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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墨連城如此話語,古星河不動聲色的開口問道:“不知有何原委,還請先生細細道來。”
墨連城捋著胡須,點了點頭,微笑著開口說道:“要說這古劍堂麽,其實在這帝都的界麵之上,依然算得上一個強盛的幫派,隻不過啊,自當年遊俠盟解散以後,古劍堂便就一直受到朝廷的壓製,雖然有古千山大宗師的震懾,目前還沒有人膽敢明目張膽的將之除掉,但暗地裏卻已經在無所不用其極的限製,甚至連古劍堂所有成員的資料,此時在帝都督察大隊那裏都有一份備案,你說這樣的情況之下,古劍堂自保都來不及,又如何敢參與幫派結盟呢?更何況各大幫派俱都害怕沾染上古劍堂的穢氣,因此這幾十年以來,也都甚少與之打交道。”
“哦,原來如此!”古星河緩緩的點著頭,繼而開口說道:“帝都督察大隊,他們擁有很大的權勢麽?”他這是在不動聲色的詢問軒轅煌歸的下落。
須知道,十餘年之前,軒轅煌歸便已經是地都督察大隊的大隊長,如今雖然時光已經匆匆過去,但若是從這裏下手的話,想必還是能夠尋得著些蛛絲馬跡的。
卻聽見墨連城思考了半會兒,方才說道:“這督察大隊麽,實則是我們長安幾大幫派的一根心頭刺,還是不要提的好,不要提的好……”
古星河欲要開口再問,墨連城卻已伸手製止,顯然是不欲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古星河隻能換個話題問道:“墨先生,七大幫派聯盟,本應該是同進同退,安樂坊如今之行事,卻又是因何緣故?”
“那是因為,所謂的七大幫派聯盟,內部並沒有外人所想象的那般團結,孤崖兄弟,依你之見,當今帝都之局勢如何?”墨連城雙眼盯著天外,長歎一聲。
古星河搖了搖頭,微微一笑,淡淡說道:“墨護法,你也知道,我初來長安不過三兩個月,大多時間又都待在樓內,怎可能知曉帝都之局勢?”
實則他對帝都局勢之了解,已然遠遠出乎墨連城的預料之外,但他仍想從墨連城那裏挖出來一些消息。
墨連城依舊遙遙看向天外,聽聞古星河如此話語,笑著說道:“確是我問的魯莽了,孤崖兄弟若不嫌我囉嗦的話,還請聽我細細道來。”
古星河求之不得聽他講講其中的內幕,又怎麽可能會嫌他囉嗦?連忙開口說道:“墨先生盡管說來,古某絕對洗耳恭聽。”
墨連城點了點頭,方才開口說道:“如今帝都之局勢,實則和天下之大局密不可分,當今天下之勢,以中央帝都為尊者少,以諸侯為尊者多,以皇室為尊者少,以左右兩相為尊者多。隻不過在帝都之中,沒有了這些諸侯王而已,照理來說,帝都的局勢應該更為清晰,但事實上,此時帝都裏的局勢,已是一日亂過一日,聽說皇帝陛下近來已經甚少理會國事,一切軍國大事,俱都交付太子殿下和兩相商議處理,太子能有多大的勢力呢,若不是還有些忠於朝廷的老臣扶持著,隻怕早已成淪為兩相的附庸了!而此時帝都各大幫派為求自保,也紛紛要擇主而棲啊!而那安樂坊,便是右相端木世家門下走狗一條而已。”
古星河細細咀嚼片刻,笑著說道:“莫非咱們長安樓,其實是親宇文相爺的?”
他話雖這樣說,但心中的疑惑卻是很深,從那一夜樓夜雪與伊之責的對話看來,長安樓不應是親宇文世家的,莫不是親太子爺或者皇帝陛下的?
