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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飛雪激揚。

“蕭兄,這次卻又是我勝了!”一個白衣白發的青年男子,陡然飄進長安城門之內,朗朗一笑,讓許多人為之頓首。

他雖然長相並非十分俊美,飄飛白發,雪白長衫,腰間掛著一個殷紅的玉佩,隻是尋常普普通通的裝扮,但卻偏偏有一種別樣的氣質,讓人不得不注意到他的存在。

“孤崖兄之修為,蕭某佩服!”隻在兩三個呼吸間,一個紫衣的中年男子也陡然飄了進來,紫衣翩翩,冉冉而立,麵色有幾分病態的蒼白,但卻更給他添了一種不一樣的風采。隻是卻鮮有人注意到,在他的眼眸之中,不時散發著陰冷的光芒。

這兩人,自然便是從神廟處回來的古星河與蕭亦可了!

古星河看著蕭亦可飄了進來,朗聲一笑,開口說道:“蕭兄,不如你我二人再去那酒樓之上,痛飲個兩三杯?”

“不了!不了!”蕭亦可微笑著搖了搖頭,無奈說道,“今日得空前來拜訪孤崖樓主,已經是萬之大幸!唉,隻是蕭某確有要事在身,不得不離開了,若是還有時間的話,一定會回請樓主一番,希望那時候孤崖樓主,你可一定要賞蕭某一個麵子。”

“豈敢!豈敢!”古星河狀似溫文爾雅的說道:“蕭兄的麵子,小弟怎敢不給,待蕭兄閑暇時候,隻管遣人來通知一聲,孤崖立即擺上一桌盛宴,靜待蕭兄大駕光臨!”

兩人的樣子,使人看著像是把臂之交,但是卻又別忘記,這世間還有一種思想叫做陰謀,有一種心叫做腹黑。

古星河心中冷笑一聲,兩人這連番比試,終究是他稍勝一籌,當日蕭亦可給他帶來的心理壓力,也自這時候終於完全解脫,怎不讓他心裏舒坦?

卻見蕭亦可詭異一笑,手持羽扇拱手作揖,輕聲言道:“一言為定,蕭某這就告辭了!”說罷轉身離開,很快便消失人群之中無影無蹤。

古星河略感驚詫的盯著蕭亦可的背影,這一個陰鷙的紫衣男子,在他的印象之中,應該並非是如此這般容易打發,蕭亦可到底因何緣故設計這一場偶遇,難道僅僅是因為數月之前的那一場大火麽,會不會還有其他的原因?但他思緒良久不得要領,隻得搖了搖頭,轉身返回長安樓去了!

話說,此時的長安樓中,雖然眾位兄弟對他繼任樓主之事依舊不冷不熱,除了些許之前就非常崇拜敬仰他的人之外,其餘的眾兄弟表麵之上對他恭恭敬敬,但骨子裏卻鮮有人承認他的樓主地位。幸虧,還有左護法墨連城以及一眾長老,輔助他處理樓中大事,不然的話,就衝著那些人不冷不熱的眼神,他寧願月出關之後和他大戰一場,也絕不再做著樓主的鳥位置了!

但是想一想,這半年多以來自己的計劃,再想一想猶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古劍堂,以及不知去向的軒轅煌歸以及宇文燭顏,古星河又突然覺得,這半年多的時光其實並未虛度。

自蕭亦可拜訪之後,古星河基本每日裏都待在房間裏打坐調息,他的修為比之當日更加精深,但若要說達到融匯九品巔峰直至問鼎的境界,隻怕還得至少數十年的功夫才有可能,想想那日蕭夜帝那瘋狂的眼神,古星河便想起來幼時的決心,唯有變得越來越強,方能有有所作為!

變強!變強!唯有變強,方能立足!

……

半月時光匆匆而過,這一日蕭亦可正在房中打坐調息,卻被一陣緊急的敲門聲擾醒。

“什麽人?”古星河緩緩睜開眼睛,冷冷問道。

“孤崖兄弟,是老頭子我啊!”門外響起左護法墨連成的聲音,自古星河繼任樓主大位之後,他便改稱古星河為“樓主”,但後來實在是拗不過古星河,隻能繼續稱呼他“孤崖兄弟”了!

“原來是墨老哥,請進!請進!”古星河站起身子,將墨連城從門外迎了進來,兩人一番寒暄之後,古星河方開口問道,“卻不知道墨老哥來找我,有什麽重要事情?”

卻見墨連城神色詭異的說道:“孤崖兄弟,外麵有兩人說是前來拜訪你,說是你的故交,但我看他們神色不善,索性將他們留在客廳之中,卻又擔心他們確有要是來尋找樓主你,因此便來打擾一番了!”

