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魔在上萬年前已經讓天界所有人都為之忌憚。麵對他擊出的淩厲攻勢,所有人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連連後退數丈,手掌紛紛拍出渾厚的能量,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道能夠用肉眼看清楚的能量牆。
“轟隆隆......”光芒擊在了能量牆上,就連空間都隱隱顫動了起來,數十位天界實力的老家夥宛如受到雷霆一擊般,臉色蒼白踉蹌後退數丈才艱難的穩定身形。
看著狼狽不堪的眾人時,喬雲的大笑聲更加是狂妄無比,聲如洪鍾回蕩在天地間;“一群不知死活的老東西,就憑你們也敢與我太上魔作對,簡直找死.....”說還沒有落下,血發飄動,背負在背後的法印綻放光芒,喬雲猶如一尊不可冒犯的蓋世魔神一般踏空而來,每踏一步空間扭曲劈啪劈啪的音爆聲傳入耳中。
在場的所有人神色猛然一驚,麵對這位上萬年前的狠人,他們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祭出手中的瑰寶。
喬雲踏空行到一位身穿著紫色道袍的老者身前,強大的氣勢從體內暴湧而出猶如一座磅礴的大山碾壓而下,直讓那位老者靈魂深處都感到心悸,老者大喝一聲,連忙催動著手中的瑰寶,如磨盤般的瑰寶猶如一輪烈日般綻放光芒,向喬雲襲去。
“就憑你也想擋住我太上魔.....”麵對老者奮力的一擊,喬雲跟本就沒有放在心中,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而讓老者驚愕不已的是,喬雲直接揚起手掌向如磨盤般的瑰寶拍去。
“轟.....”手掌猶如無堅不摧一般,轟散瑰寶綻放出來的光芒,將如磨盤般的瑰寶給轟碎。
一巴掌就將瑰寶給轟碎,那位老者驚駭得張大了嘴巴,而喬雲更加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手掌在次一拍,那位老者被喬雲拍得隻剩下一團血霧,淒厲的慘叫聲回蕩在這片天地。
太上魔在上萬年前都是出了名的天界狠人,在場的所有人雖然是天界勢力中的長老級別,但對這個殺人如麻的狠人也徹底沒有脾氣,連忙向遠方逃跑。
喬雲站立在血霧之中,蒼白得如死人麵孔的臉浮起森然的冷笑,眸子盡是駭人的寒光看著逃之夭夭的眾人,隨後身形迅猛一閃,如山嶽般的手掌拍在一位老者的身上,那位老者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當場化成為一團血霧。
對於敵人,不管是喬雲還是太上魔都是心狠手辣。喬雲沒有絲毫心軟將這一群老家夥給一一擊斃,而這則消息也很快傳入到整個天界中。
天界大勢力的老家夥被全部給擊斃,這一則消息足可以轟動整個天界,而15年前鎮壓在絕地的天界叛徒也複活,並且化身為上萬年前的一位喬家狠人,消息更加是傳得沸沸揚揚。
太上魔一個讓天界所有人都不想提起的名字,連自已血肉相連的親兄弟都可以無情的殺害,在他眼中還有什麽情義可言。
擊殺掉這一群老家夥後,喬雲就離開了這座死氣沉沉的山脈,而老山羊、黑鰍還有小麻雀緊緊的尾隨在其後。
來到了荒廢上萬年的喬家基地,喬雲站立在大峽穀麵前,冷冷的注視著火焰繚繞的大山穀,隨後邁著步伐向山穀裏麵走去。
老山羊、黑鰍以及小麻雀都遠遠的跟在後麵走進了山穀中。
喬雲掃視了四周,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見他邁著步伐走到了石桌麵前,用手撫摸著桌麵,隨後仰天大笑著,其聲音直震天地,石桌都被他被得四分五裂連潛伏在遠處的老山羊都被震得耳根嗡嗡直響。
喬雲停止了大笑聲,目光轉向老山羊潛伏的方向,聲音森然無比的道;“從山脈到這裏一直跟蹤我,現在應該出來了吧?”