果然,墨連城開口說道:“孤崖兄弟這卻是想岔了,我們長安樓,其實並不親近於其中任何一方勢力,因為我們樓主的存在,所以得以保持獨立超然的地位。”
“那,安樂坊……”古星河想到薑離前來挑戰那一幕,心中猶是驚疑不定。
卻見墨連城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樓主的修為,已經達到了融匯九品極巔,隻差一步便可立即踏入宗師境界,是故我們長安樓才能這些年一直屹立不倒,但如今樓主境界仍未突破,甚至開始了日複一日的閉關修煉,是故到如今,便有那些個不長眼的東西,敢來挑戰我們長安樓的底線。今日之事,真是多虧孤崖兄弟了,不然的話,隻怕我一死都難謝罪!”
他拱手躬身向古星河行禮,卻被古星河立即托住,隻聽古星河開口說道:“墨老先生,你不必如此,畢竟我也算得上樓中的一份子,但凡有任何事情,我必當為我們長安樓肝腦塗地!”
此刻,他的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打算,可惜墨連城並不知曉,反而心中對他的敬佩之情,更深一步了!
待墨連城走了之後,古星河也起身回到房屋之中,但此時的他,卻已不似前一日的他,那時候他猶還希冀著能找到宇文燭顏或者古劍堂,被動的等待著機會,但此刻的他,卻在冥冥之中,突然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那就是,用自己的力量,還有前世道上打拚的智慧,將這亂成一盤散沙的帝都幫會組織起來,建立真正的幫派聯盟,到那時候帝都長安的地下勢力,便都俱要歸於他的門下,到那時候,無論是尋找宇文燭顏,還是解了古劍堂的窘局,又或者憑這股力量去相助此時不知在帝都何處奔波的軒轅煌歸,他至少都能夠把握一定的主動權。
這個世界,唯有強者方能生存。
而強者的定義,不僅僅要有強橫的實力,同時還需要蘊藏豐厚的班底,而目前帝都混亂不堪的地下勢力,在不久之後的將來,都要一點一點成為他的班底,亦或者小弟。
而當務之急,便是首要確定自己在長安樓之中的重要地位,然後方才可以步步經營下去。
這個辦法,若要一步一步行走下去的話,或者確實有點漫長,但他有著前世豐厚的道上爭霸經驗,自然可以大大減少不必要的彎折。
自那日以後,長安樓樓中的兄弟,一傳十,十傳百,俱都知曉了樓中有古星河這麽一尊“白衣劍神”,但憑一劍便逼退了前來挑釁的安樂坊的副坊主。古星河的名號,已經響徹帝都長安的這一片,連帶著長相木訥的墨承,也因為三個月前身份的轉變,此時儼然成為長安樓的一時紅人。
古星河更是頻頻出現在長安樓中各處,不時幫助左護法墨連城打理樓中事物,又或者帶領樓中兄弟去各處產業晃悠,樓中更有小道消息,據說古星河是樓主高明月三個月之前特意帶到樓中的,目的便是將其培養成為下一任樓主。
且不管這個傳聞有幾分可靠,至少此時的長安樓中,古星河的聲名已經是如日中天,一時無兩。
麵對這種現象,左護法實際是很樂見其成的,畢竟他雖然權位最高,但任誰都知曉,下一任樓主的位置,是絕不可能屬於他的,若是古星河真能繼承樓主位置,於公於私,對他來說,都是一件不壞的事情。
至於那些樓中的長老一輩的人物,一個個都是成了精的存在,雖然修為不怎麽樣,但腦子裏的彎彎,怕是九曲十八折都不為過,他們雖然不忿於這種謠言,但卻絕不可能會出麵製止,原因無他,隻因為此時長安樓所遇到的壓力,已是越來越大,自然需要一個能夠替罪羊,能夠替他們擋住這些壓力。
不管個人懷著怎樣的心思,薑離挑釁一事過去月餘之後,長安樓樓中的兄弟,看到古星河的時候,都已經主動或者被動的,將“未來樓主”四個大字貼在他的後背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