓我打地鋪,我當時犯賤啊,後來他本性暴漏,讓我請他鬆骨按摩,還非找異性按摩,人家是正經按摩妹,他還調戲人家,害我賠禮道歉賠了五百才擺平,後來更直接,讓我請他嫖*娼,可是台球連個屁都沒教我,我當時有點看出他本質了,沒答應他,還和他吵了一架,當時他什麽都沒說,我還以為我做過分了,可是回旅館住了一夜,第二天起來,他人沒了,我錢包、手機、蘋果的mp4也都沒了,你說這個渣人是不是太過分了?”孫世嘉恨地牙根直癢癢的說道。
淩羽聽了,差點把喝道嘴裏地一口飲料噴了出來,還有這種男人中的極品,淩羽咳嗽著把飲料喝了進去,對孫世嘉說道:“他家境怎麽樣,聽他地口音像是sh人,在sh混的不錯吧?”
“sh人個屁!我後來打聽過那個渣人,他是四川的,在安徽上的大學,上大學的時候,正好趕上四川地震,他跑到學校裏發動慈善捐款,說是要組織車隊去四川救災,大家捐了四萬多交給他,他人不見了,說是去四川,可是他同學發現他聊天的qq顯示的ip地址還是在安徽,後來發動人肉搜索,查出來他居然用善款在安徽嫖*娼,聽說那裏還有特困學生捐的五六百元啊!後來他們學校一幫學生把他從夜總會裏揪了出來,善款已經被揮霍一空了,大家義憤填膺要揍他,可是他居然跪下來痛哭流涕的說他有腎病,每天都尿血,就是想在死前享受一下什麽是女人,還說揍他一頓他肯定要死,像個賴皮狗一樣抱著人家大腿就哭,後來大家拿他沒辦法就不了了之,他在學校混不下去,求爺爺拜祖宗的混了一個肄業證,出來找工作,人品太垃圾沒人待見他,後來不知道怎麽混到球手行裏來了。”孫世嘉看來對這個周喬治積怨甚深,把他的老底都爆了出來。
淩羽心中暗叫了聲:“垃圾!”孫世嘉端起飲料,不忿的說道:“這他媽什麽社會?我們辛辛苦苦的努力還混到底層,這個垃圾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居然開上寶馬了,我不服啊!”
“嗬嗬,別不忿了,自己加倍努力吧。”淩羽勸了孫世嘉幾句,繼續和孫世嘉喝著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