老山羊心頭猛然一撩,如今遇見的可不是友人喬雲而上殺人如麻惡名遠揚的太上魔,如今被他發現了,老山羊也知道在躲在暗處沒有多大用,屁顛屁顛的走了出來,幹笑道;“誤會、都是誤會.....我不是故意跟蹤你的,隻是.....”
“隻是什麽?”如今的喬雲已經變成另外一人,也跟本不知道麵前這位矮小、佝僂的老頭還有那隻全身金黃色的小獸還小麻雀是自已生死相隨的摯友。
“老大,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黑鰍,跟你生活了上百年的黑鰍,難道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還沒有等老山羊說話,黑鰍急忙道。
“黑鰍?不認識,我是太上魔,這一生沒有任何親朋好友,也沒有任何人配當我的朋友.....”喬雲古井無波的喝道。
聽到喬雲的話時,黑鰍並沒有為此放棄,咬緊牙關,道;“老大,難道真的不認識我了?你父親喬飛是鎮南王,在100年前被奸人給陷害連孫楠爺爺都死了,而你父親莫名失蹤直至在黑色領域中找到,不過他已經成了屍神連你都不認識了?老大,這一切你真的忘記了?”
黑鰍將昔日的往事一一告訴了喬雲,並且將天元大陸遭受遠古物種侵害,如何來到天界的事情都告訴了喬雲。
“父親......喬飛?我是喬雲.....”聽到黑鰍諸多的話時,原本煞氣凜然的喬雲立馬緩和了下來,神色呆滯似乎在回想著以前的事情一般。
老山羊見到喬雲神情彷徨的樣子時,連忙大喝道;“小家夥,趕快將以前的東西全都告訴他,或許能夠讓他神誌恢複過來,戰勝太上魔.....”
“好.....”黑鰍連忙點了點頭,向前行了兩步道;“老大,你可記得林紫焉,你為了他不惜生命危險闖進死亡絕地,如今紫焉生死未補,難道你不擔心林紫焉嗎?”
“紫焉......”聽到林紫焉兩字時,喬雲像是中魔一般,血發飄動著,他仰天長嘯,聲音直震天地就連旁邊的山脈都被他震得巨石滾滾落下。
喬雲十分痛苦不堪,雙手緊緊的抱著腦袋,蒼白的臉上浮起黑色,隱隱出現一道猙獰的臉孔,很顯然是太上魔的真容。
“我知道我是說,我是喬雲,我是喬飛的兒子喬雲......紫焉.....”喬雲似乎記起了以前的事情,像是自言自語的道。
看到喬雲記起了以前的事情時,黑鰍立馬行了過去,激動的道;“老大,你真的記起來了?太好了.....”
正當黑鰍行上去的時候,卻被老山羊止住,喝道;“兩個小家夥不要過去,如今喬雲被太上魔控製住了,要想擺脫太上魔也隻有靠他自已了。”
“哈、哈......”這個時候,喬雲像是變成另外一樣,蒼白的臉上黑氣流動,臉色極外的猙獰,他哈哈大笑著,桀驁不馴的道;“我太上魔在上萬年強大得可以橫掃整個天界,就憑你也想逃脫出我的手掌心,隻需要半年的時間,我足可以讓你永遠的沉睡下去,這幅肉殼注定是我大上魔的。”
聽到這些話時,黑鰍氣得牙癢癢,連忙抱著七彩神木猛力的揮動著,絢麗的七彩光芒直接向喬雲擊去。
鮮紅的血發像是要滴出鮮血一般,喬雲血發擺動直接將七彩光芒給擊散。
“啊......”喬雲痛苦的大嘯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抱著腦袋,艱難的喝道;“黑鰍、老家夥,我已經堅持不下去了,趕快離開這裏。在等片刻,你們都會有危險的。”
老山羊一聽到危險,一把抓住黑鰍與小麻雀,二話沒說就急奔出山穀,眨眼間就消失在視線中,可想而之逃命的速度有多快?
跑出峽穀後,老山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才道;“媽的,看來想救這小子一命還真的有點棘手?”
黑鰍淚光婆裟似哀求一般的看著老山羊,低聲道;“老家夥,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救老大了?”