“故友?”古星河驚詫的想道,“莫不是煌歸和燭顏?!”

想到這,他不動神色的和煦說道:“竟然勞煩老哥親自跑一趟,真是折殺小弟了!卻不知道是兩個什麽模樣的人?”

“老弟不必如此謙虛,我這個當哥哥的做這些個事情還是應該的!”墨連城推脫一番,方開口說道:“那是兩個身著華麗衣裳服飾的公子哥兒,一個年紀稍微大一些,另一個則還很年輕。”

“兩個公子哥兒?”古星河心中一驚,轉眼又想道:“莫不是煌歸兄與燭顏妹子女扮男裝?想來定然是這樣的了!卻又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知曉我在這裏的。”

卻聽見墨連城繼續說道:“年紀大些的那位公子,身著紫衣,手持羽扇,兩抹微須。麵色蒼白,眼神之中隱隱透著一股戾氣……”

話還未說完,卻聽見古星河吃驚說道:“鬼才蕭亦可?!他怎麽又尋到這裏來了!”聽到墨連城的描敘,古星河知道這人定然便是蕭亦可那廝了,精料不到他吃了一次虧之後,還真的再次尋了過來,卻不知那年輕的男子是誰。

“蕭亦可?”聽聞古星河話語,墨連城驚詫說道,“鬼才蕭亦可?!竟然是這個魔鬼,他來我們這裏做什麽,莫不是發現了什麽蛛絲馬跡?”

“噓!”古星河舉起一根手指,墨連城連連噤聲,古星河方開口說道:“老哥,小心隔牆有耳!”待墨連城狠狠點了點頭,古星河方開口說道,“蕭亦可那廝已經尋來我們樓中一次,隻不過那次我已經將他打發開去,卻不知他這一次又為何來了,對了!老哥,那年輕的公子哥,又是一幅什麽模樣?”

“已經來過一次?”古星河的話語,讓墨連城有點反應不過來,聽聞古星河相問,他連忙開口說道:“那年輕一些的公子哥,身著淺黃衣衫,頭上戴著金冠,貴氣逼人,卻也看不出來有甚特別之處。”

“頭戴金冠,淺黃衣衫?”古星河喃喃細語道,他也無法確定此人到底是否便是煌歸,想了一想不得要領,便笑著對墨連城說道:“墨老哥,我們也不要在這裏瞎猜著什麽,直接過去見一見便是,這裏到底是我們的地盤,便算他們是天子貴胄,又能拿我們如何?”

墨連城笑著點了點頭,朗聲說道:“既然如此,孤崖老弟,我們這便去吧!”

“好!”古星河一聲朗笑,便同墨連城一同前往客廳去了!

……

“蕭兄,多日不見,神韻依舊不減呐!”看到蕭亦可之後,古星河拱手一禮,朗聲笑著說道。

“哪裏!哪裏!”蕭亦可優雅地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孤崖兄才是真的愈來愈顯風姿秀麗了,令蕭某很是敬仰。”

“哦?”古星河狀似驚詫,開口說道,“不敢當!蕭兄既然來了,你我便得好好痛飲三百杯,這一次必須得不醉不歸了!”

坐在蕭亦可身旁的年輕男子,卻顯然不可能是十餘年未曾見著的軒轅煌歸,二十一個麵色陰鷙的貴胄子弟,便是看到他臉上的那一抹不屑冷笑,古星河也不願同這樣的人多打交道,因此隻與蕭亦可兩人虛與委蛇,仿佛從頭到尾變為看到那年輕男子似的。

卻見蕭亦可淺笑的搖了搖頭,神色詭異的開口說道:“多謝孤崖兄盛情相邀,隻怕這次是真的不能,蕭某這次前來卻是有要是在身,還請孤崖兄見諒則個。”

“要事在身?”古星河狀似好奇的問道,“卻不知堂堂鬼才蕭亦可蒞臨我長安樓,到底有何要事?”

蕭亦可卻並不正麵答話,反而用羽扇指著猶坐著的那年輕男子,笑著說道:“孤崖兄,可認識這位公子?”

那人見蕭亦可羽扇指著自己,冷哼一聲,並不答話,甚至從頭到尾便不曾看到古星河幾人一眼。

好孤傲的性子!古星河心中冷哼一聲,冷聲笑著說道:“這位貴公子又是何方神聖?我自然是不知曉的,還請蕭兄告知。”

卻聽蕭亦可淺笑著說道:“孤崖兄,這位便是我家公子,當今右相端木相爺的嫡親長子,端木流雲!”

端木清風的嫡長子?!古星河心中咯噔一聲,驚詫的向端木流雲看去,心裏百思不得其解,不知蕭亦可帶著他來尋自己,到底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