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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頭說到,古星河試圖勸說白衣魔愛惜生命,不要去尋易鑒決一死戰,卻引起了兩人之間的爭鬥,白衣魔手持胡不歸狠狠朝著古星河的方向砸來,而古星河卻坐在原地,並未有任何的動作,而他手中的長劍,卻已經搭在胡不歸的丈身之上,使得其無法前進分毫,一場激戰,就此將要開始。

“嘭!”巨響聲中,白衣魔手握胡不歸,狠狠朝著古星河手中的長劍壓去,似乎要將他手中的長劍壓碎。不知那胡不歸究竟是由何物鍛造而成,易水劍乃當世之名劍,卻無法在杖

身之上,留下絲毫的印記,讓古星河不得不大大好奇。

但古星河今日之修為,早已不是當年之古星河所能夠比擬,而白衣魔卻較之當年進步並不甚多。古星河陡然運氣元力,關注在易水長劍之上,隻輕輕向上一揮,那胡不歸便連帶著白衣魔一同向後迅疾飛去。

“啪啦!”白衣魔止不住後退之勢,轟然撞在一張茶桌之上,那茶桌卻非什麽神兵利器,受著一撞,便立即鬆散開來。

白衣魔扶著胡不歸,方才能使自己不倒下去,他驚懼的盯著不遠處的古星河,良久之後方開口說道:“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

不必再比神通法術,便是元力之上的較量,他已經較之古星河差了許多。

卻聽古星河開口說道:“既然如此,你便離開這帝國東南一帶罷!不要在想著報仇的事情,那易鑒老兒沒做過幾件好事情,不會有甚好下場的。”

“星河兄……”公子翩躚霍然站起,直直看著古星河,有人辱罵他的父親,他自然是憤怒萬分的,但偏偏這個人是古星河,是他曾今有愧的古星河,卻又教他不知如何言語。

隻聽古星河搖了搖頭,似乎不曾聽到身後公子翩躚的話語,隻對著白衣魔繼續說道:“再說,我也曾因為他,而受到莫大的冤屈,說不得我手中的劍,也不會饒恕了他!”

白衣魔緊緊盯著古星河的臉龐,繼而去看他手中握著的長劍,良久之後,方緩緩點頭說道:“我相信你,好,我離開!”說罷,便禦著胡不歸,徑直從茶樓的窗子外飛離而去。

公子翩躚望著白衣魔漸漸離去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坐下了來,用茶盞倒了一杯清茶,灌下喉嚨。

“嘭!”一聲巨響,茶樓的木窗隨聲碎裂,一個龐然大物猛然撞進茶樓之中,眾人紛紛抬頭看去,卻是那才離開不過半瞬的白衣魔,隻見他嘴角流著淡藍色的鮮血,手握胡不歸,滿臉憤怒神色。

“我看你如何不饒恕了我?!”不怒而威的聲音自窗外傳來,眾人紛紛抬頭看去,卻見一個褐衣老者禦劍遲遲而來,卻是千奇國的國主易鑒。

“自然是不會饒恕了你的。”古星河握緊手中的易水劍,冷聲說道,他似乎對易鑒的到來,並沒有感到任何的驚訝。

“你是誰?!”易鑒卻並未認出來滿頭白發的古星河。

古星河緩緩抬起頭顱,冰冷的目光搖搖看向恍似神仙的易鑒,冷聲說道:“我是古星河。”短短五個字,便再無其他。

“古星河?”易鑒低首沉思片刻,方抬起頭來說道:“原來是你,當年聽聞莫藍將軍說你膽敢去闖始祖界碑,我當你早就死了,卻料不到你到現在都還活著。”

“哼!你沒死之前,我自然是不會死的。”古星河依舊冷聲說道。

卻聽見易鑒繼續諷刺道:“不過看你如今這般模樣,想必這些年過得也不甚好罷!少年白頭,你是死了父母?還是死了心上人?竟然會傷心到了這個地步?”

古星河握緊手中長劍,霍然站起:“少廢話,老匹夫,今日我便要用我手中的劍,讓你知道我是如何‘不會饒恕了你’的?”

他手中的易水長劍,此時正泛著銀色的冰冷光芒。

“哼!那也要你有那個本事才行!”易鑒的手上,驀然也出現一柄長劍,泛著秋水一樣溫柔的光芒,卻是千奇國後來的鎮國之寶“秋水劍”了!