枯老的手掌捊了捊一贅山羊胡須,老山羊沉思了片刻,臉色凝重的道;“想擺脫太上魔也有一個辦法.....不過這個辦法是行不通的。”
“老家夥到底有什麽辦法?”聽到老山羊的話時,黑鰍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急忙問道。
老山羊緩緩的道;“如今太上魔控製住了喬雲,說難聽一點就是他們兩人差不多已經合為一體了,太上魔就是喬雲,喬雲就是太上魔......唉,他修練的狂崩烈焰簡直是一個大陰謀,沒想到最後會成為他人鼎爐罷了。要想擺脫太上魔的控製,也隻有與太上魔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聽到老山羊的話時,黑鰍立馬垂頭喪氣了起來。
山穀內,喬雲猛力的拍打著腦袋,大聲喝道;“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躲在別人體內算什麽強者,有本事出來與我喬雲一戰。”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怪就怪喬天太蠢了,為了在次複活過來,我早已經在狂崩烈焰做了手掌,而你修煉的狂崩烈焰與天界喬家修煉的狂崩烈焰卻大為不同,沒想到連喬天都沒有發覺出來。”喬雲體內在次發出狂妄無比的聲音。
“啊、啊、啊.....”痛苦的慘叫聲在山穀內響起,喬雲最終被太上魔給壓製了下去。
如今的喬雲除了模樣與平常沒有兩樣,而他的思想與行動是太上魔在操縱著。蒼白的臉上抹了森然般的冷笑,喬雲從空間戒指中拿出星羅盤,他仔細的打量了好一會兒,才道;“星羅盤能夠預測未來發生的事情,那我就要看看未來天界到底會如何?”說罷,一隻手掌散發著淡淡的光輝在星羅盤上抹過。
當他在星羅盤抹過時,星羅盤上麵刻印的星點猶如蝌蚪般的在遊動著,隻見上麵的交叉縱橫的線條發出光芒,而星羅盤飄浮在高空中。
交叉縱橫的線條發出光芒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屏幕,隻見屏幕快速的閃過一幅幅畫麵......
當看到屏幕上閃過的畫麵時,原本蒼白的臉更加煞白得如同一張白紙般,喬雲驚愕得張大了嘴巴,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起來,道;“天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太古大帝全都隕落,太古界竟然無一人成了混沌世界,難道這一切都是陰謀不成?”
沒過到一分鍾的時間,兀突間上空出現一道霹靂的閃亮,那道閃電撕裂蒼穹像是要毀滅一切一般,直接將虛浮在上空的星羅盤給擊得粉碎。
“噗。”喬雲口吐鮮血,連連後退數丈才穩定好身形。
喬雲用手抹了抹嘴角邊的血絲,緩緩的道;“天機泄露,必遭天譴,果然說得沒錯。不管是天界、人間界還有異界所發生的一切原來都有人在背後操控著.....”
過了好一會兒,喬雲在次掃視了山穀四周,隨後邁著步伐走進了山洞中,透過微弱的光亮,才能夠看清楚山洞裏的一切,一具衣冠塚靜靜的依靠著山洞的旮旯處......
喬雲邁著步伐走了上去,淡淡的目光打量了那具衣冠塚,隨後才道;“喬天沒想到你也要也在這裏.....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今日我太上魔將會開豈喬家的必殺絕陣,到時候憑著這些傀儡也足可以統治整個天界,我要讓喬家和異界的家夥看清楚,我太上魔才是真正的強者。”說罷,喬雲手掌拍出一道能量直接將那具衣冠塚給擊碎。
逃離出山穀的老山羊也並沒有急忙離開這裏,因為他也很想清楚控製著喬雲的太上魔來到這裏到底想做什麽?
老山羊緊緊的注視著山穀裏麵,隻見喬雲飛躍到百丈高空,他俯視著下方的山穀給人一種俯視眾生般。
“這個狠人到底想做什麽?”為了不讓喬雲察覺,老山羊故意退出數裏外,並且收斂氣象,仰頭看著他。
血發飄動,虛浮在高空中的喬雲像是一尊石像般一動不動,也讓老山羊有些詫異了起來。