“那便讓我們劍底下見真章罷!”古星河端著手中長劍,霍然便朝著易鑒狠狠刺去,他手中的易水劍,此時猶如冰冷的毒蛇,泛著嗜血的光芒。

“鐺!”一聲脆響,兩柄長劍立即交在一起,旋即分開,繼而又一次劇烈相撞。

“鐺!鐺!鐺!”連聲相撞之中,兩人的身影越來越快,已經漸漸似乎看不到人影了!隻有兩柄泛著異樣光的長劍,此刻正虛浮在半空之中,快速飛舞著,而又猛烈撞擊著。

“咚!咚!咚!”苦戰之中的兩人終於分開,各自麵前虛浮著一柄泛著光芒的長劍,古星河依舊那副模樣,而易鑒卻滿臉通紅,直直向後倒退三步,方才穩住身子。兩人元力神通,誰高誰低,此時任誰也都知曉。

易鑒活了一百好幾十歲,從未見到有如古星河這般年紀輕輕便修為高深的後輩,隻輕輕歎道:“你的修為不容小覷,確實是我大意了!真是後生可畏啊。”

“哼!老匹夫,敢不敢與我再戰?”古星河伸手握住懸在半空之中的易水劍,冷聲說道,那易水長劍之上,此時泛著愈來愈為明亮的光芒,仿若一顆星辰一般,讓人不敢注視。

易鑒心中暗暗猜測,古星河此時定是在醞釀一個極為恐怖的絕招,心中略一思忖,便開口說道:“我與你之間,並無甚深仇大恨,你又和小兒翩躚是多年好友,便讓翩躚在這裏陪著你,老夫有事情,要先走了!”話音一落,人早已經無影無蹤了!而原先躺在地上的白衣魔,也早就不知道蹤跡何處了!

古星河收回灌注的元力,易水長劍的光芒緩緩淡去,他坐了下來,朝著公子翩躚說道:“今日多有得罪,還請公子見諒。”

公子翩躚搖了搖頭,繼而說道:“今日是我招待不周,你還是趕快走罷!說不定父親大人,他…他已經去召喚那些個白衣長老了!”

“哦?”古星河拂著劍身,冷聲說道:“便讓他們來吧,除非今日你父親重新啟動千奇劍陣,管教他來多少人,我便戰多少人!”

這卻是一句大話了,但自從元力完全恢複之後,古星河的元力,也恢複當年那般神奇複原的速度,況且此時古星河的修為高度,遠不是那些個白衣長老們所能夠比擬的,是故他確實是有說“以一敵萬”的資格。

但公子翩躚幾人卻並不曾知曉,隻聽公子翩躚苦笑著說道:“但請星河兄,能體諒一下我的苦衷……”

古星河驀然向公子翩躚看去,卻見他眼神之中,實是蘊含著十分痛苦之神色,思慮片刻後,方緩緩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我便如你所願,燭顏,你可願隨我一同離去?”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轉首向宇文燭顏看去。

宇文燭顏輕輕點了點頭,冷聲說道:“我自然是不願意待在這個地方的。”

古星河點了點頭:“那好,我們這就走罷!”卻忽然瞥見不遠處的蕭子然似乎有話要說,他隻冷冷說道:“子然兄,十年之期已過,不知道你現如今是否還要割掉我的腦袋,用我的鮮血洗淨你手中的長劍?”

蕭子然手裏握著那柄名震天下的紫衣長劍,此時卻不知道應該該如何言語,聽聞古星河如是相問,他緩緩搖了搖頭,頹敗的說道:“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當年的話,確實是我孟浪了!”

他手裏雖然握著一柄神兵榜上排行第十六的寶劍,但他的心中,實在是沒有半點的把握。

古星河再不去看他,隻向宇文燭顏說道:“我們走罷!”說罷,禦劍飛行,疾疾向東南方向飛去,宇文燭顏亦隨之而去。

公子翩躚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子然兄,莫要氣餒,星河兄天縱奇才,不是我們所能夠比擬的,你振作起來,隻要肯努力修煉,假以時日,定能夠成為一個絕世強者。”

蕭子然輕輕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亦驅著長劍而去。

公子翩躚站在窗前,搖搖看向那無盡藍色的天空,驀然一聲長歎。

古星河驅著易水長劍,風馳電掣的朝著慕思森林的方向飛去,十四年未曾與阿爹阿媽相見,此時他的心中已是憂急萬分,隻恨不得馬上便到了慕思森林。但在他身後苦苦追逐的宇文燭顏卻慘了,她拚盡全部元力,卻依舊無法追上古星河的步伐,反而愈來愈遠,不由讓他感覺到,此時的古星河修為到底高深到了什麽地步!

忽然之間,古星河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了,他急忙追了上去,喘著氣說道:“可累壞我了,你現在的元力,可真是充沛啊!”

古星河卻隻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對不起。”之後兩人便一同禦劍,繼續朝前方飛行。

慕思森林,翠竹林中,木屋之外,兩人一同站在那裏,麵麵相覷,良久之後,古星河緩步走進木屋之中,厚厚的灰塵昭示著,這裏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居住了。

木屋之外,清風吹來,青竹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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